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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装饰却全是新东方主义现代装饰。亮黄灯光,金属和木质结合的家具线条简洁。所有摆设都是自历史长河里捞出来的产物,价值连城。酒店座落在湖边岸上,宴会在临湖的草地上举办。庭院假山流水,小桥孤树,草坪上绿茵如毯,头顶悬挂着的灯带犹如串串宝珠项链。宾客里有不少肤色金棕的南美人,男人须髯浓密,女士们身材高壮健美,凹凸有致。郭信文正同宾客寒暄,转头见江雨生同顾元卓携手而来,俨然一对璧人。他定了定,才面带微笑地迎过来。“欢迎二位捧场。”他着重同顾元卓握手,“顾总,我们下面的纯心儿童慈善基金收到了您的那笔捐款,作为基金主席,我还要向您表示诚挚的感谢!”顾元卓笑道:“郭总太客气。您将估价那些珠宝字画如数退还,不肯收取分文,我也不能占你这个便宜不是。”郭信文道:“世交之家,帮点小忙,何用分得这么清?”“亲兄弟还要明算账呢。”顾元卓道,“再说顾家能有今天,有一部分,还要拜郭总所赐。”气氛一时有些僵持。江雨生说:“元卓,你带敏真去拿点吃的,我看她饿了。”有个孩子,就是找借口时最方便。顾元卓带着敏真走了。郭信文一看江雨生的面色,便知道大局已定。况且,刚才握手的时候,细心的他已发现江顾两人戴着同款的戒指。“你已做了决定。”江雨生并不想在别人的喜事上提这事,但是郭信文已经开口,他便坦诚地点了点头。“我是自私的。”江雨生说,“我同他在一起,确实最开心。”郭信文低下头,盯着脚下古老石板上的雕花,轻声说:“这些天我也想了很多。确实,我们并不适合。我们做情侣,并不是不会快乐,我们都会努力对对方好的。只是,那终究不是我们最想要的。”江雨生说:“你会找到你最想要的,信文。总有注定是属于你的那个人。”“会吗?”郭信文嘲道,“我已四十岁,一个油腻腻的中年男人,还憧憬一段荡气回肠的爱情,是不是太可笑。”“爱情很公平,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江雨生说,“而且,你若都是油腻中年,那么,一个夏天不知道要把满大街多少男人晒化成一滩油水去。”“你始终看到我最好的一面,雨生。”“你去问问今天在场的人,哪个不觉得你风华正茂、英俊潇洒?我同你站在这里说话不过三分钟,期间已有不下十位女士打量你。还有少量男士——如果你想多一点选择的话。”郭信文笑:“他们的只是看到我光鲜的躯壳。”“谁又长着一双自带彩超功能的眼睛呢?”江雨生笑道,“你总要给别人一个机会,接触你的内心。有人来追你,你不妨勇敢去试一试。小姑娘谈恋爱都不怕心碎,你还怕什么?”郭信文长叹:“雨生,谢谢你。”“我拒绝了你呢。”“但是你对我这么有耐心。”郭信文感慨,“从未有人对我这么耐心过。他们都对我有各种期待,只希望我能成熟、坚强、完美,希望我能守护他们……你做了这么多,却都是为了保护我的感受。你这么温柔……顾元卓实在是个幸运儿!”“他对我也一样温柔。”“不要对我秀恩爱。”郭信文抱怨,“我心上的伤口还在渗血。”江雨生只好笑而不语。“谢谢。”郭信文用力握了一下江雨生的手,“雨生,谢谢你。我祝福你。回头还能一起打高尔夫球不?”“当然。”江雨生道,“说好了要组队和王总他们较量的。”郭信文的秘书匆匆而来,凑在上司耳边低语。江雨生只听到一个模糊的词:卡迪欧。他觉得有点耳熟,却一时想不起在哪里听过。但是郭信文神色骤变,阴云密布。“抱歉,雨生,我有点事要去处理一下。你自便。”郭信文带着秘书一阵风似的走了。江雨生朝顾元卓他们走去。顾元卓什么都不问,给江雨生递过一杯香槟。“敏真又跑哪里去了?”顾元卓说:“她逛院子去了。别管她,来,那边景色很好。”搂着江雨生的腰,带着他看湖光山色去了。天色愈暗,所有灯都亮起,将湖水山色妆点如人间仙境。天空灰蓝,一团团雾气自湖面飘来,将古意盎然的园林晕染成一幅水墨画。敏真拿着手机边走边拍,又见一处假山衬着鸡爪槭,青石红叶,在暮色晚烟之中美不胜收,便钻过去取景。忽闻一阵争吵声自旁边一间房中传出来。屋内灯火通明,雕花格窗半开,乌压压挤着不少人。人们在用西语激烈争吵。一个高亢的女声充满激情道:“我爱莱伊,我早就说了。是爸爸非要将我嫁给克里斯的!只要和他在一起,我的灵魂都在燃烧……”郭信文冷若冰霜的声音响起:“现在宾客都已经到场了,科曼小姐。你的灵魂可以等宴会结束了再燃烧。至于你,莱伊……”一个很耳熟的,优美悦耳的男声响起,懒洋洋的语调,带着轻笑,光是听声音,就让人耳朵有些痒。“乔治叔叔,这可是个误会。我和娜塔莉只是朋友。”“莱伊?”女人大叫,“你说你爱我的!你说过的!”屋内突然一阵混乱,男人女人都在大声叱喝,夹杂着一片咔嚓声。“不要乱来,这里是中国!”“你们科曼家对这桩婚事到底有没有诚意?”“莱伊,你骗我?你这个狗娘养的!”“冷静点,meimei——”敏真看到郭信文在一片混乱之中抓起一个男子,将他从女人的利爪下扯了出来,丢在窗边。发狂女人被她的家人拦腰抱着,拖了出去。敏真认出了那个罪魁祸首。果真是之前在长岛来堵过郭家大门的巴西美人。他一身衬衫被撕得烂糟糟,头发如鸡窝,却依旧一脸笑,整个人歪歪倒倒地朝郭信文身上靠。“噢,乔治叔叔,我多希望用枪指着我的人,是你……”敏真已是能听懂这话里深层含义的年纪,登时忍不住做了个鬼脸。郭信文眉头紧锁,正要说话,忽而朝这边望过来。敏真急忙后退一步,后背撞上一个人。她全身寒毛倒立。这人是什么时候来的?那人出手如闪电,一条健臂箍住敏真的身体,一只大掌捂住她的嘴,将她抱着,飞速离开了那片假山。敏真并没有挣扎。男人力气很大,但是她能感觉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