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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也只能无奈的解释道:“我姓白,叫白慈,慈悲的慈。”就这样她不幸而悲催的宫中生活开始了,而她一下成为了舞坊的名人,几乎舞坊内无人不知她的大名,无人不认得她白慈,她走到哪里,向她打招呼的人就喊到哪里,而她的名头直逼舞坊的头牌,即便是舞坊的头牌都没她这般人气十足。而她也在今后的生活里,也不得不习惯她们过分的热情,谁让她有一个如雷贯耳的大名呢?也不知道她这个大名有没有传出舞坊,要是外面的人知道会是什么感觉,想必也离在宫中成名的日子不远了吧,想到这里她就想叹气,这是谁起的?谁起的?她恨死这个人了。在舞坊干了一个月后,慕儿离开了储物室,只剩下孤零零的她,而她也在这一个月的锻炼里,开始慢慢适应这里的生活,面对每天繁杂的工作,她只能默默忍受,欣然的接受她那个无奈的名字,然后像每一个叫错名字的人解释。这天下午,她正如往常般在收拾储物室,上午借出三把琵琶,六把古筝,此时已经送了回来,她正在一一擦拭。忽然有人传唤她过,她很好奇,什么人要见她,于是放下手头的工作,锁好门,跟着来通知的她姑娘往舞坊总务室走。这大概是她来这里第一次有人传唤她总务室,她心中好奇,到底什么事情,难道是新来了,想到这里她有点高兴,可堪她前面走着的那姑娘,她就觉得有点不对,因为他笑的有点怪异,也不知道到底在笑什么?带着坎坷不安的心她走到总务室,进了总务室,就见舞坊的王mama坐在下首的一个位置,而上首的位置坐着一个老太监,显然这位老太监位高权重,否则王mama也不会如此殷勤,难道这老太监是王mama的姘头,不会是想让她给太太监做小,或者给他当干闺女吧?想到这她有点不安,再看老太监,正一手端着茶,一手翘着兰花指再用茶盖抹着上面的茶叶,脸上则带着一副很诡异的笑容,似乎那茶中有着无穷的妙趣。王mama见她进来,连忙微微正了正脸色笑着说:“李总管,人来了。”李总管一听人来,这才放下茶杯,扫着她说:“这就是那位姑娘?”她一听说这太监是总管,连忙点头哈腰说:“总管大人好。”李总管嘿嘿一笑问:“你叫什么名字?”立刻她感到满头黑线,只能陪着笑把音咬的更加真切的说:“白--慈。”老头结果扑哧声笑了出来,她就知道这老头问名字不会有好事。旁边的王mama笑着说:“是吧,我没骗你吧。”老头则被逗的用兰花指捂着嘴直笑,那样子显得更加变态,见状,她心里已经有了大概的答案,看来这老头是慕名来看热闹的,在这两个月里,她的名字已经在宫内远近闻名,甚至还有很多人慕名来看热闹,可她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连宫里的总管都惊动了,看来这名总管也是慕名来找乐子的,她今天怎么这么倒霉。看着老总管狡猾的目光,她只能尴尬的陪着笑,他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显然是在找乐子。而她只能在心里叹气,因为自从来这,她已经天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入的躲着这些人了,没想到今日还有人公然来看她,也不知道外面会传成什么样,想必一定是沸沸扬扬,这大概就是一人成虎,二人成狼,这么多人传,那她面对的应该算是一堆豺狼虎豹。想到这她就汗,连忙低头,掩饰她内心的恐慌,李总管看她不好意思的低头,微微笑了笑说:“啊白痴呀,这名字不错,怎么写呀。”她只能答应道:“黑白的白,慈悲的慈。”李总管笑着说:“哦,我还以为是那个字呢,真是有趣,那你会算账吗?”她郁闷,这老头今日还想考她智商,只能说:“会。”没办法,难道真的当白痴,说不会吗看来今天只能让他耍了。李总管jian笑着问道:“那一加一等一几呀?”她直接说道:“可以是一,也可以是二或者三,还可以是四,还有无限种可能。”李总管一愣,显然没想到她会这样说,连忙问道到底是几。她连忙说道:“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结婚了,那么就一家人,亲密的就像一个人,如果按数算是二个人,如果他们生了一个孩子,那就是三口之家,如果生了两个,那就是四口,如果他们生了一堆孩子,孩子结婚生了孙子,孙子有娶了媳妇,那就是无数种可能。”李总管显然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听后嘿嘿直笑,还点了点头说:“恩,有意思,很有意思,我喜欢这个丫头。”听李总管这么说,她心里这个暗自得意,她这么说其实是想暗自埋汰他是太监不能有孩子,没想到他竟然没发现,还被她饶进了。李总管有问道:“那你还懂得什么,都说来听听。”她没想到老太监还想找乐子,连忙抬着手说:“我就是一个蠢人,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懂,你就饶了我吧。”李总管听到这嘿嘿一笑说:“有趣,有趣,我还头一次听说有人自己说自己是蠢人的,有趣,有趣。”说完对她勾勾手指,意思是让她上前。她也只好上前几分,只见那老太监也弯腰凑近她几分说:“那你会什么,总会跳个舞吧。”她连忙往后退,摆手说:“不会,不会,我还没学呢。”老太监不死心,立刻板着脸说:“那你怎么混进来的,不行,必须给我跳一个。”听到这她心里那叫一个郁闷呀郁闷的想吐血,她什么时候会跳舞了,忽然她脑中灵感突发,她记得她好像跟她们小区的大妈跳过两天扭秧歌,虽然会丢点脸,可总比让人家抓个小辫丢了脑袋强。于是鼓起勇气,拿出她揣在袖子里的那两块抹布,一咬牙,开始扭秧歌。在一旁的王mama一直在一边看热闹,显然也很期待,可在看了她第二眼后,竟然愣在当场,然后转头看向他一旁的老总管。而老总管见她又蹦又跳的在那里捂着抹布,也看着她楞了一下,然后开始皱眉,一脸很窘的样子,就好像严重便秘一样。☆、君看到李总管这样,她也无奈,这可是他让她跳的,于是她只能把手里的抹布舞的跟欢,把她知道能摆的姿势都摆了出来,希望能博得他一点好感,哪怕他笑一笑也好。王mama在一旁则吓的满头大汗,显然这个场景也有点出乎意料,她一看王mama紧张成那行,手脚也乱了,开始乱跳,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顺拐了,脚下也开始踉跄了几分。忽然这位老总管扑哧一声哈哈大笑起来,她和王mama这才送了口气,原来他是在憋着笑,难怪那表情想要拉屎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