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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在这端正的坐着,倒也像是对其的一种折磨。也罢,我当先不把江凤梧骗我之事告知他,也许这些日子还有什么要劳烦他的,免得到时候他又来打趣我。“江凤梧代我一路照顾你,我自然会谢他,那天若不是他在暗中相助,那琅琊老妖也不会那么快就被我们制服。”他点头说道,“这般说来还要多谢凤梧贤弟的那记夺命飞刀。”原来这江凤梧去找我们之前还做了许多事,我刚想问那晚的究竟,却又见火辣椒柳纤风开了口道,“你们说来说去,我和jiejie都被你们绕晕了。先别提你们要谢来谢去的那些个破事!萧大哥是何时又蹦出个儿子来,我们竟然不知……害我前边白白认错了人!”她说起这话很是懊恼,似乎认错人便是天底下最羞耻之事一般。听了那话,若还不知她是来套我身份,那便真是傻子了。江尚文素来是最支持我的人,不管是什么事他都要护护短。这下只见他偷偷给我使了个眼神,便突然大声回道,“你们不知是自己的事,如何怪到人家头上来?”“哼,”火辣椒斜斜看了江尚文一眼,似乎是很看不起他的说,“不光我们不知道,想必江湖上也不见得有多少人知晓这萧家有二公子的。”只见这时,江尚文圆润可爱的脸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说道,“我便是知晓的,不光是我知晓,我三哥也知晓……怕是没说给你?或是他……只告诉给了红姑娘?”不得不说江尚文有时会很聪明,他熟知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而且还要在不能说的时候,把话说出去。他最后这一个问句就彻底把火辣椒惹恼了。火辣椒“噌”的一下从位子上跳了起来,一手插腰一手指着江尚文便骂道,“你个只会发狠骂人的东西竟还激我?你难道不知道我最恨那姓红的浪蹄子吗?萧大哥莫名来了个儿子,我发问也不行吗?还需你这小东西来气我!”柳纤眉大概也是没想到她meimei反应这般大,拉也拉不住的,脸色不知多忧愁。反观其他人倒是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早就预料到那柳纤风是这种性子似的。我好笑的看着大家一概淡然的脸,耳边又听见江尚文的反驳。“什么叫萧大哥莫名来了个儿子?某些人,千万别以为自己很了解萧大哥啊!”这话俨然是说给柳纤眉听的。可惜她的脸色从刚才起就很差了,现在也不能看出什么反应来。“你敢讲这萧白你是从小便认得的吗?”柳纤风跳脚问道。江尚文毫不犹豫便答,“确实是发小,又如何?不光是我小时候便认得小白,这里在场的人都是认得的!”江凤梧微微一笑,便跟着道,“确实如此,在下幼时就已同小白碰过面了。”柳公子有些玩味,却也很配合,“从小看着他长大的,如何不认得?他幼时我还送过一块冷玉给他,也不知现在扔哪去了……”“还在。”我把冷玉夹在腰带之中,这是我看别人上街买烧饼时都爱从腰带里掏铜板才知道原来腰带还有这妙用。冷玉我总舍不得随意弃了,又怕跟着江家兄弟磕磕碰碰弄坏了它,便把它夹在腰带中了。我从腰带中取出那枚冷玉,摆在手上给柳家的姐妹看。他也只是笑,也许是因为我们这些人全去编谎话骗两个小姑娘而觉得有趣罢了。“这么说来,白儿真是备受保护,江湖上也不见过传闻。”柳纤眉试探不成,自然很不舒服。这时他才开口说话,“宝贝身子弱,习不得武。我尚不想因为江湖恩怨,牵连了他。于是就从未把他带出来。”原来他也是同我们一伙的,我心里有些欢喜,但脸上仍是一副模样的对柳家姐妹说道,“jiejie们为何对我百般怀疑?只是尚未蒙面,竟说我不是萧家人。我若不是,jiejie便是吗?”“宝贝。”他一下把说完话的我拉进怀里,道:“你又无礼。”语气里满是无奈。我本来就没有刁难她们的想法,只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我也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看着那柳纤眉瞠口无言的样子,我便满意的窝在他怀里,再不说话了。江尚文和江凤梧这时也给我使眼色,大致是赞我说得好。“白儿莫这般生气,我只是看你不像是滟环jiejie所出,于是有些疑问罢了……”柳纤眉这么说,倒让我顿时大悟起来。这滟环便是大娘之名。原来她一直介意的都不是我,而是我母亲。她是怕自己争宠不过?或是怕自己爹爹不同意让她嫁给人做三房小妾?那她若知晓我母亲早便去了,定是会高兴得呼天喊地。提到母亲,虽是没有感情,但一想起已亡的母亲被一个莫名的女子莫名的憎恨,心里总还是觉得疙瘩。“莫说我娘亲好吗?”我抬头问他。也不知自己是用什么表情说出这话,他看我的眼竟闪过一丝心疼,还柔声哄我:“你不愿忆起我自然是不提的。别想那些事端……”我这样便得了胜,但也心知柳家姐妹看我诸多不顺,定是还有动作的。在闷声与柳老爷子的不解中吃过晚饭,我们便往各自的客房去了。我本来自然是有一间的,但我不愿单独睡,便说要和他一间。带路的柳纤眉自然又是不满,脸上那妒火都烧了出来。这倒让人费解。我是男子,又与他是父子,这般同房又有什么可妒的?我摇头与他一起进房,关上门便说她的事。“你知不知晓她喜欢你?”我问道。他一愣,又笑了,“又是江尚文告诉你的?”看他这态度,我便猜到……“你是知晓的。”我不知为何心里觉得有些闷。“知晓与不知晓又如何?”他的语气有些不在意,又径直走向洗脸盆架那儿取了面巾,用盛在盆里的水打湿。“你若知晓,为何不同她讲清楚?”他拿着扭干的面巾来给我擦脸,边擦边说,“我说了若有用便好了。”我抓住在我脸上撒野的面巾,扯下来说道,“我自己来。”我还真不习惯他来伺候我。乖乖擦了脸后,我又继续问他:“你真的讲过不喜欢她?”他此时正在解护腕,似乎是想了想,就答道:“没有这般说,只是同她讲了我不会娶她。”“你这般她要怎么死心!”我自己都听出自己话中的不满,他当然也清楚得很了。“宝贝为何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