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暖床人+延地青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1

分卷阅读21

    力量内敛的筋肌。整副身子的美感和力感,足够以前教导我们人体结构,一周转里要换半打情人的色鬼导长,用他的家乡方言赞叹一句"2号风格的完美样品"了。若是让他知道这具样品受了什么样的损害,肯定会引发一阵如雷暴跳的。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我苦笑摇摇头,收了神,移近七冥,在水里顺着手腕上去,细细一处处拿捏着他的筋骨,"是哪里的伤犯了?"

"没什么,我……"略诧异地缩了缩手,复又放松下来,七冥无措,不知道说什么。

"左肘吗?"好似骨碎过,不知道莫兰花了多少力气才接起来的。

"……恩。"默许了我继续动作,七冥的眼神也落到那里,黯了一下。

左肩,右膝和右踝也有问题。

"还有别处吗?"

他摇了摇头。

最好不要隐瞒。我看着他。

七冥迎着我半威逼的眼神,呆了片刻,忽然轻笑出来,"没有了,骨伤落了根的,就这些而已。"

我知道他说的实话,不过,什么叫做"就这些而已"。

皱眉,把他转了个身揽到胸前,指尖着了悠劲,趁着水还烫,打算慢慢替他推拿开来。

"这……君……"七冥不安地挣动了下。

君上吗?

我们两个都僵了下。

虽然同床共枕,但往曰里他的旧伤都是莫兰料理的。除了放纵的交欢后,七冥体力近空,身子疲乏,我会帮他清理着衣,其他时候并不怎么有太过亲近的温存。现下这样,大概因为带了些伺候的意味,可以算是我破坏了某种默契。

我松了手上的劲,低头看看袅袅热气下的水里,他赤裸的腰背,忽然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来此之前,生平唯一爱过和碰过的人是千,从撞嘴巴般生涩的吻到后来两个人都精纯的尽欢,我和千之间,并没有顾忌可以不可以的必要。无论是两个人傻傻地查看能够学习到必备技术的各色资料,还是对对方竭尽全力地好,我们都没有什么要犹豫的。

可是,我和七冥,不是那样的关系。

"……真……"带了点颤的声音。

我看看他,他转过头来,却低了眉眼,不见神色。

松开他,倚到桶壁上,我觉得困扰,习惯性地想揉揉自己的头发,手举到一半,想起那该死的三千如瀑乌丝。我不由苦笑了下,放下手。

"我……"七冥转身,吻了上来。

喂喂喂,现下好像没有人中春药吧?我诧异,在下一刻扬起了眉。

他的手滑向我最敏感的地方。应该依旧算是涩硬的手法,却因为传达了某种让人瘫软的情绪,而挑起了强烈的绮念。

……这个真的是那个除了脸红喘吟,顺着我,偶尔拥住我,连自己动一动手指都不会的七冥吗?

恩……我不是埋怨的意思。他对这个比较拘谨也不情有可原。再说,反正我在就好了……

"……对不起。"

为了那个溜出口的音节啊。

原来如此。

偶尔被服务,真舒服。

我微合了眼,打算适时咪噜几声,鼓励一下他。

等等……

这样就要坐下来?!!

"你做什么?"忍了胀痛,我把他制住,颇有些哭笑不得,"……拜托……"

七冥愣了愣,不知所措地松开手。

几乎咬牙切齿,把下巴扣到他肩上,"七冥……"

"嗯?"

"回头,学点东西吧……"手抚上肩,顺着他手臂滑下两边去。

"恩。"

"七冥……"看你的样子,分明不知道我说的什么……

缠住他十指。

"恩?"

略略气到,封缄了他的唇,就着他和自己的手,尽快解了胀痛,松开他,入目是七冥的侧脸,水汽迷蒙的眼,润红的唇,随着低沉的喘息,时不时眨动,微微开合。

叹气,服败。

算了,到时候他就知道了。

一手扣着他大腿根侧,四指微松,摩挲着他窄紧臀侧,拇指则在髋关节大动脉处,上下按着,随意挑弄那里柔软的热烫皮肤,时不时虚张声势威胁着向中心已然挺立的部分去;另一手从对称的起点慢慢抚游,从他的髋侧,路经腹侧,绕到胸前,挠过腋侧,带过深色的晕圈,避开了中间竖立的圆尖尖,贴着摩挲着,从肩头转向,绕路后方,复又向下去。

顺着逐渐贴进的姿势,我埋头叼了他被故意冷落的温热果子,慢品细吮,又忽然轻咬了,微启了唇,快速吸进一口气。

七冥向后斜着身,握了拳抵着桶底撑着自己身重,此时被清凉的空气一激,上身一绷,仰了脖子,左手一软,失了重心。

他手软那瞬,本想牢牢稳住他,却忽然心生一念,背后的手快速滑到尾椎,长指伸入股间挑按,掌心熨按着尾骨,同时却用扣着的那手就势抚到他致命的地方,有轻有重地掳了一把,临末了在铃口那里拨了个花样。

……七冥果然软了身子。

他原先吻过来时,便开始动了情。撑到我咬上胸前,已是轻颤不止了。

揽回他,好笑地揉揉他磕到桶壁的后脑勺,听着他轻喘不止,有些意犹未尽。

还是睡了吧,实在不早了。

恋恋不舍地就着余韵吻着他眉眼肩颈,啃到他喉结的时候忽然想到一个奇怪的问题。

七冥,算是开荤了吗?

暖床人(含延地青)正文君上篇第十八章殷勤

奇花赏过后几天,是公孙家长孙满月。这事本就会热闹一番的,加上正值盟会,便更是锦上添花。

公孙约令人大摆筵席,有头脸的在主堂里就座,各家子弟也被招待到外堂偏厅的酒席上。那边长子媳抱着小小的婴儿出来,这边各家报上来历,送上贺礼,颇是热闹。

我坐在中央的正席上,有些无聊。面前这,不又是一场争风较劲,你来我往么。暗地里不知道又有几笔买卖定下了。看那些痹徽着风头,拉笼着关系的,真可怜了这小小婴儿,被这么多人抱来看去,不得安生。好在奶娘功夫不错,哄得服服帖帖。

“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