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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源之城驻外军事基地的管理制度与城内略有不同,盖因风万里要求他们在年前查账,把今年的流水明细跟明年的军费申请单一起交上来,等他审批通过了,大家都好过年。城内军部总部查账则是在春末夏初,猛兽族开始活跃,其活跃规模与程度将是城主府批军费的主要依据之一。 辰正曜催着手底下负责后勤事务的军官把推广新技术的计划表做好,便借口军事基地查账,扇扇翅膀溜了,后续修修改改什么的全扔给副司令头疼,果然这一忙就忙到了第二年开春。好在城主大人还是比较通情达理的,说是既然去年停战了,军部花大钱的地方不多,查账就先免了吧,并入今年的年中总结一起做。 “……真没想到会这么顺利啊。”风万里打开屏幕共享,另外几个与会人员都是老熟人了,他们经常这样开小会商议一些战略性的文件或计划,“军部对后勤一向抓得很紧,好不容易才让元老院决议取消了后勤部的单独编制,降两级成了军部的一个下属部门,我还以为技术改革根本行不通呢……”他嘀咕几句,又恢复了正常音量,“星天河,军部自有一套相对独立的研究体系,这你是清楚的,倘若最高研发部提供的技术支持被拒绝了,你酌情做一下思想工作,不要影响团结。” 被点到的星天河爽快答应:“好的城主。” “城主,”风永铭开麦了,“公安还要继续重点关注高级军官们的动向吗?” 这个问题风万里当然也认真考虑过,然而刚起了个头,他那边仿佛有什么突发事件,仓促静音,导致其余人等跟着沉默了。大家平时各自有各自的工作主战场,而且未必都在上城区,所以才经常线上开会,方便是方便了,却又有另外的不足,就比如眼下,他们总不能坐电梯或直接靠飞的跨越几十层高楼,只为去城主府吃一口最新鲜的瓜,这未免也太闲了。于是星长乐开麦说,要不我们现在就自行分配一下任务……? 过了好一会儿,风万里才在公屏发了一段文字,让风永铭可以适当放松警戒了。目前这种情况,要么是军部高层非常、非常、非常沉得住气,那公安确实很难查出什么,继续搞监视意义不大;要么就是军部这回真的不介意城主插手他们的后勤,但可能性不高,否则半年前的研讨会何不直接开始草拟方案呢?难道他们当时的激烈反对全都是演的,仅仅为了争取到一点独立设计技术改革方案的自主权?别开玩笑了,这可一点都不像战斗机,甚至都不太像正常人的逻辑。 “行了,今天就谈到这儿,遇到什么新的问题随时联系我。” 马桶的抽水声是十多分钟前响的,却直到风万里刻意提高嗓音结束通讯,推拉门才被慢慢打开,从门后探出一对毛茸茸的猫耳。 ——小母猫这下当真成了“小母猫”,除了猫耳还有一条雪白雪白的长毛猫尾巴,还有印着粉红rou垫的无指手套和袜子,配套的猫爪乳夹隔着一层小背心狠狠咬在rutou上,连面罩似的口塞也专门画上了小猫胡子。他环顾四周,得了饲养员师兄允许,这才一扭一扭地爬了出来。明明刚上过厕所,他腿间却是一片水光淋漓,似乎夹着什么不足为外人道的yin靡物件儿,爬得相当小心,又因此显得分外招人。 “唔……唔唔,嗯……”小母猫爬到饲养员身旁蹭着裤脚,口塞把一切言语都过滤为无意义的呻吟,分不清这是在撒娇还是单纯被物件儿cao爽了。 “我们回去吧。”饲养员蹲下摸摸他的头,“要不要吃点东西?” 他zigong里仍泡着昨晚内射的一肚子jingye,能量充盈,隐约还有点撑,又哪里能吃得下别的。饲养员看他摇头便起身准备回去,走几步,发觉背后没动静,扭头一看,只见他停在原地不肯动弹,神情满是委屈,“呜呜呜”的叫唤倒更像一只小狗。叫了没几声他竟直接躺下,露出的肚皮莫名鼓囊囊,怀孕似的,最终得以被心软妥协的饲养员抱回了猫窝。 说起来,这猫窝还是“小母猫”本人的主意。之前他说要给师兄准备惊喜,风万里配合地出了趟差,回城主府就看到原本留在郊区别墅的那个超大号猫窝被运过来,安置在书房一角,小母猫钻进去露个头,对着饲养员喵喵叫。那是第一次。他那次只有猫耳发箍和半透不透的纱质连衣裙,猫尾巴道具曾经有一个,但被小旋处理了,而且那猫尾巴是连在尺寸不合适的女用贞cao锁上,所以即便小旋没扔他也不想穿,花xue会痛的。 后来饲养员陪他玩了不止一次这种猫猫游戏,道具越发齐全,把他抱起来能看见更多。他的小roubang裹着一截圆筒状皮套,另有四根带卡扣的皮带镶在皮套两侧,可以将小roubang贴紧腹部拴牢,同时也是控制排泄的手段,一般情况下喂小母猫喝几杯水,皮套一戴,过不了多长时间就能收获急于排泄的小母猫的各种撒娇卖萌。但这次拘束更加严苛,除了皮套还有专门的尿道棒,长长细细的一根,旋转着一点点插进去,只留下顶端一枚指甲盖大小的金属环;还有锁精环,它与尿道棒连着一条略长于小roubang的金色链子,俩道具一头一尾,封死了小母猫用yinjing排泄的可能。锁精环往下延伸出第二条链子,也不太长,末端是一个近乎透明的阴蒂吮吸嘴,yin荡敏感的rou粒在里头被吸得艳红,可怜又可爱。 饲养员知道自家小母猫的雌xue尿孔不经玩,上面的阴蒂刺激狠了,下面就憋不住漏尿,因此昨晚饲养员把这处尿孔也堵上了,其他装束也是在昨晚就弄好,让小母猫以“小母猫”的样子睡了一夜——哦,不包括吮吸嘴和乳夹,饲养员本意还是希望小母猫睡个安稳觉的。 早晨八点饲养员起床上班,第不知道多少次猫猫游戏正式开始。贪睡的小母猫可没法随心所欲赖床了,必须遵守饲养员的作息,一起洗漱,一起喝下满满一杯蜂蜜水滋润喉咙,一起去书房。小母猫得爬着去。只要规规矩矩爬进猫窝,他就可以再睡个回笼觉,饲养员不会要求他额外做什么,直到他自己因蓄积整夜的便意而彻底清醒。 刚才会议中断就是他实在憋不住了,央求饲养员取下雌xue处的尿道棒,带他去卫生间。他每次被憋醒都是先尽可能忍耐一阵子的,因为不想做一只在饲养员眼中嘴馋任性不讨喜的小母猫,饲养员会纵容他的任性,也会奖励他的乖巧,而他更喜欢后一个。 这次没能忍到饲养员忙完正事,主要得怪后xue塞着的那个突然胀大好几圈的东西,里面仿佛充满了水,从貌似普通的肛塞变成萝卜粗的椭球形大棒子,挤压着同样没什么空隙的花xue与膀胱。他去卫生间的时候心急如焚,顾不上那么多了,手脚并用爬得飞快;等上完厕所,憋胀感略有缓和,再准备爬回去,就明显感觉到很不舒服。后xue相当于硬塞进去一个水球,他一动,水跟着动,在肠道里胡乱搅合,宛如翻江倒海,又不像花xue可以靠分泌yin水来减轻异物的刺激,真真难受得他一步也不愿意爬,只等着饲养员来抱。 