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言情小说 - 重生之独宠小王妃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0

分卷阅读70

    侯奕早早便放下了银箸,本就不甚爱吃的性子此时也因着身旁这个小馋猫食欲大增方才多用了几口,自然是早就等在了一边,伺候赵清婉。

没错,“伺候”这词一点儿不过分,要随时给这小馋猫夹来喜爱的吃食,见她吃得快些便会小心拍拍后背,递过去茶水润喉,时而将她腿上盖着的被子掖下被角,时而又好整以暇看她用膳。偏偏赵清婉吃得很是坦然,未曾觉察有何不妥,可不就是一副小丫鬟的模样,等着赵清婉吩咐吗。

终于,这小馋猫放下了筷子,许是着实满足,紧跟着便是一个饱嗝出声,本还一脸风轻云淡的样子霎时又红霞满布。

这哪里还是今日在太后蓬莱殿上对答如流、温婉大方、仪态万千的赵清婉,哪怕是一个普通女子当也不可这般大大咧咧吧。何况还是如今大梁礼艺艺主,如何当得?

许是自个儿都觉得不好意思,紧着转移了视线,不去看夏侯奕脸色,便也不知他作何反应。

只听夏侯奕朗笑出声,平日里每每无甚情绪的夏侯奕此时正喜笑颜开的样子很是逗趣,赵清婉扭头又小心看了看他脸色,果然还是笑起来更好看些,整日里绷着脸,惯会唬人的。

“别动。”夏侯奕突然出声,赵清婉自是不曾动作,只见他伸手离得赵清婉愈发近了,眼看着要抚摸那张还未长开便初见美人样的脸蛋,赵清婉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呆呆立在那里,忽又见他转了方向,指尖停留在她水润的唇上。

清凉的触感总算把赵清婉惊得回神,有些想躲,又被夏侯奕用另一只手按了回来,“不是说了别动吗,着急得作甚。”一边又将她嘴上残留的油腻抹去,这才作罢。

赵清婉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只觉心里急速升温,隐隐暧昧的氛围也着实不能言语。

殿下是何等尊贵的身份,竟就屈尊为她布菜倒水,临了还擦了嘴边油腻,着实有些震惊,只得瞪大了水眸,就这般昏昏灼灼盯着眼前之人。

“可是本殿太过好看?”这话着实调侃,赵清婉的脸颊几不可见又红了起来。

“可是已至亥时?宫门落了锁你还如何回得去。”赵清婉生硬的转移了话题,不再寻着夏侯奕的话头给自己挖坑。

“走吧,送你回府。”许是觉得着实不早,夏侯奕看看时漏,拿起麾衣披在赵清婉肩头,起身,准备送她去。

“不是有陌冰吗?你回去便是。”

“若是不快着些,今晚可是须得婉婉收留本殿了。本殿荣幸之至。”夏侯奕邪佞一笑,只一句话便把眼前的小人劝服住。

赵清婉立时便乖乖移至床沿,垂下双腿,身上的麾衣掣肘,一时很是滑稽,身旁没了冰柳伺候,自个儿竟是陷入窘迫。小巧的云锦绣鞋就在脚下,柔弱的玉臂却当真使不上劲儿来。正要将麾衣解下,不料温凉的触感袭来,竟是夏侯奕弯腰下来,抓住她的脚腕,许是想要帮她穿上这绣鞋罢。

赵清婉几乎是同一时间收回了脚,“我自己来…自己来。”

夏侯奕哪里会如她所愿,不顾未穿上的绣鞋,直接打横抱起,绝了她念头,“婉婉既不愿本殿相帮,那便不必穿了。”

许是冲击过大,赵清婉条件反射般挽上了他的脖颈,只是这般姿态甚是不妥,复又松了开,岂料那厮故意扬了扬她,怀中的小人紧紧攥着他胸前锦衣的样子很是讨好了他。当然“阴谋”得逞的笑意自是毫不掩饰。

拥在怀里的娇人身子虽小,没有多少分量,却是软玉在怀,馨香袭来,夏侯奕只觉一阵意动,紧了紧双手,尤其是将那双未着绣鞋的双足包在手心。一阵酥麻异样席卷了赵清婉身心。

夏侯奕这才将小人按在怀里,提脚出了房门。

门外站着的冰柳此时倒是颇为惊诧,一边担忧自家小姐莫不是有何不适,一边又被陌显嘱咐进屋收拾一番。陌显自是见惯不惯,自家主子对那赵小姐的心性他又不是今日才得知,只是如今看来,也不尽然只是主子一厢情愿的罢。

“快放我下来吧。”夏侯奕抱着怀里的娇人上了赵清婉来时的马车,可仍旧是抱着他的姿态,未曾放下。赵清婉哪里忍得住,顶着一张红扑扑的小脸讪讪出声。

“本殿不放又当如何?”

夏侯奕剑眉微挑,一双深邃的眼眸直视赵清婉,笑意直达眼底,只看着眼中满是那小人的样子。微瞪的水眸,不知气得还是羞红的小脸,该死的令人着迷。

镇定异常殊不知早就失了分寸。那出口的话语则是让赵清婉恨得牙痒痒。

只是下一刻,夏侯奕僵持着身子差些摔了她,稳住了心神,复又愈发收紧了些,“好一个‘伶牙俐齿’的丫头,当真舍得咬本殿?”

没错,怀里小人‘兽性大发’,忽而紧咬住夏侯奕的胸前,方才无甚气势的丫头此时倒是好不痛快。

“快些松开,本殿放下你就是。”赵清婉自是没察觉出夏侯奕不自然的沙哑。

她依旧默不作声,只是那小嘴还是不曾放开他,夏侯奕只觉胸口麻痒,她哪里有多大能耐当真能弄疼了他?常年练武的身子,岂是一个小丫头下口便能让他吃痛。不过,那一瞬间的僵硬不假,这丫头知不知道,她正下口的地方是夏侯奕胸前的红豆?岂能不搅乱了夏侯奕心房?

“婉婉乖,快些松开。”夏侯奕温柔出声诱哄怀中这磨人的妖精,又不愿真的松开她,只得兀自忍耐。

“你松手。”赵清婉一边咬着不动,一边含糊出声,许是靠的太过亲近,夏侯奕竟忍不住想要去碰触那夜色中愈发诱人的娇唇。

夏侯奕不自觉轻咳出声,着实害怕自个儿稳不住心神,紧着不舍的放下她。这才好受了些,就仿似是窒息之人重获新生,可又察觉自个儿怀里空空如也的骤起的失落,转眼看见娇人远远躲了他去,不自觉心下塌陷了一角。

“太后不会伤你,日后进宫离那些嫔妃远些,旁的也不必顾忌,你且放心,自有本殿护着。”好容易按捺下意动,夏侯奕动了动想说些什么,复又加了一句,“尤其是贤妃和夏侯泽,定要远些着好,你可记住了”

赵清婉还未从方才被夏侯奕抱着的心动中回神,甫一听他提及夏侯泽,亮黑的瞳孔骤然放大,“何出此言?”

“婉婉可是对那夏侯泽上了心?”

夏侯奕本就十分厌倦夏侯泽,在他眼里,不过是个跳梁小丑,在宫里和他母妃许是蹦跶的过久了,竟是肖想起他的女人来。虽未定亲,然夏侯奕早就将赵清婉视作皇子妃,又岂容他人窥探,本是觉得婉婉还小,不必拘着她,倒是不想真有贼人惦记。

当日画艺平律结束,夏侯泽便急急派了人去打探,是夜自是有一叠奏报传入夏侯泽的重华宫。具体内容自是无从知晓,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