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橙汁与利尿剂，打肿网球少年好兄弟的屁股
校医室，楚歌找的纪哲正悠哉悠哉的躺在理疗床上，拿着摆弄着手机。 “野哥，周末你去哪玩了也不回复，哥几个给那个楚歌准备了份厚礼。” “保证让她一泻千里然后夹着尾巴逃跑～哈哈哈哈” 发完微信后又继续投入游戏中翘着二郎腿，嘴里还念叨着：“上上上！中路！中路！” “艹！这么菜！回家洗洗睡吧！” 一局结束后坐起来的男生打开微信怒骂道：“宁沅！你给老子死哪去了！想渴死我是吧！” 楚歌看见门外不远处走来的女生戴着眼镜女生拿着一瓶饮料看着手机微信身子止不住微微颤抖。 刚与校医室老师沟通好把这里交给她的楚歌正巧看到了这一幕，她想，这女孩应该就是一班老师的大宝贝儿了吧。 没错那人正是宁沅，纪哲让自己赶在课间让去买水是故意的她知道只要自己进去就会被骂，然后对方就会以此为理由让她今天又不能去上课了，想到这里整个人都有些垂头丧气。 因为黄毛上周五的表现实在亮眼，要不是高野挡了抢估计哭的就是他了，所以之前楚歌特别留意过档案，纪哲和高野一样也是网球队的，成绩算仅次于高野两个人打网球也算从小认识，比高野小一岁是高野的头号兄弟。 纪哲的爷爷是警厅厅长曾破获A市著名的人体器官走私贩卖案，父亲是警察母亲是律师，家中独子因此特别宠他，是那种一眼看看上去就知道是个娇生惯养的小孩。 女孩宁沅是寄养在他家的跟纪哲同年同月大几天，听说是在五岁时被纪哲爷爷领回家的，大概因为家里多了一个孩子，家人的关爱变了所以从小就被纪哲欺负。 宁沅从小到大成绩很好差点儿就进了B大的少年班和纪哲不一样是以中考第一的成绩被北斯中学用奖学金抢来的。 看了看大概还处于害怕中的宁沅，楚歌忍不住在心中翻了个白眼什么狗男人欺负女同学，伸手拉了一下宁沅，女孩差点儿惊叫出声被楚歌捂住了嘴。 “嘘～”楚歌伸手示意着，心领神会的女孩点了点头。 “你是一班的宁沅对吧？我叫楚歌是九班的班主任，你可以叫我楚老师。” “楚老师好……”女孩有些犹豫，毕竟关于自己被欺负这件事班主任们根本管不了，就算学校制止一次回到家纪哲也会变本加厉欺压自己，纪哲是特长生所以家里特意给他们俩租了房子。 有次就因为被当时还是九班班主任的老师教育了，结果那次自己下了晚自习一回到家就发现将自己房间简直像是遭遇了狂轰滥炸，被子和床上也都是五颜六色的颜料，书和资料无一幸免…… 想到这里女孩忍不住叹气，她只想尽快考上大学离开A市，等毕业后彻底独立。 也许是刚捂住嘴时眼镜上生了些许雾气，于是女孩摘掉眼镜似乎看不清人于是凑近了些，这时楚歌有些被惊艳到女孩竟然都是个美人坯子。 可惜女孩看的还是很费力，只好在雾气消散后带上了大黑粗框眼镜，一瞬间就变得老气横秋。 “老师别喝！”刚戴上眼镜的一瞬间就伸手制止了楚歌的动作，原来女孩以为自己要喝手里的牛奶 “不能喝！这个加了料……”因为两个人住在一起所以宁沅早上有听到纪哲研究的什么计划。 果然有猫腻啊？这些家伙也真是该挨个教育一番了。 “放心吧，我会帮你的！”楚歌忍不住心中想这些不良学生可真是怕自己待得太无聊。 “可是……”女孩倒不是怕事，只是所有人都知道九班老师都会被他们搞走，这个楚老师看上去很年轻又漂亮还是不要趟浑水的好。 “他们……不怕老师。而且他们……”楚歌自然明白宁沅口中的他们是谁，担心自己也会成为那些人的“报复对象”。 “放心吧，没事的！”楚歌嘴上安慰着宁沅心里却忍不住想笑怕是自己已经在名单上了。 说着拿过女孩手里的橙汁，对着女孩道：“买给他的？” 不知道楚歌想要做什么点点头，至于楚歌当然是以其人之道 还治其人之身，加料是个好主意啊，可千万别浪费于是拿出小管透明液体，直接大力拽开了橙汁的瓶盖倒了进去。 “啊这……不行吧？”宁沅仍有些担心，纪家父母和爷爷对她很好的，她可没想过害人。 看出女孩的担忧楚歌开口道：“放心！安全的，不过是礼尚往来罢了。”说着还对着女孩晃了晃手上牛奶。 “更何况这透明液体只是一些特质的利尿剂而已。”楚歌将瓶盖整个用力按回去，像是没开封的一样。 