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翻姐生气了但是对孙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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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太史慈费力的抬着酩酊大醉的孙策,他俨然不清醒的嘟嘟囔囔,说到尽兴处还要手舞足蹈,“子义,同我再饮!”孙策抬手一挥差点打了太史慈一巴掌,“伯符,你别闹了,你喝多了。”太史慈小心地避开孙策左脚踩右脚七扭八拐的步伐,终于把人提溜到了别墅门前,看着孙策这个样子问他钥匙在哪显然是不可能了,太史慈只好自己上手从胸口的口袋,裤缝里到处摸索,孙策体温很高,动作摩擦之下又guntang了几分,孙策看着太史慈左摸右摸不得要领,他眯了眯眼睛,“别摸了,再摸下去都要硬了。”这话说的太史慈一阵脸红,又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好架着人干站在门外,孙策揉了揉太阳xue,“在…在地毯下面…”太史慈连忙拿了钥匙就要开门,钥匙才刚刚插在门锁上尚未转动,门就自动打开了,隔着镜片太史慈都能感到道寒光闪过, “啊…翻姐在家啊…”太史慈觉得尴尬,摸了摸鼻子脚下抹油就要开溜,他素来听闻虞翻的厉害,自然是不敢招惹她,孙策却好像醉到了一种地步,没了太史慈的支撑颇为颓废的瘫在地上,“怎么…?她在你就要走?”孙策拽了拽太史慈的裤脚,“别走,还没尽兴呢!”太史慈不知道这对小情侣吃错什么药了。但是很明显他不想当他俩吵架的工具人,挣脱了孙策的手就要走,太史慈的手刚刚搭上车门,孙策却好像突然醒酒了一样踉跄地站了起来,颇为挑衅的看着满脸冰霜的虞翻,“怎么,生气啦?不过是和子义喝点小酒,阿羽不会这么小气吧?”虞翻扭头躲开孙策想要抚上脸颊的手,“先把你身上的血腥味洗掉再跟我说话。”孙策颇为吃惊的拎起衣领闻了闻,“什么?”他扭头朝着太史慈大喊,“子义,看来你这沐浴露不太好用啊。”虞翻冷笑一声,一把抓起孙策皱巴巴的衬衫,皱着眉避开些没洗干净的血渍,迫使他看向自己,“既然这么喜欢在外面鬼混,”虞翻潇洒的把瘫软成一团的孙策丢了出去,“那就尽兴再回来吧。”太史慈急忙去扶,孙策撞在车上还是发出了一阵巨响,疼得他呲牙咧嘴,“麻烦子义收留他了。”虞翻优雅地扶了扶镜片,“等他什么时候愿意回来了再说。”说完就转身关上了房门,只留下太史慈一脸欲哭无泪。 “妈的,怎么脾气还是这么大…”孙策揉了揉被摔疼的胳膊,看着吃瓜了全部的太史慈一脸戏谑的样子企图挽回颜面。“咳,子义啊,她就这脾气,你别见怪。”太史慈腹诽:你才见怪,我可啥都不敢说。孙策笑着拍了拍太史慈的肩膀,“走,去你家继续!”太史慈明白老大这是被赶出来没地方住了,摆明了要去自己家了。只有叹了口气请君上车。 空气里很尴尬,只有孙策东嗅西嗅在座位上到处扭,“真的还有血腥味吗子义?明明我都洗过了…”孙策还是难以置信。