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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为钱摇起屁股,甘愿为奴的贱货们,99年命运最初的交缠

    24年前,1999年夏。

    程威笑嘻嘻地走进宏阔的客厅,那个40多岁的男人懒洋洋地坐在正中的沙发上。程威看他心情不错的样子,在他耳边轻轻说:“今天是世界末日,咱俩死在一起吧?”

    “你刚在dot-com里发了财,要是死在今天,多亏啊。”老姜抬起头,声音轻柔,和他一脸横rou的面相全不相称。

    程威坐下来:“天命啊,咱不跟天命斗。说到dot-com,怎么,你没投?”

    “不想搞我不懂的东西……”

    “姜老爷,你可真坐得住啊!火成这样都不动心?美国家庭主妇都卖了结婚戒指去买股票了!”

    “嗯,对,那是好兆头。”老姜冷笑,“哪次股灾不是美国主妇带头?我看了也就2000个招股书吧,都什么玩意儿,至少一半是定时炸弹,还是不玩了。”

    “算了,人赚不了自己认知以外的钱。”

    “你说什么?”老姜对程威傲慢的态度十分不满,“你才到哪?就会瞎跟风!听我的,找个高点赶快卖了,dot-com就是个屎坑。”

    “那你投那个狗屁仿版OICQ?有雅虎、有Messenger,那些可都是dot-com上市公司。一个小作坊仿个OICQ有什么意义?”

    老姜诡秘一笑:“等你能看懂了,你就能赚到钱了。”

    程威四下里看:“小洪呢?我跟你们老人玩不到一块儿去。”

    “你离他远点,小洪是个干净的孩子。”老姜正色道。

    “可得了吧,人家在国外留学的时候,玩的不比你少……”程威看老姜神色不对,赶紧住口。他知道,老姜的儿子是不能拿来开玩笑的,怎么管不住自己的嘴呢?程威打个哈哈,“哎,小洪的黑莓做的不错啊,我也买了一个。”

    老姜淡淡一笑:“用得怎么样?”

    程威眼珠一转,献媚地回答:“好用极了!一步跨越到未来的感觉,黑莓和Craigslist 结合到一起,简直无敌了!”

    老姜噗一下笑了:“行了行了,你在古代就是个佞臣,那玩意儿用起来什么感觉,我知道。”

    程威拿不准老姜想听什么,暂时沉默。

    老姜继续说:“黑莓在咱们这里玩不起来,仿一个也不行。仿个OICQ、仿个EBay、Google,都能做起来,黑莓不行。让小洪折腾吧,不吃点苦,他就和你一样,尾巴翘老高,不听老人言。”

    老姜一边说着,一遍推开自己双腿间的女孩。爱爱把他的roubang从嘴里拿出来,用毯子盖住老姜下半身,爬到一边,跪坐在地下。

    爱爱穿着银色小鸡尾酒礼服,她自以为这样的裙子很衬她纤秾的五官。裙子的光芒顺着她身体的曲线变化,应该是很引人注目的,特别是她把双乳都从领口拿出来了,程威进来她也没遮掩,一副又贱又艳的样子。可老姜和程威都没有再看她。

    程威屈身向前,说:“可是黑莓在东南亚卖得很好。”

    “在北美也卖的很好,那又怎么样?我把你们这个叫做‘留学病’,留学生一回来,都这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每个地方风土不一样,黑莓一看就不行。”

    “那小洪搞这个项目的钱……”

    “我给他的,为了让他赔光,让他自己发现这个项目不行。他从里面学到的东西,比我告诉他不行,要珍贵一百倍。”

    程威后仰进沙发里:“见过培养太子,没见过下这么大本钱培养太子的!”

    “所以能不能不要再提小洪?我一想到他,什么情绪都没了。”

    “说到情绪,能不能把音乐换换?”程威说,“整天张宇啊、动力火车啊,我还以为在看《还珠格格》呢,太败兴了。”

    老姜装作向旁人招手:“给他个随身听,他爱听什么自己听什么。”

    程威也向后面招招手,叫来一个人:“我去找个碟,让冯钢陪陪你。“

    随着他招手,过来一个面容清俊、身体结实的青年。突兀地穿一件略小的白色吊带背心,下摆还扎进卡其布工作裤里。衣服紧绷绷地贴在他身上。他有点紧张地站在老姜面前,双手背在身后,挺直了身子。

    老姜上下打量冯钢一阵,哭笑不得:“小程啊,好像跟你说过吧,我不是喜欢男人,只是喜欢你。”

    “哪有这种事?我看了两本书,您这不是病,是一种正常自然现象,满足了需求就好了。”

    “我当然知道不是病。”

    “试试冯钢,他什么都行,甘之如饴啊!不像我,我不识抬举!而且冯钢他有经验,我从青春路那个酒吧里挖来的。小伙子会开车、能喝酒,可好用了。”

    随着他的介绍,冯钢有点羞涩,也点了点头。

    老姜不再笑了。他并不好看的面容一旦缺乏了轻快的神色,立时就显得鬼气森森:“你才赚了几毛钱?不稀罕故交了,准备功成身退了?”

