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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窥自慰,占有孕期小妈玩到喷奶高潮

      观前须知:

    *复健产物,第一人称,不通顺。

    *小妈梗,有孕期产乳要素,luanlun要素,毛不易双性。

    *OOC致歉。人物三观不代表作者三观。

    *有的地方写不下去了很潦草,有的地方情节有点恶心()。

    我下班回家,看到老头子又带回来一个人。我本来没什么所谓,但是老头子叫我喊他小妈。

    小妈。我解领带的手一顿,惊讶地看着那个年轻的男孩。他垂着头不说话,稍长的黑发下露出粉红的耳尖。

    他比我还要小,是个护士,老头子在医院认识的。本来以为我爹快死了,比年轻时会有所收敛,结果没想到很快玩上手,还带到家里来了,甚至鬼迷心窍地给我添了个小妈。小妈。我当然不愿意,老头子的一切迟早都是我的,怎么轮到一个玩物分一杯羹。

    也许是我直勾勾的眼神让他感到不适,那小男孩伸出手来飞快的握了一下我的手(毋宁说是挠更恰当),仍旧垂着头怯怯地说,我叫毛不易,少爷叫我小毛就行。

    从此我和他同居在一片屋檐下。

    他确实很会照顾人,早起做菜,收拾家务都是井井有条,比管家做的还更爽利;对下人也好,佣人不止一次私下夸赞这位小太太的温和宽厚。老头子身体不好,也是他服侍着,倒是十分细致妥帖,看起来不知有多爱护。

    然而我知道,他必然是另有图谋无疑。青春年华虚掷在一个半截入土的人身上,哪个人能甘心?不过比起他的动机,我更好奇的是他用什么手段栓住了老头子的心。他年轻时流连风月,老来虽然雄风不再,却也还是有大把的人甘愿爬上他的床,怎么却让一个这样的人物勾了魂。

    很快我就知道了。

    我在我爹的公司当项目经理,有时他会给我开小灶,这回他给了一份策划案让我来改。我其实相当惊讶,这份策划案虽然还有很多漏洞,但创新性很好,思路十分有趣。我忍不住问了一句,说是老头子的秘书写的。西装革履的秘书转过身来,这秘书竟然是我那小妈。

    我吃了两惊。一惊是那懦弱的小妈还有这本事,另一惊是毛不易穿着这身墨绿西装看上去气场非凡锋芒毕露,老头子居然没有压着他来一发koujiao。

    这件事让我印象深刻,我后来打听到,小妈本来是对手公司的小公子。商战里落败,他们全家差点被老头赶尽杀绝,于是小妈甘愿献出他的rou体,用聪慧的头脑保住了他家。这故事听起来悲惨,我却只是想笑,老头子这么多年也没个长进,怪不得爱他。

    今晚我难得没有工作,便留在家里和他们一同用餐。我爹和毛不易坐在一侧,我独自坐另一侧,倒像我是外人。事实也确实如此,他们并不避讳我,老头子搂着他的新情人肆意调情,又是喂菜又是接吻,场面不堪入目。我默默忍受着精神污染,借着捡筷子的由头趴到桌底下去翻白眼。然后我就看到毛不易下身的装束,裤子被老头子褪到膝弯,里头情趣内裤是镂空的设计,独独空出了私处,被他翘着腿坐掩盖住了。裤脚爬上一截露出脚腕,那里覆着黑丝,阴影中看不真切。老头子正把手伸进他两腿间的缝隙,手指伸进一点,丰腴的腿根就夹紧一分。

    我当时就想:sao货。

    但我当时还想:我是我爹就好了。

    我晚上听了老头子和小妈的墙角。老头子一把年纪还这么放纵,全赖小妈勾引有术。毛不易背对我美女蛇褪皮一样脱下衣服,露出光洁无暇的脊背,丰满的臀部和纤细修长裹着黑丝的腿。他后面戴了兔子尾巴,装饰性质的内裤突出了中间的美缝。我眼看着小妈撸硬我爹枯朽的东西,然后背对着我慢慢坐了下去。那个我看不见的地方一寸一寸吞下一个老年人丑陋的性器,然后他开始高高低低的叫,克制又sao媚,技巧性十足。我爹很兴奋,发挥的远远超出年龄。透过门缝,我看到一块朽木颠着一只发情的白兔,白兔叫的动听。很荒诞,但我确实在想野外的兔子会不会用树枝自慰。

    我不清楚,反正我已经在用兔子自慰了。

    自慰的后果是,我偷他内衣的事情很快被他发现。他从我衣柜里收拾出一套他遗失两周的、覆着精斑的情趣内衣,面无表情看向我。我没说话,心里却在暗暗期待他做出反应,骂我还是忍气吞声?都好,我还会继续偷。

    出乎我的意料,都不是。他当着我的面撕开了那些构造轻薄的布料,一小片一小片堆在我脚下,如同春日里聚集的柳絮。然后毛不易什么也没说就走了,第二天给我送来一套全新的情趣内衣,还附上了一张写满附近红灯区电话号码的纸片。

