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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马厩里能玩什么小游戏【双】

    百相站在承霁屋前有些犹豫,他和鹤梦确定关系许久可是毫无进展,各种意义上的毫无进展,包括两人在榻上最后也是相互撸出来被鹤梦抱着入睡,他想和鹤梦有进一步发展。

    他身为师兄带着两个师弟,一个晓天一个承霁,晓天和驰冥情缘后整天不着家,也只有承霁能说上话,他之前有看到承霁和儒风不在意众人的目光接吻,或许承霁有办法能帮他打破和鹤梦之间尴尬的局面。

    “师兄是说鹤梦不碰你?”

    “也不算不碰我,我只是想和他有进一步接触。”

    承霁了然地点点头,“所以想问我和儒风平日里怎么做的,我想师兄比我年纪大早就懂得情爱欢好的味道。”

    “其实也不是!我和鹤梦早做过了!”百相红着脸想找回面子。

    “那今晚请师兄同我走一趟,鹤梦那边我会让儒风约他出来。”

    是夜,月朗星稀,承霁带着百相来到天策府的废弃马场,百相有些犹豫,因为他之前听鹤梦说这个废弃马场闹鬼,虽然他不信这些但是微风吹过没过脚踝的青草,总觉得周围像是有人。

    “师兄,来吧。”承霁率先脱掉裤子,光着身体举手投足间带着些成熟的风韵。

    百相拽紧胸前的布带装饰,“这是做什么?”

    “你不是想知道我和儒风平日里怎么相处吗?”承霁贴上百相的身体,“师兄放心交给我。”

    不得不说承霁生的一副好相貌,百相被他几句话哄得解开衣服,“师兄,我再问一次,你和鹤梦做过吗?”

    “做……做过。”

    承霁点点头,轻轻推倒百相躺在草场上,随后从随身包裹里拿出一个粗长的角先生,双腿张开慢慢将那物往腿间的花xue插。

    师父手下三个徒弟都是双性人,徒弟们相互保守彼此的秘密,曾经也在情难自制的时候相互磨蹭自慰过。

    “承霁,你在做什么。”百相看着承霁的花xue完全吞吃下玉势,xue里的水液顺着玉势往下淌,滴在百相的腿间。

    “嗯……我…想和师兄做前戏……以前和师兄互蹭…很舒服……很久没这么做了…”承霁用花xue里的玉势对准百相腿间紧闭的xue,“师兄别紧张。”

    玉势进的艰难,毫无扩张的xue被撑得发颤,百相觉得身体很痛,手指缝里全是被扯下来的草。

    “师兄……你怎么这么紧…”一端进不去,另一端就会被顶的深,“嗯…好深……”

    “小霁…痛吗?”百相不忘关心师弟。

    “我这边……都要顶开宫口了…师兄那进不去…啊…别…”

    百相想放松身体让玉势进来,结果玉势搅动顶在承霁的宫口上下磨蹭,插得他腿根不停发颤,又一股水液从承霁的xue内顺着玉势流到百相的xue外。

    “小霁的水…热热的……”

    “师兄…我感觉进不去了……”承霁微微收缩花xue,另一端的阳物在百相xue内抽动一下,“是处膜,要不我替师兄的夫君…”

    “不…不行……嗯…别动了小霁,要顶破了…”百相摇着头拒绝,“不行……啊…”

    “舒服吗?师兄的花xue是第一次吧?”承霁臂弯间挂着百相的腿,一根玉势在两人腿间进出,承霁吃得最多却十分从容。

    “嗯……没有…鹤梦……鹤梦怕我疼…”百相被插的浅身体反应却大,轻轻抽动就能获得他娇媚的呻吟。

    “真好。”承霁解开腰封露出胸膛,红润挺立的乳珠上挂着一对金色的链子,腹部有一个杏黄色的藏剑图案,“我和儒风玩的比较开,师兄想反悔还来得及。”

    “这是什么?”链子随着承霁的动作晃动,上面带着玉石的装饰物在月光下耀耀生辉。

    “是乳链。”

    “真好看,会疼吗?”百相摸着他的乳尖问道。

    “不会……嗯…”承霁腿发软,直接跪坐在草地上,玉势从花xue里滑落,一股股水液不停地从花xue往出喷,“这东西cao死我了……”

    百相红着脸听承霁说着过火的话,向承霁张开胳膊,“小霁,过来……”

    师弟听话的爬过来靠在百相怀里,百相抱紧承霁握住他的rou茎上下撸动,他知道用花xue高潮后rou茎也会憋得难受,可是浑身无力还是得靠爱人用手释放出来,除非身体达到极致,前后都能高潮。

