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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他不需要两全其美?他说拥有我就是最美?夏侯奕,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阿婉的眼泪好似都要在今天流光,好容易安抚下来的眼泪立时又如断线的珠子,止不住的流,夏侯奕好生无奈,又心疼极了。“我…我不是讨厌皇位,我…只是,只是想和你在一起,只想让你拥有…我一个人。”她带着可怜兮兮的哭腔,断断续续的说着话,夏侯奕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什么时候做了什么事让这丫头以为他们不是在一起的?他们不是一直就在一起吗?正要开口,猛然想起了什么,越发苦笑不得,“你是担心我当了皇上,三宫六院?妻妾成群?”“难道不是吗?呜呜……皇嗣不也是国事吗?子孙绵延难道不是皇上的责任?”夏侯奕真想撬开胸前这颗小脑袋瓜仔细看看,这里面究竟装着些什么,这傻丫头说了半天竟然是为这些个根本不可能会发生的事在烦恼,在绝望?只是他竟是心里涌起一股暖流,甜甜蜜蜜滋润着他心间。如同他霸道又自私的想要占有阿婉的一切,阿婉对他仿似嫉妒的占有欲不也正是说明这丫头爱惨了他吗?他好想狠狠惩罚这丫头,告诉她不许胡思乱想,只是又忍不住想要逗逗她,让她记忆深刻。“娇娇,难道你不知道,即便是王爷在王妃之外也可以拥有两个侧妃,四个庶妃,数不清的侍妾丫头?”赵清婉倏地抬起头,脸颊上还挂着泪珠,晶莹剔透,楚楚可怜的样子虽然没有说话,却也好像在无声控诉夏侯奕。夏侯奕哪里能继续忍下去,突然大笑出声,捧着阿婉呆萌的小脸蛋亲了又亲,最后竟是轻轻咬了口,小小惩罚一下方才罢休。“笨丫头,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和我是什么身份有何关系?何况,无论我是王爷还是皇上,都需要绵延子嗣,那都是你的责任,你何苦要推脱给旁人,我夏侯奕的孩子只有你能生,”夏侯奕又低头凑近了阿婉耳边,“所以快点嫁给我,给我生个胖娃娃,省得你一天到晚胡思乱想,我还是需要孩子帮我圈着你,免得你跑掉离我而去。”他说弱水三千只取一瓢?他说他的孩子只能由我来生?他说他需要孩子来绑住我,省得我跑掉?“怎么可能,我还担心你不要我,爱上别人了呢。”“娇娇,若我那么轻易就爱上别人,我何苦近二十年只对你钟情入骨?”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够不够甜呀?宝宝们,你们都不理我呀,就我一个人在自嗨感谢欧阳宝宝,爱你☆、第117章:私军直至几天之后,赵清婉的脑海里仍旧回想着及笄礼当夜夏侯奕对她说的话,仿佛永远都听不够,他娓娓道来的绵延爱意,他严肃认真的守护与承诺,声声入骨。“我何苦近二十年只对你钟情入骨?”这句话久久回荡,仿似一直萦绕在耳边,听不够似的,每每想起,两侧脸颊便升起朵朵红云,陌冰几人早已习惯主子近来越发流露的女儿态,只是偶尔也会忍不住打趣主子,看来王爷和主子的感情真是好得很。夏侯奕果真没有再出现,他虽不愿一月不能见到阿婉,却也不得不遵循着礼数,不过,近来在准备大婚事宜,却是也忙得很,虽然礼部为皇室亲王的份例自是准备妥当,只是他凡事都想要亲力亲为,总是发现不满意的地方,临时再去修改,再去准备,这才费了些功夫。就连赵清婉即将要穿的亲王妃喜服也被夏侯奕挑出许多不合适的地方,且特意瞒着阿婉将涟漪坊的苏茜请入宫中,与宫廷绣娘一同绣制出独一无二最适合阿婉却又不失亲王妃礼制的喜服,如此堪堪直至大婚前五日才满意了为止。而对于他自己的喜服,哪怕也是改了又改,却是为了配合阿婉的喜服而改,直至与阿婉的喜服万分相称,几乎一看便知龙凤呈祥的搭配,这才放心。这天昭帝又特意召见夏侯奕去养心殿,询问了一番大婚准备事宜,又特意招来内务府总领大臣邵大人将赏赐给景王府的东西着意增加了不少。夏侯奕恭敬道谢,只站在一旁,等着昭帝说正事。果然,不过闲话一刻,昭帝便说明了目的,“奕儿可想好是否当大梁的太子,未来的君上了?”夏侯奕眯眼一笑,仍旧是恭恭敬敬叩首,只不过说出的话却是毫不留情的拒绝,“多谢父皇美意,只是,孩儿脾性散漫,对朝堂之事知之甚少,无法担当重任,还请父皇见谅。”上首的昭帝心里一沉,虽然早在先前奕儿说要考虑之时,他便隐约有所预感,奕儿怕是不会接受这个册封,只是仍然保有希望,总觉得天下诸人没有能够拒绝得了所谓君王的诱惑。此时一听儿子毫无余地的拒绝,昭帝还是不快的。“你是否散漫,朕自有分寸。至于对朝堂之事的见解,有的是机会学习,除了日后会有太子太傅,朕亲自教你便是,没什么好担心的。”夏侯奕抬眸望进昭帝的眼中,两人目光相撞,昭帝威势逼人,夏侯奕却坦然沉静,却也丝毫没有怯意。“多谢父皇美意,儿子只求当一富贵闲王了此一生,如此便足矣。”“即便你不愿,可有想过你的小王妃?”昭帝也不愿劝说自己的儿子当太子还要抬出女人的名头,只是奈何自家儿子宠爱这王妃是有目共睹,自己又劝不动儿子也是真的。见奕儿望过来,昭帝颇觉有戏,继续兴致勃勃说下去,“这天下间又有哪个女人不想当这世间最尊贵的女人,不想母仪天下,掌管后宫?”夏侯奕本是好奇父皇会说什么,此时一听这话,自是心里发笑。父皇大概也是倒霉极了,既碰上了他这样不恋权位的儿子,又碰上了阿婉那般与寻常女子不一样的儿媳。自是白费功夫。“阿婉对权位丝毫没有兴趣,她只想做我的妻子,无论我是王爷太子也好,平民贱商也罢。”昭帝哪里想到奕儿会说出这样的话,更是没想到这未来儿媳有这般说法。他一时有些怔愣,“她,果真这么说?”夏侯奕不知晓父皇这一瞬间的恍惚是为何,却也仍旧目光如炬,郑重点了点头,“是,阿婉确实如此说。”昭帝握着杯盖的手顿住了,微微有些颤抖,这话,那人也说过。彼时他还是太子,太子之位被众人觊觎,他忙的焦头烂额,嘉奕见他几日便胡子拉碴,消瘦不少的辛苦模样,紧紧搂着他,然后斩钉截铁告诉他,“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