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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子高连连点头:“本来就是啊,有姚宣哥在,后背就不必担心了,我不信你不想跟姚宣哥一起参加。”崔雪芝想了想承认道:“也是哦,确实好可惜,我爹我娘都要我参加下一次大典,说那样我可以有一个更高的起点,也许能一入门就成为内门弟子甚至是精英弟子。”两人对视一眼,齐齐叹了口气。莫间在一旁则同姚宣有些无语的也叹了口气。经过一番准备,姚氏前往参加宗门纳新大典的人被确定下来,都是未过二十岁的年轻人。他们将由姚昌宿带领,加上姚氏的一位王级初等三位将级高等御妖师长老一道,前往帝都。他们此行并非乘坐浮空船,而是乘坐飞行妖兽,三天之后,就到达了太宇国帝都。都城出现在视野前方的时候,几乎所有年轻人都露出了惊叹的神情。便是姚宣,再世为人,能如此坦然的重新站在这座都城前,也不禁生出几分感叹。与府城不同,帝都的城墙修建得更为雄伟壮观,高逾数百尺的城墙让人站在底端就觉得自己变得无比渺小,城墙砖块本身似乎就透露着几分威严——认出它是用十分珍贵的青金岩砌成,一些年轻人愈加感到叹为观止。“哪来的土包子看到城墙都看傻眼了?”“谁知道呢!喂,土包子们!好狗不挡道!”就在这时,从后方传来几声嚣张而充满挑衅意味的话语。当即有姚氏子弟就想要跳起反击,手臂一紧,却是被姚宣紧紧拽住。“你!”那青年对他怒目而视。“你忘了吗?”姚宣不紧不慢的道,“太上长老曾吩咐我们,在城门口绝对不能闹事,不然会被城卫捉拿,只要是参与者,每个人都要被关押一月之久,不问缘由不理人情。如果你还想参加宗门纳新大典,就不要冲动。”那人眼珠瞪了半晌,丢下一句“都当跟你一样是缩头乌龟吗”却也没有再做出任何多余的举动。姚宣回头看了一眼那几个挑衅者,对方见他们不为所动倒也并不失望,他心知或许对方就是存心挑事,留在此处的说不定压根不会参加纳新大典。他心里的忽的一动,因为他看到了其中有两个人,面容英俊,器宇不凡,目光掠过四周时神色冰冷。姚宣暗中仔细记下了他们的模样,也注意到他们腰间佩戴着代表身份的玉珏。他眯了眯眼,那玉珏的标志有些眼熟,像是在哪里看到过。其中一人似乎感觉到了姚宣的注视,猛的朝这边看来。但姚宣已经施施然的回过了头,目不斜视往前走。那人皱了皱眉,自己竟然未能找出刚才是谁在注视自己?这……怎么可能?宗门纳新大典49大典开始姚氏一行人在都城内住下,姚宣与姚清轶比邻而居,窗外是几杆修竹,白墙黑瓦看上去犹如一幅泼墨画卷。这里是姚氏在都城的廊院,足有五进,作为专门的落脚处,为的就是每隔五年举行的宗门纳新大典。姚宣放下行李——这些杂物他并没有放入储物腰带中,这是为了防止被他人瞧出他身怀宝物。所谓怀璧其罪,姚宣可不想去挑衅别人的良心。然后他站在窗前伸了个懒腰,袖子里的青冠蛇有些晕头搭脑的爬了出来,对着姚宣吐了吐信子。知道小蛇是在控诉自己没把它先放下就伸懒腰,姚宣戳了戳它的脑袋,“小青,我们到了。”青冠蛇满怀好奇的打量四周,却只能看到一面墙——它的个头实在是太小了,而它所在的桌面距离窗框还有一段距离。小蛇懊恼的吐着信子,发出咝咝的声音。姚宣笑得差点打跌,才大发善心的将青冠蛇捞在手臂上,又将手肘撑在了窗户上。青冠蛇这才能看到窗外的一切,贪婪的环顾起四周来。还处于幼生期的小蛇对这个世界似乎充满了跃跃欲试的好奇心,所以姚宣宁愿消耗一些魂力让它待在外面,反正对于他已经步入将级御妖师等阶的魂力来说,这点消耗不算什么。不过到了大典的时候,姚宣还是会将青冠蛇收起来。如今青冠蛇还不到二阶,比已经成长了许多的小风妖和棘刺曼陀罗都要不如许多,而且也只有一种技能“柔水缠绕”。在姚宣看来,它目前只能作为备用,还无法独当一面。而此时此刻,魂海中的风妖和棘刺曼陀罗正在争吵。小风妖:“我也想出去玩!”棘刺曼陀罗:“你没有小青可爱!”小风妖:“谁说的!主人一直说我可爱!”棘刺曼陀罗:“可是主人没把你喊出去玩。”小风妖膝盖全碎:“……”最后姚宣总算注意到了两个小家伙吵得不可开交,无奈之下干脆将小风妖也给召唤出来,而棘刺曼陀罗只能暂时待在魂海里。这是因为士级御妖师即使高等,也无法同时召唤三只妖宠。一旦被人发觉自己有三只妖宠同时存在,肯定会被人怀疑他已经突破至将级。就算青冠蛇十分不起眼,姚宣也不想去冒这个险。棘刺曼陀罗无比后悔,为什么要跟风妖争吵呢,看吧,现在风妖出去了,可自己还得留在这里……呜呜呜……等候宗门纳新大典开始的日子并不十分平静。姚宣第二日就听说来自另一府城的家族队伍由于在都城城门口参与斗殴,而被城卫全部捉拿,关押起来,无论那家豪门怎样求情也无济于事。同时还有好些家族参加大典的年轻人在外出游玩之时大打出手,虽然下的结论是他们年轻气盛,但想起昨日看到的那两人,姚宣直觉这里面另有内情。或许已经有人针对大典那一规则,对所有前来参加大典的人开始了阴谋,为的就是让大家无法准时到达大典,不得不失去机会,永远都无法踏入宗门。而那佩有眼熟玉珏的两人,姚宣也终于想起来,自己曾经在哪里看到过他们的玉珏款式。那是在前世,被卫浩生追杀的过程中,曾经有一次姚宣在惶急中路过了太宇国帝都城墙。那时他看上去就是流浪的乞丐,只能面对那座雄伟的城池望而却步。当时在城门口也徘徊着一些行迹诡异的人,也不时有装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