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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贩挑担子卖的东西十分看不上眼,何况她这是害口,吃什么都不香,“不用,我已经叫紫坠送一碟鲜果子过来了。”“用一点儿可以,但是也不宜贪凉,叫她送再送一碗木瓜燕窝粥来。”楚懋出声吩咐外头的丫头,言罢低头替阿雾理了理鬓发,“今夏的确有些热,过两日我告了假带你去秭香山别院住些时日避暑。”阿雾没将楚懋的话放在心上,让他忧心劳神劳力的事情那么多,阿雾只当他是随口安慰自己。一时紫坠送了樱桃、枇杷来,正要上去伺候,却见楚懋挥了挥手,便又退了下去。阿雾挑了粒大的樱桃放入嘴里,樱红的唇嚼着鲜红欲滴的樱桃,别有一番风味儿,楚懋看了喉头一紧,低下头替阿雾撕起枇杷的皮儿来。阿雾以手支颐,右手拇指食指缓缓拈着樱桃梗送入嘴里,眼珠子却随着楚懋修长的手指而移动,不得不说,祈王殿下剥枇杷的动作还真是赏心悦目。阿雾心想,她这辈子能让正元帝替她剥过枇杷还真是不算虚度了,难怪崔氏一直说圆了房的夫妻才更亲近,今番看来还是有些道理的,以前阿雾可是想都没想过有这种福气可享的。楚懋将枇杷的核剔掉,掰了一小半枇杷rou喂到阿雾的嘴边,阿雾笑弯了眼睛地赞道:“真甜。”楚懋将剩下的枇杷喂了阿雾,拿小几上的帕子擦了擦手,一把捞过阿雾禁锢在怀里,阿雾还没来得及吞咽,就被楚懋含住了唇舌。枇杷甘甜的汁液在两人嘴里流淌,楚懋吮吸得津津有味儿,可苦了阿雾,一个囫囵枇杷都没吃到,又被楚懋霸道地拘着动弹不得。是人都有三分脾气,何况阿雾的脾气更加不小,她想咬楚懋的舌头,哪知他滑溜得比蛇还灵活,阿雾只得拼命地抢嘴里的枇杷,大力地想将枇杷汁吸光,以实际行动告诉楚懋,这些都是她的,她的,不许抢。哪知道阿雾一时幼稚的激愤,却叫楚懋兴奋得魂飞天外,虽说以往他和阿雾也有过唇舌交缠,但那都是他一人主动,阿雾被动地受着,哪像这回这样主动,这等事儿有了比较后,楚懋才明白“两情相悦”带来的满足感可比独角戏叫人更情不自禁,只觉得三魂七魄都被熨帖得舒舒服服的。阿雾这会儿也回过神来了,只觉得楚懋的手越箍越紧,唇舌越发用力,就像要将她整个人都吸进去似的,阿雾只觉得嘴疼,又推不开楚懋,险些闭过气去,只得奋力地扭动身子。楚懋本是练武之人,又是初尝情、事的滋味儿,正是欲罢不能的时候,原本顾忌阿雾的身子又怕她有孕,所以打算过几日弄了药来,再一解相思的,哪里知道不过是蜻蜓点水的一吻,最后却弄得他丢不开手,心头寻思,若是阿雾受孕也好,有个孩子于他二人都好,至于阿雾受得住受不住,楚懋只在心里安慰她,等会儿他轻些就是了。心头的包袱一丢开,楚懋就越发热切起来,三两下就剥开了阿雾的衣裳,露出水煮蛋一般嫩白的肌肤来,阿雾发了狠地踢他、拧他、打他,可她的力道不过是给楚懋挠痒痒,别添情趣而已。阿雾哪里经历过这等阵仗,她昨夜才刚圆房,更是料不到楚懋居然在次间的榻上就这样不管不顾地欺负起她来,阿雾恨不能挠花楚懋的脸,心头又担心她的孩子,急急地道:“殿下,孩子,孩子。”楚懋没听明白阿雾的意思,“什么孩子?”阿雾见他停下,赶紧拢了拢衣襟,合拢双腿,以手盖在小腹上道:“说不定经过昨晚我肚子里已经有了呢?”其实毫无把握的事情以阿雾的性子她并不愿说,但眼下事态紧急,只求先打发了楚懋再说。“哪有这么快?”楚懋笑道。“怎么没有,今天晚上我就闻不得饭菜味儿,心里直犯恶心,听说妇人怀孕的前三个月都会害口,闻不得菜味儿。”阿雾正正经经地道。楚懋笑出声来,他完全没有想到阿雾也有这种呆愣的时候,“你听谁说的,便是有孕,反应也没这么快。”阿雾斜嗔楚懋一眼道:“殿下又不是女子,难道还能有我明白?”阿雾觉得人与人各有不同,怎么就不兴她反应敏锐点儿了。“这么想怀上?”楚懋笑着问道。阿雾被楚懋的话羞了个满脸通红,“谁想了?”说罢拢了衣裳起身进了内室,唤紫扇几个进去伺候她沐浴。两个人洗漱罢,阿雾先躲进薄被下头,一时却忘了脚那头还搁着冬被,紫扇她们铺床时也不知阿雾还用不用,便依旧放在了脚边。楚懋诧异地看了看那冬被,立时明白了缘由,上了床欺到阿雾眼前道:“这样想怀上,光把脚搁在高处可不行,还得全靠我。”阿雾的心事被戳穿,真正是恼羞成怒,猛地推了一把楚懋,哪知他纹丝不动,还借机压了下来,嘴里轻轻地唤道:“阿雾,阿雾……”☆、vip207经历了昨夜,阿雾如今可再非吴下阿蒙,况且楚懋的那处叫嚣得实在厉害,阿雾吓得一动也不敢动,“殿下——”阿雾一出声就后悔了,她不知道这样妩媚靡靡的声音怎么会从自己的嘴里冒出来,她本来是要拒绝楚懋,可这声音就是她自己听来,都像是邀请。“殿下,我还疼着呢。”阿雾为了弥补刚才的错误,赶紧急促而简短地道,偏偏她的声音天生带着七分甜,这“呢”字带上了点儿拖音,就成了欲拒还迎的撒娇。偏偏她的疼痛却是楚懋造成的,这更加造成了楚懋一丝畸异的满足感,就跟干柴着了火似的,再也控制不住。“阿雾,阿雾,别怕。”楚懋的声音低沉、淙淙,像古琴奏出的古老乐章,带着三分欺骗性的抚慰。阿雾不怕才怪,瞅着空就往边上窜,楚懋本是怕伤着她、压着她,这才松了禁锢,哪知阿雾这般不配合,楚懋难免就来了劲儿,一把抓住阿雾的腿,见她拖到身下,“呲啦”一声,阿雾的亵裤就裂成了两半,露出粉嫩嫣红的细处,在楚懋炙人的眼神下,兀自颤巍巍地抖动。阿雾惊呼一声,拉着楚懋的衣襟才能没吓得瘫软过去,她的腿被楚懋强硬地分开架在他的腰两侧,花瓣已经被他强势地拨开。“别……”阿雾带着抽泣地细声求饶。“你别动,我就不进去。”楚懋安抚性地亲了亲阿雾的额头。阿雾连忙点点头,颤抖着的睫毛就像蝴蝶在风中振动的翅膀,巍巍欲坠,这样的脆弱,越发让人恨不能干脆彻底将她打碎了,重新和(huo)过。雪白的亵衣松松垮垮地斜挂在阿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