不肯承认是血腥味过重,把错都归咎到太史慈那小皱菊味的沐浴露上去,太史慈简直想把方向盘捏碎,“哪里有事能瞒得过翻姐,除了你觉得能瞒住。”孙策还是一脸憋屈,“谁给她通风报信了奶奶的,非打死他不可。”太史慈笑了起来被孙策打了一拳,“看你抬抬胳膊翻姐就知道你在打什么鬼主意了,她那么了解你。何况她还会占卜之术呢。”孙策窝回座位上xiele气,“哼,你们都向着她是吧,我算是看清了。”太史慈没忍住想要劝慰几句自己阴云密布的老大,“何必呢?有什么行动你直接告诉她不就好了?”孙策摇了摇头,“子义,”他点了一支烟,烟云缭绕下整个车里雾蒙蒙的,“你还没爱过一个人吧,你不懂。”太史慈被他呛了一句,觉得刚刚自己的同情心简直可恶,正要开口反驳,孙策却突然打开车门下了车,“这不是到了?发什么呆呢。”他把没抽完的烟按灭丢进了垃圾桶里,“走吧。”简直他才是这房子的主人一样,太史慈在心里默念了好几遍,他是我老大,我不能打他,这才跟了上去。 太史慈一个人住,房子没有孙策一半大,却很整洁。孙策一进门就瘫在沙发上不动了。太史慈看着他踢下来的两只横跨大西洋的鞋好脾气的收进了鞋柜,从厨房拿了两瓶冰镇的酒一屁股坐在孙策旁边,孙策不开口,他也不说话,他明白孙策现在只想找个人倾诉而已。他需要一个听众。 果然孙策把手放在额头上半天,才缓缓开口:“我就是不想坐办公室罢了,看着兄弟们卖命我坐那吹空调,总觉得太窝囊。”太史慈给自己倒了一杯,“所以,你瞒着翻姐独自出任务?”孙策也喝了一口:“其实也不想瞒她,她老是担心我冲锋在前有什么闪失,搞得人心惶惶的,索性就想报喜不报忧了。”太史慈摩擦着玻璃杯上的雾气,“她的担心也是对的,伯符,你今天是太冲动了,一个人突然去找巷子里打架…”孙策不悦的哼了一声,“我还打不过几个小喽喽?没必要兴师动众的。”太史慈突然明白了虞翻的无奈,“明枪易挡,暗箭难防。老大何必以身犯险呢?”“话是这么说没错。”孙策嘟囔着,嚼碎了冰块咯吱咯吱响。“自己闷在办公室也太无聊了,总想着出去活动活动筋骨。”孙策的声音低了下去,在太史慈以为他睡着了之前,他又突然跳起来像是想起什么兴奋的晃动太史慈的肩膀,“明天,明天!我们去郊区截一批货!早就看袁耀那小子不爽了,先让他吃点苦头。”太史慈看他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一时哭笑不得,“翻姐那里…”孙策两眼一闭摆摆手,“我们闹去,别让她一会又叽叽歪歪的,烦人!”孙策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很自觉的往客房走去,太史慈一愣,紧接着嘀咕了一声“这是真把我这儿当酒店了啊…”孙策本来都进了房间,听到这话又探出半个脑袋来,“不行吗?”“行行行,老大干什么都行。”太史慈嘴上好好先生。心里盘算着等两口子和好了自己赶紧申请外调避避风头算了… 房间里,虞翻打开了电脑。 青葱的手指上下飞舞,几下就调出了几个模糊人影的录像。 下午她就发现孙策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尾随几个黄毛消失在了小巷子里,那个巷子她再熟悉不过,严白虎残兵败将养精蓄锐之地,她知道孙策是打算去“收尾”的,只是这只身一人的行为实在太“孙策”,心里又急又气抓起手机一通电话打给了太史慈,看着大部队赶到才送了口气,在孙策再次出现在摄像前她关上了电脑——她不想看孙策受伤的样子。 