    “呜……谢谢师兄…”承霁被摸得舒服,手里也不安分,抓着百相腿间的玉势轻轻抽送。

    “没…我也很舒服……”体内的硬物隔着rou膜轻顶,身体最深处的越来越痒。

    百相的xue越绞越紧,承霁知道他xue内痒,等rou茎全射在百相手里从包裹里拿出一个铃铛塞进百相的花xue,铃铛一接触湿热的xue就不停颤动,他摆动腰身拒绝求饶。

    “师兄好敏感。”

    “小霁……取…取出来……求你…”

    “没事,师兄享受便是。”

    铃铛贴着rou膜上下震动,百相又爽又怕,想用xue把这东西挤出去,没想到不得其法xuerou将那死物吞吃得更深。

    “我想和师兄…像以前一样蹭蹭。”

    百相腿间的阴蒂早就翘起,两人双腿交叠,花xue相互磨蹭,偶尔精致的囊袋也相互摩擦,私处对温度十分敏感,没一会百相的rou茎就颤颤巍巍xiele精。

    “不行……不要了…鹤梦……鹤梦…”百相的声音逐渐带上哭腔,花xue难以达到高潮,rou茎也喷出些许jingye昏了过去。

    等百相清醒过来有什么热气喷洒在脸上,睁开眼是一匹马在他脸前,那匹马很眼熟像是踏秋,它乖乖地吃着眼前马槽里的干草,百相被关到了马厩里,这马厩被废弃许久并没有奇怪的味道。

    百相刚想说话才发现嘴里塞了什么东西,像是粗绳又垫了一层软布,他上半身被固定住呈爬行动作跪在地上,手和膝弯有一层东西保护着,下半身在木板后面看不到情况,浑身光溜溜的,微风一吹有些不安。

    “呜……呜霁…”百相只能发出些呜咽声,侧着头看到隔壁档位的承霁刚和儒风接吻完,带上铁质的马嚼子和保护物,跪趴在干草上前半身俯在马厩的木栏上,后xue吃着一根特制的玉势带着棕色的长毛。

    他在扮马?

    儒风粗长的yinjing直接进入两人之前互摸就扩张好的花xue,承霁张着嘴无法说话只能发出些气音,身后的男人大开大合的cao弄不停流水的花xue,握紧带着马鞍的窄腰往自己胯间狠撞。

    交合的声音臊得百相想转过头,可是看承霁被cao弄的失神摇头,腿间不住的流水。

    “你喊我来看活春宫啊?”鹤梦的声音响起。

    “嘶……霁儿,你吃得好深…”儒风没有理会鹤梦,“真乖,这次没有自己扩开宫口。”

    “我想不打扰你们,你不是说百相找我?”

    儒风手指在承霁腰身揉捏,指了指百相的方向,随后趴在承霁身上边caoxue边拉扯他胸前的金链,乳尖很快充血,承霁像是享受这种感觉,抬着腰想要吃得更深。

    一只手摸上百相的臀部,“百相?”

    承霁怕百相第一次做这种事伤到牙齿,给他嘴里塞着柔软干草制成的马嚼子,可也只能发出模模糊糊的声音,只能扭动身子回应鹤梦。

    “你是百相吗?”

    “呜…”

    微凉的液体倒在臀缝间,没有温度的硬物抵在后xue,不做扩张强行挤入,还好听承霁和儒风欢好身子有些情动被进入的时候没有那么痛,百相想说话也只能发出些模糊声音。

    “好爽,霁儿你的xue好紧,要我进宫口吗?”

    承霁点点头,微微让腰往下塌,突然发出长媚的声音,胳膊撑不住身体只能让上半身趴在干草上随着身后男人的顶弄前后晃动。

    百相看着身边的师弟舒服得落泪,咬着马嚼子无法含住的涎水顺着嘴角流下。

    “你流水了。”鹤梦说着手指伸入百相的花xue,发现xue内又软又湿,“谁进去过了?”

    “儒风,这是百相吗?”鹤梦看不到跪趴在另一边木栏里的人是谁,之前为了给矮脚马配种专门订做了一批比较矮的固定器,眼前人就是被调整过的固定木板卡住下半身露在外面。

    被磨磨蹭蹭的鹤梦打扰到的儒风自然不爽,他只想和承霁单独相处,坏笑道:“不知道,反正听霁儿说百相想找你玩点不一样的,可能给你找了个人练技术吧。”

    百相身体空虚难耐,又听着儒风胡说,想要解释但没发反驳只能动一动腰部。

    “你别看着我家霁儿了,喏,他都在邀请你了,不试试吗?”

