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魂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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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时代的日子，是自从穿越到平行世界后萧炎过得最安稳的，悠闲得就像住在了一座养老院。 魂族能量很大，在这片大陆是数一数二的存在，他交给虚无的事情很快就有了反馈。 萧炎曾经救过他，也养了他不少年，这次的事算是虚无还人情。 材料到了后，他率先为虚无修复了多年前灵魂几乎消散留下的隐患，算是给这朵异火了能触碰帝境的希望。 而他本人却不着急自己的伤势，每天优哉游哉的浇浇花，喂喂龙，看上去像个散漫的公子哥。 无论外界的天气如何，这片空间只随其创造者的心情而动。 虚无吞炎进去的时候，就发现萧炎躺在摇椅上闭着眼睛晒太阳，手里还拿着一个不知名卷轴搭在肚子上，泥蛋蹲在他的胸口，脑袋晃来晃去，不知道在看什么。 这场面让他回想起以前趴在这人怀里睡觉的萧湘，当下露出一个笑容，抬步走了过去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左右他肯定知道自己回来了，于是毫无顾忌的开了口。 “魂族想请你去一趟魂界。” “目的呢。” “希望你能去把魂天帝治好。” “酬劳呢。” “面谈。” “哼。” 闭着眼睛的人突然发出一个带着笑意的鼻音，拍了拍泥蛋的屁股，把胸口上的龙赶下去，自顾自伸了个懒腰，旋即道。 “走吧。” …… 萧炎对魂族整体好感（基础值－10） 1D90=82 魂族对萧炎好感（陌生访客－20 神秘强者＋10 难以想象的炼药师＋10 虚无病愈＋5） 1D95=17＋5=22 差的还挺多，但这个好感肯定会治 魂天帝性转了吗 1D2=2 没有 看看医患关系 萧炎对魂天帝（基础值－10） 1D90=38 魂天帝对萧炎（远古八族－10） 1D90=79 看来不会医闹 最后是魂天帝的颜值（斗气大陆基础＋50 远古八族＋10） 1D40=11＋60=71 ———— “诶，看来我挺不受欢迎的啊。” 萧炎溜达了一圈，最后在给他准备的住所中鸟瞰魂界，用胳膊肘戳了戳旁边的虚无吞炎。 和魂族一向死气沉沉的风格不同，魂界的风景是标准的古老势力类型的。 天气不错，区域划分明确，房屋鳞次栉比，就是款式比较怀旧，总之挺美观的。 “我欢迎。” 虚无吞炎不假思索的对他笑笑。 “这不就是因为你太欢迎了吗。” 萧炎趴在阳台上，对着面前的灰尘吹了一口气。 魂族对他非常戒备，不是单是高层，而是整体性的敌意，不知道他来之前被怎样的宣传了一番。 不过倒也在他的预想过的态度之中，这要么是魂族对虚无的信任度较低，要么是单纯的排他。 虚无对他几乎可以说是百依百顺，这种顺从很容易被解读成是他派虚无接触魂族的。 而虚无在魂族做了什么萧炎大致是能猜到的。 这厮身为异火脾气不可谓不大，难相处很正常。 来往路上遇到的侍卫都不敢看他，就算他两只是经过都会有部分人抖成筛子，完全是面对死亡的那种恐惧。 恐怕他的侍从是更新速度最快的消耗品。 喜怒无常的定时炸弹现在却对一个凭空出现的家伙表现出如鹰犬般的服从，无论原因为何，这自然不会是他们想看到的。 “这次魂天帝的表现如何，和你印象中的可有出入？” 萧炎一边在阳台溜达一边问。 “没有，但他似乎对你抱有很高的好感。” 虚无想了想他的问题，面色古怪的瘪着嘴。 “八成是因为我要了钱没要别的，他该是知道我不想与魂族结盟，自然也没有觊觎魂族之心。” 对此他倒是很淡然，朝着下方望着这个房间窃窃私语的魂族人打招呼似的挥了挥手，把他们吓得匆匆离开。 看到那些人离开，萧炎坏笑一声，走了几步坐在桌子旁，看着上面的糕点。 倒是没想过魂族招待客人居然会用这种甜食。 “我觉得不止。” 虚无摇了摇头，回想起先前萧炎为魂天帝号脉时的情景，摸了摸鼻子。 魂天帝他了解的很，看起来温文尔雅，实际就是个疯子。 评价一句机关算尽杀人如麻完全不过分，这也是他留在魂族的原因之一。 萧炎迟早会对付魂族，自己可以先为他打点一二。 “对于那家伙来说，反应过于热情了。” “是吗，看来还打着其他算盘，嗯，这个不错诶。” 萧炎点点头，拿起了桌上的糕点咬了一口，由衷的夸了一句后又给自己倒了杯茶。 虚无却没有心思品尝，他知道萧炎因为他当年的鲁莽伤非常严重，要是在以前这个只是看上去慵懒的家伙根本不会说出“需要休养”。 要是魂族发难，他不清楚自己是否能保证这样状态的萧炎的安全。 “魂天帝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怕他会对你不利。” “姆姆，区区魂，唔，天帝。” “你先咽下去再说话。” 虚无看着他无奈的抱着膀子，不知道该提醒一句要谨慎，还是说这家伙即使受了那种伤依旧强得离谱才如此松懈。 当年即使是他吸收了那些本源，还是被陀舍古帝给炼化了，深知斗帝的强大。 逃出来之后稍作休整才遇到的魂族，仗着自己说异火，他倒是没在怕的，直接与其签订了协议。 异火就算被人类吞噬也会保留着灵智，不然他连逃的机会都没有，就是魂天帝想吞噬他也一样。 想到这里，他突然有些羡慕另一个世界的自己。 当年他们三个人一起住的时候萧炎聊过，说他把火灵们给剥离了出去，给那些家伙一人弄了一个异火之躯，自己想干什么就去干什么。 问他为什么，他就翻了个白眼说，免得突然跑出来吓人或者揭他老底。 尤其是青莲地心火，把他第一次吞噬异火时，是这位爷去修复他的经脉这件事都拿出讲，还讲的绘声绘色，光辉无比，突出他两的羁绊有多深。 那些家伙本质上是他的子火，就算是出了什么意外，也能立马回到他的神识中嚷嚷着要再去大战三百回合，或者哭诉自己的遭遇求本源火安慰。 幸好他们实力还算不错，这种情况并不多见，不然一直把他当复活泉水，萧炎可能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也能评一个英雄母亲。 向前无后顾之忧，向后有人等着他们回家，说不羡慕他自己都不信。 跟随他既不代表终结，也不意味着会失去自由，只是多了一个落脚点，简直不可思议。 虚无在回忆什么萧炎不知道，他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这才重新开始发表自己的意见。 “我觉得吧，这家伙顶多也就是想吃我的rou喝我血，毕竟我这里的药别处买不到，不至于想弄死我。” “我怕他想把你炼成傀儡或制成人rou炉鼎。” 虚无皱着眉苦恼道。 先前萧炎给魂天帝号脉的时候气氛很不对劲。 明明是医者与伤患，却是伤患打量医者更多。 萧炎号完脉就为魂天帝分析病情，当时魂天帝居然拉着他的手闲聊，又反反复复上上下下将其看了个遍。 那种柔和的眼神与魂族对萧炎的态度截然不同，似乎并没有将他当做外人，热情得让人头皮发麻。 如同在打量一件归自己所有的宝物。 “说的对，也不是没可能。” 萧炎没否认，伸手又拿了块糕点。 “他话是真的多，问这儿问那儿的，还以为他要当场和萧某人拜把子呢。” “拉拢一个能创造奇迹的炼药师，自然是好的。” “哎呀……” 萧炎却突然叹了口气。 “什么创造奇迹的炼药师哦，用他的方法成为斗帝需要多吃几个帝境灵魂罢了。” “你讨厌魂天帝。” 虚无挑眉，说了个陈述句。 “也说不上讨厌，不喜欢罢了。” 萧炎摆摆手，脸上确实不见厌恶之色。 “为什么？” “我跟你说过，我来自另一个世界。” “我记得，说是……镜子里的世界？” 这件事虚无记得，毕竟是他的来处。 他当时问过那边的自己干过什么，然而听到那家伙追杀萧炎时，他就不想听了，之后都在回避这方面的故事。 所以对魂族也没什么了解，只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对，那边也有个魂天帝，我两算是死对头吧。” “他干了什么事？” “他想成为斗帝，这种事总得做很多准备，其中一条就是开启斗帝府邸的钥匙，不巧，那钥匙的碎片对我的家族来说是个信物，于是差点被灭族。” “其他的嘛，我出生之前他们就开始狩猎灵魂了，一方面是功法传承，就这么修炼的，另一方面就是为了让虚无吞炎到达帝境灵魂。这没什么好说的，在斗气大陆，只要能变强就不会遭到谴责，顶多被别人惧怕。” 萧炎沉吟一声，继续道。 “准备得差不多了，就开始狩猎血脉之力最浓郁的远古八族，这些年你帮了他们不少，如今的魂族体内流淌的早就不是魂帝的血了。” 虚无浑身一震，他当年手刃仇人时，因为自己的特性获得了吞灵族吞噬血脉的力量，这些年的确消灭了不少远古种族，用来供给魂族维系血脉之力。 而萧炎先前说了魂天帝需要帝境灵魂，明摆着是告诉他，自己也是那人登帝的一块垫脚石。 “说起来还有点好笑。” “好笑？” “启发他的，应该是我的先祖。” 萧炎对这种事并不打算隐瞒，顺带提了一嘴自己是那边的萧族后裔，只是斗帝血脉早已消失，魂族没有虚无的帮助，魂族也站不稳如今所剩古族之首。 “狩猎从最弱的灵族开始，灵族不够，还有石族，石族不够，还有药族，顺带还能拿到钥匙的其他部件。” “远古八族不够……还有千千万生灵。” “我没那么聪明，如果不是运气好肯定斗不过他。” 萧炎托着下巴，像念小说一样说了下自己那边的情况，省略了一些内容。 比如他当年还未身化异火便强行出关，仍是慢了一步，中州已是生灵涂炭，连魂族自己的族人也全变作黑鼎中的烂rou，天上飘的都是血云。 他所经历的一切都被潇洒的归为“好运”。 话里既没有赞许也没有嘲讽，像是茶余饭后的闲聊。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 虚无看着他，并不认为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能概括一个人的一生。 “是啊。” 萧炎听了一乐，当年牧尘也对他说过这句话，年轻人每每露出那骄傲的小眼神，总是能让他回忆自己年轻时的意气风发。 “谋划这种事需要多方准备，刚才逛了一圈，该看的也都看了，还不知道他的想法我就白活这么多年了。” “我还当你看不起他。” 虚无嘴角一抽，刚刚是谁在说“区区魂天帝”的。 “欸我就随便一说。” 萧炎耸肩，他要是看不起魂天帝压根不会来魂界，之前魂族静的出奇就引起了他的注意，神识分身也去过魂界，看起来是将千年大计取消了。 原因只能在这个时间段找了。 “那你准备怎么办？” “我是局外人，说的不负责些，他们的仇怨我不在乎。” “不打算管吗？” 虚无一愣，这不是萧炎的作风。 “炎帝是我登帝时的称号，因为我掌管天下万火。” 桌上的点心吃完了，萧炎手伸进了一个空间，又拿了一个出来。 “有活的斗帝，还去什么斗帝遗迹，你说对吧。” “嗯。” 虚无正打算回应，结果萧炎身旁出现了一个空间虫洞，端着糕点的魂天帝走了出来，替他回答了萧炎的问话。 他看了看盘里的点心似乎少了一块，又看了看萧炎正在吃的东西。 