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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徒想画便画吧。”温明温温柔柔地望着他,“只是为师不知,你还会作画?”被揭了短,虞常不满地叼起师父的耳垂在口中轻轻啃噬,湿润的笔尖带着融化的药膏,在师父的长眉上描画。“徒儿画得很丑,但师父不可以嫌弃。”碧绿的软墨被填入温软的砚台,覆盖了原本的rou红色,砚台蠕动挤压着,分泌出汁水,在白毫的搅拌下调和成浓稠的墨汁。毛笔在砚台边缘刮了刮,惹得砚台一阵哆嗦,满溢的墨汁顺着缝隙流淌。笔尖停在了胸口的嫩红上,轻轻点了一点,那粒沉睡的果实被推得微微往下陷,随后像是被那浓郁的碧色唤醒,精神抖擞地挺立起来,头顶着一滴浑圆的墨汁。画师对此十分满意,笔尖凑近这点墨汁,拉开,在乳晕上画出弧线,细细描摹,不多时,雪玉的胸膛上开出一朵青色的花。温明平躺在床上,四肢大开,任他施为,努力控制着身体的颤抖,只低柔地呻吟着,似羽毛刮挠着画师的心脏。他把唇贴近爱徒的脸颊,轻声道:“小常……为师的rutou……好冷啊……”虞常看着那裸露在空气里,散发着清凉香味的小花,往上面哈了几口热气,一冷一热的快感和心中挥之不去的覆盖着异物的感觉让温明狠狠地抖了两下,胸口一会挺起一会含起,甚是纠结。虞常歉然道:“师父,请您忍一忍吧,墨迹未干,不能碰的。”他将在后xue里吸饱了墨汁的笔尖落到另一侧的粉嫩上。“徒儿会尽快画完的。”温明呼吸凌乱,低下头,看着胸口开出一树繁花。那只春蚕不间歇地吐着丝,饿了就啃噬着栖身的心叶,直到把心和自己俱都裹住,结成了一个茧。它们靠在一处,在这柔软的细丝编织成的小天地里翻天覆地,抵死缠绵。第19章作画(H)虞常的笔触在温明胸前徘徊良久,顺着侧腰一路向下。他每画上几笔便要去那方香软砚台里舔舔墨汁,复又挥毫。温明早就受不住了,在药性的催逼下,情欲汹涌如潮,身体已经泛上了淡淡粉色。后xue里的液体再度飘出浓腻暖香,与药膏清凉的味道搅合在一起,宛如平和清正的外袍下裹着体态妖娆的美人,乍看最是正经,回眸恰是勾人。这香浓蜜液和着碧色药膏调弄出的墨汁涂抹在身上,一开始只是让着墨的地方生出凉意,渐渐地却有轻微火辣感慢慢浮起,顺着笔画延伸,好似千万只虫蚁来回爬动,瘙痒难当,仿佛往日后xue里遭的磨难蔓延到了身体表面。后xue更是难过,在药膏和情潮地夹攻下外冷内热,内火散不出去尽皆囤积在肠壁之下也就罢了,门户还被大大撑开,连夹紧肠rou来回摩擦都做不到,还有一只毛笔顶着柔软的白毛时不时伸进去搅拌,退出来在xue口刮擦,刮下来的药膏分作两股,一股顺着肠壁缓缓滑落,一股沿着股缝慢慢淌下,俱是难捱。好容易xue中药膏用尽,灼热泛起,却又被虞常填入大坨“青墨”,将热度强行压下。是以体表与后xue虽仍清凉,内火积压比往日更甚,烧心燎肺,火苗直把温明眼角舔成了红色,两颊嫣然如霞。温明难耐地扭动,伸手想去抓挠,却被爱徒擒了双腕,用衣带松松捆了系在床头。他一手掌了师父地细腰,将师父双腿大大分开用膝盖压住腿根,灼热挺立的rou茎时不时顶戳到师父的囊袋上,却忍住了冲进去地欲望,只耐心地重复着舔墨勾勒的动作,逼出师父苦闷的呻吟。莹白泛粉的画纸在柔软的笔尖下战栗,肌肤一路收紧,沁出滴滴汗液。温明被他压着难以挣扎,只辗转着摇头,脸颊蹭动着手臂内侧,发簪早就脱落了,摇散了一头墨发,铺了半床。虞常见了,忽然提起笔来,在两边腋窝分别写下“温”“明”二字。这两字笔画繁杂,湿润冰凉的笔尖在那敏感的方寸之地来回勾划,只见师父收紧了肘腕夹住头,上臂修长的肌rou颤抖着绷紧,闭目仰头,声声吟哦。“啊……呃……啊啊……不要……不要画在那里……嗯……”虞常笑着摇头道:“师父,徒儿未曾在那处作画啊。”复又将笔停在下腹上。他偏头看了看,继续提笔,却是一路画了下来,尽在师父的rou茎周围打转,笔画时不时还横到大腿根。温明终于忍不了了,他哀求道:“爱徒……爱徒画好了没有……嗯……为师好难受……你插……插进来好不好——啊!”虞常猛一下把毛笔插入,搅动着笔杆,在那眼碧玉井壁上画着圈。“师父,徒儿一直插在里面啊。”他抬眼看了师父一眼,把笔抽了出来,又放下师父的两腿并在一处,自己坐在膝盖上,在师父地髋骨和大腿上描画。“不……不是笔……”温明不断地摇头,“我要你啊……你的那根……填进来……我……嗯呃……我忍不了了……”虞常嘿嘿一笑,由着师父软语相求,直把那几笔画完了,方才打开师父的双腿。刚才那一夹把后xue里含的墨汁挤出不少,他饱蘸着溢出的墨汁,一笔点在温明仰首地铃口上。墨汁顺着茎身滑下些许,毛笔细软,不少细毛钻入了尿道。虞常不疾不徐地转着笔,在师父颤抖的尖叫声里玩味道:“师父忍得的。师父还没哭,当然是忍得的。”“啊啊啊啊……不行了……不……不要再插了……”虞常遗憾地提笔道:“原来师父还是不喜欢我插。”“不不不不!”温明真的快哭了,他急切道,“我喜欢的,我喜欢被你的大roubang插!插后面,不是前面!嗯嗯啊……”虞常两指捻住师父地rou茎,蘸了墨刷刷几笔把其涂成了青绿色,复又插入股间。他一边把人扶起来将双手拉起吊在床梁上,使其刚好可以跪坐,一边问道:“师父为何喜欢徒儿的大roubang?徒儿的大roubang跟这杆笔有什么不同呢?”温明低泣道:“你的是热的、活的,会动。”“还有呢?”虞常耐心地把温明披散的长发绾在头顶,露出修长的颈项。“嗯……你的更大……”虞常抽出毛笔,在师父漂亮的背脊上比划,寻思着如何落笔。“还有呢?”“呜……你的能射啊……”“啧啧,原来师父说到底还是只想压榨徒儿的阳元。”虞常不满道。一笔落在后颈上,随后那种虫蚁啮咬的瘙痒开始横跨整个肩背地爬行。“不是的……不要画了……啊……不是的……”温明一边辩白一边发抖。“那……徒儿的大roubang好不好呢?”虞常掐住师父地腰,贴近他耳畔,“徒儿cao得您爽不爽?您喜不喜欢被徒儿的大roubangcao?!”“喜欢!好喜欢爱徒的大roubang……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