摇晃了一下并没有直接交给宁沅而是开口道：“这种勾当终究是不光彩，你其实可以…… “不，我去送。” 女孩语气有些坚定地说：“我不欺负别人但是也不愿再任人欺负，要是成了就算一个小教训，要是不成我也认了。” 楚歌倒是没说什么只是觉得女孩其实并没有表面上看上去那么柔弱，会被欺负估计也是碍于受纪家人养育的关系吧。 宁沅刚一进门差点儿被枕头打到“怎么去那么久！想渴死老子啊！” 一边捡起枕头一边走进纪哲把橙汁递给他，接过橙汁的纪哲毫不怀疑的喝了大半瓶看得出来是真的渴了。 “傻愣着干嘛！我还要吃巧克力小蛋糕，你再去买！顺便去我班看看有没有传出什么消息。” 宁沅就知道他永远这样要什么从来就不会一次说完，好似他生来最大的意义就是为了折腾她。 看宁沅没有说话刚要转身，纪哲开口叫住“喂！你哑巴了！有钱吗！” “有……”昨天是他们生活费发放的日子，抛开纪哲的种种行为来说纪家待她还是很好的，对两个孩子一视同仁钱方面也从来没有吝啬过。 说实话宁沅其实迄今为止都没想明白为什么纪哲总是和自己过不去，明明一开始两个人还好好的…… “哼，也对爷爷什么不给你，”纪哲冷哼一声把手伸到宁沅眼前“手机给我！” 宁沅把手机交给对方，随着纪哲大cao作“叮”一声，等宁沅再拿回手机时3k的生活费余额只剩下1千块，当然了她也不意外因为这也是常规cao作了……毕竟纪哲每个月来搜刮。 “别说我没关照你，给你留了。”看见女孩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就来气，她一贯会装。 气不过的纪哲看了看手上的apple watch对宁沅开口道：“现在开始计时一个小时内你要不回来，下午的课你就甭想上了！” “……” 宁沅没有出声只是在想，喝了那个橙汁真的没问题吗？视线不由得往纪哲身上瞧了瞧。 “愣着干嘛！滚呐！” 被发现的宁沅被骂出去了，出门时楚歌附身对她耳语了几句，然后塞给了她一样东西，之后就让她去买小蛋糕了。 屋里的纪哲将剩下的橙汁都喝完了，还在想着一会儿等宁沅回来在让她去买一瓶，躺在床上继续玩手机的纪哲没一会儿就有些想去厕所了，强忍着挺完这一局，走向门口却发现门打不开了，奇怪怎么回事！ “喂！怎么回事儿！”纪哲对着门拽了两下纹丝不动。 难道是宁沅锁的？不，她不可能有这个胆子。 “有人吗？人都死哪去了！”这个时间大家都在上课根本不会有人来校医室这边。 正在他不知道怎么办时，突然，门被打开了，却没想到进来的人是楚歌。 “怎么是你？” “我来找我不听话旷课的学生，进行批评教育。”楚歌环抱着手臂站在门口。 “发什么神经！走开！别堵着门！”纪哲此时只想出去方便哪会在乎楚歌说了什么。 见对方不动，就想将对方撞出去，一头冲向对方可惜180cm的身高对上176的楚歌来说并没有什么优势。 楚歌把扑上来的毫无技巧的男生顺着惯性摔在床上，抽出他的制服领带将他的双手结结实实地绑在床头的栏杆上。 “喂！你做什么放开我！”纪哲扭动着身体却挣脱不开，想要伸腿去踢，被人抓住脚一左一右分开，恶趣味上头的她抓着纪哲的两条腿膝盖部分向下用力按了一下。 “啊啊啊啊！”男生顿时发出一声惨叫，他的韧带一项不够柔软，疼的额头上全是大颗大颗的汗珠 “疼！”更糟糕的是只听“呲咔”一声布料撕裂的声音。 制服裤子直接开了档出现了一个小口子，雪上加霜的是露出的竟然不是里面内裤的颜色而是直接被看到因为憋尿而挺立的分身。 “嚯～看不出来啊这你癖好挺独特啊？挂空挡！”见到这个突发状况楚歌倒是没有继续按着。 “要你管！滚开！”意识到这一点的纪哲慌忙把腿合上整张脸羞得通红。 “快、放开我！”要不是因为内裤都没干他怎么会这样来学校。 不愿意失了面子的男生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我要出去……放开我……” “这样啊，可是我这儿倒是有一个东西想要请教纪哲同学呢？”边说边拿出了那盒加了料的牛奶。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纪哲见状脑子里飞快的想着对策，想着无凭无据自己咬死不认对方就拿他没辙，可惜了楚歌怎么会让他得逞，毕竟撬开他的嘴对她来说易如反掌。 “好啊，反正你也不想上课，那你就在这儿好好回忆一下吧。” 纪哲骂道：“老子回忆个屁！你他妈的你放我去！” “你吃早饭了吗？要不你喝一口？”楚歌说着把牛奶打开拿给床上躺着的纪哲。 那盒牛奶里可放足了量的，眼看着插着吸管的牛奶眼看就要放到自己嘴里了，纪哲松口叫道：泻药！里面放了泻药！我承认又怎么样！我们就想让你出丑，我都说完了放开我！” “你们？”楚歌当然知道不是一个人，不过她得知道这件事都有谁参与了。 意识到自己多嘴的纪哲迅速改口道：“说什么你们！就是老子就是看不惯你想要整你！” 还想包庇没想到还是个讲义气的？ 楚歌笑着说道：“要不……咱们打个赌吧～” “什……什么？”这女人搞什么鬼！ “让我打你屁股十下，如果你能忍住不哭那么就算你赢，我就放你离开并且既往不咎。” “要是你输了……”楚歌还没说完就被纪哲打断了。 “赌就赌！老子不会输的不就十下吗！给我解开！”纪哲觉得现在每拖一分钟就对自己就越不利。 “我有说解开你吗？”楚歌只是把手的绑法换了一下变成了让人跪趴在床上绑在床头。 这个姿势刚好露出xiaoxue的位置，纪哲似乎也感受到了隐秘部位裸露在外面，脖子后面连同耳朵都红红的。 害羞的把脸埋进枕头里上，后面的臀部高高地撅了起来，正好对着此刻楚歌的方向。 “……”这幺羞耻的动作，让他深深地把头埋了进去。 楚歌并没立刻动作而是把手慢慢伸向破洞的处，紧接着布料逐渐撕裂的声音。 “做什么！变态吗？！”感受到对方在撕自己裤子的纪哲开始挣扎。 “吖你发现了？不好意思～就是觉得这样你能更凉快！哈哈！” “凉快你妈……”一阵风吹过他不禁一个冷颤，微微夹了夹腿。 “你快点！”他越来越要去厕所了纪哲急的夹紧双腿屁股也连带着微微扭动。 “催什么！我总有找个趁手的工具。” 视线扫过床头的充电器线有了，看着趴在床上男孩屁股就高高撅起，开档裤一样仅剩的布料包裹出他紧致的屁股，原本就修身的裤子，因为这个姿势而变得更加紧绷。 “啪”一巴掌落下不疼但是羞辱意味十足，楚歌压着他的腰，还存心羞辱一般，揉了揉被打的地方。提醒道：“要记好数字哦！” “废话连篇！快点！” 楚歌抬手就是一巴掌，这下与之前大不相同，疼的厉害，不禁让他闷哼一声，额头上也出现了细微的汗珠。 随着咻”啪一声， 这下是用刚刚数据线抽的，纪哲忍不住“啊！”的叫出了声他瞬间觉得自己眼眶真的有些酸，强忍着咬紧嘴唇。 他上一次挨打还是八岁的时候，那一次还是为了给被欺负的宁沅出头打仗，回家被不明原因的父亲发现挨了打，那次他一声都没吭因为他一点也不后悔。虽然赢了，但是脚却受了伤住院耽误了训练，后来……一想到这里对宁沅的怨念更深了。 不过那次之后，他好像就再没挨过打了，时隔这么多年现在还要被楚歌打，等他出去一定要加倍讨回来！ “艹！你要打就快点！磨磨唧唧的干什么！” “闭嘴！怎么打我说的算！”说着，她的高高扬起，又是啪的一下，拍在了男人的翘臀上！ “啪”一声，清脆的声响，这下没有上一下重可纪哲身体还是微微颤抖着，只因为因为他现在急需释放一下，憋的分身的挺立了起来，又怕被发现只好夹紧双腿。 其实手打没有抽的疼，但声音却很响，纪哲逐渐发现楚歌像是存心想要拖延羞辱他一般。 因为憋尿而颤抖的身体加上心理这种难以承受的羞辱耳根红了一片，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被气的，让男生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 “第几下了？” “……第五下” 楚歌忽然轻轻开口“你说～如果你现在这幅样子，被其他人闯进来看到怎幺办？” 她恶作剧一般地逗弄着纪哲，就是喜欢欣赏男孩羞红的面庞，可偏偏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一阵匆促的脚步声。 “快点！快点结束！”纪哲秒了一眼手表知道大概是宁沅回来了，他有些后悔给宁沅计时了。 “我说了，怎么打我说的算！”感觉楚歌像是厌倦了被人催促于是这一下用力抽了下去好巧不巧打到了他那颗脆弱的蛋蛋。 “唔！”