行吧，原来都是说给这家伙听的。 随后又把目光重新汇聚到魂天帝手上的那碟点心。 殷勤得有点可怕了，原来他还会这样讨好别人。 魂天帝非常自然的坐在了萧炎对面，暗红色的眼睛温和的看着他。 “但有一点不对，去斗帝遗迹各凭本事先到先得，和活着的斗帝学习总得付出些代价。” 萧炎不甚在意的抿了口茶，没有搭理他。 魂天帝看了半晌，这个人并没有因为他的话露出什么表情，终于发出一声苦笑。 “不过我运气不好，不敢赌。” “我会给你所谓的帝丹，你按照我说的分别渡过三重劫难就能称帝。” 萧炎这才收起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认真的和他商讨。 “好。” 魂天帝一口答应，却没有要走的意思，只是定定的看着他。 被旁边的人一直盯着的感觉是谁都会不爽，尤其是对外界情况最为敏感的炼药师，萧炎觉得对方似乎在等他开口，索性直接问了。 “还有什么事吗？” “有。” 儒雅青年拉住他的手，怜惜的抚摸着。 “如果我登帝失败，希望阁下能为我诞下一个孩子。” “你他妈有种再说一次！” 虚无一掌把桌子拍成齑粉，指着魂天帝鼻子就骂了起来。 这话听得他直冒火，外放的斗气差点把房间都给震碎。 萧炎一把拉住他，表情也是扭曲了几分，看得出他也被这句话搅得心神不宁，却给了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转头对魂天帝道。 “恕我拒绝。” 魂天帝不知道是何用意选了最奇怪的说法，实则是问他要血。 这个层次的强者可以为生灵开智，也可以改变其血脉，如果乐意，称呼这些生命为孩子并不过分。 而一切有能量的东西在斗气大陆都可以当做修炼物资。 无论是异火、血rou，还是天材地宝，某种意义上被一视同仁。 帝丹不够，魂天帝太贪了。 “阁下也说了，我运气不好。” 魂天帝对虚无的喝骂不以为然，捏着萧炎的手对着他温和的笑笑。 “还请成全。” 不得不说，这边世界的魂天帝也长着一张具有欺骗性的脸，可以说是非常标准的儒雅随和。 他暗红的眼睛可以将精光敛去，看上去分外和善，此时的几乎称得上柔情的眼神，实在是让人难以拒绝。 萧炎也看着他，歪了歪头。 “我不说第二遍。” 话说到这份上，魂天帝也没办法再找他讨东西了，不过离开时脸上却没有失落的表情，还是一脸笑意，似乎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看得萧炎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一脸恶寒的搓着自己的膀子。 “这家伙是基佬吧我靠，说的什么话！” “说明你有吸引基佬的特质，这么多年我还没见过他对谁这么热情过。” 好不容易找到和他拌嘴的机会，虚无吞炎没打算放过毫不留情的开口嘲笑。 万恶的世界意志！ 萧炎现在真想对着世界意志破口大骂。 诚如虚无吞炎所说，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后自己确实多了这么点莫名其妙的属性。 虽然他本人不想承认，但这么几次下来也算坐实了这件事。 他脸色难看的瘪着嘴，恹恹的挥了挥手，将虚无拍碎的东西复原了。 “怎么不否认？” 虚无大骇，看着一脸惆怅的斗帝瞪大了眼睛，这次他居然没有还嘴。 这家伙可是被说点什么都要从嘴上讨回来的性子，张嘴便是舌绽莲花，哪次不是他先喊停。 “因为你说对了。” 萧炎对这个话题提不起劲，愁眉苦脸的叹了口气，趴在桌子上，东西也不吃了。 他想起了古巡和药尊者，还有被世界意志影响的菩提古树。 