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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中。若不是他们,他不会变成这样。如果不是他们,他不会……他应该像别人一样,找个工作,再找个人,好好谈个恋爱,或许不会结婚,但至少,他于他们是平等。而不是像现在一样,生了两个孩子,死了一个孩子,自己还拖着个半废的身体。如果他的人生是清清白白的,至少,他会过得比现在快乐。“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现在想好好补偿你呢。你想要什么?”补偿?问他想要什么?他愣愣地看着那个男人,他所谓的父亲,这个当初放弃他的男人。现在病得奄奄一息了,就后悔了,后悔了当初做的一切。但是,想补偿他么?这可以补偿回来的么?他只是一直看着那个男人笑,真是个天大的笑话。能把他失去的十九年时光补回来么?能把他被人拐走的日子抹去么?他真的很不明白他们心底在想什么。他站在这个男人和徐瑞杰面前看着他们。明明是瞧不起他,厌恶他这个沾上了黑点的人,却不得不委屈自己低着姿态,求着他原谅。明明就不想做任何改变,却口口声声说要补偿他。人都是这么口是心非的么?“你想要多少啊?开个价,我给钱你,反正都是为了钱而来,就不要在这里装模作样了,看着恶心。只求你拿了钱,走得越远越好。司徒小姐应该不知道你被拐一事吧?”他静静看着眼前的人说完一切,从皮夹里掏出一张支票,在他面前扬着,勾着嘴角,冷笑地看着他。自认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中,自认为他就会接受这钱么?他冷笑着,伸手取过那支票。“这钱是我的了,对么?”“当然。”徐瑞杰抱着双臂,满意地看着他收下支票。“哦,这样啊。”他扬着那支票,从怀里拿出一枚硬币。“对于你来说,我价值100万。可对我来说,你只值这个数。”他狠狠将报废的一毛钱硬币扔到徐瑞杰那张漂亮的脸上。“你徐瑞杰,根本就是,一文不值。”第三十四章第三十四章拜见岳父。秦榕“秦榕,秦榕?”模模糊糊的,似乎有人在叫他,他想知道是谁,睁开了眼才知道自己刚才睡着了。“秦榕你感觉怎么样?头还疼么?”凯文朝他善意地一笑。在他开始对秦榕进行心理上的催眠和疏导的过程中,秦榕就一直抱着自己的头,不断喊疼。他知道这可能是记忆在开始恢复,或者是别的,只能在旁静观其变。秦榕刚睁开眼,对眼前的一切还有些不适应,午后的阳光透过洁净透明的落地窗,徐徐照了进来,使得有些昏暗的房间内明亮了些。他的脑子开始回想起之前在梦中,不,该说是以前发生的却被他下意识忘掉的事。他没再抱着头,朝一旁正关切地看着他的凯文摇了摇头。“刚才我睡着了,有些事……我想起来了,头现在一点儿也不疼了。谢谢你凯文。”他衷心地道谢。凯文双手插在衣兜里,不在意地笑了笑。司徒姚下班赶过来接秦榕的时候,正巧见到秦榕坐在凯文的办公室里,跟凯文有说有笑的,多日笼罩在脸上的愁云也烟消云散了。她站在门外,一时之间看得出神,忘记敲门。这个治疗前前后花了多日,她还记得第一次来接秦榕回去的时候,凯文告诉她,秦榕很抗拒他的接触,很难放开,不愿向他敞开心扉诉说内心的想法。第二次来的时候秦榕开始慢慢适应这里的环境,慢慢放得开,直到今天,她来到这里,才终于看到秦榕脸上的笑容了。他笑得很真诚,似乎轻松了许多。“姚?”凯文是第一个发现司徒姚站在门外发呆的人。他出声叫她,背对着司徒姚的秦榕也转过身看过去。“凯文,他这是好了么?”她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当然。不过我还是会开些药让秦榕回去服下,不会很多的,不用担心。至于这个疗程……”凯文说话顿了顿,湛蓝的眼瞳睁大了些,朝司徒姚和秦榕挑了挑眉头,见到司徒姚有些紧张地看着他,他咧着嘴,欢快地笑了起来。“疗程圆满结束了。”“真的吗?谢谢你凯文。”她伸出手,很用力地握了握凯文白皙修长的手。凯文朝她会心地一笑。“中国不是有句古话叫‘礼尚往来’吗?我接受了你的委托,自然要回报你了。这是应当的。”司徒姚正打算招手叫出租车的时候,一直静静站在她身边的秦榕突然伸手拉住了她的袖子。“怎么了?”她有些疑惑,扭头看秦榕。“今天……上班累不累?如果不累的话……我们……”秦榕略微垂着眸子,没直接对视她的眼睛。“然后呢?”她的脑袋虽说不算笨,但是还是不明白他到底想说什么,眼睛不由地直直凝视着眼前的人。在她的注目下,眼前的人的脸微微发红,白皙小巧的耳朵到耳垂那里慢慢爬上了红晕,只听得他说道。“如果你不……不累的话,我们就走回去当做是……是散步吧,反正不是……不是不远吗?”他连话也说得很犹豫,但揪着她袖子的手却丝毫没有打算放开的意思。她诧异地挑了挑眉头,还是一直看着他没答话,直到秦榕开始紧张了,正要抬眼,她就动了动肩膀,随意地说道。“那……就走吧。我们散步回家,还省了车钱。”拉住她的衣袖的人立刻主动将手放进她手掌里。她很满意地勾唇,跟秦榕在一起的时间越久,秦榕就散去对她的戒备,慢慢将心扉敞开些,慢慢将她记入心底,才会越来越主动些,还懂得看她的脸色,明白她想要的是什么。得此夫,此乃大幸。“不过啊,回家可得多煮些好汤给我喝,还有……”她握了握手心里的滑嫩,啧啧地撇撇嘴。秦榕睁着澄清的眸子,抿着唇,很认真地等待她的下一句。“还有什么?”“我还要按摩。”她暧昧地笑了起来,伸手捏了捏他俊挺的鼻子。她所谓的按摩并不是让秦榕给她按摩,而是她自己动手给他按摩,按着按着……自然一切就水到渠成了。她一想到那,眼睛黯了些,嘴角的笑容更加灿烂。秦榕没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