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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君行摸摸她的头,道:“罢了,你还小。我也不强求。受不住可以说的,也不用哭哭啼啼的。”棋归委屈地控诉:“我说了的,你不听。”还当她叫着好玩呢。燕君行道:“明儿找个嬷嬷来给你瞧瞧吧。别真弄伤了。”棋归眼皮子打架,也顾不得他说了什么,只是囫囵说着好,就管自己快要睡着了。直到第二天,一个嘴角有一颗大痣的妇人满脸笑容地到了棋归跟前,棋归才反应过来。燕国女人不但学武,更多的是学医。尤其是后宫,几乎都是女人,平时有些隐晦的什么病啊,自然也要妇人来看。应该来说,因为女人学医成风,所以燕国王宫里的医女,是三国水平最高的。每个王宫里,权贵家里,一般都会有这么一两位出身燕国的医女。可是棋归看着眼前这位……怎么看都不像是张毅之那种博学多识的大夫,倒像是个乡下的接生婆子。她憋了一会儿,道:“您……”那医婆忙谄笑道:“奴婢是夏氏,现在在宫里专门伺候苏贵妃的。今儿一早侯爷进宫求了恩祉,王后娘娘就指了奴婢来。”是燕王后点名的,或许……医术不错吧。她先给棋归把了把脉,越把神色越诡秘。搞得棋归还以为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过了一会儿,她才松开手,笑道:“虽说是好事,可也要节制才是。公主的身子弱,倒是该补补才好。”她也奇怪,一国公主,该是养尊处优的。怎么……又问了棋归几个问题,都是非常私密的。比如房事多久一次啊,一次多久啊,痛不痛啊?棋归面红耳赤地回答了。最终被她拔了裤子检查。夏氏叹道:“公主还是先别急着承恩,还是先养好身子吧,不然怕子嗣艰难呢。”燕君行正进来,听见这么一声,就高声道:“什么子嗣艰难?”棋归正在穿裤子,看他进来了连忙一溜烟的躲进了被子里。开什么玩笑,什么光溜溜的也被看过不少次了,可是怎么能当着外人的面……燕君行看了她一眼,又转向夏氏,道:“你说说清楚。”夏氏有些为难,低着头,最终道:“公主的身子弱些,许是年纪小的缘故。又听说陈国是以瘦为美的,大约从前没有吃好,也亏损了身子。侯爷您……若是想要嫡子,最好能暂禁一禁房事。先让公主调养调养。”禁房事?燕君行回头看了一眼,果然看见棋归嘴都乐歪了,顿时好气又好笑,转而向夏氏道:“她受伤了吗?”夏氏道:“没有。不过怕再禁不住。”燕君行没料到找了个医女来竟是砸了自己的脚,哑口无言了一会儿。听夏婆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堆要怎么吃药怎么调养,每天走多少步路来锻炼身体。最最重要的是,三个月内,最好禁房事。完了她还补充道:“侯爷若是实在有需要……”燕君行黑着脸打断她,道:“小米,送医女出去。”小米也憋着笑,连忙答应了一声,送了夏氏出去。棋归低着头使劲憋着不笑出来,被燕君行提着脚丫子拍了两下。她连忙捂住屁股,道:“将军,将军!您可要把持住。”燕君行无奈地道:“你倒是有恃无恐了。”棋归嘿嘿笑了一声。结果没有料到麻烦事还在后头。夏氏进宫,自然去向燕王后回禀了。燕王后考虑到燕君行的“需要”,便很好心地赐了两个丰乳肥臀的宫女下来给他,并且留了懿旨,是直接做妾的。两个娇滴滴的美人给自己请安,棋归傻了眼。心里想着,还真是省了事了,现在小妾有了,再找两个侧夫人也就完事了,她也可以少cao心。既然会被送来给燕君行,两位美人肯定都是出类拔萃的。年纪大些的叫沉鱼,小的叫落雁。都是燕国时下流行的丰满型美人,往棋归身边一站,就显得棋归愈发像个小孩子了。耿嬷嬷提醒棋归:“既然是做妾侍迎进门,那就该要有正礼的。”棋归道:“哦……那就先安置在,陈夫人那吧。到时候以妾礼迎进门再说。耿嬷嬷选个吉日吧。”耿嬷嬷欣慰她的懂事,笑道:“奴婢遵命。”打发了那两个美人下去,棋归就感慨,道:“先还cao心呢,现在好了,起码妾侍的问题不用头疼了。”小米有些无语,道:“公主,您就真的一点儿也不放在心上啊?”第61章不吃药的理由“咣当”一声,棋归手里的药碗掉在了地上。扭头一看见燕君行不可置信的脸,僵了一会儿,才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我,我浇花……”“浇花?”燕君行闻着那浓重的药味,还有地上的那黑褐色的残羹,顿时黑了脸,一把就揪住了要跑的人,道:“你再说一遍,你在干什么?!”拨开那盆东西,一看那里头的土全都黑了,就知道她干这种事不是第一次了。燕君行怒了,直接把棋归按到床板上。棋归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两天他时不时就喜欢掐一掐啊,拍一拍什么的……果然,被打了一下,就火辣辣的疼,何况还是那么羞人的地方,棋归的脸就涨得通红:“呜……”“我叫你不听话!”“叫你不吃药!”“叫你骗人!”燕君行连打了好几下,虽然只用了三成力道,但是棋归哪里受得住,很快就感觉整块屁股都没有知觉了,垂着脑袋装死。“说,敢不敢了?”棋归期期艾艾,抽抽嗒嗒的,说不出话来。燕君行看她也可怜,怒气未消,抽下她的腰带来想瞧瞧打成什么样了。棋归连忙揪住裤带不让他扯下来,缩在一边。燕君行叹气,道:“身子不好就该好好调养,你倒是说说,为什么要这么做?”棋归低着头不说话。燕君行气得抬手要打,棋归连忙往里缩了缩,低声哀求道:“别,别打我。”燕君行僵住,看着她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胸口钝痛了一下。她的样子很老道,缩着的姿势护着自己的头脸。看样子就知道以前也是挨过打的。棋归怕再挨打,支支吾吾了半天,道:“那药,我不能喝。”“为什么?”棋归抬起头,看着他道:“我怕,有毒。”药是陈国人熬的,棋归没有忘记他们曾经谋划过,要找个机会让她暴毙的事。尤其是现在,她看起来还算得宠,陈国人更加害怕东窗事发,正好有这么一个让她长期喝药的机会,他们又怎么会放过?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