那种莫名其妙的好感会把人的智商搞得一团糟，原先能好好说话的合作伙伴瞬间就变成一块只会添乱的牛皮糖 “烦啊……” 整个人看上去颓废了不少，看起来是真的戳到了他的痛点。 “哈？” 虚无被震撼了，他只是想怼萧炎两句，没想到把人打击成这样了。 随后视线又飘到这人身上，其实，这家伙会被人看上，他一点都不意外，反倒是觉得魂天帝眼光不错。 虽然萧炎这人吧，有些时候真的很混账，甚至可以说是崽种，但这家伙可能自己都没发现，他性格其实不错。 具体怎么个不错法吧，他又答不上来，反正他一个异火对萧炎完全没有负面情绪，那肯定是个不错的家伙。 “那你吸引过女人吗？” “有。” 萧炎思索了一下，他倒是没有注意过这种事，不过自己长得也不差，吸引力该是有的。 至少月媚有明确表达过喜欢自己这张脸，青檀也夸过他长得好看……这边的曹胤也间接夸过一嘴，只是用词有些不妥。 在大千，有些时候别人看他的眼神都亮晶晶的，听说斗气大陆的审美和大千不太一样，他也怀疑过，搞不好自己其实超帅之类的。 但是他和青檀商业互吹了一通后，武境一行人的表情都有些不对。薰儿也说过，大千的女性强者们谈论择偶标准时都刻意避开了他，明明林动和牧尘就在她们考虑的范围内。 这又让他觉得自己可能太自信了。 男人嘛，外表不重要，他也没纠结过这个问题，就是这么突然的提了一句，让他开始思考。 “有吧。” “你居然也有这么不自信的时候。” “这不是自不自信的问题。” 萧炎也不知道怎么跟他阐明自己的疑惑，自己长得好不好看啥的，他问不出口。 两个人聊着聊着话题就偏了，这件无关紧要的小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之后魂天帝又亲自来了几次，说了些让直男无法消受的话，终于是把萧炎整的不耐烦了，跑了回去，只是过几天去给他讲解一下必经的至尊小三难。 魂天帝的病不是什么大问题，主要还是伤到了灵魂。这对他要解决很简单，一颗丹药就打发了。 这位远古种族的族长似乎想找到他的住所，可惜无论如何也找不到。 魂天帝能靠自己修炼成为斗帝，狩猎魂魄的产业自然也停了个七七八八。 但尝到过的甜头不会就这么被放弃掉，总会被人捡起来，正常时间线药尊者的遭遇就能说明这个问题。 时间就是这样，他能影响许久后的事，却没办法精确的干预某个人的一生。 接下来的日子里萧炎就这么一边修补自己虚弱的灵魂，一边悠闲的养着龙，想着等他会说话了，就喂一颗化形丹，再教教如何修炼就送回龙岛。 泥蛋的灵智增长的很快，仅仅三个月就能口吐人言。 他本身也非常欢喜，第一句对着萧炎叫了声娘亲。 随后就被纠正了，不情不愿的改了口。 “那萧叔叔，谁是我的娘亲？” 小男孩儿拽了拽他的衣角，有些不甘心的望着他。 这是他化形的第二个月，泥蛋依然认为这个自称“萧叔叔”的人其实就是他娘。 不仅是第一眼就看到他，还因为他能感觉到这个人身体中流淌着和他相似的血。 “你的娘亲是个非常漂亮的大美人，她近来很忙，这段时间叔叔帮她照顾你。” 萧炎觉得曹胤的形容词用得上，于是将就着说了出来。 “叔叔是男人，你娘是太虚古龙，不一样的。” “哦……” 泥蛋垂着头，不情不愿的应了一声。 看着他失落的小模样，虚无一把将他拧了起来，掂量了一下斤两。 “这玩意儿长得差不多了，扔回龙岛吧。” “别说的跟养猪似的。” 萧炎无语。 “真的差不多了，你掂掂看。” 虚无把男孩扔到他怀里。 “比小湘当年重多了。” “确实该送回去了。” 萧炎抱着泥蛋，又看了看他，勉强同意了。 他体内也有龙凰血脉，能非常清晰的感觉到这小家伙就是这边的龙凰血脉，为了太虚古龙族也必须得送回去。 三天后，他拉着小男孩的手踏入了属于太虚古龙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