    鹤梦看着后xue吞吃玉角的rou臀像是难耐的摆动,用手掰开臀缝露出不停吐水收缩的花xue,xue口像是用过有点外翻,腰窝处用颜料绘出天策府的门派图标,让鹤梦想起府里的马都会打上门派标记,“也是,百相保守,不会这样。”

    炙热的yinjing轻松进入花xue,顶端顶到一层rou膜,身后的人毫不犹豫的顶开rou膜往深处最痒的地方探去,花xue深处第一次被造访软rou层叠热情包裹住yinjing。

    想到之前一直怕弄疼自己的鹤梦现在直接为自己破了身,百相忍不住身体内部的酸涩疼痛落下眼泪,即使被反复顶弄宫口身子也微微发僵,男人伸出手揉捏花xue顶端的rou尖,试图让身下人放松些。

    踏秋嚼着干草看到主人喜欢的人在落泪,用脸蹭蹭他的脸侧试图安慰百相。

    “这还是个处子?”鹤梦看着抽出些茎身上面沾着血丝。

    “破身的时候是不是很爽?”儒风回问道,“我第一次给霁儿破身的时候,他可是第一次又软又娇的,哄了半晌才让我继续。”

    鹤梦若有所思手在身前露出半截的腰上磨蹭,腰窝处的图案刺激得他眼睛发红,想要安慰身前人又想不管不顾的cao坏他。

    宫腔被浓精灌满的承霁还在缓神,转头看到隔壁的师兄脸色发白落泪,起身想去安慰他又被儒风按住背再次顶入宫腔cao弄。

    “呜……儒风…松开……”承霁解开自己头后的卡扣取下马嚼子。

    “弄疼你了?”儒风抱起人坐在自己胯间,承霁从一旁的草堆里摸出一个钥匙扔给鹤梦,鹤梦打开固定器,和脸色不好的百相对上眼神。

    “果然是你。”百相被鹤梦抱着翻个身面对男人,鹤梦托着百相的腰慢慢抽送,“别哭了,我的小母马破个身哭哭啼啼的。”

    儒风听到这称呼暗自咋舌,扶着承霁的腰看他坐在自己的yinjing上自己吞吃,胸前的金链来回摆动,“还是我的小母马乖一些。”说罢像是勒马一般扯了扯乳链。

    “你说…你说谁是马?明明…嗯……明明是我在骑你…”承霁捏了捏儒风的脸侧,顺便俯身堵住他的嘴。

    来看还是不能让承霁取下马嚼子。

    隔壁交合声和呻吟不断作响,反而百相这边安静的可怕,也只有些许捣xue的水声。

    鹤梦罩在百相身上,每次都进的又慢又深,眼睛死死盯着百相的脸,百相却扭头躲开他的视线。

    “疼吗?”

    “呜…yindao…有些酸涨……嗯…”

    百相嘴里发出些细细碎碎得低吟,鹤梦每次直逼深处的宫口,yinjing和后xue的玉势隔着一层rou膜在身体内进出,百相逐渐有了感觉,脸色也变得红润些。

    “啊……鹤梦…你们…啊…又被顶到了…儒风你……好棒…”承霁刚想提醒鹤梦,结果被儒风突然像狂风急雨般的cao弄打断,软着腰绷紧脚尖等儒风在宫腔内射完。

    “那样容易呛到……啊…别cao了…慢些…扯扯链子……奶尖…嗯…”儒风可算是夺回承霁的注意力,边舔着承霁的乳尖边配合cao弄扯动金链。

    鹤梦还没有理解承霁的意思,百相突然咳嗽起来,他被自己无法下咽的涎水呛住,yinjing随着百相身体的颤动一下一下绞死,紧到令人窒息。

    男人应该抱起百相给他顺气,但是只是扯住百相腿根就着极致的紧缩往宫口挤。

    “不……咳…要顶…咳咳……”

    百相逐渐咳的喘不上气,脸色憋的通红,承霁连忙到百相身边推开鹤梦抱师兄给他顺气。

    看着百相泛红的眼角气的承霁抬腿给鹤梦肩上一脚,儒风拿起衣服给承霁遮住私处,媳妇还在流精水的xue怎么能让别人看去,不过媳妇前后都高潮三四次还有力气起身踹人还是自己不够努力。

    “咳咳…”百相总算是缓过劲,靠在承霁肩上,承霁给他解开草绳。

    “师兄哪里不舒服,我们回去吧?”承霁看着百相腿间的水液混着血丝越想越气,恶狠狠地瞪了鹤梦一眼。

    “我……我身体里痒…”

    自己体内都是儒风的精水,承霁也不敢用双头龙,只能从百相的后xue里抽出玉势慢慢插进前面的花xue,“师兄舒服吗?”

