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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金/R】成真

    斗篷里的上衣被卷到胸口,整个上半身都毫无遮拦地暴露出来。两只手在胸上、腹上和背上作乱,裁剪成三角形的布料只能欲拒还迎地稍稍挡住肚脐,而对两边漏出的大片春光无能为力。常年衣服覆盖下的皮肤比其他地方更白,也敏感上许多。双手被缚在背后,金的身体在嘉德罗斯的掌控下完全无秘密可言,只能随着十指的大力揉弄而微微颤动。

    敏感的腰侧突然被触碰,一只鼠耳在凌乱金发里抖了抖,金牙关里抑制不住,泻出半声不成调的呻吟。他是绝不愿叫嘉德罗斯看扁的,因此赶紧咬紧了下唇,极力忍住接下来的哽咽。但即便尽了全力去阻拦,尾音还是在乳尖被咬上时猛地拔高了一瞬,几近一声模糊的哭叫。闻得此声,嘉德罗斯含咬的动作一滞,在另边胸上揉捏的手也停了下来。眼看身上那只金乌就要看过来,情急之下,金连忙咬住了掉在嘴边的麻花穗子。

    因此,当嘉德罗斯望去时,进入他眼帘的正是这样一副美景:眼波涟涟,双颊晕红,两瓣湿漉漉的嘴唇微张,白牙间的穗子随着呼吸若隐若现,仿佛一朵被风吹得不停歪斜的鲜艳红花,勾引着谁去采撷。

    金乌眯了眯眼,忍不住向前倾身,低了头,伸出舌头去舔弄身下人的嘴角。温热鼻息扑在面上,唇边传来湿漉漉的触感。对方与他同色的发丝在余光里晃来晃去,纷乱的,耀眼的,仿佛每一根都笼着日光,让人不由转了眼珠去追逐。平心而论,嘉德罗斯确实生了副相当具有迷惑性的皮相,五官俊美,四肢修长,日常坐卧起居赏心悦目,此刻动情更显出攻击的美。但金并不想承认他对这强迫自己的自大狂产生了什么情感,于是索性不再去看,牙齿紧了紧嘴里的穗子,闭目忍耐着自腰背传来的一阵一阵快感。

    突然,身下传来了一声布料撕碎的脆响。风吹在光裸大腿上,冰凉的,皮肤被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是他的裤子,嘉德罗斯没有骗他,这次确实是要来真的!

    好像被从头倒了盆冷水,金猛地打了个激灵,抵抗地努力并拢双腿,却反将始作俑者的手夹在了中间。那人的指尖试探地在腿根划了两下,就向上抓住已经半勃的东西,粗鲁地揉弄起来。

    身体立刻惯性地往上弹了一下,金瞪大双眼,再也压制不住,撇过头张嘴大喘了口气。穗子一从齿间滑走,嘉德罗斯的嘴唇就立刻覆了上来。他用与手上动作相反的温柔力度轻轻吮了下身下人的舌尖,便长驱直入,肆意扫荡起来。不知过了多久,嘉德罗斯从未像今天这样热烈地吻他,金刚有所冷却的脸又开始慢慢发热,在长时间的唇舌相接中温度不断升高,最后烫得如同被火燎了一样。他被身上人罩在怀中,在对方翅膀投下的影子里晕头转向,几乎不知今夕何夕,只能靠另一张嘴渡来的氧气勉强呼吸着。

    等到嘉德罗斯终于放开,他才惊觉两腿间火辣辣的跳痛。身上人不知何时将分身塞了进来。那话儿早已勃起,此刻精神地抵着他的大腿用力冲刺着,其上筋脉蓬蓬跳动,简直像活物一样。

    金的性器被嘉德罗斯的撞得上下跳动,随着次数的积累,一点点膨大起来。想要射精的冲动超过腿间的火辣痛感,从下身一直传到脑袋,几乎占据了整个脑海。就在他要攀到顶点,负在身后的手臂都爆起青筋的一瞬间,简直和事先算好了一样,火热地顶着他的东西突然停下了。嘉德罗斯把他放倒,随即两只汗湿的手便握住了臀rou,像是还意犹未尽,揉了两把,才捏住屁股尖往两边拉开。藏在中间的入口一下展露出来。

    金终于感到危险的来临,一时也顾不上看得起看不起的问题了,脱口而出:“不要!”同时挣扎着扭胯,想从嘉德罗斯的怀里挣脱出去。手臂重新圈紧怀中人的腰,确认对方逃脱不开,金乌才语气恐怖地重复道:“不要?”他冷笑了一声:“你不会以为还来得及吧?真是天真。”说着,右手食指沾了性器上的腺液,就直直地往被迫露出的xue口里插。

    那儿何曾被这样粗暴地造访过,因此这下并没能一插到底,而是为紧张收缩的肌rou堵在了外围。见状,嘉德罗斯烦躁地啧了一声,但还是耐下性子,轻轻在周围戳刺着,做出安抚的假象。但这样动作许久,还是不见那处有任何放松的迹象。看来是要跟他绷到底了。金乌又发出一声不屑的笑,手绕到白毛鼠毫无防备的尾巴,一把捏住根部,有技巧地上下抚弄起来。为这一下,金猛地收紧了小腹,和性器被抚弄时完全不同的快感触电似地窜上背,眼前冒出金星。他本就在要射不射边缘徘徊的性器动了下,下一刻就在对方突然的一个攥紧中射了出去,身体也控制不住地在高潮的余韵里软了。嘉德罗斯早就准备好,左手刚接住他的腰,右手食指立刻趁机往里边顶。这次的插入明显比上次顺畅了许多,才用了两下力,xuerou就吞到了指根。