虞翻微微一笑,调出几个路线数据图来,袁耀最近很不老实,通过北郊干线偷偷走私着什么违禁品,有人蠢蠢欲动,孙策肯定忍不了在他眼皮子底下作妖,必定要去给点颜色。 “伯符…”虞翻沉思良久,终究下定决心叹了口气,她没有几成把握能够猎得猛虎,但她要尽力一试。 孙策起的很早,天色还很昏暗,他瞄着身子蹲在草丛里,今天天公不作美,雨下的很大。每个人都跟落汤鸡似的,鞋泥泞在地里湿答答的让人很不爽,孙策把心里的那点怨恨都发泄到那批送货的倒霉蛋上。他冲在前面把几个不知死活的小仔干到在地,“小子,你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他冷笑一声,把刀上滴滴血迹都一一舔尽,疯狂的光在他眼里跳跃,如同浴火将要喷涌而出将所在之地夷为平地,袁耀早就吓得魂飞魄散,哪里顾得上货物,只顾着自己死命的跑,“逃?”孙策砍断脚下的荆棘,“袁耀,你今日该当丧命于此!”他不顾身后太史慈的呼唤,脚下发力追了上去。 天闪雷鸣,风雨大作,狂风卷走了一切光和热,袁耀几人已经逃到边界,如帘幕般的大雨让人睁不开眼,“妈的,”孙策见其余人还在身后厮杀,不能让逃出边界,蟒蛇回窝再想打草惊蛇就难了,“今日非杀了你不可!”孙策跑得越来越快,如同猛虎嘶吼在燎原之上,带起一阵草木摇曳,他跨开左脚将要越过边界,却一下子踏进了丝线一样的陷阱,丝线勾住了他的脚踝越缠越紧,“cao,什么东西?”他俯下身想用蛮力扯开,那丝线却有生命般直长到rou里去,看着袁耀越来越模糊的背景,孙策啧了一声,来不及了…他想强硬追上去,不料却踏入一处软泥,轰然坍塌下滚进被雨夜掩盖的陷阱,“妈的,哪来的坑。”孙策顾不上疼痛想要再次爬起追上去,一张铺天大网却从上而下紧紧缠住了他,“谁?”孙策挣扎着去扯,眼花缭乱之下腹部被什么东西击中一阵疼痛,他下意识的看去——一只针管,遭了…孙策咬牙向上想要看清袭击者的面容,却在模糊的视线中看见反光的尖鞋头,随后便失去了意识。 孙策其实已经醒了,他明显感觉到了脖颈,手腕,脚踝处的冰冷的东西,眼睛还被遮住了,看不清自己到底身处何处。无一不在提醒着他的处境,他思考着,看来没想要他的命,不过一会还是要趁机行事的好,他还是闭着眼睛按兵不动。 哒,哒,哒,尖头鞋的声音由远及近,带来一阵熟悉的木槿花香,孙策原本紧绷的背脊放松下来,嘴角不免浮上些笑意,等他再开口就恢复了有些懒散的声音,因为长期没有喝水有些沙哑, “我会以为你叛变了,阿羽。” 来人没有说话,只是一个细长冰冷的物体顺着孙策上下滚动的喉结缓缓而下,在心口处画着圈,“是啊,在投敌前我只是来拿一件东西。”那金属质感的东西停在乳首处徘徊,随后狠狠用力拍打了下去,清脆的声音伴随着孙策挣扎发出的铁链声——这是真疼了,“怎么把心拉这儿了,让我魂不守舍呢?”一阵衣料摩擦的声音,紧接着是高跟鞋撞在地板上稀碎的声音,孙策感觉眼前的阴影又重了些,身上传来些重量,虞翻跨坐在他身上,继续若有若无的鞭打在那处柔软的地方,没一会就又红又肿。“嘶,阿羽,有什么事回家说…何必拦我,袁耀那小子早该躺土里了。”