饲养员肯定清楚他什么感觉,否则不会同意抱他,但饲养员又不给他解脱,反而拍拍他的屁股说小母猫乖一点,就继续沉迷工作不管他了。其实这水球侧躺着不动倒也还好,偏偏躺着不动他又嫌无聊,睡也不想睡,躺久了总觉得半边身子发酸,于是换到另一边侧躺,躺久了再换过来,再换过去,换来换去,水波柔柔荡漾,竟催生了别样的快感。不过挺正常的,zuoai说穿了也无非是那档子插来插去的事,可就是喜欢。 小母猫馋那档子事,又被饲养员精心照顾,养得越来越娇气,于是变得只馋饲养员。他毫无意外地想到昨晚,饲养员那时怎么cao他,花xue现在就怎么渴望挨cao,xue里的按摩棒跟不存在似的——尽管它确实小——拦不住淅淅沥沥的yin水,只能说聊胜于无。 他拽住同样是椭球形的按摩棒底部湿哒哒的牵引绳,将柱体抽出大半,而后用力捣回去,破开层层褶皱撞上宫口,动作看起来驾轻就熟。体内那一圈rou环却不买账,紧紧缩着,既是因为昨晚被插得厉害,也是身体近乎本能的反应,要锁住那些好东西。按摩棒对于zigong是毫无诱惑可言的,倘若它够大、够逼真、也会震动,那说不定还可以考虑考虑,令zigong张开小口嘬一嘬,否则一切免谈。他手上自慰,嘴里哼哼唧唧也听不出有多快乐,更接近母猫发情叫春,倒也应景。 一旦情欲上头,小母猫可就无所谓自己是不是乖巧听话的饲养员喜欢的猫猫了,不光右手握着按摩棒反复插xue,左手还要去摸被吮吸嘴完全揪出来的阴蒂。rou粒肿得像颗枣子,摸着四分爽六分疼,小母猫不得其法便放弃了,转而摸上自己胸口,摘掉乳夹,单个手掌包不住一对奶子,只能摸摸这个再摸摸那个,快感和空虚仿佛共用一组开关,仿佛风助火势,怎样都无法真正满足。 摸着摸着,想到饲养员,想到此前种种真正的满足与快乐,他不由得心生委屈,埋怨对方怎么还不过来cao他。口塞内侧是一根假阳具,他快乐的时候喜欢舔舔,幻想给饲养员koujiao,也让饲养员快乐,这会儿生气了又直接上牙咬,真是半点不留情。可小母猫就是这样的。小母猫一委屈,脑子一热,就从猫窝爬了出来,根本不管饲养员在干什么,爬到人家跟前一把抱住腿,自己敞开下身,糊满yin水的rou唇压着鞋面直往下坐,用鞋面狠顶里头的按摩棒,yin荡得不成样子。饲养员吓了一跳,忙抱他哄他,他却懒得再去动脑子理解,甩开饲养员伸来的手,脸颊蹭上制服裤子底下半勃的yinjing,只知道这是所有快乐之源。 “小傲……” 他不清楚饲养员想了些什么,反正人是硬了,在办公桌背后“秘密基地”的单人床上cao了他。碍于床上空间狭小,他全程是骑在饲养员身上的,这个姿势他很喜欢,因为能最大程度吃进饲养员的性器,最深入的快乐,可正因如此,他这会儿又不喜欢了,因为花xue后xue都被填得太满,cao狠了他甚至想吐。 但他说不出话来,好在饲养员时刻注意着他的反应,摸摸鼓胀的肚子问他是不是撑,随后就把肛塞里灌的水都放掉了,而猫尾巴留给他玩。本来他们约好的,这次猫猫游戏不会跟以前一样在一天之内结束。昨晚是开胃菜,今天要持续一天,上午偏放置调教与排泄控制,下午则是藏在办公桌底下吞精磨xue的yin荡生活助理,到明天中午小母猫趴地上舔食干净饲养员准备的“猫粮”,才算做完了一整套。 