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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过去。不远处,身穿黑色长袍带着金色面具的百里春华背着手,对花满楼说道:“看见没有?当他的生命受到威胁,便会把你为他保护的最珍贵的东西送出去。”那百里春华又笑着摇了摇头:“可惜,这样做也不过是自寻死路。”梁靖安得到了金铃铛,还会饶过韩夜心吗?花满楼却皱了皱眉。从竹林的风声中,他听到了别样的声音。梁靖安见那锦囊确实是花满楼随身携带之物,心中大喜,却也谨慎起来,并没有立刻伸手接住。那锦囊跌在地上,发出一声轻轻的铃响。梁靖安这才迫不及待地捡起来。用手一捏,果然是一个铃铛形状。不过他仍旧看了眼韩夜心。韩夜心的寒毒又提前发作了。他痛苦地弯下腰,跌倒在地上。梁靖安这才放心起来。他扯开流苏带,把手伸进锦囊里去拿那个铃铛。花满楼静静地听着这一切。他忽然急切地道:“他怎么了?”“你说谁?”百里春华正在欣赏这一幕,听花满楼问,才道:“那个小病秧子吗?只不过是我让他体内的毒提前发作而已。”花满楼心中一寒:“百里谷主!”百里春华慢悠悠地道:“别急。我的游戏才刚刚开始,自然不会让它就这么结束。”忽然听到一声惊恐的叫声传来。梁靖安伸手去拿铃铛,手指还未探进锦囊,却见锦囊里冒出一个红色之物。那物一身通透的红色,只有豆蔻少女的尾指粗细,却又细细长长的,就像拿在少女手里的烟杆。它看向梁靖安,吐了吐舌头。梁靖安却一动不能动,浑身木然,仿佛见到了最恐怖的东西。继而,他惊声大叫起来。那是装在锦囊里的叶底残红。本来,梁靖安不应该这么怕它。可是,在荷姑手下的那段日子,他经历了很多非人的折磨,其中一项就和蛇有关。即使他武功再高,他也怕极了这种东西。这是荷姑投在他心底最深的阴影,也是他不得不去金铃乡的原因。梁靖安像扔掉最恐怖的东西一样扔开锦囊,反身便跑。那叶底残红如一道红光袭向梁靖安的背后。梁靖安本能地察觉到危险,回首一抓,那叶底残红却又折过身子,飞向他的颈项。梁靖安直通通地倒了下去。就连百里春华,也吃惊于眼前的变故。他看向已经痛得缩成一团的韩夜心,暗道,他其实对这个人判断错了吗?花满楼却微微笑了。他虽然很担心那个少年的病情,但是,却更加喜欢起他来。熟悉的疼痛中,韩夜心还是听到了那声惨叫。计划成功了。这是一场冒险,他打的赌就是梁靖安怕蛇。这条叶底残红是荷姑的底牌,荷姑压制了梁靖安那么久,压制得他那么惨,梁靖安不得不怕这个东西。结果这的是如此。韩夜心终于能放下心。他艰难地起身,向那锦囊挪过去。金铃铛决不能落入这样的人手中。否则,他怎么对得起花满楼?如果这件事失败了呢?韩夜心不敢想。但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他必须自己一个人拿主意。花满楼不在他的身边,在金铃乡那种地方,他就得习惯去赌。直到有一天,堂堂正正地去见花满楼。韩夜心艰难地向锦囊爬过去。他体内疼痛难忍,脸上虚汗直冒,等终于握住锦囊,松了一口气,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这时,原本倒在地上的梁靖安却忽然睁开眼睛,眼神凶光暴涨,手如铁钳迅疾无比地向韩夜心脖子掐过去。这变化在电光火石之间,韩夜心本就虚弱已极,哪里反应得过来?却听风中传来一阵铃声。一个白衣少女忽然出现在梁靖安的身后。她伸出雪白的玉臂,摇着手腕上的一串银色铃铛。“喵~”一只大白猫猛扑梁靖安面门。那梁靖安听到铃声,竟浑身动也不能动,被白猫一扑,又重新倒回地上。叶底残红从他的领口中钻了出来,和白猫互相望着。少女见梁靖安倒了,赶紧跑过去扶住韩夜心。韩夜心目光迷蒙,只能看见一个白色的影子,旋即昏了过去。他晕倒的同时,花满楼也倒了下去。百里春华命人把花满楼送回小楼,凌空飞下,来到少女身边。他竟对少女弯腰一揖:“铃儿姑娘。”声音却有些冷淡。银铃儿着急地抱着韩夜心,道:“他怎么了?你的药呢!”百里春华皱了皱眉,终是没说什么,拿出药瓶。银铃儿赶紧接过,倒了一粒送入韩夜心嘴中。过了一会,韩夜心神色缓过来,她才缓缓松了口气。银铃儿把韩夜心抱起来:“我要带他进去。”说罢,脚步凌空一点,人竟轻飘飘地飞起,带着韩夜心向竹林深处而去。百里春华弯腰拱手:“恭送姑娘。”等银铃儿走远,再抬起头时,却是嘴角划过一丝冷笑。他看着倒在地上的梁靖安,挥了挥手,两个仆人出现在他面前。“把他带走。”这个人,留下来或许还有用。百里春华看了看韩夜心消失的方向,许久,竟轻轻叹了口气。他的游戏已然开始了。“我但愿,你过得比我更痛苦些。”他有些惆怅地说道。长袍一甩,走出了竹林。第98章小楼小楼有花。花满楼的小楼,总是充满着花香。那花香并不浓郁,是一种会让人觉得非常舒心的清香,就像这小楼的主人。你无论何时进入这座小楼,都会受到主人的热心招待。即使深更半夜。小楼里没有灯光。一个气喘吁吁的少女闯进了小楼。她本是被人追赶,无意之中跑到这条街,又是无意之中推开这扇门。她惊奇的发现门竟没有上锁。那少女想借着这黑暗的小楼躲一躲。她上了楼,闻到一阵清幽的花香。这本是醉人的时刻,可是她却发现追她的人越发近了。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