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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我觉得他们无论开什么店都会有妓院的风情。我在家做好晚饭也没见秦箫回来。打电话问他,他说在外面有些事情要做,给他留饭就行。我自己吃饭没有意思,看着饭菜一点点变凉还是不想动筷。把饭菜盖好,我来到书房给秦箫写回信。老公:在有生的瞬间能遇到你竟花光所有运气到这日才发现曾呼吸过空气——今天回来的早,做好饭菜等着你回来。可惜,没能在饭菜上桌的时候看到你期待的目光和熟悉的笑脸。这刻,我才了解为什么每天你情愿饿着,也要等着我回来做饭给你,然后在我的注视下吃掉。原来,一个人的佳肴珍馐也比不上两个人的粗茶淡饭来的开心。看不见你在客厅与厨房间像孩子般穿梭的身影,听不到你询问和喊饿的催促声,摸不到你环绕在我腰间那双温柔的手,闻不到你在我发际耳边呼出的熟悉味道,我竟觉得房间空荡了许多。原来,生活中的快乐竟在两个人的相濡以沫之中。我的不经意、不小心竟疏乎了你的感受,我在与客户不厌其烦的谈判时,你在思念度秒如年,我在与同事巨细必躬的讨论时,你在企盼是望眼欲穿。我从未想过,我的存在会对一个人来说如些重要,而你,就是我存在的意思。像一首诗中写到的那样:我把你的名字刻在云彩上被微风吹走了我把你的名字刻在沙滩上被海水带走了我把你的名字刻在石头上被时间带走了于是我把你的名字刻在了我的心上一起风化一起变老一起停止一起成灰融为一体爱你的,老婆。写完信,我像秦箫平时等我回来那样,靠在沙发上看电视,无聊的浏览着每一个频道,渐渐在等待中困顿。等我醒来的时候,秦箫蹲在我面前,手指尖轻轻划过我的脸庞。我微笑着看着眼前这个同样一脸微笑的男人,说:“回来啦。”“嗯。回来了。”当我坐起来时,他坐在我身边,看着桌上盖着的饭菜问我:“你还没吃饭啊?”“没呢。你没回来,我没胃口。你吃过了?”我问。“我没吃。我还是喜欢吃你做的。”于是,我们坐在一起吃着重新热过的饭菜,彼此看着对方,一直傻笑个不停。睡觉时,秦箫紧紧的贴在我身边,用被子把我们两个蒙头盖住。神秘兮兮的对我说:“老婆,我要给你看个东西。”我赶紧拉开被子,说:“又看啥东西。上次你说要给我看个东西,结果你却放了个屁。别想再骗我。”“这次肯定不是放屁。不骗你。”他又把我被回到被窝中,拿着个小手电筒打亮了说:“你看。”他把灯光照在他的左胸上。“看你奶头干嘛?外翻了?还是你想隆胸?”我问。“不是,你好好看嘛。仔细看看。”我借着手电的灯亮仔细的看了看,在他的奶头下面,印刻着两个小字“明杨”。在这离心脏最近的地方,他留了一个名字的位置给我。我伸手摸了摸那还有些发红的皮肤,轻轻吻在上面。☆、57爱戚飞的淡出并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能够彻底远离那个圈子,反倒是他已经不在江湖,江湖上却有着各种版本的传说。水水经常即时向戚飞报告他所听到的关于戚飞的故事。刚开始时,只是在传说一些退隐之类的事情,后来再传就变成了戚飞生病,再后来便成了群P被人传染了艾滋,到最后,戚飞这个名字便跟暗娼、MB、绝症划上了等号。每次戚飞听到水水在电话那端十分生气的转述着传言,他都坐在沙发上乐不可支。水水十分不解,在听话那端大叫:“你是不是疯了啊。那些碎P这么说你,你还能笑得出来?”戚飞稍微镇静了一下,回复水水说:“他们闲得蛋疼,说去吧。他们说的越厉害越邪乎,说明我的威力越大。等到哪天他们不再说我了,我也就彻底没有影响力了。”挂了电话的戚飞坐在沙发上倒开始叹起气来。他看着我问:“胖子,你说我是不是真有病啊。他们那么说我,我还真的笑得出来。”“你自己不是有答案嘛。刚才你都跟水水说了。这会咋又问起我来了?”我问。我看着他的脸的时候,眼睛能隐约看到对面墙壁上挂着的狗狗的照片。戚飞把那张狗皮收了起来,始终没有拿去做成垫子。他说不忍心看,更不忍心再整天坐在屁股下来。倘若真的坐了,他会觉得是真的狗狗被他坐了,听见狗狗在屁股下面发出低沉悲伤的哀求。谁都不喜欢被压迫,但谁都想爬到高处去压迫别人。戚飞沉寂了一会说:“说去吧。说了他们也就舒坦了,也就报了当初的仇了。当初我在外面混的时候,哪里会有他们说话的份。总得让人喘口气,有个活路,发发怨气。他们咋说我都没事,我这人命贱,拿都不怕。只要他们不伤我的朋友就好。”戚飞拍了拍我的肩膀,靠在上面,问我:“胖子。你说为啥咱活得这么累呢?“你知道的太多了。”我说:“如果你没读那么多书,没接触那么多人,不知道那么多的事情,你就不会这么苦恼了。你会每天活得很开心,活得无知而自在。可能到死你都不会觉得自己跟其他人有什么不同,更不会发觉这世界还有咱们这样一类人存在着。你会娶妻生子,然后慢慢变老,等到老的时候你可能都不会觉得你对女人不感兴趣,有什么不一样。因为别的人都是这样活的。”“是啊。我知道的太多了。那咋办呢?这刻进脑子里的东西又不能像吃进肚子里的坏东西能吐出来、能拉出来,就算不能吐不能拉,顶多发几天烧、打针吃药也就好了。这知道了的事情,哪能忘得掉装不知道。”戚飞开始变得有些烦躁。他现在的状态一点都没有比之前好。也许他更适合混在圈子里跟别人逗嘴,吵架,争风吃醋,骂街戳是非。有时我都在想,戚飞和水水两个人特别适合坐在村头一边打着毛衣或是纳着鞋垫一边唠着家常,累了再一人抓一把瓜子边嗑边聊,看见从面前过去的帅男人就多看两眼,等他走远了在毫无忌讳的去幻想那个男人在床上的功夫如何;看见讨厌的男人打眼前经过,便掷出鄙夷的目光,假如那个男人再开口招惹几句,两个人便开口大骂,真到骂到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