计划是这样计划的,不过看小母猫这样子,饲养员师兄觉得不如还是趁早停止吧,带他洗了澡上了药,干干净净、舒舒服服睡上几小时,神志不清的小母猫才终于又听得懂人话了,自己捧着粥碗,一勺一勺慢慢吃了个精光,吃完还要了一点草莓酸奶。师兄可没有他这样的好胃口,心有余悸似的,说以后不玩猫猫游戏了,他立刻睁大眼睛问为什么,明明很好玩。“小母猫”听话了有奖励,任性了有饲养员哄,挨cao时哭了叫了打滚了也不会显得很丢人,毕竟只是猫猫嘛,所以对猫猫游戏他一点儿都不讨厌。况且,比做“小母猫”更没下限的他也都经历过了,什么狗啊马啊奶牛啊兔子啊,一个人就是一座动物园,那他还羞耻什么呢?反正师兄有分寸。 反正他还做过真正的猫呢。 是真的哦,一百多年前的某个普通春日,他睡醒之后发现自己莫名其妙变小了,变成了一只猫——当时家里只有一只母的橘猫,后来她生了橘子和大甜,再后来是保罗一家——而猫变成了他自己。也可以说是交换了灵魂吧。猫在他的身体里,猫的灵魂驱使人的身体像猫一般活动,但好像没有谁感到震惊,“他”用膝盖和手掌走路,用猫砂盆上厕所,用不存在的胡须丈量每一道门,每一个怪异举止都被当作前主人(们)遗留的痕迹,合理得荒唐。 他在猫的身体里也不太想出来,每天东躲西藏,钻遍了三层别墅里能挤进一只小母猫的所有缝隙。和现在他热衷于猫猫游戏的理由差不多,“猫”在室内乱跑,上蹿下跳,撞倒东西,或者去花园爬树,大家都不会教训它,但是人做这些就要挨训,两相一合计,他就打定主意不做人了。 然而师兄最后还是发现了他,因为他肠胃不好,吃的东西过于寡淡,迫使猫顶着他的模样去偷罐头,罐头打不开便又抢他的猫粮吃。真正的他应该是害怕吃饭的,师兄很清楚。他被师兄抱在腿上慢慢梳毛,听见对方迟疑着喊了自己的名字,当即吓得一蹦三尺高,仓皇逃窜,一边逃,师兄一边在背后穷追不舍,“小傲小傲”喊他,简直跟叫魂似的。 一口气从猫舍逃进阁楼,他跳上阳台的栏杆一跃而起,扑向花园外的广袤天地,却不期然被抓住了后腿。他下意识屈腿猛踹,结果滞留在半空的身体彻底失衡,连人带猫—— “啊!” 风万里一脚踏空后终于醒了,结束了这个荒诞的师弟变成猫的噩梦。 “……” 窗外阳光明媚,身旁师弟睡得正沉,太好了,原来是梦啊,风万里爬起来摁着太阳xue,不禁长长舒了一口气,还好那不是真的。 一个人再怎么被折辱调教,言行举止也依然是人的底子,不可能真的变成另一物种,所以什么和猫呼唤灵魂还不被发现,这种事绝无可能。做梦没有逻辑。风万里点开终端,已经快到八点三十了,明明他昨天也没干什么,居然睡过了头,真是少见。按理说他这会儿应该赶紧起床,用更快的速度穿衣洗漱吃早饭,以便能准时上班,可是终端的讯息列表一片清静,似乎也没有必须准时上班的理由,尽管他以前一直是那样做的。 他以前近乎自虐地扮演一个工作狂,强大,高效,神采奕奕,除了对“已故”战神痴心不改,便再没有任何私心,藉此稳住了在老城主云太息惨死后能源之城岌岌可危的局势,主要是让战斗机们信服。虽然最近因着师弟的事,局势好像又变得紧张起来,他也让公安对此多加注意了,但冥冥之中仿佛有一种直觉告诉他,战斗机们不会真的动手,大抵风雪令牌私下已经向他们透露了,关于时光之城火无极前辈的预言。因为要抵御世界大乱,所以能源之城暂时还不宜被拆分,否则战神大人世隔一百多年突然蹦出来,军部高层岂会那样平静?