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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几匣子的空间戒指、镯子、珠子、项链等等,他可都没法用啊。简直从匣子里挑出一个最不起眼的灰色储物袋,又寻了一个尖锐的法器扎破指尖,将血涂在袋子上。等那血全部渗进袋子中,简直就拉开袋口。这袋子口上的绳子能自动伸缩,随着简直双臂展开,这储物袋以rou眼看见的速度变大,袋子口也越来越大。简直再把手臂收回,袋子瞬间变成一个巴掌大的样子。他把灵石扔进袋子里后,袋子依旧瘪瘪的。再把袋子口拉开,往外倒了倒,三颗灵石滚落出来。“神奇,真神奇!”简直笑着收好东西,把袋子挂到西裤的皮带上。他顺势摸摸自己饥饿的肚子,决定去广灵和合灵岛上走一趟。他的身体无灵根灵脉,丹药吃下了肚子,等它蕴含的灵气挥发尽了,没有灵气引子,药效也就散了。所以这一颗丹药,吃在简直嘴里,时效并不长。丹药有限,他也不想总是吃药,所以,要抓紧时间啊。出了物库,简直掐起“飞”字手决,飞上长灵宫殿上空。高峰四周皆是茂密的森林,森林一直铺散到岛屿边缘。岛屿边缘是湖水,湖水一直延绵至水天一线。虽没有阳光,这些湖水却反射着粼粼光辉,景色美的让人畅怀。简直顾不上赏景,他在脑海里搜刮出广灵的方位,一路飞驰而去。长灵与合灵算是九座岛屿中距离最近的两座了,站在长灵岛的山坡上,就能看到合灵岛郁郁葱葱的平原。说起这两座岛屿,就更是让简直费解了。长灵岛遍地都是果树果藤,各种水果不分季节时令,不分种植地域,挤在这岛屿之上,还茂盛的结了果子。还有合灵岛,整个岛屿被划分成一个个一百平米的小方块,每个小方块上都长着不同的作物。从担当主食的玉米、大小麦、水稻、高粱等,到菜品的萝卜、白菜、豌豆、黄瓜等,更有许多简直都没吃过的青菜和粮食,都在这些小方块里长着。这两座岛屿最边上稀疏耸立着一根根黑色石柱,这些柱子撑起一个大阵,控制着里面的作物,能够一成熟就自动收割。所以逛岛什么的,绝对吃不到成熟的瓜果蔬菜。他直接去了广灵岛的库房,在里面挑挑捡捡的好一会儿,啃了两个苹果,吃了五颗樱桃,又咬了一口桃子,最后抱起了一只大西瓜。那西瓜立起来有小腿高,沉甸甸的,配合着突然大痛的脑袋,差点儿让简直闪了腰。看来药效要过,脑抽的毛病估计要犯。简直晃晃脑袋,抓紧时间,手脚并用,把西瓜搬进了储物袋。接着他掐起“出”字手决,消失在空间里。再次出现在县衙客院正房内,红艳的夕阳洒在窗前书桌上,屋内闷热的空气争先恐后往简直身上攀爬。简直把西瓜倒出来往床上一扔,心里犯了难。好东西当然要和人分享着才吃的香,可是他怎么说这西瓜的来历?也不知道那天长君能不能无中生有。简直把床帐扯上,打开了门。一个睡的口水直流的农家憨实壮汉倒在他脚下。“唔,咋啦咋啦?”李大爬起来,不明所以的挠头。简直看着西斜的太阳,感受着滚滚热浪,无奈摇头,“这么热你也能睡的下去?”“热了好,热的睡的沉。”“你那不是睡的沉,你那是快要中暑了吧?走,给你找水喝喝,看你那嘴,皮子都快掉了。”简直抱臂向小院外走去。李大小心的把皮子往嘴唇上按了按,急忙追了出去。捏着一颗灵石,简直出了拱门拐个弯,步入衙堂后门。恰逢县衙外“嘚嘚嘚”的声音传入简直耳朵,他兴致冲冲的穿过县衙大堂,走到大门口。夕阳下,干裂的黄土道上,一匹通体乌黑的高头大马鬃毛油光水滑,毛发尖儿被夕阳染了一层绯红。它身上绑缚着几根绳索,牵引着其后的蓝布车厢。马车一左一右分别有一个骑马的带刀人。那两人面容格外俊秀,其中一人身着青色衣衫,一人身着靛色衣衫。再往左右,则是周勇等衙役分列两侧,排成整齐的两排。赶马车的灰衣男子约莫将近三十岁,也是一副优秀的面容。他甩甩马鞭,马车在两头石狮子中间停了下来。衙役们跑到石狮子前列队。周勇看见简直,冲着他直挤眼。简直笑了笑,让到大门一侧,半边身子被朱红的木门遮挡着。两个骑马的带刀人步调一致的下了马匹,简直这才注意到,这两个身量颇高,怕是和他有一比。他一米八多的个子,在现代也是树杆儿一样。到了这里后,人人都比他低了一头不止,他还以为古代人因为营养不良就长不高呢,结果竟然有和他一样高的。那两人下马后,把缰绳扔给了衙役,走到马车旁站着没动。赶车的车夫跳了下来,他也与那青装、靛装的人个子一般高,看他身上的气势,似是要比两个骑马人地位高一些。他微微倾身道:“殿下,林安县县衙已到,您先下车休息休息吧。”殿下?这个称呼……简直对于那马车内的人,顿时充满了好奇。车夫说完话后,就低头立在车辕旁。现场静悄悄的,就连县令刘鸣,都弓着身体缩在一边。一声被憋在嗓子里的闷咳从车帘内传来,简直竖着耳朵听那声音,只觉得这车厢里的人,年纪并不大。素白的四个指尖,无声的捏住深蓝车帘的一角。那指尖有多白?就连指甲盖,都是发着白色。简直身体一斜,靠在县衙大门上。这会儿太安静了,他脑子抽痛的厉害。这车里的人要是再不出来,可就别怪他叫喊几声打破这烦人的安静了。那白色指尖停在车帘上有三息的时间,就在简直以为终于要看到真人的时候,那手又突然缩了回去,简直眉头一皱,站直了身体,抬起一只脚,踢在门槛上,发出咚的一声轻响。车夫身后一身靛色衣衫的年轻男子倏然转身,双目如电,直指简直。简直凛然不惧,依旧抱着手臂,无声的和那眼神对视着。简直以为是对视,可那靛装男子却更像是对峙,他右手摸刀,盯着简直不动,口中问道:“林安县令,这奇怪的人是谁?”奇怪?我哪里奇怪了?虽然穿着短袖白衬衣和黑色西装裤,可外面不还是罩着一层短衫吗?我这脚上可没穿空间里莫名其妙存在的黑皮鞋,穿的还是草鞋呢?刘鸣挑起眼皮看了眼简直只长了毛茬的脑袋,快步走到靛装男子身旁,低声道:“裴大人,这位是天长君后人。”“什么?”靛装人睁大了眼睛。“天长君后人?”青装男子转回头看向简直。“刘大人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