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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一条线,身心舒适了许多,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你以前很乖的,是不是和什么坏孩子学坏了?”这是永远的思维,好孩子和坏孩子,年歌没有辩驳。“是不是齐放的原因?”旁边的一个老师突然插嘴进来,年歌愣了一下“前阵子有传闻你和齐放打架,本来不相信,不过现在这么看,是不是真的?”齐放是个全校皆知的坏孩子,打架生事,和老师做对,老师都已经麻木了。“是不是真的?”主任一听到这件事情,眉头皱的更紧了“你怎么和那种坏孩子在一起,还打架?”“我和齐放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今天的事情也不会再发生了。”年歌不喜欢主任这样的话语,虽然他很不喜欢齐放,可是他并不觉得齐放那样的人是传染源,自己的过错为什么要扯到所谓的“坏孩子”身上。“肯定是和那群人混多了,学习的心思都没有了。”主任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青春期的孩子多数不懂得我们的苦心。”“主任,老师,不关齐放的事情,为什么扯到他身上?”年歌从教导处走出来,叉腰站在空地上,一阵凉风吹过,不禁打了一个冷颤,经过这么一闹,回去上课的心思更加没有。他坐在平时俊儿爱做的紫藤架下,就见到一个人也从教导处那栋楼下走下来。闫凯没有跟在齐放身边,整个人感觉柔和了许多,上次陪着俊儿站在电子游戏城门口的时候,就像是一个普通大哥一般,果然一个人和什么人在一起很重要。“嗨。”闫凯率先和坐在紫藤架下的年歌打招呼,真是很难得看见从不缺课的好学生,在现在这种时间,这么悠哉悠哉的坐在紫藤架下。“很不好意思,刚才看见你被训了。”闫凯坐在他的对面,“你怎么会逃课呢?”“就你们可以逃课,我就不可以吗?”年歌轻描淡写一句“你又是怎么去哪里了?”闫凯耸耸肩,“替阿放交资料,你也知道那家伙从来不放在心上的。”“他都不放在心上,你又何必放在心上?”年歌犀利的反问一句,闫凯楞了一下,垂了一下眼眸,但是很快就回复了原来神情“那你干什么对童俊儿这么上心?”见年歌没有很快的回答,他自问自答“我们做同学两年多快三年了,虽然以前没怎么接触过,但是我知道你的个性。”闫凯的一番话倒是引起了年歌的兴趣“你向来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当初齐放教训那个人的时候,你路过,一般人多少都会纠结,可是你看到的时候很镇定的就走开了,我还以为你是那种故作乖巧,内心冷血无情的人。”“当时……”年歌回想着当时的情景,自己那时候到底是怎么想的“只觉得不过是同学而已,如果你出什么事情,他们所做的不过也是冷眼旁观,实在没有必要热血到给自己找麻烦。”“那童俊儿呢?”闫凯微微勾起一边的嘴角,斯文的面孔下,带着点点的不羁“他就可以让你这么上心了?”☆、抢劫小子“俊儿……”这个问题当时的年歌也想过,如果是一般人,就算平时和年歌有这么一点交情,他也不会特地去救谁,因为当年那次事情,周边的同学,那种冷漠的眼神,在他心里扎了根。他对人没有安全感,若没有让他确定对方是值得自己付出什么,年歌就会安然不动,即便这样会显得有些无情,可是确实最好的方法。“我相信他。”年歌的一句话让闫凯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你呢,你这么陪着齐放,好像不太一样。”闫凯想了半晌,有些明白过来“我也相信他,或许吧。”很久以后,年歌才明白闫凯那句话,那时候的语气为什么会这么奇怪,原来有些事情,有些世界,真的不是老师所说的那般,只是简单的坏孩子和好孩子之间的区别。“以前我不打架,不逃课,很多事情不会去做,老师给我最多的一句赞扬就是‘品学兼优’。”年歌捡起旁边泥土上的落花,还是很鲜艳的样子,带着一点点残留的露水。“看起来刚才被主任训的也不是很难受嘛。”年歌觉得有些可笑“是,而且还有这么一点点的……轻松。”“理解你。”闫凯随之轻笑。年歌逃课的事情,很快就人尽皆知了,班级里的人当看见年歌走进班级里时,想起班主任刚才在外面和教导主任谈话时候的样子,只觉得年歌惨了。厉柏把年歌生拖硬拽拉回位置上“喂,逃课咯,主任找班主任谈话了。”“我知道,刚才被叫进办公室了。”他的语气显得不以为然“警告不许有下一次。”“哪里是不想上课,分明就是给那小鬼打电话去了,被逮到了吧。”厉柏小声在他耳边说着“看你前面心不在焉的。”“是阿姨,她担心我被传染,让我这段时间不要去和俊儿接触。”年歌略显失落“不知道他怎么样了?”“别担心啊,人家mama在呢,你这个小爸爸就不用这么担心了吧。”厉柏说着笑话,却看出年歌过度的担心,心里隐约有些不好的感觉“年歌,你不觉得现在的你担心过度了吗?”“什么意思?”年歌有些茫然的看着他。“俊儿生病了,担心没错,可是你是不是太过度了,以前你从来不会在上课空隙出去接电话的。”之前厉柏总觉得他对俊儿的态度哪里怪怪的,虽然年歌难得有这么一个特别要好特别上心的朋友,可是他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只是朋友,也不是认识好几年的朋友,你这么上心,这么毫无考虑后果的付出,不是你的性格。”“我不是一直这样吗?”年歌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脑子里似乎被什么线给死死的缠绕住“没有什么不对的。”最后一切想法都化成了淡然的一句话“如果你生病了,我也很紧张的。”“年歌……”厉柏后面的话咽了回去。他坐回作为,看着年歌的背影,还是一如既往的衣着整齐,温和笑容,头发修理的清清爽爽,校服上没有留下一点点笔墨的痕迹,可是哪里不知道开始发生了变化,哪里发生了变化?因为俊儿情况他一眼也没有看见,写完作业,就傻傻的站在阳台上发呆,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喂,爸爸。”“小歌,你最近还好吧?”舒释一接通便赶忙问道。“我没事,您最近还好吗?”自从和mama发生了那件事情之后,年歌每次和爸爸通电话,都带着深深的愧疚感“爸爸挺好的,家里也挺好的,你那边似乎有开始流行红眼病,怕你被传染了。”“我没事,您这么忙还关注我这边呢?”年歌微微低头,嘴角浅笑。舒释压低声音“是你妈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