未被彻底清算的加害者,面对仍活着的受害者,反倒有可能比加害者更恨、更偏激。 谁敢说往事真的能一笔勾销,城主真的不介意? 谁敢说城主悄悄养着战神大人不是因为什么特殊目的,譬如在有需要的时候,哄骗这个战斗机中的最强战力对着同族大开杀戒? 谁敢说这种阴谋论绝不会实际发生呢? “把我们的战神变成您养的……” 风万里呆坐一会儿,又转身,盯着师弟瞧了又瞧,自己都不明白这是要干嘛。要反复确认对方的存在吗?难道他还真被那个无厘头的噩梦影响了?不能吧,师弟……怎么可能…… 话虽如此,他却鬼使神差一般抚上“小母猫”的脖子,屈指轻轻挠了几下。战斗机全身各处的感官都敏锐得异乎常人,小时候两个人打打闹闹,逐渐就发现了,师弟的痒痒rou实在是多,于是后来他们定了个不成文的规矩,即切磋时只准用剑,不准上手rou搏。——但也没说其他时候都不准挠痒痒,对吧? 师弟果然被挠醒了,琥珀似的金色眼眸迷迷瞪瞪睁开,又因疲倦而飞快眨了眨,接着一边打呵欠一边半梦半醒朝他身旁蹭,脸几乎要整个儿埋进被子里,只留下乱糟糟的头发等饲养员来顺毛。但饲养员锲而不舍要弄醒他,他也无奈,睁眼之后勉强拿对方的美貌解解气,不情不愿地配合:“喵。” 没想到饲养员听了这声“喵”大惊失色,把他搞糊涂了,问怎么回事,结果饲养员看起来又一瞬间恢复了平静,拍拍自己的心口再摸摸他的额头,浅笑着说没什么,“做梦梦见你和、和橘子互换身体,你变成猫了,吓我一跳,真是日有所思……咳,没什么。” 他立刻严肃表示绝对不要变成真的猫,被师兄搂怀里好一阵哄,哄得他都不好意思了,稍微用点劲挣脱怀抱,坐直身子捋一捋头发,互相对上眼神了又绷不住笑,亲亲热热抱了回去,细碎的吻从眼睫辗转到下巴,最后轻轻一咬喉结,咬完再舔,小动物似的亲昵而黏糊。师兄极少对他做类似的事情,倒并不排斥他这样做,甚至还挺喜欢,在一连串亲吻结束之后温柔回吻,贴了贴他的嘴唇,又顺势相拥,距离近到他可以清楚听见师兄满足的喟叹。他感觉这有点不正常。 “师兄,不开心?” “嗯?没有啊,没有不开心。”随即师兄也问了他一个问题,“小傲刚才为什么‘喵’?猫猫游戏不是已经结束了吗?你没忘吧,昨天我们商量了一下,玩游戏还是不能超过一整天,玩太久了你支撑不住,容易把游戏当现实。” “又开始了。” “什么又开始了,猫猫游戏?” “对呀。” 师兄失笑道:“我可没说又开始了,玩游戏要两个人,你一个人说的不算。” 那他不管,他就是要接着玩猫猫游戏。做真的猫不自由,做真的人不快乐,所以最好去做假扮一只猫的人,自由且快乐。他自顾自说了开始,便自顾自进入角色,不仅对饲养员耐下性子讲的大道理充耳不闻,还故意大声喵喵,两只手虚握着,抵在饲养员胸前一本正经地踩奶。 “小……” “喵喵!” “师弟……” “喵喵喵喵!” 饲养员拿不听话的“小母猫”能怎么办,好气又好笑,只得无奈放任自流,左右小母猫今天被迫早起,一时的兴奋劲儿很快就过去了,闹不了多长时间。待他被困意重新拽进被子,饲养员总算能起床了,临出门时回头一看,不禁既惆怅又幸福地叹了口气,心想,等到现实应召了预言的世界大乱,等到那个时候,自己该如何是好啊? 若自己某天遭遇不测,师弟也一定活不下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