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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早伸手想抱他,被他推了回去:“没洗澡,身上脏。”“我就把帽子放水壶下面了,”薄早郁闷道:“去拿了瓶水的功夫就没了,我还特意用水壶压住了。”符涂摸摸他的头发:“我明天下午没课,跟你一起过去看看。先叫人买顶替换的。”他站起身朝浴室走过去:“我先洗个澡,你去楼下看看,饭好了。”薄早摸摸胃,踩着拖鞋下楼去了。等符涂洗好澡出来,他已经吃得差不多了,期期艾艾地挪到符涂身边,跨坐在他腿上。“干嘛?”身上坐着个人,符涂还能坐得端正,手臂绕过他的腰端了一小碗莲藕排骨汤,自己喝了一口又递到薄早嘴边。薄早抿了一口汤,皱着眉摇头:“吃饱了。”“吃饱了,那这是要干嘛?”符涂继续淡定地喝他的汤。“脸晒脱皮了,”薄早不高兴地问:“你看一下,是不是特别丑?”符涂把汤碗放好,仔细看了看他脸上糊成一团的透明药膏,点头道:“嗯,是挺丑。”“你会不会安慰人!”薄早瞪他,抱着他的脖子摇晃。他们俩的浴袍都是短款的,又轻又薄,薄早这么一晃,直接就把自己的腰带晃散了,衣襟敞开,该露的不该露的全露露出来了。符涂眼神一暗,耳边听到厨房那边传来动静,立马一把捞起腰带绑了个结,因为力气稍微有点大,薄早还忍不住“嘶”了一声。阿姨拉开厨房门走了出来,看到他俩这姿势,默默地低着头道:“厨房都收拾好了呦,牛奶正在炖,少爷记得关火,我先走了。”薄早红着脸从符涂身上下来,尴尬道:“阿姨,你慢走。”阿姨慢吞吞地换了鞋,出门的时候很明显地叹了口气。“完了,”薄早说:“明天我妈又要打电话过来骂我。”符涂倒是很淡定地继续吃饭:“不会。”“为什么?”“你都这么大了,阿姨说了,只要不搞出……什么乱子,就不会管我们。”“能出什么乱子?”薄早嘟囔着松松腰带,提提踏踏地进厨房端牛奶喝去了。吃完饭符涂收拾好餐具进了书房,薄早在楼上打游戏。今天仿佛诸事不宜,战场打不赢,竞技场也连跪十把,气得流放的风都劝他下线冷静冷静。薄早不高兴地关了电脑,回头看到符涂去药店买的一堆东西都床头柜上,于是拎着袋子进了浴室。他站在洗手台面前仔细看了看脸上的伤,不那么红了,就是有些部位脱皮了,还是很丑。塑料袋里一堆药膏,他扒拉着一个个地看说明,刚放下一盒芦荟胶,手指就摸到了两个小袋子,上面写着“DUREX”。薄早脑子一时没转过来弯,拿起一个手快就拆了,拆完他就后悔了,捏着薄薄的东西,脸涨得通红。符涂进了房间,看他站在镜子前不动,就走过来问了一句:“怎么了?”薄早吓了一跳,红着脸把手上的东西丢进垃圾桶里,小声道:“你买这个干嘛?”符涂走过去一看,镇定道:“药店送的,你拆它干嘛?”薄早低着头洗手,耳朵尖都是红的:“我就……一时好奇。手上滑滑的,奇怪死了。”符涂喉结微动,欲言又止。薄早关了水,甩了甩手上的水珠,抬起脸通过镜子和身后的人视线交接,轻声道:“那东西怎么长那样子啊?像气球。怎么用啊?”那眼神如此天真,眼角却微红,像藏着勾人的软纱。“你不知道?”符涂往前走了一步,贴着他的背,眼神死死地盯着镜子里的他。薄早打了个颤,双手撑在洗脸台上,他腿软了,求饶道:“涂涂。”符涂轻笑了一声,冷冷地。他弯腰覆在他身上,双手撑在他手边,在他耳边问:“要我教你?”薄早受不了似的仰起脖子,轻轻“啊”了一声。下一秒,他就被拦腰抱起来,正对着镜子被放在了洗手台上,瓶瓶罐罐掉了一地。薄早腿长,委委屈屈地屈在台子上,是个双腿大开对着镜子的姿势,符涂站在他身后让他靠着。“涂涂。”薄早心跳如鼓,他这个姿势没法回头,只能看镜子里的符涂,紧张地咬唇:“要……要干嘛啊?”符涂垂着眼没说话,修长的手指从他浴衣下摆里伸进去,大拇指浅浅地勾住内裤的边,命令道:“抬腰。”薄早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壁灯,这太亮了,他害怕。“不……”他一句话还没说完,符涂就抱着他的腰稍微抬起了一点,左手轻轻一扯,白色的三角内裤就脱离了臀`部,挂在大腿上。他那浴袍委实过短,坐起来根本遮不住腿,只有腿间那块薄薄的布料,将遮未遮地露出腿根一些细嫩的肌肤。薄早呜咽一声,抬手挡住了脸。“怕什么?”符涂低头,在他发顶亲了亲:“今天故意穿这件,不想要?”薄早脸红了,抽噎道:“灯,太亮了。我不要看。”符涂却道:“我要看。”“你怎么这么烦人!”薄早委屈地叫道。“不是你先勾我的?”符涂不为所动,右手从他腿下绕过去,径直握住了小薄早。薄早当即敏感地呻吟了一声,夹住了他的手。他两腿屈起来,本来挂在腿间的布料还能半遮一下,这下随着腿的位置往上移,从镜子里看,那两腿间的湿地一览无遗。符涂眼睛沉沉的,一眨不眨地盯着看。“嗯……”薄早被他弄得舒服了,挡在脸上的手臂一晃一晃地落下来,拧着截细腰抬臀,要他:“下面也弄弄。”符涂没应声,另一只手却打开了水龙头,手指在水流下面蘸湿了,又去触碰潮湿的花蕊。那花瓣敏感地一缩,薄早不由得抵着他的胸膛“啊”了一声,迷迷糊糊地抬眼去看镜子。“湿了。”符涂声音喑哑,拨开花瓣让他看,在花蒂上揉弄。“别……别,”薄早红着脸想逃开,浑身却使不上劲。那里跟他在视频里看的不太一样,颜色没有那么深,也没有那么丑。被符涂轻轻逗弄一下,果然湿了,透明的液体流到他手指上。薄早被这直达神经的快感和羞耻弄得失神,一挺身把镜子都弄脏了,忍不住呜呜地哭了起来。“别哭,”符涂额上青筋暴起,动作依旧不紧不慢地,把手又伸到水龙头下:“不脏,洗一洗就好了。”他当真这么做了。把洗干净的手指又送回小口,浅浅插进去又抽出来放在水龙头下清洗。水有点微微的凉,初初碰到了觉得刺激;手指却是热的,小口吞下了暖热了就不舍得放,拔出来还有些轻微的羞人的声响。薄早坐在洗脸台上被他洗着那里,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