虞翻听闻压低了身子,在孙策耳边用气音说道:“我不拦你,你跨出边界就被人打成筛子了信不信。”她舔了舔孙策柔软的耳廓,在它变红之际张嘴狠狠咬了下去,留下一串牙印。 孙策被咬得直皱眉头。知道她是真生气了,只能暂时行缓兵之计,插科打诨立马求饶,“阿羽,我错了,不该瞒着你偷偷去收拾袁耀,我保证下次不会了。”虞翻哼了一声,也就松了口,“然后呢?”“额…不该背着你去找严白虎…”孙策绞尽脑汁想着自己偷偷出去干了多少事情,“不该给孙权零花钱,不该跟公瑾去音乐会…哦,不该跟子义去喝酒。”虞翻贴着孙策的唇不让他再说下去,“你看你瞒我这么多事,我该怎么罚你呢?”孙策费力的扭头想要加深这个吻,他伸出舌尖刚想一亲芳泽,虞翻就向后离开那片柔软,碍于脖颈的束缚孙策没法再往前一步,“回家随你这么处置,不过。”孙策下低了嗓音,“阿羽,咱们别闹了,先把这东西给我解开。”他活动了一下脖颈,锋利的项圈边缘磨的皮肤一片红润,“这玩意好难受…”他故作委屈软下语气来,仿佛他才是那个可怜的受害者。 虞翻不置可否,只是着手开始解他那件衬衫的扣子,“我不希望以后在衣柜看见这件衣服。”孙策哪里会说不,连连点头,“都听你的。”虞翻滑过最后一颗贝壳纹样的纽扣,毫不留情的把衬衫扔到床下去,“你呀…”虞翻叹息一声蹭在孙策脸上,孙策最近忙着到处围剿没来得及剪头,刘海长长的,扎在皮肤上又痒又痛,虞翻用手抚摸着孙策如同希腊雕塑般俊俏的下巴,她刚做了指甲,前端磨的圆润又光滑,如同猫抓挠在其上,让孙策的心又热闹几分,“你要真能听我的,怎么还次次都偷跑出去呢?”虞翻今天应该穿着丝袜,又滑又凉,她用小腿磨蹭着孙策的腰侧,激的人一阵热烈的颤抖,孙策讪笑几声:“阿羽知道我的,我哪里闲的下来,办公室又小空气又闷,就是想出来呼吸下新鲜空气。”“这样啊…”虞翻勾起他的皮带有意无意地触碰到那个发着烫的东西,孙策不免瑟缩了一下,感觉自己又硬了几分,其实两人在床上玩过的花样不少,他兴致来了常常做的狠,虞翻也由着他胡闹,性爱往往是汹涌的,热情的,两人要做到第二天双双旷工的地步。像这样若即若离飘飘忽忽反而让人更加难以忍受。他下意识舔了舔唇,“猛虎怎么会甘愿在笼子里呢…” 虞翻挑了挑眉,闻言拉下他的裤链,很快这条价值不菲的裤子也被皱巴巴的扔了就去,那热情的东西迫不及待跳到她的脸上,过分的颜色和青筋彰显着蓬勃的生命力,它甚至在面前虞翻的时候不由自主地跳了跳。“那我偏想困住这头虎…”她伸舌舔在那物什上,只含着头部轻轻吸吮,呼吸间牙齿与柔软的舌头蹭在马眼之上,但又稍纵即逝,点到为止。很快头顶传来铁链碰撞的声音,夹杂着孙策越来越重的呼吸声,隔着眼布他隐隐能看见虞翻的轮廓。却看不清她的神情,他不是没期望过这样的场景,只是虞翻之前从不会这样,她是有点高傲在心里的,总觉得给人口不太符合她的气质,所以孙策也就由她去了,但是今天…孙策急喘了一声,他感觉到身下虞翻吞吐的频率越来越快,她的眼角会有一抹红色,抬眼的时候万般柔情,嘴角会有藕断丝连的残液一片水光,光是想象都差点让他发疯,他想搂住她狠狠地揉进身体里去,直到血rou相融,这想法简直要将他逼疯,“你什么时候学的…”孙策想伸出手去抚摸爱人的脸颊,却终究被铁链限制只带来几声清脆的动静。