    “嗯…小霁慢点…啊……好硬…想要……想要鹤梦…”百相揽住承霁的肩膀两人额头相贴。

    “还是我家霁儿会疼人。”儒风感叹道。

    “确实,再不分开他俩,你媳妇就要把我媳妇上了。”鹤梦点头附和。

    儒风连忙上前从后面抱住承霁,哄着人松手,“好霁儿,看看你夫君,我的阳物也需要照顾。”

    承霁向儒风抬起腰吃下yinjing,手下插弄百相的动作还没有停,最后随着百相一声哭喘潮吹,水液喷了承霁满手,随后还从花xue内排出一个微微颤动的铃铛。

    “鹤梦,没有下次,我不介意替你照顾师兄。”承霁黑着脸由着儒风抱着他去隔壁。

    男人看着还在高潮中的百相,慢慢插进还在打颤的花xue内,xuerou湿滑却不是自己的手笔。

    “嗯……鹤梦…”百相看着身上人,嘴角微微扯起。

    “对不起,我……刚刚过火了。”

    百相摇摇头,主动揽紧鹤梦的肩膀,“动一动,好痒……小霁没弄到深处…”

    臀rou被猛烈的cao弄顶得颤动,手掌在rou臀上捏出掌印使劲往胯间按,yindao被蹭的爽中带着一点疼痛,yinjing顶端反复顶着宫口,耳边是百相无意识发出的娇喘,身子快速在干草堆上磨蹭到发痒。

    每次顶开一点点宫口就能获得极度魅惑的低吟,“进来……鹤梦……夫君…啊!不要!不要进zigong!”

    “放松点,宫口卡得好紧,动不了。”鹤梦特地停下等百相缓缓。

    百相躺着失神,突然被阴影罩住,原来是儒风抱着承霁回到百相身边。

    “你过来干什么!”

    “霁儿一直不放心,不会影响你们!”儒风说着顶了顶下身,承霁双手撑在百相脸边,金链来回摆动被百相张嘴含住,百相现在才明白承霁腹部图案的意义,剑尖的下方刚好能看到儒风的阳物在承霁体内的形状,图案绘就在承霁zigong的位置。

    “师兄,别怕……呜…宫交……会很舒服的…”

    鹤梦感觉yinjing没有被绞的难以动弹,百相在承霁的安抚下逐渐放松,突然觉得有些气不过在初次承欢的稚嫩宫腔里猛顶几下,百相的脸虽然被承霁遮住,但是手扶上腹部准确的找到zigong位置,配合鹤梦yinjing在宫口进出按压腹部。

    “小霁……身体好舒服…嗯……鹤梦…慢些…”

    承霁看着百相逐渐进入状态在他身边躺下和他十指相扣,“一起……啊…嗯……”

    早已被cao到成熟的承霁和青涩的百相躺在一起,师兄弟手指交握,腿间吞吃着各自爱人的阳物,同时被内射进了高潮。

    鹤梦抱起腹部还在痉挛的百相安抚,百相不像平时欢好后失神,靠在鹤梦怀里变得软和,摸着注满jingye微鼓的小腹,“鹤梦,我也想……”

    “画歪了怎么办?”鹤梦看着不远处还热在火炉上的颜料。

    “你…你插进来画……”

    刚刚高潮过的宫腔又被男人的阳物填满,百相躺在地上难耐呻吟,看着鹤梦拿着笔一脸认真的在自己腹部画着图案。

    百相看到自己腹部红色的藏剑图标开心地抱紧男人肩膀,“好看,鹤梦给我烙印了。”

    “我想画天策府的……”鹤梦舔着爱人的乳尖。

    百相大方的挺起身子,看着自己胸前逐渐成型的天策图标,藏剑图标的剑尖下阳物在体内抽插搅动。

    “霁儿,你能放心了吗。”儒风用嘴扯了扯承霁胸前的乳链,明明开始新的一轮欢爱,承霁的注意力还是在他师兄那里。

    “我觉得……啊…红色的藏剑图标……不好看,早知道备成……黄色…哈……”

    “霁儿画什么都好看,让夫君亲亲奶尖。”

    “我想玩那个…”承霁小声道。

    儒风抱起人问还在认真捣xue的鹤梦,“要不要去赛马?”

