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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随后觉得自己失态了,尴尬的笑了笑“不好意思,我偶尔比较会关注这些,以前路过都会买一点。”“我以前尝过同学家那边的早餐,觉得不错,所以一直吃那个。”舒年歌淡笑解释着,“看起来,我以后可以去尝尝你推荐的那家。”年歌不太想扫俊儿的面子,如果是厉柏那种没心没肺的,他偶尔毒一下也是一种乐趣,不过俊儿似乎和新认识的人,都会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样子。“还有什么早餐好推荐的……”“反正我们顺路,以后有机会,我带你去。”☆、心里的盖子放学之时,大家转眼间在教室里都散的差不多了,年歌及时扯住了厉柏。“明天起,你不需要帮我带早餐了,恭喜你解脱了。”他本以为对厉柏来说是个好消息,结果厉柏像是被雷劈了似的。“喂喂,你一个高个男生,不会学人家不吃早餐减肥吧。”厉柏一屁股坐在了年歌的桌子上“拜托你,你这么一帅哥,肥一点才……丰满。”“能别一天到晚和那群女生泡着吗?”年歌淡定的瞥了他一眼。“那你怎么突然解雇我,明明我给你带的这么开心。”厉柏的回答让年歌哭笑不得“你就这么喜欢被人虐?注定妻管严。”“我是想着,有朝一日你惹我了,我可以有机会下毒。”厉柏阴下语气,说的阴森森的,转眼间又阳光灿烂“不过,如果你换口味了,我很欣慰。”“多谢关心。”年歌看了看时间,望见教学楼里那个熟悉的人影跑出来,心里不自觉的想要跟上他的节奏。“先走了。”年歌慢悠悠的走出校门,随后便看见俊儿的车子从后面骑出来。让他无奈的是,车速依旧没有降低,直到俊儿余光瞧见了舒年歌,突然间想起了什么,车速降低了,朝着年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路上小心点。”年歌挥了挥手。俊儿说了一声再见,然后以比刚才慢一点的车速,继续前进。年歌回到家后,洗完澡吃完饭,一如既往的坐在书桌前做着作业。突然电脑里面有了响声,是有聊天信息。厉先生:舒先生,刚才找我啥事,在就吱一声。舒先生:我能把这个网名改了吗?厉先生:不能,这样才能显得我们是好哥们,打架喝酒一起走。舒先生:我是怕别人误会这是情侣名,断了你的桃花运。厉先生:是吗?舒先生:你认为呢?天下霸道之剑:这个酷吧。舒先生:这是什么?天下霸道之剑:犬夜叉没看过。舒先生:没有,不过的确是好……jian。舒先生:对了,问你一件事情,你有过非常想要认识一个人,和他多聊聊天吗?天下霸道之剑:如果……是很有缘的人,都是这种想法吧,有些人为了这样一个朋友,可能也会淡去很多朋友,很常见的,我有个朋友就为了一个新朋友,很久不和我们联系。舒先生:这样做不会很没有良心吗?对不起朋友。天下霸道之剑:这有什么,朋友哪有一碗水端平的,总有轻有重的,大家都是男人,就算不联系了,也没有这么小肚鸡肠吧。舒先生:看不出来你这个大大咧咧的人,看东西很通透。天下霸道之剑:我打游戏去了,你继续做作业吧。关闭了聊天窗口,这方面他不比厉柏擅长,经历过从前那些事情,年歌不是对谁都谈得来,泛泛之交多数。他一直都不知道,原来这其中还有这么深层的意义,有缘便会深交。年歌站在阳台上,华灯初上,一盏盏路灯泛着微黄的灯光。不远处,招牌上的霓虹灯已经开始闪烁了,年歌很少晚上出门去那边,耳边想起来了俊儿今天说的话。对此,不禁有些好奇,他从来没有好好的在这些街道上逛一逛。想着便拿起钥匙,随意的套了一件外套出了门。小区附近有一个很热闹的夜市,夜市里有很多摆摊的小贩,各式各样的小吃,人来人往,摩肩擦踵。这里离家这么近,可是他没有一次逛过,这些店面,他也没有光顾过。小时候,年歌坐在车子里,见过夜市,见过很多街边贩卖的东西,很可爱很有趣,可是mama从没有准许过。有一回,他偷摸的下车买了两串糖葫芦,舒翘拿着糖葫芦乐的不行。可是后来,还是被mama知道了,把那两串没有吃完的扔掉了,舒翘哭了一个晚上,直哭着要那串糖葫芦。后来长大了,自由了,他自己却不习惯了,也忘记了小时候列下的种种想要做的事情,这两年来,过的安静,那份放在心里的清单却没有实施过。或许人就是这样的,有些事情计划了很久,可是当你拥有条件之后,却没有了当初的渴望,没有了那份欲望和冲动。年歌不禁想到一个寓言故事,一只跳蚤被关在罐子里,一直向上跳,可是每次都会撞到盖子上,后来慢慢的,就算盖子撤掉了,它依旧只能跳到这么高,因为……那只跳蚤已经在自己的心里关上了一个盖子。他就是那只跳蚤,一切都是因为母亲为自己多年种下的习惯,让年歌错过了许多。年歌站在一辆三轮车前,玻璃柜里面放着一串串口味样式不同的糖葫芦,比小时候的好看,他支持过山楂的。“老板,给我一串山楂的。”年歌弯腰,手指点在玻璃柜上。他走进里面,上面环绕着各种烟雾,空气里飘满了食物的香气,小吃摊上的老板,个个忙的晕头转向的,他走在其中,反而像一个无所事事的人,毫无目的的纯粹是挤在人群中。“老板,这个帽子多少钱。”年歌停在一家衣帽店门口,听见一个声音有些熟悉,转身环视了一圈,没有看到熟悉的身影。他走进店里,看见墙壁上镶嵌的镜子前面,站着一个身形修长清瘦的人,脑袋上带着一顶黑色鸭舌帽,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小孩子偷用大人的东西似的。俊儿带着帽子,在镜子里打量着,突然出现了另一个人的身影,猛然吓了他一跳。“年歌!”俊儿转过身来,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我以为是幻觉。”年歌穿着随意的站在后面,手里拿着一串长长的糖葫芦,他仔细的打量着俊儿打扮,手指敲了敲他头顶上的帽子“这顶帽子好像不太适合你。”“这顶吗?”俊儿把帽子摘下来,晃了一下“这不是给我买的,是给外公买的礼物。”“是吗?”年歌拿过帽子,打量着这个帽子的款式,的确是很适合老年人戴“嗯……这倒是很合适。”“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