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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早,”女人有些不耐烦,压着性子说:“你不是小孩子了。mama如果有空,肯定会陪你的,对不对?”薄早鼻子一酸,小声道:“可我不想麻烦符涂。”“这有什么麻烦的,”女人愣了一下,劝道:“mama和你陈阿姨是多少年的感情了。你陈阿姨也是从小看你到大的,你和阿涂不是玩的很好吗?”“我……”薄早差点把沙发垫抓烂,咬着嘴唇小声道:“我害怕他知道。”“早早,mama是不是没跟你说过?当时我和你陈阿姨是一个医院生产的,她……”薄早愣住了,电话那头薄云还在说些什么,他通通听不清了。他摔了电话,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第2章另一边的符家,一家四口正和和美美地吃晚饭。符瑶夹了一块鱼rou放在符涂碗里,笑的甜甜的:“哥哥,你今天辛苦啦,在医院里待了一整天呢。”陈思思也夹了块rou放在儿子碗里:“阿涂啊,今天陪早早检查的怎么样?”“一切正常,过两天去拿结果。”“那就好,过两天你陪他去拿吧。这周你薄阿姨忙。”符涂点头,把她俩夹的rou拨到一边吃饭。“哎呀,mama你好偏心的呀。”符瑶鼓起脸:“你都不问问哥哥辛不辛苦,只关心薄早。”陈思思笑起来:“好啦,mama错了。周末带你们出去吃饭,你们薄阿姨请客。”符瑶笑嘻嘻:“薄阿姨总是这么客气。”“是啊,她就爱瞎客气。”陈思思安抚完女儿,转头扣住了符先生的手:“老符,你这是干嘛呢?”“咳。”符先生默默把酒瓶放回原处:“我看看这酒有没有过期。”“过期了也跟你没关系,你又不喝。”陈思思笑的温婉。“我帮儿子看看。”符先生垂死挣扎。“我从不喝酒。”符涂擦擦嘴,丝毫不给他爸面子:“我吃完了,你们继续。”陈思思笑眯眯地嘱咐道:“今晚早点睡。明天开学了,记得接早早一起去上学。”符涂一顿,应了一声上楼去了。他在房间里收拾明天要交的作业,把薄早的和他的分开来装进各自的包里。收拾完往窗外一看,对面的窗帘居然拉的严严实实,看来这次气大发了。薄早半天一小气,三天一大气,他也习惯了,因此没当一回事,拉上窗帘转身去了隔壁健身房。第二天他才感觉到事情有点不对劲,薄家的保姆赵阿姨笑的非常勉强:“少爷晚饭没吃,早饭也没吃就去上学了。昨晚上摔了一晚上东西。”符涂脸色不太好看,一张俊俏的脸阴沉沉地:“谁又惹他了?”“昨晚夫人给他打了个电话,吵架了哦。”赵阿姨给薄家做了十几年的保姆,本不该泄露主人家的事,不过这个隔壁的男孩跟薄家实在关系匪浅,她就倒豆子似的把知道的全说了。符瑶坐在车里等着。符涂和薄家的保姆聊了好一阵,始终不见薄早出来。她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脸上划过一丝不耐烦。“哥哥呀,”女孩笑着降下车窗,撒娇道:“咱们快迟到了呀。”符涂点点头,和赵阿姨道别上了车。“薄早呢?”符瑶诧异地问。“他提前走了。”符涂皱起眉,有些心烦的样子。符瑶捂着嘴笑:“你们又吵架了呀。你怎么天天惹他生气。”符涂也很无奈地摇了摇头。刚开学,中二少年们大多还沉浸在潇洒的暑假生活里,一个个叽叽喳喳聊着天,沸反盈天。季斐正和前桌聊着瑞士之行,猛不丁地被符涂拍了拍肩膀。“看见薄早了吗?”“薄荷?”季斐下意识往符涂身后看:“他没跟你在一起?”符涂摇摇头:“他今天提前来了学校。”季斐一愣,转头问他前桌:“学委,你一向起得比鸡早,你看见薄荷了吗?”学委点点头:“他早上来的挺早的,也没背书包。在教室里坐了一会儿就出去了,我也没注意。”“也许是出去买零食去了?”符瑶插嘴道。符涂皱着眉,拍拍季斐的肩膀:“我们出去找找。”符瑶一愣:“快上课了呀哥哥。”季斐站起来:“没事,学委,帮我们俩请个假哈。”学委楞楞地应了一声,看着那俩人出门了。一转头吓了一跳,符瑶掐着自己的手臂,都快掐出血了。符涂一出校门就给薄云打了个电话,那边很快就接了。“阿姨,是我。早早今天有点反常,听说他跟您吵架了?”薄云在电话那头叹了口气,声音疲惫而嘶哑:“我现在在机场,四个小时后到A市。阿涂,你帮阿姨看着他。”工作狂薄云都要回A市了,符涂一挑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阿姨,他现在情绪很不稳定。我能冒昧问一句你们的吵架内容吗?”“我也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薄云苦笑:“我应该早点告诉他的。阿涂,他不知道你们都知道了。”这句像绕口令般的话符涂听懂了,也彻底惊呆了:“他不知道?”他诧异于薄云的粗心大意,薄早一向自尊心比天高。如果被他知道他的秘密早已被公开,不知道会干出什么傻事。“我知道了阿姨,”他迅速反应道:“我会好好看着他的。”“发生什么事了?”季斐一脸迷茫地看着符涂挂了电话又拨了一个。“丁叔,”少年满脸的严肃:“我需要您帮我个忙。帮我找个人,薄早,对,和我闹脾气呢。嗯,不用惊动我爸,有消息请尽快通知我。谢谢丁叔。”“怎么了这是?薄荷和他妈吵架离家出走了?”季斐总算反应了过来。符涂“嗯”了一声:“你觉得他会去哪?”“嗯……”季斐绞尽脑汁:“网咖,酒吧这种他肯定去不成,学校附近甜品店什么的?他不是喜欢吃甜食吗?”“甜品店靠点谱,”符涂打开手机查地图:“只是他不会傻到待在学校附近的。”季斐凑过去看他的手机,甜品店一个个地在地图上被标红,本市市区大大小小的甜品店,估计得有上百个。季斐咂舌:“这……我们一个个找过去吗?”“嗯。”符涂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抬起大长腿上了车。而此时的薄早,也确实待在某家甜品店里,面前的桌子上摆满了甜食。听说甜食能让人心情愉悦,他却边吃边流泪,一整盒的餐巾纸都被用空了,服务员战战兢兢地又换上一盒。“我渴了,”他开口问,带着nongnong的鼻音:“有酒吗?”他哭的可怜兮兮,肿着眼睛看人,眼角那颗泪痣愈发显眼。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