    我承认我是从那一刻起才被他勾起了真正的兴趣。我仍然想cao他,但最重要的是,我想得到他。

    王昭君嫁给呼韩邪单于之后,单于死去,被单于长子收继。此后婚姻十一年,育有二女,生活幸福。而我相信我们也会幸福。父死子继是多么合理的事。

    在我实行我的计划时,他怀孕了。我以为我会因此惮于伦常,却发现他怀孕这件事,比起道德谴责,给我更多的是性吸引力。自从怀孕,毛不易便常常只穿着一条吊带,慵懒地靠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晒太阳。我看到他温柔地抱着自己还未显怀的肚子,轻声细语地唱儿歌。这一幕实在温馨,我却犹如yin魔附体,觊觎妊娠中的圣母。

    我对我父亲的嫉妒和对小妈的爱欲与日俱增,直至深入骨髓。

    我等不及了,便加大了药量,终于如愿以偿迎来了我父亲的急症。处理好公司事宜,把他送进医院后,我迫不及待地回到家里,没想到撞上一个陌生男人。保姆说太太最近涨奶涨的胸口不舒服,所以请了通乳师。

    我其实很生气,连带着终于扳倒父亲的喜悦都冲淡了些许。他要让一个陌生的男人揉他的奶吗?我勉强遏制住怒气,打发走了那男人,自己上楼去看我那怀孕五月的继母。

    屋内黑蒙蒙的。门缝扯出的光整齐地铺在床上人紧闭的双眼,又随之蔓延到他安恬的睡颜。毛不易窝在洁白的云朵中,天使一样沉沉睡着。我放慢脚步,悄悄走向缩成一团的人,绷紧呼吸细细看他。怀孕以来身量似乎圆润了不少,脸上贴了些软rou,刘海垂在额前,是没怎么打理过的样子。屋内兰花的馥郁香气缓缓回旋缠绕,似乎有安神助眠的功效。

    我走近他才看见潜藏在被下的风光。月份大了以后,毛不易娇嫩的皮肤便受不住衣物的摩擦,便常常只用薄被裹着赤裸的身体睡着,瓷白的肩膀线条顺着精巧的锁骨流向深处,延伸出让人浮想联翩的弧度。他既然摆出全然不设防的模样,对于这邀请,我自然不能视而不见。

    我慢条斯理剥开拢在花苞上的叶片,洁白柔软的花瓣就蓬勃地绽放出来。小妈用一件抹胸束着他雪白的胸脯,此刻正由于梦中动作向上卷起变成一条欲盖弥彰的布条,微鼓的乳rou如同两块粉圆的雪媚娘在布条下方颤动。柔软的脂腴堆积在腹部,被交叠的双手托住。我越是看,越是怒火中烧。尽管他还记得穿上了内裤,可毛不易竟然允许外人看见他如此yin荡的一面,却避我如蛇蝎,一想到这里,我就嫉妒地发狂。

    也许是感到寒冷,毛不易慢悠悠地睁开惺忪的睡眼,下意识收紧团在身侧的被褥无果,许久才回魂,呆呆地看着我。他醒来时从喉咙里发出柔软的呜呜声,由于长时间睡眠略带些沙哑的气音,活像只矜贵的猫儿。若是平常,我大抵会对这样的撒娇心生怜爱,可是放在这种境况下,我只觉得他在发sao。

    毛不易看清我之后强装镇定,徒劳无用地用手臂掩住那两块饱胀的玉蒲团。他竟然还拿出主母的身份呵斥我,我却觉得他这样虚张声势的样子有趣的紧。我现在理解猫爱玩弄麻雀的心理了,与一个你势在必得的猎物游戏,确实饶有趣味。他问我通乳师在哪儿,我用行动回答了他。

    撕开那块白纱比我想象的容易。我压着不断挣扎的毛不易,扯掉他的遮羞布,露出那两颗因为胀乳变得艳红的乳豆。我一捏上去,毛不易就突然发出一声短促尖叫,可爱的小圆脸包子一样皱起。好疼。他眼泪涟涟,一下子失去了所有逃脱的希望。会很疼吗。我放缓了力道,手掌贴着圆润的rufang让它们轻轻抖动。他呜咽着落下泪来,刚刚我的揉捏在脆弱的皮肤上印下了清晰的掌印,随着他羞恼的情绪变得粉红。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扳倒老头子并不真正弥补了我征服的渴望,小毛,我所谓的小妈,更像一个我父亲灵魂的延伸,占有他如同吞噬了我父亲的一切。我的父亲,可怜可怕的企业家,辜负我母亲的负心汉,垂垂老矣的男人,他的欲望,他的意志,他的威压,他翻云覆雨的权力,此刻都已经雌伏在我身下,被我收入囊中。

