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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稳神淡,来回之间就连墙壁两侧的烛火都不曾跳动闪烁,即便是最下等的奴仆也这般深厚的内力,进.出之间不易察觉杜良跪在下首,面容清俊但神色紧绷“主上,属下已找到杜策尸首”漆黑的纹石地面能映出点点火光,黑玉阶上的金雕纹椅斜斜坐着的黑袍之人把玩着手里的一柄羽毛,不是什么稀珍之物,明眼人都认得出那不过是鹅毛罢了,黑袍男子面覆着的银色面具在烛光下有些狰狞,骨节分明且修长的手轻柔的把玩那柄羽毛,片刻淡淡开口:“退下吧”杜良神情紧绷即便得了话也没有一丝松懈,按照门规去领了罚,他奉命追查,虽然找到了杜策,但却没有那信的任何线索了,主上寻找那男子这么多年,最新的线索就这样断了,非但如此,就连另一件事也毫无进展内殿又恢复了静寂,黑袍男子卸下面具看着那白色的羽毛,半晌薄唇微动若有似无的吻了吻羽毛的稍尾,薄唇红润,嘴角挂着点点弧度,薄唇之上鼻梁高挺,凤眸狭长,白玉并非无暇,男子额角有一枚火焰花,那火焰花给男子俊美的容貌添了几分神秘,三千墨发披散,偶尔的一个动作,发丝便顺着黑袍滑落,周身清贵比起寻找那个男人他近些年来最盼望的就是找到她,他的傻呆呆飞廉刚一回到鹭烟宫就碰见同样刚到宫门口的英招和陵鱼,杏眸轻蔑一瞥,冷哼一声率先进了宫门陵鱼朝她吐了吐舌头“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过是宫主的义女便眼睛长在天灵盖上,她那武功说不定还不如我呢”说着作势撸了撸袖子,露出一截葱白英招进了宫门,侧过头扫了眼陵鱼,淡淡开口“估计她又在少宫主面前吃亏了”陵鱼看英招明显的柔缓,知道她着急见她们家少宫主,于是跟着轻步跨进了宫门,陵鱼现在越来越觉得英招不像个女人了,英招很漂亮,但这种漂亮怎么说呢,嗯,更贴切一点便是像男子般漂亮,陵鱼书读的少,抓耳挠腮想不出来一个准确的词,苦思冥想半晌,突然灵光一闪,啊,是英俊,英招的漂亮了看起来更偏向男子般英俊,而且她从不穿女装,一身利落的黑色劲装,用的兵器也不是女子所用,而是一柄长刀,但英招这个打扮偏偏合适极了,她想象了一下穿裙子的英招不由打了个哆嗦,还是这样好看,怪不得她现在和英招走在路上的时候越来越多的女子侧目,啧啧,以前没发现,现在突然注意到了,她们英招确实俊秀颜琢尔看到英招和陵鱼过来,分外开心,自打几人分别出任务已经月余不见了,本来商量好一起回的,但时间上有了差错,这下看到了便老远就迎了上去远远听到了那玉铃铛的声音,英招俊秀的面容柔和,嘴角挂上不易察觉的笑意一直在沉思的陵鱼,突然听到铃铛声也马上回了神,看到那扑来的红纱,不由得开心一笑,跟着扑了过去,一红一绿丝毫没有主仆的隔阂抱在一起转来转去,英招淡淡一笑眼眸温柔的看着那抹红艳,随即自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给你”看到油纸包,颜琢尔当下推开了怀里的陵鱼,美眸亮晶晶的,转而就去拿油纸包“英招,你太好了,我好喜欢你啊”陵鱼撇了撇嘴一边拽着头上垂下的流苏,一边道:“少宫主当真见了吃食什么都不顾了,我看哪里想我们了,明明是想吃小乳鸽了”颜琢尔头也不抬的拆着油纸,应付道:“想你们,嘿嘿,也想小乳鸽”颜琢尔虽然是鹭烟宫的少宫主,但宫主对自己女儿苛刻整个宫中无人不晓,所有人都认为宫主此举是为了更好的培养少宫主,但陵鱼和英招自颜琢尔九岁就跟在她身边,看的最清楚,哪里是苛刻培养,分明就是苛待,她们所有人都有相应的月例,只有颜琢尔没有,就连分给她的饭菜都是少的可怜,宫主的意思是让她控制饮食,保持身材,每每听及此,陵鱼都免不了冷呲,要不是宫主是少宫主的娘,她都想三人一起离开这破地方,她想走,所以想带少宫主一起离开,毕竟少宫主多半都是靠着英招和自己养大?的三人年龄相仿,但英招却略显成熟,一红一绿谈论着这次出门时看到的趣闻,而英招上下扫了眼颜琢尔的衣裙,皱眉道:“你哪来银两买的衣裙”颜琢尔抬眸,一脸喜色,“怎么样,是不是很好看,泽兰姑姑给我的”英招眼眸微垂,陵鱼也看向那裙子,却微蹙眉头“好看是好看啊,但也太暴露了,哪有女儿家这般穿的,你这走在街上肯定被饿狼扑食啊”颜琢尔不甚在意,“我哪里有机会上街走啊”陵鱼还想继续开口,却被来人打断“宫主命少宫主前去凤殿”作者有话要说:宣传一下新文文名:【盛宠】简介:被丈夫背叛,她入宫自请和离,霄延帝对她说:“自古女子从一而终方证德善贤名,自去吧”驳回了她的请旨重生后她打算放下心结与丈夫重修旧好,霄延帝站在大殿上对她说:“你始乱终弃,得了朕的心,却妄想和别人相守,和离吧,朕保你一家无忧”第3章03他自火海中被那人带走,扔在那只能不停杀人的炼狱,他身份尊贵从未见过这般场景,为了保命他也学会了杀人,为了保命他能从荒芜中找到吃食,甚至饿极时什么都能拿来果腹,他从来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强烈的求生欲他成功了,他踏着三百多条大大小小的尸体从那炼狱里走出,但骨子里那热血已冷,他不断的习武,在门中杀出血路,站稳脚跟,那人自称他师傅,以为他忘了前尘过往,以为控制了他的心绪,在那人卸下防备之时他便出手,他武功卓绝但输在年纪,那人负伤而逃,他也因伤掉落一处鹅圈再醒来的时候耳边阵阵吵闹,身边像有数十只鹅再叫,一睁开眼睛便看到那粉琢玉器的小脸,他微微怔神,戾气来不及上眉梢,便见那粉嫩开口毫不客气道:“你压到我的鹅了”声音软糯却坚定,见他不动,她便伸手将他拨开,应该是对鹅很看重,那般大的力气与她精小的身子不符,果然自他身下跑出两个呆头呆脑的小白鹅他冷冷的打量四周,荒郊野外少有人烟只有这唯一一个鹅棚,鹅棚里的鹅也并非他之前认为的那么多,数一数不过三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