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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还能成为助力。”“那就如此吧。”童七告辞而去,乌青槐起身相送。送也没送多远,不过是到了正院门前。乌青槐背着手,看着童七的身影消失后,莞尔一笑,“剑,伤不伤主,端看如何使用。不过,不把自己当剑,竟妄想当主,狂妄。”第71章071地上的石砖严丝合缝,撬也撬不开。屋里的桌子和博古架倒是可以搭起来,只是这些都是举国最好的乌木,沉重如铁不说,就算是摞起来,到了两丈高,可他翻过去怎么下去?下去了怎么对付御军?简直初始还急的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渐渐的,头胀的又疼又晕,他也就无力的坐到椅子上,苦笑连连。最信任的人给他当头一棒,叫他以后,还敢再信任人吗?夜幕降临之时,乌元琊如期而至。厚重的宫门缓缓开启,在乌元琊和孟晓等人进来后,又砰的一声关闭。乌元琊从袖子里拿出明珠子放到桌子上的灯盏里,殿内被照的明亮。简直看着那个明珠子,苦的发颤。那明珠子一向是放在他的储物袋里的。如今小乌鸦随手拿出,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小乌鸦在他的储物袋上滴血了。这种低等灵器,一滴血,便能叫它轻易易主。乌元琊立在桌旁,他身后的孟晓挥挥手,太监们提着食盒围到桌边,把食盒里还冒着热气的饭菜放到桌子上。乌元琊一步步向简直走去,“先生,是我忘记了,没叫孟晓给你送饭来,先生饿了吧,有什么事情,等吃了饭,再说也不迟。”简直腾地站起,冷眼道,“你若真有一丝关心我,就把我放了。”这一眼之冷,让乌元琊瞬间失去了力气。长袖之下,他的手不停的发着抖,但他的面容上,却依旧是不变的浅笑,“先生别闹。这里不好吗?只有我和先生在这里住,没有旁人。”“好?若真是好,怎么你就只晚上才来?”“先生是说小乌鸦来的晚了吗?那小乌鸦以后便早些来,这样吧,我把政事都搬到此处,以后日日夜夜都陪着先生,先生说怎么样?”乌元琊看着简直,笑容中带着不容忽视的讨好。他一步步上前,想要抱住简直。而简直一步步后退,依旧怒视着他。退无可退,简直伸手一推,将乌元琊向外推去。他忘记自己怒中用了全力,这力气使到乌元琊身上前,简直急忙收回了两三分,可剩余的力气一丝不留的推向乌元琊胸膛。乌元琊自见了简直,早已卸去一身防备。他从没有想过简直会用这么大力气,猝不及防之下向后连退几步,重重撞上乌木圆桌,震的桌上的盘子都弹了起来。若是别的地方,倒也无事,只是偏偏这一撞,正撞到了后腰上。乌元琊的脸瞬间苍白,他腿一软,跌坐下去。乌元琊挥手要扶住什么东西,他挥手间,手脖上那条红色灵绳顿失弹性,玉牌飞入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掉落在简直脚边,咔嚓碎成了两瓣。简直本已动了脚要去扶人,玉牌碎裂,他脚步一止,睁睁的看着地上的玉石碎片。乌元琊疼的浑身颤抖,孟晓啊呀一声上前,喊着叫御医,又与几个太监们搀住乌元琊向外走。乌元琊手掌死死扣在桌延上,眼中含泪,看向简直。而简直,一直低头看着地上的玉牌。“殿下,先走吧。侯爷这是在气头上,过了阵,说不定就好了。”孟晓急声相劝。他眼见乌元琊鬓边冷汗一滴滴的掉,这大冷的天,实在不是常事。乌元琊已经疼的视线发虚,他看不清简直的面容,只看到他的先生,站在那里,没有看向他。没有,和往常不一样了。他错了吗?呵,就算是错了又如何,只要人在身边,他就满足了。可他满足吗?一行泪水留下,随着宫门再次关闭的声音,掉落在石板地上,砸出的细碎声响,也掩盖在宫门关闭的声音之中。乌元琊眼前一阵发黑,晕了过去。……皇帝听到消息,坐了轿子迅速赶来。皇帝一来,尚医宫五个三品御医,并尚书柳御医,一同赶了过来。同行的成御医小心的瞥瞥左右同僚,他两脚一绊,哎呦摔到了地上。柳尚书年过古稀的人了,看着他气的骂了一句,“还不赶紧爬起来!”“哎哎。”成御医立马爬起来,只是这一耽误,他就顺到了队伍末尾。等大家伙一同进了殿门,成御医缩着肩膀脖子,排到最后。第一个御医一抹脉象,咕噜滚下圆凳子,跪在那里。第二个御医一抹脉,脸色胀红,缩了回去。第三个御医鄙视的看了他们一眼,自信上前,灰溜溜爬了下来。第四个御医发着抖,脉都没摸,跪了下去。成御医有样学样,也跟着跪了下去,顺道佩服的看了眼第四个御医。恰逢皇帝抬脚进了宫殿,“元琊情况如何?柳御医?”柳御医咳了咳,“臣还没摸脉,陛下稍安勿躁。”一头白发的柳御医一屁股坐到凳子上,捋了把胡子,抚了抚衣袖,苍老的手指搭上了乌元琊的手腕上。若说柳御医诊脉,没有一盏茶是不会松手的,可今天,楞是诊了半个时辰。这半个时辰,殿里所有人一声不吭,就等着他的结果。半个时辰之后,柳御医叹了口气,“陛下,把其他人遣出去吧,臣有要事要说。”乌行摆摆手,丁福把其他人赶了出去。孟晓缩着脑袋,赖在床边没走。几个御医爬起来就要往外跑,被柳御医一句话给拉了回来。乌行看了一遍殿里的人,侧目看向丁福,“你去殿外守着,让其他人走远一些。”丁福抬头瞥了皇帝一眼,躬身言诺,退了出去。“说吧,元琊是得了什么病?”柳御医摇头晃脑,“若说是病,却不是病。这情况搁在他人身上,乃是喜事。可若说不是病,却又是病,于太子,怕是难以启齿。”“说。朕赦免你。”乌行哪里不知这老滑头的想法。柳御医捋着胡子笑了笑,“依着咱郎中的惯例,说病之前,先给陛下道声喜。”跪在地上的五个御医不约而同的抖了抖,心里也不约而同的想,要不人家怎么会是尚书呢。“到底什么情况?”乌行不耐。柳御医上前一步,压低了声音,“太子这是,有了身孕。”咚——孟晓手中拂尘掉在地上,他一把跪了下去,头贴在地面上。其他御医也与他一样,贴在地面上,不敢抬头。乌行冷冷看着柳御医,“柳御医,年事以大了吧?”“呵呵,不敢称大,不过是眼不花耳不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