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6
书迷正在阅读:广陵夜阙[代号鸢]、向我开炮、幺子难当、忠受、难得情深、被滋养后的洞、簪缨世家(魏晋风 np 古言)、梧桐相待老、坠欢犹可拾(NPH)、宾主尽欢
宁担忧地问。程未常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只对著爱妻才流露出来的笑。“没什麽,昨夜因为太累,所以我们在车内睡了一晚,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了。”他没有说谎,那的确是事实,只不过是其中一部份的事实而已。“这样啊……”她松了一口气。“拜托!你们别只顾著说话行不行?!我就快累死了!”宁拥不满的嘟嚷再次引起宁宁的关注。“哥,你不舒服吗?洗个热水澡便好很多的,”她转头对著程未常道∶“老公,你帮哥洗澡吧!我要出去……”宁宁还没说完,两名男士便已经等不及的异口同声叫道∶“什麽!?你要他(我)帮我(他)洗澡?!”难得的默契,可是他们想的却是截然不同的事。妈的!这麽大个人,还要妹婿帮自己洗澡,那怎麽能算是男子汉?!宁拥不甚高兴。他却全然不知道,经过昨夜的[成人礼],他已经不能算是个男子汉了。这是给他机会偷腥吗?程未常脸不改容地问道∶“要出去吗?你别忘记自己有身孕,不要总是通街走呀。”“可是我约了相随大哥嘛,因为他就快要……”“哎,又是那个臭小子啊!真搞不懂他有啥好?”宁拥嘀嘀咕咕的。“我要去洗澡了。”他比起你真是好亿万倍了。俩夫妻望住宁拥拐著步到浴室,皆在心里暗咐。“那麽,我要走了。老公,我知你不太想,但是就帮哥这麽一次嘛,你看他连步行也有问题,又怎麽能自己一个洗澡?”嘿,你又知我不想?程未常仍是挂著微笑。他陪著妻子来到大门,送她出去後,平时一双锐利的眼眸此刻竟闪耀著光辉。机会一来,所谓什麽的愧疚早已被欲望踢开一边了。/////////////////////////////////在浴室内,宁拥赤祼著黝黑庞大的身躯。沐浴在花洒下的他,每滴晶莹的水珠也流过那壮硕身躯的每一寸肌rou与皮肤,像被人轻柔抚摸他的全身似的。他的大手也顺著水珠擦拭著身躯每一处地方,直到他的手停留至他的臀部,亦是他的目光到达的地方。“咦?这是什麽?”他扭著头,斜视住两片臀瓣上的两个紫红掌印。他的手也摆放在紫红的位置上,跟住掌心与手指的印抓著自己两片臀瓣,疑惑地说∶“怎麽看也像被人大力地捏住才变得紫红的。”他捏一下、放一下的[玩弄]著自己的臀部,全然没发现浴室门被人悄悄的打开,又悄悄地关上。一双锐利的眼眸将这一幕搓揉著臀部的情景摄进眼里,眸子深处瞬间燃起能烧毁人类理智的yuhuo。脱下衣服的声音倏地响起,可是微小的声音却被花洒的水声掩盖,况且宁拥仍专注於自己的玩弄,依然没发现危机正逐渐逼近。直至……一双修长白皙却结实的手臂突地左右划过宁拥的两边,撑在墙壁上,将他困在两臂间,背部传来另一个人的体温,他才发觉有人偷进浴室。他差点被吓得跌坐在地上,稳定身子後,他微微转头,才蓦然发现妹婿离自己的距离近得几乎可以说是贴在一起了。“程未常!”他扭著头想望向程未常,可视线一触及那从未看过的白皙身躯,他立刻将脸转回来,面向墙壁,红潮涌上粗脸,说话也结结巴巴的。“你、你、你…怎麽进来……”被程未常困禁在他的怀中,他不安地扭动著身躯,可是随著每一下扭动,程未常便压著他的身躯多一分,直到自己的胸膛完全贴住墙壁,二人才不再动。妈的!他在玩夹三文治吗?看到他被夹在他的胸膛与墙壁之间很好玩吗?!“你究竟……”自己的话声刚起却吓了一跳。奇了,他的嗓音何时变得这麽柔弱?好像还渗著一丝娇媚似的……不会吧?!是幻觉!一定是幻觉!他的嗓音明明是很有男子气概、很低沈的啊!水花不断洒落在俩人的身躯上,然,这并不能影响到程未常。“大哥,浴室门没锁啊。”因为宁拥被逼著弯住身子,所以程未常轻易的俯在宁拥的耳边,暗哑地续道∶“假如你想问我为什麽我要进来,相信你不会忘记刚刚宁宁要我帮你洗澡吧!?”说话的同时,他的手已抚上宁拥胸前,似搓揉、也似爱抚,弄得宁拥不禁惊叫出声∶“啊!你在做什麽?放手啦!”他想挣扎,但是程未常将大腿插进他的两腿间,挣扎不得,更引起[痔疮]的痛楚。“痛…呀……”他逸出痛苦的呻吟,可下一刻却演变成享受的吟哦。白皙的手掌不断在深麦色的肌肤上游走,时而划过胸前两粒果实,时而却在最缺乏抗拒力的部位陆续给予剌激,酥麻的快感使宁拥不禁昂头轻喘,无意间使二人的身躯贴得更密。“大哥,别动啊!我会帮你[彻底]洗得乾乾净净的。”渐渐急促粗重的气息喷在宁拥的脖子,吹拂过敏感的地带,更令宁拥[啊]的叫了出来。这一声[啊]真不要得,由低至高、再降一点,轻颤,完全渗著享受与愉悦,透露想要更多的讯息,散发著yin荡与娇媚。“大哥……”程未常被这一声震摄,从没想到这麽媚人的呻吟竟会发自一把低沈粗糙的嗓音,更从没想到会是发自一个粗犷壮硕的男人口中。理智被瓦解,昂扬炙热地贴著宁拥的双壑间,昂扬的皮肤隐隐若若、似有似无的轻轻碰著宁拥的xue口,这样的碰触更使人疯狂。“嗯…什、什麽东西……”宁拥尝试转动那像浆糊似的脑袋,却什麽也想不到,只感觉到那顶著自己後庭的炙热触感。程未常咬了他的耳垂一下,满足的再次听到他的那声媚吟,不安份的手滑进宁拥的跨下,这时才说∶“只是毛巾而已,用来[清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