剧痛纪哲忍不住夹紧双腿因为手无法去揉绷紧了腰导致屁股撅的老高，几滴眼泪被埋在枕头里。 他甚至顾不上剧痛听到脚步声渐近是宁沅，要是被看到……不！他最不想被看到的人就是宁沅。 他闷哼一声，但是很快咬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半点的声音！ “很能忍嘛？” 楚歌戳了戳他的屁股被打的地方命令他把屁股撅到最高，露出了了缝中间的大好风景。 男孩的肤色不算白但屁股形状却十分好看此刻的xiaoxue正一开一合地颤抖着，仿佛是暴露在空气中感受到了冷意。 楚歌拿着数据线在臀缝中慢慢摸索着，来回摩擦。 “你！你在做什么！”纪哲压低声音问道。 楚歌用拿根数据线蹭来蹭去，被蹭的很痒这让他尿意几乎快要忍不住了， “啪！”这一下竟正好抽在了xue口。 “啊啊啊！”他忍不住叫出了声，随后慌张的看向门口，这变态的女人竟然打在了他那！那大概是他全身除了分身外最脆弱的地方。 “你这个变态！竟然……啊！” “咻！啪！” “停……停下！” “啪！” 身后的人似乎卯足了劲儿连续抽了二下，纪哲疼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全身都要痉挛了，更糟糕的是他分身似乎已经忍不住了，拼命夹紧的前面自己已经能感觉到漏尿了。 “报数！”楚歌用数据线戳了戳红肿的xue口，似乎很轻易戳进去一小节。 “……八……”纪哲的声音都软了，还有两下他才能解脱，他现在已经没空想自己如何穿着破洞的裤子跑去厕所的问题，只想尽快脱离对方的摆弄。 “要不要放外面的人进来？”楚歌走向门口给门开了锁。 “不……” 伴随着门被推开，他似乎已经听到了脚步声，人已经进来了他甚至不敢回头去看，他顾不上赌注他真的想哭了。 趴着的少年立刻慌张起来，想回头手却被绑在床头身子不安地扭动，但下一秒啪的一下拍在他的臀rou上：“别乱动！” “不不……” “呜呜……” 再也忍不住的男生一边摇头一边抖着屁股尿了出来，紧紧夹着的双腿间不断被打湿，纪哲好不容易才憋回去。 下一秒就听到对方说“可是你好像还有一下哦，听说你总是欺负她呢？让她来打吧？” “不……不行！” “我认输！你让她出去！”说完这句话彻底崩溃的纪哲再也憋不住了，尿液一点点流出还发出嘘嘘的声响。 “呜……别看我！”纪哲低头用手臂捂着脸眼泪不成器的流出，还试图想要把尿液憋回去却怎么也憋不回去。 楚歌还不忘调侃着：“喂！你怎么水龙头坏了吗？上面和下面一起流水呢？” 各种情绪交织的纪哲此时已经哽咽着说不出话了，“既然输了，就好好在这里待着吧！” 楚歌这边刚要走要走，纪哲就反应过来楚歌要把自己这样放在这儿！ “你别走！你还没有放开我！” “放开我！”纪哲哭出了声有些绝望的想要挣脱手上的束缚。 他经常霸占校医室因此很少有人能来，现在穿着开裆裤撅着屁股在床上，让别人看见的后果他怕了，眼泪大颗大颗的落在枕头上。 “我认输，我不该给你放泻药。” “你……放开我好不好？” “呜呜……我认错……”纪哲还是哭着开口求了。 “不是还有她吗？”楚歌指了指站着门口的宁沅说完就开门出去了。 楚歌走了留下还在啜泣的纪哲，他知道宁沅在可他一点也不想开口求她。 宁沅也没有说话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他似乎听到了隐隐的叹息声，随后宁沅主动过来把纪哲被绑着的手解开了。 被松开的纪哲突然狠狠推了一下宁沅带着哭腔着叫道：“你走开！” “呜呜……你和她串通好一起来整我的是不是！” 纪哲看见她除了放在桌上的蛋糕右手上还拿着裤子哪里还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实际上纪哲推的只是动作大，力气却没有多少甚至都没能让宁沅后退。 “……”宁沅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哼，看到我这样你满意了是不是！”纪哲擦了擦脸上的泪水。 “你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宁沅还是沉默不语，她知道纪哲会很生气，也最好了被打一巴掌的准备。然而她现在才发觉她好像从来都知道纪哲不会打她。 她敢放开对方就是知道纪哲纵使讨厌自己但也从来不会对她动手，一开始她也会想纪哲打她也许只是出于担心被纪家人发现，可后来逐渐发现那霸凌最恶劣的行为似乎就是一直不让自己去上课，要不就是在关键考试时拿走自己的准考证害她错过考试。 她不明白一个人如此讨厌她却为什么破坏她考试，明明她只要考上就能离家远远的，就不会有人和他分享家人的爱。 所以她才想也许纪哲就是单纯讨厌她这个人吧，这次之后……应该也会更讨厌自己吧。 宁沅缓缓开口道：“好……我会走。” “高三这段时间我会申请住在学校，等上了大学我就独立出去。爸、妈……”想到纪哲不喜欢自己叫只好改口道……“纪叔叔和阿姨那边我到时候会自己解释。” 宁沅把手上的运动裤放在一旁的凳子上就出去了。 看着宁沅的背影纪哲顺手抄起枕头扔了出去。 “……呜呜……宁沅你混蛋！”在听到关门声的纪哲崩溃的哭了。 让她走，她居然就真的走了！她刚刚居然还说……纪叔叔和阿姨，白眼儿狼！ 她又丢下自己一个人了，一直都这样……呜呜……现在还和楚歌联手搞自己，她就这么恨他。 是啊，她怎么可能不恨自己……如果不是自己她早就去了B大…… 越想越委屈，越想越伤心，纪哲的泪水从刚才到现在就像是止不住了，他觉得今天一天他快把自己十几年的泪给流完了。 心里难过，身上也好疼……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娇气了，无论如何他是不会让她走的，反正不管她有多恨自己了、他都不会放过她的！不会！！ 就在这时突然又听到了门开的声音，纪哲整个人有些吓到谁会来他还没有收拾好，慌忙的想要遮挡却发现枕头刚刚还被自己丢在了远处，他赶紧慌张的擦了擦眼泪，刚要扯起床单却看到了进来的人还是宁沅手上还提着一包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他的眼里闪过一丝谁都没有看见的光亮…… 宁沅有些吞吞吐吐的说道：“我、我知道你不想看见我，但这是楚老师给的药膏还有……”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跟纪哲解释利尿剂的药效会持续一天所以她手上是纸尿裤。 还有她口袋里揣着一管被使用过的润滑剂虽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楚歌要给自己这个。 她本来想要把这些东西放在对方够得到的地方再走，于是慢慢走近床上的人还没开口继续说话就被拽住了。 “你别走！呜呜……纪哲终于再也忍不住哭着拽住了对方。 “你当纪家是什么地方！你要来就来，要走就走！爷爷和爸妈对你不好吗？你当他们是什么！” 抽泣的男孩顿了顿又继续道：“还有……呜呜……你又究竟把我当什么了，新鲜了就敷衍玩几下，腻了甩开就走，呜呜呜……宁沅你混蛋！” 说着说的纪哲就又止不住的哭了，眼泪一颗颗夺眶而出。 不过对方这话宁沅却是听的眉头紧皱，他在说什么？什么叫新鲜了就敷衍玩几下？说的跟自己是个什么负心汉一样。 一头雾水……不过，她好像从来没有见到纪哲哭的这么伤心，印象中他好像从来总是盛气凌人的使唤自己。 看着对面的纪哲咬着牙哭红着眼，活像一只发火的小兔子，还用爪子死死拽着她的衣角，恍惚间就像从前第一次见面一样，不对，他还有跟在她后面就像只小灰兔的可爱模样。 宁沅下意识的伸手揉了揉纪哲的头发，男孩也抱着她就像小时候一样，那时候他们每天都形影不离，那时的男孩还没有这样讨厌她。 看见纪哲哭的伤心，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好像一下子就软了。 “好，我不走，给你上药。” 虽然她也还是没明白纪哲为什么这样，但是她想也许是因为屁股太痛了？ 总之她要先给纪哲上药，这看着也的确打的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