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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也不打算告诉门主不能跟孩子一般见识,反正说了他也不听,子锬离开后,褚遂济抱着小公子对上那乌溜溜的大眼睛“小公子,你放心,他不敢动你,哎呦”小胖子抓上那白花花的胡须,“呀!”日头快落下的时候,颜琢尔提了些奶块往回走,听那家妇人说,婴儿长牙时候啃些奶块比较好,虽然小儿还小,没长牙,但拿回去给他玩也行走在回营的路上,颜琢尔即便再刻意不去看那自上午出来便在路旁摞草垛人,现在也不得不注意了,那人满头大汗,仍固执的将草垛摞好,周围零零散散的士兵看着他一遍遍把散草扎成捆摞好颜琢尔眉头一蹙,问了一个士兵“王爷让的,石千户要想留下来就得干着个”石北是个犟脾气,颜琢尔早就知道,他一个千户做的不是训兵练武,而是摞草垛,别人定然觉得丢脸,但石北不会,他若想做到便一定会做到,因为他想留下颜琢尔垂下眼眸,走向营中,只是脚下急促许多进了大帐内,早早议事完的子锬支着额角正在看文书,见她进来,懒懒开口“出去一天,为夫想你了”颜琢尔没有理他,垂眸坐在一侧,淡淡开口“你为什么不让石北留下,是不是因为我”放下手里的文书,子锬眼眸微眯的看着她,“你想起来了?”她的事他调查的一清二楚,知道她喜欢过石北,也知道她曾经喝下过忘情散,别人他可以不在意,但那个人不行,因为在他缺席的时候,她喜欢过他,他不能忍颜琢尔咬唇,抬头看着他“他为什么想留下来,就是因为他有他的想法,他想施展自己的抱负,你为什么羞辱他?别人的想法对你来说一点都不重要吗”石北为什么不再做捕快了,明明那么喜欢,她不敢想,她怕愧疚,现在来参军,熬做了千户,又因为子锬不能继续,归根结底却又是因为她,那愧疚感直逼心头子锬起身,缓缓向她走来,面容微寒,双手支在她椅子两侧,极力压制心里的酸涩“为什么替他说话,嗯?小耳朵莫不是还喜欢他?”他声音淡淡却低沉冰冷,嘴角微勾,即便极力掩饰,眼眸里仍透着不安和惊慌,颜琢尔看着他的模样,咬了咬唇,又不忍心这样对他了,自己很少发脾气,但仅有的几次都是对着他,她的错他从来能过包容,他的错为何她不能包容叹了口气,双臂环上他的项颈,将自己的脸贴上他的,柔柔开口:“是我没有和你说清楚,子锬,我喜欢你,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我之所以恢复记忆,就是因为我已经完全放下了和石北的一切,你不要不安,我只是不喜欢你这样独断专行,石北是个犟脾气,他想留下自然是因为喜欢,子锬我说的一切都是站在石北朋友的立场上来说,你不要多想,我只喜欢你,只…爱你”子锬浑身一僵,而后小心翼翼的开口“喜欢我吗?”“喜欢”你对我好,眼里只有我,顺着我,爱着我,石头做的心也要化掉了子锬勾唇,偏过头轻轻吻了吻她的侧脸,随即将人抱起“为夫从来不知道小耳朵说话这么好听”第60章060两人现在的状态是,儿子有人照顾,战事停歇两厢无事,除了恩爱几番做别的事情都多余但有人不想天天如此,自打那日和他表明心意,他便缠着她没完没了,想要顺着他几天,可他却毫无节制莫城宅院的房中,纱帐朦胧下,低喘和申今交织,充满异域风情的拔步床有节奏的荡来荡去,已经燃了一晚的烛台因为无蜡可烧而熄灭好半晌,那节奏有致的摇动变成急促的晃动,那申今由低低的压抑变成娇软的哀求,剧烈的颤动,仿佛那床就要塌陷下来时,终于一切开始逐渐回归平静“出去”娇软的声音无力的响起“小耳朵”男生慵懒沙哑,声音里充满的眷恋让颜琢尔脸上还未褪去的热潮变得更加浓烈,推拒间终于将人退下,分离之时两人不由的低呼出声将人抱进怀里,还想温存一番,但颜琢尔却有些着急了“儿子这会儿该醒了”因为小儿调养的极好,再加上褚遂济那点耐心已经随着收藏的各类草药被小儿扔的七七八八而遗烧殆尽,所以夫妇俩便将小儿接了回来正说着,门外脚步声响起,来来回回徘徊在外室的门外颜琢尔起身,皙白的素手伸出去拿衣衫,却被人重新拉回被子里,“外面冷”沙哑的声音含着笑意,颜琢尔却恼怒的回身“别闹了,他肯定醒了”子锬支起额角,自上而下的看着她,“我给小耳朵穿”衣服在两人拉锯几个回合下倒是穿上了,但也歪歪扭扭,颜琢尔整理好衣物,看了眼那衣衫不整,领口大开的人,撅了噘嘴“你快些回去吧”战事虽然暂时停歇,但并不代表停止,哪有领兵的将领不在战场的道理颜琢尔出门去看儿子,子锬整理好自己淡笑着跟着出了门看了几遍门楣,秦恒仍有些不确定,按他现在所知道的门主不应该在漳州九望门吗?何时来了这边疆的莫城,但信上就是这么说的,他即便再疑惑仍然进了门,一进门便看到院子里的杜良,他又有些不确定了杜良目不斜视的将每一个小衣服挂好,内力已经烘的半干的小衣服一丝褶皱都没有,撸上袖子,端起石凳上的木盆,正要离开,却看到了立在大门口的秦恒,嘴角一抽,冷冷道:“站着做什么,主上已经等你多时了”话罢,毫不拖泥带水的转身去了后院,老实讲杜良也有些不好意思的,但他却有些沉迷其中有什么办法,小公子比主上好太多了秦恒只当自己刚刚出现了幻觉,“唰”的打开手中的扇子,在寒风中扇个不停,淡定自若的向着前堂走去,对路上一直出现的孩童木马,小推车视而不见杜时远远就看见了仿若灵魂出窍的秦恒,眉头一蹙,冷冷开口:“几日不见,秦家主修习了穿墙术吗”秦恒闻声抬头,扇子一顿,看到杜时时他眼前一亮,终于有个他熟悉的了,杜时多好,还是那么冷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