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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周身重xue。韩夜心手中匕首翻转,动作极快,但琴弦却更快,不一会,只见那数缕银光围绕着他,竟要把他围起来。花满楼折扇上前,替韩夜心缓住攻势。他们从未见过这样的攻击,亭中人的手段远超出他们的想象。正在左支右绌之时,金九龄忽地挺刀上前,攻向亭中人。他判断围住花韩二人的琴弦是由亭中人的琴声所控,只要这人手一停,花韩二人的危机自然解除。那人却是看也不看他,拇指和中指一捏,琴弦高高挑起,琴声冲得金九龄站立不稳。然而他人已经到了亭中人跟前。金九龄顺势将刀锋一转,袭向那人颈项。那人倒颇有些惊讶,看了眼金九龄,忽地抓住他的手腕。金九龄发现自己的手竟如不会武功的幼童一般,毫无躲避地就被抓住了。那白衣文士却是皱了皱眉:“苦瓜大师是你什么人?”金九龄一咬牙,努力挣脱,却是不能撼动分毫。此时,他浑身冷汗直下,终于意识到自己遇到了绝对不能战胜的对手。金九龄只好老实地回答出来:“那是我师兄。”亭中人轻轻一笑,一掌挥出,正中金九龄胸口。金九龄如断线的风筝般飞出去,轻飘飘地落在雪地上,人却一动也不动。花满楼大惊,不知金九龄伤势如何,折扇转至尾指,拇指和食指一捏,竟把那乱窜的银丝捏住。然而他人却被银丝的力道冲击,不受控制地向后滑去。“花满楼!”韩夜心双手握住匕首,以刀法运匕首,猛力向下一斫,一根银丝与匕首锋刃相击,发出刺耳的尖鸣。而另外三根琴弦,却如蛊虫一般向他的身体飞去!花满楼刚刚止住脚步便听见数根琴弦向韩夜心袭去,心中惊骇莫名,只想挡住那几根琴弦。花满楼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快。即使这场架结束了,他也没有想明白。那时候自己的脚明明深深陷进雪地里,而手指被琴弦割伤,正鲜血直流。他恐怕第一次知道本能的力量,和对失去的畏惧。但花满楼并没有感觉到痛。韩夜心也没有。在眼角的余光看见花满楼挡在自己身后的情景时,他已心如死灰,感觉一切都失去了希望。绝对,绝对不想让这个人受伤。韩夜心反手抓住了花满楼,一个旋转。但愿一切都来得及。他只希望那琴弦定在他的身上,不伤害花满楼分毫。许久,或许只是一瞬。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倒是听到了笛声。只听有人惊呼:“七童!夜心!”下一瞬间,他们紧紧被别人护住。韩夜心睁开了眼睛。雪地里忽然多出了几个人。他们挡在他和花满楼身前,就像一睹高墙。琴声和笛声越发急迫。但没多久,笛声便挡不住琴声,围住他们的三人,其中一个便踉跄着后退一步。但他马上又重新站好,挺直了腰,笛声再度传来。“二哥,三哥,四哥……”韩夜心怔住了,忽然有热泪从眼角流了下来。这些年轻挺拔的身形,不是花家的哥哥们是谁?但三童的笛音显然落了下风。亭中人琴弦挥动得更加急迫,紧紧压住笛声。这时却见一只黑影从空中越过,那黑影直扑亭中人,黑影上还有一个少年,手中寒芒一闪,竟直击亭中人!亭中人抱琴而起,但琴声仍没断绝。那黑影叫了一声,其声震怖,有如狮吼。“是五童和小黑也来了。”倒在韩夜心怀中的花满楼说道。但是二童、三童、四通、五童联手而战,竟仍是没有办法迫那亭中人停手。这是,一声幽幽渺渺的口哨声传来。口哨不需要任何工具,只需要曲指抵在唇边。口哨慢慢地从雪原尽头传来,清亮、悠远,竟渐渐抵住了这越来越过杀伐的琴声和笛音。那亭中人听见口哨声竟忽然怔住。而他一怔之下,竟然停住了弹琴的手。小黑忽地竖身而起,扑向亭中人。“小黑!”五童连忙喝住,也停下了手中攻势。见琴声停住,三童也停下了笛子。他们都有些惊讶地看着那中年文士抱着琴,神情落寞又痴然地望着雪原的尽头。口哨声越来越近。雪原尽头走来两个人。在这口哨声中,小黑回到五童身边,四肢卧地,躺了下来。五童伸手摸了摸小黑的头。他们都和那亭中人一样,望向渐渐走来的两人。其中一个,他们却极其熟悉。那吹口哨的人走近之后,方才放下手,朝白衣文士笑道:“许多年不见,郭兄风采,一如往昔。”白衣中年文士却是脸色大变,连脚步也不稳起来:“你……我……”他陡然见到此人,竟是神情失措,语无伦次起来。那人仍是一笑:“小辈无礼,冲撞了郭兄。小妹代为请罪,还请郭兄不要见怪。”听到这话,白衣人更是站立不稳,仓皇地看了眼花家兄弟,颤声道:“他们是……”那人神色十分不忍,竟有些许愧色,点了点头:“不错。”白衣中年人再也支撑不住,跌坐在凳子上。“娘!”五童拍了拍小黑,骑在小黑背上,跃到那人跟前。来人正是秋素萍和苦竹大师。听到这一声“娘”,白衣人更是苦痛万分,竟弯下腰去,那琴也跌落到地上。秋素萍十分不忍,一时间却也不知道说什么。韩夜心连忙抓住花满楼的手,果然见他刚才徒手抓琴弦的那只手血流不止,而伤口极深,皮rou卷起,看着十分恐怖。他心下剧痛,一言不发,拿出药粉,对花满楼道:“忍着点。”花满楼靠在他肩上点了点头。韩夜心撒上药粉,果然见花满楼浑身一震,许久,才重新松了一口气,靠在他身上。用绷带把伤处裹好,韩夜心握着他的手腕,忍不住道:“花满楼,你……你怎么这么傻!”花满楼却轻轻笑了起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三童和四童见两人在雪地里互相依偎的情景,交换了一个眼神。苦竹大师走到金九龄身边,搭住手腕,暗道好险。花满楼问:“大师,金兄怎么样了?”苦竹道:“无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