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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分相似,遗像的下面案几上一束香刚刚点燃,一缕烟正袅袅升起。“你查寝需要十五分钟,从学校到家里走路需要十分钟,你九点就应该到家。”李慧冷冰冰道。“今天查寝出了点儿意外......。”萧然的话没有说完,李慧摆了个制止的手势。萧然住了嘴,在李慧阴沉冰冷的目光中走到她面前,扑通一声跪下了,“妈,我错了,你罚我吧。”李慧站起身,从茶几上拿起来一把戒尺,劈头盖脸的就要往萧然脸上抽,萧然用手挡了一下,“妈,我明天还要上班。”李慧动作停顿了一下,“上衣脱掉。”萧然神情木然的脱掉了上衣,折叠整齐后放到旁边椅子上,微微弯腰,双手拄地,刚摆好姿势,戒尺已经抽在他背上,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李慧听到他的声音,抽得更狠,这回萧然咬牙挺住了,一声不吭。等李慧发泄完,萧然穿好上衣,“妈,我睡了,您也早些休息。”说完这话他并不能走,还要等李慧的回应。李慧把戒尺放回原地,坐回椅子上,慢悠悠喝了口茶,“明天王帅他妈过生日,你们快结婚了,照理你得过去看看。”萧然微低着头,脸上面无表情,轻轻回答了声“是”。李慧点点头,露出几分疲累的表情,“去吧。”萧然这才转身回了自己房间。一片黑暗中,他没有开灯,连衣服都没脱,直接趴到床上闭上眼睛,好半晌他身体动了动,浑身开始剧烈的颤抖,连牙关都咬的咯咯作响,足足过了好一会儿,颤抖平息下来,萧然长长呼了一口气,拽了被子抱在怀里一动不动睡着了。......早上的时候,周犀跟舒望北说最近打算去一趟上海。舒望北挺惊讶的,“去上海干嘛?”“买股票。”周犀回答。舒望北好半晌没说话,对啊,他怎么没想到。上一世在2000年之后股票市场出现了一次较长时间的牛市,当时每天在家买菜做饭的阿姨都会提着菜篮子去买几张股票,那时候真称得上全民炒股,不少人都赚得盆满钵满。舒望北当时是没钱,再一个也是胆小,眼睁睁看着机会流失了。当时的报纸上广播里,每天都在播放股票相关的新闻,他隐约记得有一篇报道里写过,上海是在80年代开始恢复发行股票的,股票一上市就疯涨,造就了不少的富翁。舒望北现在都开始怀疑,到底是自己重生还是周犀重生了。“怎么想到买股票?”舒望北问道。“我想赚钱。”周犀回答的简单干脆。舒望北呦呵了一声,调侃道,“高冷圣洁的周老师什么时候这么有烟火气了?”周犀被他的说法逗笑了,惩罚似的拍了他头顶一下才说道,“赚钱养你。”舒望北喜不自禁,不好意思道,“我也花不了多少钱......。”周犀轻“嗯”了一声,“我们家望北最是简朴贤惠。”舒望北被“我们家望北”几个字弄得头皮发酥脚发软,学着电视里妓|院老鸨的样子扭着腰拍了周犀肩膀一下,“死相啦。”周犁刚好开门从外面进来见到这一幕,嗷的叫了一声,双手捂住脸,“不行了,辣眼睛。”第26章第二十六章福利章周犀的上海之行定在了半个月后,股市开市一周前。他的意思是想趁机带舒望北出去转转,两人结婚后一直呆在家里,舒望北每天就是看书学习做家务,他觉得有些委屈了自己年纪轻轻的夫人。周犁听说了以后,也蹦着高的想去,被他哥一眼瞪回去了。舒望北高兴了,这不就是在补蜜月嘛,哎呦妈呀,简直不能再美好了。说实在的,他还没住过正经的大宾馆呢,上一世出去走南闯北,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了要么住大通铺,要么找个公园、路边的桥洞子底下这类的地方窝一宿,大宾馆他倒是进过,那是在竣工前,在建筑工地搬砖头子的时候。现在他是有钱人了,周犀的钱都在他这儿呢,他说啥都得奢侈一把,找个像样儿的大宾馆住住,这次是他和周犀单独出去,人在外面玩的时候都容易心态放松,说不定在某个晚上,花前月下,气氛旖旎的时候,他就把具有钢铁般意志力的周老师给攻破了呢。不情不愿的周犁无奈的跑腿,他觉得自己休学就是给他哥和哥夫当奴隶的。他开车去县里火车站买了两张火车票,觅水镇没有站台,要去县里乘车,绿皮火车要足足坐十八个小时,还不算从觅水镇到县里的时间。票买好了以后,舒望北就开始做热火朝天的行前准备了。把家里翻了个底儿朝天,光衣服就带了满满一大箱子,更不用说零零散散的一些小东西了,连指甲刀、防蚊子的花露水这类的小东西都没落下。周犀说用不着带那么多,正好到上海可以再添置些新的,舒望北心疼钱,说给周犀多买几件衣服就好,自己衣服够多了,周犀说不过他,也就由着他。等到临行前两天,还没出门呢,舒望北已经把自己折腾的掉了两斤rou,周犀看不下去了,明令禁止他再碰那些行李,这场轰轰烈烈的收拾行李的活动终于算完了。临行前一天,舒望北开始折腾吃的,把这几天灌的猪rou肠都分装好,放在一个个小袋子里,油炸了一袋子花生,撒上细细的盐装袋子里留着在火车上当零嘴,又蒸了锅白白胖胖的馒头带上。这下子吃的也准备的差不多了,就等着第二天一早赶火车了。当天下午,舒望北吃过饭正在书房看教学录像带,就听见外面有人砰砰敲门,声音听起来很急。没来由的,舒望北心里就咯噔了一下,汲拉着拖鞋就往门口跑,打开门一看,舒丽脸色苍白,一脸焦急的站在门外。“望北,出事了,”舒丽声音颤抖,“奶奶从梯子上摔下来了。”舒望北给疗养院打了电话,不大会儿周犀和周犁都回来了,周犁开车,周犀坐前头,舒望北和舒丽坐在后排。舒望北急得直冒汗,开了车窗也觉得闷热。“你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奶奶现在怎么样了?”舒望北问舒丽。舒丽哽咽了一声,“就是今天中午奶奶想煮玉米吃,那装玉米的篮子挂的有点儿高,她就拿了梯子爬上去取,结果没站稳,就从上面摔下来了,其实那梯子一点都不高,平时就是留着取高处的东西用的,离地也就三四十厘米,但是不知道怎么的就出了那么多血,吓死我了,我爸和我哥把奶奶送医院了,让我来赶紧通知你。”说着舒丽就哭了出来,舒望北皱紧了眉头,“她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