    程威听他声音中带有不快,忙从cd架下面站起来,陪笑道:“哪能呢?我是听说,老爷喜欢新鲜货,我……”

    “小程,爬过来。”老姜对他勾勾手指,“像狗一样,爬过来。不然,你不用再来了。”

    程威僵住了,他以为他已经混出头,甚至可以在公开场合和宋先生交谈,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人了,可以在这栋房子里受到尊重。结果,在宋先生眼里,他还是条狗啊。

    程威自嘲地一笑,身体矮下去,趴伏到地上。他默默爬过来,在冯钢和爱爱注视下,爬到老宋脚下。

    程威用额头顶住老宋的膝盖,软声求饶:“老爷,这条母狗得意忘形,说错了话,老爷别放在心上……”

    爱爱努力保持脸上淡然,但仍然被程威的转变吓了一跳。 这是她第一次私底下伺候老宋,她还以为程威和老宋是朋友呢。咦,程威不是挺有钱的吗?有公司有产业,怎么还要做这种事?

    老宋托起他的脸,看了又看:“我就是喜欢你这副别别扭扭的样子。告诉我,有钱的感觉,好吗?”

    程威的脸上露出老宋最爱的别扭神色,比平时更加别扭。他想粉饰、想矫揉、想说点贫贱不移的豪言壮语,可是老宋深邃的小眼睛好像看透了他的全部。程威露出无泪的哭脸,坦白道:“当然好,有钱的感觉,棒极了。”

    老宋很满意:“还想继续有钱吗?”

    “想,老爷,我想。”

    “那就把裤子脱了,留着上衣,让我玩玩你。”老宋的声音又变得温柔,像是哄着他的小猫吃药。

    老宋又对冯钢说:“你说做什么都行?那你和爱爱搞搞,就在我们旁边,你的存在就很有气氛,sao货。”

    冯钢的迫不及待和爱爱的不情不愿形成鲜明对比,冯钢的确是什么都能做。男女都行,前后都行,只要给钱,怎么都行。

    爱爱却十分抗拒,她心里想:“如果在老爷面前和别人做,是不是就没希望给他当正式情人了?我到底哪里不好?他连我的名字都记不住,不是爱爱,是爱媛!”

    程威接过露露递上的热毛巾,给自己的后门做清洁。他最后拿过盐水袋,把尖头放入自己肛门。露露热心地帮他把盐水袋抬高,程威收缩肛门,避免水流出来。

    这整个程序都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进行,爱爱忍不住看到程威的yinjing慢慢变大。越是耻辱,越是兴奋。一袋水进肚,程威的脸上通红,羞到快钻进地洞了,眼皮垂着不敢看人,双腿夹紧跪在地上,双手背在身后。

    爱爱不得不承认,这样的程威是挺诱人。

    程威在外面一贯是一幅青年才俊的样子,意气风发,坦然地接纳世人把他当做商业奇才。谁知道他的一切竟然是这样得到的,明明不喜欢,还要承受,他根本不是老宋的奴隶,而是名利的奴隶。老宋丑陋的胖脸,只是名利在世间的拟人,他越是面目可憎,程威拜服在名利脚下的样子就越有真实感。

    程威满足于这真实感,毕竟在成年人的世界中,还有什么付出有这么明确的回报呢?

    老宋示意程威给他koujiao。程威爬过去,张开嘴的时候,几乎要笑出来。他知道自己在为光明的未来耕耘呢,这一切多么恶心,多么令人陶醉。

    就算是对个喷泉许愿,还得扔个钢镚呢。对着宋先生许愿,怎么能什么都不做呢?然而,只要做了,就能许愿了。程威一边含入那个腥臭的男性器官,一边在心里盘算,这次许什么愿望好呢?

    要是愿望太过分,是不是得弄个肛裂什么的,然后大哭一场啊?

    程威用舌头卷住男人的roubang,避免自己的牙齿碰到它,然后让那西在嘴里进出,把自己想像成一个妓女的屁股,机械地运动就可以……总会结束的。

    老宋拍拍程威鼓起的脸:“什么技巧都没有,就靠想像硬做,你还做的不错呢。”

    程威睁开眼睛,含着他的roubang抬头看他,眼睛眯成两弯新月,笑眯眯地接纳夸奖。

    老宋伸出一只脚,只穿了黑色男袜的脚踢了踢程威翘起的阳具。那东西随着他的动作摇摇摆摆,程威稍微直起身子,让阳具离老宋的脚更近。

    老宋看冯钢从背后抱着爱爱,一只手环着她的腰绕了一圈多,另一只手使劲揉搓他无法一手掌握的大乳。爱爱是挺好看,没什么特色,但里里外外都适合当妓女。她有一副妖冶的面孔,五官浓艳、头发黑密;身材前凸后翘,有少见的天然巨乳和细腰;性格也很柔顺,至今都逆来顺受的。

    “你们两个,”老宋说,“别光顾自己交配,看小程这么辛苦,来帮他舒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