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被一群人口嗨拳交(只是口嗨) 言语侮辱 又被草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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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汪念崇的确没有在第一个晚上就把自己的yinjing塞到裴希林的屁股里,毕竟他还是比较尊重长辈的决定(比如裴希林承诺过给自己吸rou),于是这位年轻的富二代隔了几天再次随着曾季宽和其他几位政界要员一同造访。 “我想试试拳交......你们以前没试过?”这个浪荡的年轻人给这次的性交提供了别出心裁的建议,以前他在一些嗑药后的群交派对上这么玩过别人,很多人相视一笑表示愿意试试,他们攥起的拳头甚至都放到了裴希林眼前,“都说裴书记胸襟广气量大,区区一个拳头应该没什么问题。” 裴希林仰躺在床上,被曾季宽架起双腿cao着,他的瞳孔涣散,而那些握起来的手掌给予他的视觉冲击力让他不得不把拳头撕裂自己括约肌的场面与那种痛苦想象出来,“不行.....”他无助的啜泣声引起了曾季宽的不满,他握住裴希林被黑色棉袜包裹的脚踝,更深入地埋了进去并狠狠向前顶了几下,让guntang灼热的肠道更紧密完整地包裹住自己的yinjing。 他俯身凑到裴希林耳边问,“二哥,你就这么害怕?”同时这样的性交动作将这具高大的躯体压迫到了一个极致折叠的姿态,对方立刻因为更深入的侵犯而无助地哀求:“季宽,别让他们这么做,那太大了,我真的不行....” 曾季宽无奈地直起身,他有些恍惚,有些意兴阑珊索然无味——曾经让他幼年时满心仰慕、后来爱恨交织裴希林,那个在政坛挥挥大手就引起血雨腥风的裴书记,那个可以肆意大笑、热血满腔斗志昂扬的二哥,的的确确已经香消玉殒了,如今只留下一个任人予取予求、泫然欲泣的妓女。 这位始作俑者之一没有意识到自己是首要帮凶,他还把自己或多或少流露出的怜悯当作善意。想到心血来潮施舍一些感情给他的二哥后,他用手握住裴希林早已经勃起的yinjing,这种像爱人之间的互相抚摸让裴希林不可置信地睁大了双眼,他反应很大,夹住曾季宽腰部的腿弯不停地颤抖。单纯的前列腺刺激已经让他足矣达到高潮,但所有人都不会去抚慰他的男性器官,似乎那就是个摆设或者限制他高潮来折磨他的工具。 这种双重的刺激让常年得不到这样招待的囚犯很快射了出来,他喉咙深处爆发出无比满足却矫揉造作的呻吟,而曾季宽射在对方痉挛着收缩的xue道后,就立刻离开了那具身体,连射进去的jingye都被快速的撤出而带出到xue口,曾季宽随便用手抹掉了那些白浊,“二哥,舔干净。”他把手指放在裴希林还在喘息的唇边,温顺的舌尖立刻舔上着他的指关节,将那些污秽混合着唾液咽下了食道。 曾季宽站起身,回头警告那些等在身后跃跃欲试的几个猎奇者们:“诸位,我劝大家别搞太多创新的花头——如果陈部长知道了,他会让你们也试试拳头的滋味。” “我想也是,过不了几天就玩松玩坏了,到时候只能3p才勉强爽到。”汪念崇撸动着自己的yinjing,尽管对曾季宽的警告有些不满,但是却碍于曾季宽是陈部长的亲信、有军队背景的老狐狸,只好为自己的性癖挽尊几句,悻悻作罢。 曾季宽对于这些嫖客们的质量把关一直很严格——甚至还要调来了他最近一次的血液化验单来确保这个私生活糜烂的花花公子哥没染上什么性病。汪念崇很惊讶,心里骂道,Jesus,tmd什么鬼,人上了岁数就是敝帚自珍,老子玩也玩的是最干净的啊,他一贯只玩年轻懵懂的处男处女,肯定比他姓裴的卖这么多次干净得多。 但是他还是口是心非的来了,还越玩越上瘾。他初中和几个狐朋狗友一起看GV,其中一部有剧情,里面那个西装革履的职员其实是被财阀包养的sao货,口嫌体直,穿上衣服是人脱下衣服就是狗。这部电影给汪念崇不太健康的童年留下了又一个性癖——反差感。他很快把幻想目标变现,总是和爸爸一起在办公室吵架的那个个高腿长的裴叔叔就是个很好的精神寄托。 当时裴希林正好是崇宁市市长,不但治理有方还会营销包装,是全民崇拜的对象,那时候有一些小学生写作文《我的美丽家乡》都会有这些押韵的内容:“我的家乡崇宁风景很美,有山有树还有水.....(此处略去五百字朴实的风景)我们崇宁市的市长也很美,裴叔叔有着高高的个子、帅气的大长腿;他笑起来就像温暖的太阳,金灿灿地发着光芒.....”当然,这种作文实在是不值得提倡。 汪念崇过去会故意尾随那时候上小学的裴果果,和她套近乎,为了能看到接她放学的果果爸爸。可是如今,他因为花了钱就而能cao到裴希林,所以前一天晚上甚至兴奋到睡不着觉,还翻墙找出了很多内网找不到的裴希林的视频资料来打飞机,那个曾经夸夸其谈的政客最尴尬的那种作秀演讲都让他觉得性欲勃发。 “我有心理准备,是要触及一些人的利益,是会有不同的观点和看法的........像古人讲的:xxxxxxx,xxxxxxx!(视频中有当代敏感词被和谐),就是要有这种精神!”这是裴希林最后一次公开演说的视频,他那时居然还能春风得意地为自己开脱,不禁令人咂舌。 “裴叔,爽不爽?”这个青年终于把自己的yinjing塞到了那个梦寐以求的xue里,对方跪在床上,双腿打颤、屁股随着他的抽插迎合着摆动,正如他看过的那个GV里yin荡的0,“怎么不说话?”他拍了拍对方翘起的臀部,清脆的撞击声让裴希林羞耻地垂下头,被小自己一辈分的人强迫着摆出下贱的姿势去cao已经击碎了他所有的心理防线。 他缄默不语,而汪念崇十分不满,“裴叔叔,你做这份工作口才不好怎么行呢,光有口活也不行啊!”他讥讽地嘲弄了几句,都什么身段了还要清高,于是忽然弯下身贴到他耳边,亲了亲他的耳朵,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响度低声地问:“主人的jiba大不大?sao母狗的xiaoxue爽到没有?” 裴希林气得身体发抖,他真恨不得回头给这个不知廉耻的年轻人一个嘴巴。本来已经麻木地承受着这些rou体上的损毁以及对他名誉的侮辱,但是这种污言秽语他从来没在床上听人说过,过去和如今都没有——陈舒屏都不会这样侮辱他。 汪念崇看着他眉头紧锁,仿佛要杀人一样的表情就知道这位有风骨的囚犯有多生气了,他乐不可支地直起身和周围的几个人(曾季宽翻了个白眼)宣传:“裴叔叔一点也不懂情趣,本来想Dirty talk一下,他当真了。”说罢他拽住裴希林低垂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看着几个观众,另一只手握住他劲瘦的腰肢:“乖乖,别害怕,主人这就射给你。” 一阵热流涌入让裴希林眼前黑朦,在一片看客们哗然的大笑中昏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