虞翻闻言抬起头来,几根长发散落在大腿内侧,又痒又撩,“为了今天我废了不少功夫。”孙策听见她解着内衣扣的声音深深吸了一口气,“了解猛虎的动向可不容易。”他听见连衣裙的拉链被缓缓拉下,松紧边的内裤脱下时的摩擦声,所有东西无一不刺激着孙策的感官,他想象衣服如同花瓣被一件件剥落散落一地的样子,直到露出珠圆玉润的酮体,可惜一切都不能实现——脖子上的禁锢让他转头都很困难,汗水之下又涩又疼, “宝贝儿,给我解开,我想摸你。”孙策向来不擅长忍耐,何况床上是他的爱人,更没什么好掩饰的,他的声音还是懒洋洋的,声线细微的颤抖暴露了他的故作镇定。虞翻也真的如他所愿解开了他左手的禁锢,孙策立马伸出手去掰过她的脸想要亲吻那点柔软,可惜虞翻反应更快,唇齿摩擦间只有一口暧昧的热气呼在脸上,“你这是急什么?”虞翻牵着他的手一路领到胸前的山峰处,虞翻是出了名的美女,身材自然也不在话下,“不是想摸我吗?”孙策抚在那处美妙的地方,指尖弯曲刚想揉抓几分,虞翻又突然拿开了他的手,“我还没——”孙策还没说完,就噤了声,他感到虞翻正用她湿润滑腻的花xue磨蹭在他的硕大之上,yinchun黏腻地留下一串水印,湿湿嗒嗒的淋在guitou上。孙策趁机费力的挺腰卡进那道小小的沟壑里——他还躺在床上使不上力,“解开。”他在虞翻耳边喃喃道,“阿羽。给我解开,我让你爽。”虞翻却好像对这点小游戏乐此不疲,她控制着幅度上下缓缓动着腰,只是浅浅进过头部就很快将人给打发出来,这样挑逗几次明显那物什也是开不得玩笑的主,冒出些透明的水液来与花xue源源不断的体液交织在在一起,过分的润滑却再难让yinjing进入那个地方,只是打着滑在xue口边转悠,孙策显然也不太能装镇定了,吐出几声热浪的喘息,他每顶腰一分,虞翻便后退一步,直到饥渴难耐。孙策挣脱了虞翻的手扶在她柔软的腰上企图控制她的躲藏,但是动作受制之下还是走了形,yinjing滑过那道小口,简直三过而不入。虞翻趁机抓了他的手指探进那水润的地方,“怎么都这样了还是不听话呢?”虞翻吻在他被蒙住的眼眸之上,随后解开了眼上的遮盖,刚刚回复视线还有些模糊,等能聚焦的时候就看见虞翻喘着气合不拢的嘴,晕花了妆的眼尾,还有随着动作往后仰去露出的脖颈,远比身体上的刺激要爽快的多,虞翻斜着眼漫不经心的看他,或者夸张几分的呻吟起来,孙策简直要发狂,脸红几分呼出一口热气,xuerou很软,又滑又腻,是个可爱的地方,他还想再往深一探究竟,虞翻却突然抬高臀部离开了他的手,“阿羽…”被扫兴可不是什么高兴的事,孙策恳求道“让我进去。”虞翻却没这个打算,她吸起小腿微微起身打算不奉陪了。 ?! 突然的力量出现在腰侧,虞翻没有防备向下坐了下去,花xue早就敞开了大门,直接把巨物整根吃的严严实实,两个人都是不住的喘息。 孙策被禁锢的右手不知道什么解开了绳索,只是脖颈上的东西他没办法偷偷解开,只能双手扶着虞翻纤细的腰肢不让人逃走,“哈…这个东西太过时了。”孙策喘息着笑道,无论多少次进入虞翻的身体,他还是会感到灭顶的热情和温暖,几乎将他吞没。“下次找鲁肃要点经费,买最新款的。”虞翻忍耐着跳动不安的东西扭了扭腰,“嗯啊…还有什么东西困的住你?”她伸手撑在床沿感受着内里因为动作挤压地更紧。“cao,宝贝儿…先别乱动。”