    腺液在扩张的过程中发出一点细微的粘腻水声,咕叽咕叽,越来越连续,好像响在耳边。嘉德罗斯下巴上掉下一颗汗,溅在眼角上,金忍不住眨了下眼,眼眶还是感到些酸涩。他已经从高潮里缓了过来,但腰和手仍然被缚得紧紧,丝毫动弹不得,腿也被身上人所压制着。嘴里虽然还在低低拒绝着,但心下已经绝望,甚至接受将被强暴的事实了。对方塞在后xue里的手指越来越多,两根、三根、四根…他默默地数着,后边慢慢适应了异物,转而升起来某种陌生的痒意,并且随着时间的流逝,那痒意还越来越强烈,最后发展到了一种令人抓狂的地步。金又攥紧了拳头,他渴望那些手指能够进出得快一些,更快一些,甚至换成别的更长的更粗的东西。能被那东西捅上几下的话,肯定很快就能释放出来吧。他听得出头顶上嘉德罗斯的喘气声越来越重,搂着他的手臂紧得像要把骨头捏碎,而且那火热下身也早就不由自主地在他的腿上顶弄着了。

    既然你也想要,那就快点进来啊。

    金咬住嘴唇,把将要出口的话堵回去。虽然已经接受现实了,但放弃挣扎和主动乞求依旧是不同的概念,不过是被按着玩了两下,就自暴自弃了,这不是他。他为脑海里出现的这些念头感到羞耻,于是一口咬住了面前的肩膀。感到痛意,嘉德罗斯克制不住地喘了下。他本来就不想再继续扩张了,只是顾念金是第一次,怕贸然闯进去会流血才细致地做了那么久前戏,金这一咬,在他看来和催促没什么两样。嘉德罗斯哼了一声,把手抽走:“这么有精神,看来是做好准备了。”

    话音未落,一根烙铁一样烫硬的东西就直直插了进来。尽管先前已做了很久的扩张,金也确实有了准备,但金乌那东西实在是天赋异禀,而且和他的主人一样,一点也不懂得怜惜。过大而长的性器猛一下就捅开了最柔软的内部,身体好像从那处开始被劈成了两半,方才温存里出现的绮念也随之碎了个稀巴烂。过于剧烈的疼痛下,方才折磨人的痒意反倒变得微不足道了。金闷哼一声,牙齿陷进了嘴里咬着的皮肤,血腥味立时溢满口腔,让他感觉更难受了。

    肠rou比那根完全勃起的东西还要更热上几分,被刚才那下欺负得可怜兮兮缩紧了,却还是不得不尽力撑开,绵软地从四面抱住侵入者,祈求自己的顺从能换来怜悯。分身充血到极点,其上的每一根青筋都被细致地抚弄,丝缎似的内壁绒绒地舔吸最敏感的顶端,这样的驯服并没能感动身上的人,反而更使他疯狂。情欲完全摄住了脑袋,嘉德罗斯绷紧了背肌,毫无章法地乱撞起来。他几乎是以对待仇敌的力度在冲撞,一下更比一下用力,凶狠得仿佛要把两颗卵蛋也一并塞进去。

    分身又颤巍巍站了起来,翘翘地顶着对方的小腹。腺液从小孔分泌出来,失禁似地不断从顶端滴落到肚子上,肚脐眼里浸满了凉的水,传来些微小的刺痒。但他并没有心思去管这快要坏掉了的东西。他的全副心神已经完全叫后边占据了。嘉德罗斯的精力仿佛怎么用也用不完,那根东西在他后xue里捣了有连续数百下,分明已经硬热到随时就要爆发似的程度,力道却还在加大,专往要命的地方碾。

    这样激烈地又被顶了约有数十下,大约是麻木了,身体逐渐感不到痛,痒意又攀爬起来,盘踞在酸胀的小腹里,远比之前的还要更强烈。小碎石头隔着衣服随着动作摩擦着后边,咯得那处尖锐地跳痛。牙齿穿透血rou,几乎咬到了骨头,金乌的血更汹涌地呛进喉咙里。但这些都抵消不掉那阵令人抓狂的痒。腰折得快要断掉,肚腹酸痛,仿佛也将被顶破,他像艘不幸的帆船,碰上了百年难遇的暴风雨。

    发怒的海一波一波拍打着船身,水已经从裂缝漫入,他却只能无能为力地瞪大双眼,看着大风如何卷着暴浪,在面前堆起一只巨手。无所凭依地被浪头抛上抛下,他在恐怖中等待四分五裂的结局的到来。

    终于,最后一波海浪兜头打了下来。

    “……”

    白光炸开,脚背绷紧了一瞬,前后一起到达了高潮。金甚至没来得及发出声音,便晕死了过去。嘉德罗斯本就在爆发的边缘,经他这用力一夹,再也忍不住射精的欲望,头皮发麻,小腹收紧,也尽数交代在了身下人的体内。

    他把脸贴在金的颈窝里,静静温存了一会儿,待稍微缓过气,就把东西拔了出去。xuerou被cao了太久,一时回不到原本的形状,白色的jingye从合不上的洞口里缓缓流出来一点,又被手指堵回了肠道里。

    全然不记得肩膀还在流血,此刻嘉德罗斯的眼里只放得进这张软倒在他臂弯里昏睡着的人的脸。光是望着这张毫不设防的睡脸,孩童似的天真的喜悦就填满了心脏。他低头,比流风还轻地吻了下金的额头:

    “你是我的了。”

    假如金还醒着,一定会被这番举动rou麻得直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可惜他此时已经失去意识,完全陷在黑色的梦乡里了,因此也就错过了,这难得一见的、平日里从不肯对他说一句软话的、来自那个高傲的嘉德罗斯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