    而毛不易本来也是个很好的战利品。他摸清了形势,知晓我父亲在时我决计不敢如此偷吃禁脔,便也不再挣扎,逆来顺受一样松开了被我钳制的手腕。他是个聪明人,尽管我本来期待他向我献媚,不过对于他高傲倔强的本性而言,这估计已经是他能做的最大让步了。我把手铺开抓住毛不易柔软丰美的胸乳,隔着薄薄一层皮,我能感受到里面充沛的乳汁,仿佛吹弹可破的肌肤一旦触碰,饱胀的两球白液就会喷涌而出。我特地将指尖的薄茧贴上rutou,不紧不快地摩擦,刺激着他的神经。毛不易从喉咙里泄出几句断断续续的骂声,又慢慢变换成无力的喘息。我起了玩心,用虎口把饱满的圆团揉面似的掐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又重重地向中心推挤,让白rou聚拢成一道深深的乳沟,两颗樱桃也在我的指缝间被拉扯夹紧,差不多被扯成了艳丽的长条。毛不易咬牙绷紧脸rou,我就在他鼓起的白面皮上咬一口,惹得他啜泣不止。

    涨奶期间的毛不易果然乳量惊人,我只觉得乳rou在从我手掌间溜走,如同奶油流心融化在他胸脯。我猛得松开,那胸乳立即恢复了圆软布丁状,还由于惯性轻颤了两下,看上去十分可口。

    我当然要尝尝这等美味。俯下身子将rutou含进嘴里的时候,身下的躯体发出了一道婉转的呻吟。我再动作又没什么反应了。恐怕是老头子调教出了条件反射,这个念头忽然又激起了一阵不快,我脑子里全都是那天偶然看到他在我爸身上骑乘的模样。我一面吸他的rutou吸的滋滋作响,一面两手并用揉着这诱人的两团肥奶子。孕期总比平时更敏感些,毛不易渐渐不安分起来,浑身发抖,不知道是痛还是爽。我也不管他,又吸又咬,仿佛不懂事的孩子渴求母亲的乳汁。许久没有成效,在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我轻轻咬了一口,忽然被喷涌而出的乳汁滋了一脸。

    毛不易全身泛起高潮的熟红,翻起白眼止不住的流口水,像是被我玩坏了。刚刚喷出的奶沾湿了一小块床单,新鲜的乳滴顺着挺起的轮廓慢慢淌下来,在乳沟里汇成一滩。我握住他一只rufang用力一拧,就飙出一道细细的奶柱。好像喷泉。我漫不经心地想,下意识舔了舔手上沾染的液体。没什么味道。我把手指塞进毛不易张开的嘴肆意搅动起来,他的涎水混着乳汁流下下颌,把颈窝里也弄得亮晶晶。

    另一边的乳孔还没通,不过收到了一侧绝顶的刺激,也开始渗出奶水,看上去靡烂又yin荡。我没揉几下就又看见了喷奶的绝景,小母羊的奶汁流的到处都是,几乎能喂饱一片羊群。有他的yin叫做背景乐,我吸空了最后一滴奶水,刚刚填饱肚子就看到他夹紧双腿遮掩同样汁水泛滥的下体。我撕下他几乎毫无遮盖作用的蕾丝内裤,由此得以一窥他下体的全貌,和我无数次手yin时想的一样,是粉色的。那朵小rou花被yin水泡的烂红,诱人地泛着光。

    毛不易忽然毫无预兆地哭出声来。他用手掌捂住眼睛,但是他的鼻子,嘴巴,还有奶子都在哭。我不喜欢听到他的嚎啕,所以我今晚第一次开口了。

    我和他说:“妈,我爱你,你别哭了。”

    说完,我拉开他的大腿直接提枪干了进去。孕妇的逼很紧很爽,那一晚我干了他三次。

    他现在属于我了。

    他每晚挺着大肚子挨cao,我可怜可爱的小妈,肚子里怀着老子的种,逼里夹着儿子的jingye。我丢掉了老头子给他买的所有情趣内衣,给他换上新的。我照旧让他做我的秘书,把他的孕肚塞进改制的西装,然后压着他让他在办公室为我koujiao。

    我是个疯狂的儿子。所以我在小妈临盆那天拔掉了我爹的呼吸机。在我的父亲的心跳归零的那一刻,我的meimei降生了。她初生的啼哭让我欣喜地发狂,我搂着她,好像我才是她的生身父亲。

    生产后的毛不易很憔悴,他没那么丰腴了,对于我的求欢也常常视而不见。可是那张苍白的小脸却实在很美,我忍不住把他抵在墙上折起一支腿cao进去,弄的水声滋滋作响,他嗯嗯啊啊不止的叫。眼镜从他鼻梁上滑落,被我随手丢下。他搂着我的脖子,盘着我的腰,眼睛里含着泪。他说我是个畜牲,还在恶露期就这么折腾他。他还说父子同牝,我会下地狱。他被干的说不出话了,气若游丝地诅咒说希望我死在他身上。

    白白红红的液体顺着交合处流出来,我就笑了,打定主意死之前要多做几次。死在你身上我也乐意啊,小妈。

    后记:

    *显然梗源于俄狄浦斯情结。

    *虽然不明显,但是“我”的母亲也是对手公司送来和亲的牺牲品,而父亲最终厌弃了母亲。

    *所以提到王昭君,昭君是可怜人。

    *“我”对于毛不易的爱不一定是爱。但是因为这是个黄文就不探讨了(写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