孙策皱着眉头掐着她的腰,“再夹下去真的要射了。”虞翻才不听他的,孙策看着她自己上上下下自己玩弄着敏感的地方,花xue一股又一股袭来的热潮简直要将他融化,胸前两团柔软的云朵随着起伏缓缓抖动,只是看着这样香艳的场景孙策都差点精管失守,天知道他多想扑上去把那点红蕊截取,用唇舌顶礼膜拜下怀里的人会轻轻颤抖,慢慢变红的皮肤,和染上情欲的美丽脸庞。孙策咬紧了下唇控制呼吸,在虞翻每一次向下坐的时候顶腰撞上去,进的深些,再深一些,激起人小小的惊呼,可这还不够,虞翻将手指塞进嘴里,半真半假的掩盖着或长或短的呻吟,又将黏湿的手指抽出来抹在孙策宽厚的胸膛上,勾引着情欲爱欲直到巅峰。自己动的时候快感积累的很快,虞翻每一次都让yinjing顶在令自己发晕的地方,不多时xue道就抽搐着高潮,潮水顺着缝隙黏糊糊的流下来,打湿了一片两人身下交错的耻毛,濡湿一片。 虞翻喘着气躺下,将尚未糊掉的口红全数蹭在孙策下巴上,孙策费力的转头想要衔住那片嘴唇,虞翻却偏开了头。受到冷落的yinjing还尚未发泄,颇为可怜的立着,挂满了透明的水液。“阿羽…”孙策伸手把人搂紧了些,另一只手却领着她修长的手指来到紫红的yinjing处上下撸动,“你帮帮我…”孙策的声音像是沾了蜜糖的奶酪,又软又撩,他伸舌舔在虞翻脸上,像是恳求,更像是撒娇,虞翻经常化着精致的妆,此刻显然还没来的及卸掉,可孙策更爱看美人凌乱的时候。虞翻捧起他的脸,“那你下次不能再瞒着我。”她坏心眼的用指甲划过马眼,逼迫孙策喘出一声热情,“我保证。”孙策的眼睛很亮,就算是窗边的月光也会黯然失色,究竟到什么程度呢?多年以后,虞翻还是会承认自己受到这双眼睛的蛊惑而误终生,那双眼睛犹如名剑淬火,又像潺潺流水,谁都不可否认,不能不心甘情愿的掉进孙郎的陷阱里。她解开了孙策脖颈上的禁锢。 只听“咔哒”一声,孙策立马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唇舌都趁着惊讶挤进她的领地攻城略池,这吻简直是恶狠狠的,把血rou之躯全部揉进去,直到粉身碎骨,虞翻只得跟着他的节奏来,紊乱的呼吸声点燃了原始的欲望。孙策直截了当的分开虞翻的双腿冲了进去,一如他总会在行动前一马当先,在这里他也只会横冲直撞,拔掉旗帜,占领她的全部…“唔嗯!”虞翻微微抬腰将腿缠在孙策腰上,让yinjing进去更多,几乎要将她撕碎,“不…不要只身一人。”她在一波又一波的顶弄中吐出破碎的句子,“额!…骗我…”孙策脚上的铁链碰撞发出更狂躁的声音,“我知道…我知道…”孙策亲在她柔软的rufang上,下身顶在敏感的xue道带来无比的快感。喘息与呻吟交错在一起,带领着情欲的人攀上高峰。 虞翻喘着气平复着热切的呼吸,孙策在她旁边躺下撩开碎发亲在她的脖颈,蹭着她呢喃细语,留下一串串红痕。 “阿羽,你抓住了老虎。” 虞翻是被窗外明媚的阳光弄醒的,她缓缓睁开了眼睛,扶着酸软的腰坐了起来,床笫间还残留着许多昨晚欢爱留下不知名的水痕,被褥凌乱下她知道只有她一人,孙策——又出去了。 “白龙鱼服…”她握着床边孙策解开的镣铐,她知道她终究是困不住猛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