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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再次喊道,冲他摆摆头,转身就走。“别理她!”谢柔淑对邵铭清喊道。邵铭清对她歉意的笑了笑。“言而有信,言而有信。”他说道,又对谢柔清安抚的一笑,越过三人跟了上去。谢柔淑气急的抬脚跟上。“你们要是敢跟来,我就敢把你们赶出去。”谢柔嘉又回头说道。这一句话让谢柔淑迈出的脚钉在了地上不动了,看着扬长而去的谢柔嘉,谢柔淑气的几乎晕厥。“你们看她!你们看她!”她尖声喊道,气的乱跺脚,“我就跟去看她能把我怎么样!”“她能不要脸面不知羞耻,四meimei你也能吗?”谢瑶说道。谢柔淑顿时气结。有些事谢柔嘉能做,她不能做,这世上的事偏偏就是这样的无情。“你表哥干吗听她的!他不去,我就不信她敢再跟他闹!”谢柔淑转头又冲谢柔清气道,“有大小姐在,怕她什么!”谢柔清抬手推了谢柔淑一下,她长得粗壮,力气也大,谢柔淑又小一岁,又没有提防被推的哎呀一声摔到在地上。四周的丫头们吓了一跳,谢柔清的丫头神情坦然,谢柔淑的丫头们则带着几分胆怯要上前却又不敢上前。“你受了她的气,不敢把她怎么样,就来拿我表哥做筏子,你把谁当傻子呢?”谢柔清竖眉喝道。谢柔淑又怕又羞又气,坐在地上哭了起来。“我没有。”她只诺诺的哭道。谢瑶含笑蹲下来。“惠惠和嘉嘉刚刚因为邵家表哥闹过,如今表哥都知道要顺着嘉嘉,不让她们姐妹生隙,你怎么能搬出惠惠来故意挑衅嘉嘉呢?”她笑吟吟说道,摇头啧啧,“你这样岂不是和嘉嘉一样不懂事了?”谢柔淑哭的更厉害了。“我没有,我,我只是怕表哥被嘉嘉欺负了。”她哭道。“不过是委屈一些,算不上什么受欺负。”谢柔清说道,“倒是你,再敢拿我表哥当靶子,我饶不了你!”说罢转身而去。“四meimei,你可不能像嘉嘉那样任性哦。”谢瑶笑吟吟说道,站起来施然而去。一旁谢柔淑的丫头们这才围上来扶的扶,擦眼泪的擦眼泪。“小姐可不敢这样哭,回去夫人要骂的。”真是不公平,谢柔嘉闹了那么大的乱子只不过被罚跪祠堂,出来了竟然还被娘亲爹哄,一句换院子家里就能大动土木,而她在外受了气回去却要被母亲骂。谢柔淑一把推开丫头们。“滚滚滚。”她喊道哭着跑了。……谢柔嘉依着栏杆转过身,看到邵铭清正认真的看院子里堆砌的山石。其实对于园景构建谢柔嘉没什么感觉,在她看来石头就是石头,堆砌的再精美也没什么意思,对这个院子里她唯一在意的就是就要修好的大池子。可以让她学游水的池子。“meimei这院子真好。”邵铭清说道,收回视线看向谢柔嘉。谢柔嘉哦了声。邵铭清便不说话了,又转头去看另一边正被几个仆妇洒扫的花圃。“走了半日了,该坐下来请表少爷喝茶不?”谢柔嘉听到身后有丫头低声的说话,她不由站直了身子。是啊,她这样子根本就没有招待客人的样子,自己闷头走,任凭身后的人跟着,不主动说话,对方主动说,她也是五句答两句,更别提什么茶水招待。这样不行,这样的话邵铭清肯定更愿意去跟谢瑶她们玩,那样就会有机会混在jiejie跟前了。她得留住他。谢柔嘉深吸一口气看向邵铭清,邵铭清察觉她的视线,转头对她微微一笑。“表哥说的话还作数不?”她问道。邵铭清看着这小姑娘做出几分可爱的神情,只是那一双眼实在是瞪的太圆了,咄咄之气盖过了努力做出的示好之情。“什么话?”他故意装作不懂问道。“送我丫头的事啊。”谢柔嘉笑嘻嘻说道,“表哥不会后悔了吧?”邵铭清哈哈笑了。“怎么会,君子不食言。”他说道。君子!他这种忘恩负义的小人也配称君子!不食言!谢柔嘉手扶着栏杆用力,几乎掐断了指甲。“那表哥以后来我家只和我玩好不好?”她挑眉说道。这个小姑娘脸上无一处表情不在喊让他有多远滚多远,嘴里却说出这样的话,也真是难为她了。“好啊。”邵铭清嘴角扬起一丝轻笑毫不犹豫的点点头。第四十章能为九月末,谢柔嘉搬进了新院子,谢大夫人专门为谢柔嘉举办的新居宴,谢柔淑等人也第一次踏进了谢柔嘉的新居。这个院子并不大,站在窗前一眼能看到门口,一阵风吹过,屋子里响起擦擦叮叮细碎声音。谢柔淑抬头看着月洞门上垂下的珠帘,颗粒饱满圆润的珍珠在日光下晃动闪闪发亮。这样的珍珠用来做簪子发箍都是极其珍贵轻易不会拿出来用的,而在谢柔嘉这里就这样随意的挂在门上,风吹日晒的。造孽啊。谢柔淑心里说道,从珠帘子上收回视线,又落在屋子里的摆设上,入目一片花团锦簇,红的黄的粉的秀凳,美人椅罗汉床上亦是铺设的精美的刺绣垫子,窗台上摆着一溜的兰花,垂着翠绿的叶子。这丰富热闹的颜色堆满了屋子,一眼看去乱七八糟没个正经归置,但这乱乱的别有一番风味。“这些好东西,被她这样胡乱的摆弄,真是糟蹋了。”谢柔淑说道。“千金难买我高兴。”谢瑶说道,在美人椅上坐下来,神情透出几分愉悦,显然眼前的一切让她很享受,“只要高兴了,就没什么糟蹋不糟蹋。”那也得看是谁了,有的人就是想糟蹋也没这个机会,谢柔淑想到自己不过是摔碎了一个白瓷瓶,母亲就将她屋子里值钱的东西都收走了,就剩下一些字画,还不是名人的字画,是她父亲哥哥们的字画,简直丢人的不能让别人进门来做客。谢柔淑一点也不想看这室内了,干脆走到门边看着外边,外边小小的院子里站满了人在热闹的说笑。“这院子有什么可看的。”她说道,“一个个的稀罕的跟进了皇宫似的。”谢柔清也走过来看向门外。“这不是院子有什么可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