    鹤梦看着儒风抱着承霁翻身上马,承霁被仰身放在马背上,随着里飞沙被拽紧嚼头抬起前蹄,躺在马背上的人用长腿盘紧儒风的腰惊喘一声。

    “好啊。”

    百相被鹤梦仰躺放在马背上,花xue重新吃入yinjing,刚刚开苞的百相哪里受得住这种顶弄,鹤梦还没有骑着马到儒风旁边就见百相嘴唇泛白颤抖。

    “好痛……鹤梦…不要……”马儿每走一步都会让鹤梦进的极深,百相才高潮过没多久自然是没缓过来。

    “那我们回去?”鹤梦勒住缰绳,用手在百相的阴蒂上揉捏试图让人舒服一些。

    “我……我试试趴着…”

    百相抱紧身下踏秋的脖子,鬃毛磨得乳尖发痒,不过很快被花xuecao弄的快感代替,儒风看着百相的姿势讶异道,“你们真的要这样?”

    鹤梦点点头,儒风也不再多说,“我们就顺着马场跑半圈,中间有十六个木栏需要跨过,赢的人就奖励能点输的人姿势吧。”

    一开始两人不相上下,马蹄声夹杂着两个藏剑的不停惊喘,承霁习惯了猛烈的性爱交合还好些,反观百相这边像是要挣扎着起身却因为手脚无力只能受着cao弄。

    “呜……鹤梦…好疼…”

    鹤梦以为是踏秋的鬃毛粗硬磨得百相痛,于是将手插进百相和马身之间扶着人微微起身,结果让宫腔猛地被顶开吃入yinjing。

    承霁也听到师兄的哭喊让儒风停下看看,儒风只是握紧他的手,连续几下狠cao让承霁只能先稳住身子。

    两匹马跑到木栏前,儒风的里飞沙率先跨栏,承霁的身子由于惯性落下时猛坐在yinjing上,他一度被cao弄地落泪。

    鹤梦见习惯交合的承霁都快受不住这种颠簸,特意放慢了速度,跨过几个木栏后百相哭到打颤,鹤梦的手被夹的发痛往下摸了摸,原来是他的阴蒂被压在鬃毛和马鞍之间磨蹭。

    “疼……鹤梦…不玩了……”

    “好。”他将百相翻身放在马背上,狼藉的双腿间阴蒂红肿外翘,yinjing插进后xue里在xue心cao弄,鹤梦试图催马走了几步见百相还受的住便往儒风那赶去。

    刚到儒风身边就见他粗长的yinjing从承霁私处退出,扯出一道细微粘腻的水丝,轻按承霁痉挛的腹部腿间喷出的液体混着浓精飞溅在儒风身上,儒风俯身亲吻承霁挂着涎水的嘴唇安慰着爱人。

    “霁儿,你怎么被cao得失禁了?”

    “没有…是xue里潮吹的水……”

    儒风看着鹤梦慢慢赶上来,承霁说着冷又催儒风回来,被夜风吹得微凉的yinjing重新回到湿热xue里,承霁被冰得一颤竟然是又潮吹了,连带着rou茎也喷出些稀薄精水。

    “鹤梦你们输了。”

    “嗯。”鹤梦抱着百相让人坐在他怀里边接吻边轻摸阴蒂,试图让百相舒服一些。

    “霁儿要罚他们什么?”儒风问道。

    “罚…鹤梦给师兄舔xue。”承霁刚说完被儒风抱下马,男人的头埋在腿间看着承欢后艳红的花唇挂着精水,里面还流着自己的东西。

    “你怎么奖励他?”儒风轻咬阴蒂,将舌头和手指探入承霁的花xue内搅动,“早知道我也跑慢些了。”

    鹤梦看着承霁享受的表情,也学着儒风跪坐在百相腿间,百相怕鹤梦嫌他腿间脏有些羞涩捂住花xue,小声道:“不…不用了,我会去上点药…噫…嗯……好烫…”

    “别舔……很脏的…”

    “不就是jingye和你xue里的水,有什么脏的。”

    单是舌头就伺候的百相舒服无比,更别说承霁的xue里还有手指搅弄,两人先后脊背紧绷腹部抽搐一下,再次潮吹。

    “好乖。”承霁摸着儒风的嘴角,看他咽下自己的水夸奖道。

    百相眼角泛红,只是拉起鹤梦要接吻,鹤梦深吻着他手还在花xue里抽送,看着百相轻触下都在敏感颤抖的身子,“不脏,还有些甜味。”

    过了几日,百相手里提着一个包裹,里面东西相撞作响,“小霁,今晚要去马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