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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剧情+微h,铭子哥破防时刻)

    

失控(剧情 微h,铭子哥破防时刻)



    “去不去?”

    休息室里,沈铭正背着身,用手摇磨豆机磨咖啡豆,忽听得背后传来这么一句。他转身,见三管轮洪云飞挤眉弄眼,冲着周东旭发出邀请。

    无端端的,沈铭心浮气躁起来。

    “铭哥去吗?”

    周东旭问。

    船上所有人都有随意处置陆盈双的权力,这是远丰号上现如今心照不宣的共识了。不过所有人也都知道,沈铭会玩,懂得怎么调教女人。每次有他在,陆盈双最后的下场都是脸上头发上糊满了jingye,还一脸痴笑着把一根根roubang含进嘴里清理干净,无论是rou体还是心灵,带给水手们的快感都是比常规的性交更强烈的。故而,水手们总会叫上他。

    听见周东旭的邀约,那种烦闷的感觉愈发强烈。沈铭手中的磨豆机“咚”的一声扣在桌上,冷笑:“天天玩女人,也不怕精尽人亡了。”

    “铭哥……”洪云飞讷讷开口。

    “前天才带你们去玩过,也不歇歇?过几天到港了,自己的岗位都检查好没?”沈铭又训斥。

    他是轮机长,管船上的电机和器械,可以说,是远丰号的硬件医生,是一切的基础。轮机长是技术工种,沈铭平时就有些不同于寻常水手的小资腔调,更像是书生,又或者是老师;他凌厉的眼神透过金丝边眼镜扫过来,洪云飞和周东旭同时抖了抖,想起了高中时被班主任支配的恐惧,赶忙说:“知道了铭哥,我们巡一遍岗就回舱,你也早点休息。”

    沈铭说得大义凛然,他们什么都没有怀疑。

    他低低“嗯”了一声,不怒自威的样子,两个海员忙不迭地跑出了休息室。休息室的大屏幕上还在循环播放毛片,沈铭心里烦闷更甚,找到电视遥控器,按下了静音。

    他开始庆幸船上全都是心眼比拳头还粗的糙老爷们。不说别的,再来一个像他这样敏锐的李铭王铭,也会像他看穿胡睿的失控一样,把他此刻的挣扎看得清清楚楚。

    他家境优渥,从小不差钱,十几岁就开始混夜店,被一群狐朋狗友带进了圈。从前也养过不少小奴,但是由于他常年出海,大多不长久。更重要的原因是,很多奴要么放不开,要么太放得开,再不然就是到后面总想着跟他更进一步,发展一些超越主仆的关系,总是很难找到百分之百满足他性癖、契合他胃口的。

    但是陆盈双……

    陆盈双是完美的。她身体敏感,天生就适合被调教,就算被下了药,也并不完全发sao发浪,还保留着一点点小叛逆和羞涩,偶尔闪躲一下,却又躲不开,眼泪汪汪任他玩弄,比起全然的顺服和享受,更多了一些情趣和一些征服的快感,

    对比起来,她那些原本沈铭看不上的小缺点——过于网红化的美艳的脸啦、过于rou感的身材啦——一定程度上居然改变了他的审美,变成了另一种性感的信号。

    突然之间,沈铭也开始自私起来。他想做特殊的那一个,想让陆盈双彻底成为他的。

    他不介意把陆盈双的rou体分享给其他人,可是他想要陆盈双的心里只有他一个,遵从他的一切命令,一切欲望和一切巅峰与谷底,都由他cao控。

    沈铭是个行动派。他赶走了洪云飞与周东旭,独自一人来到了陆盈双舱门前,推门走了进去。

    陆盈双正在收拾东西。她做得很小心,时刻竖起耳朵听着外头的动静,在听到外面传来沈铭的脚步声时,便把那个小包袱匆匆一推,塞到了床底下。

    对于自己的舱房时不时有男人闯入这件事,陆盈双已经习惯了。被轮番下药之后,身体早就习惯了性交,xiaoxue里时刻汪着一泡水,身体还时不时发痒,尤其是奶头,渴望着被人摸一摸、嘬一嘬才好。尤为可怕的是,现在连后xue被捅开被干,陆盈双都能从中得到快感,每一次都被cao得失魂落魄,忘了自己姓甚名谁。

    船上的海员三班倒,陆盈双的作息也被彻底打乱,在挨cao的间隙吃饭休息或者排泄,每天昏昏沉沉,加上药力的作用,她几乎无时无刻不沉沦在yin欲的折磨里。

    在一天24小时里,精神失控的大部分时间之中,她的rou体都是极度快乐的;可是总有那么一两个小时,她清醒过来,躺在床上,理智、冷静地等待下一个男人推门进来。她比任何时候都绝望,也比任何时候都清楚自己下贱到了极点,连最廉价的妓女都不如。

    就这么一两个小时,足够了。足够陆盈双吓得浑身发抖,为自己的堕落痛苦到瘫软。

    要逃。

    她听说了,过不了几天,船又要靠岸了。上一次靠岸补给物资的时候,她被胡睿囚禁在货舱里,一直到船离港,再一次没入深不可测的汪洋之中。

    这一次她一定要离开,离开这个yin乱的地狱。

    媚药总能解掉的。只要忍着,或者回国之后找个男朋友——总有办法的。只要回归到正常的生活中,不要再让她像现在这样……

    在药劲没有发作的少数时间里,陆盈双咬着牙,盘算着逃离。

    光明正大地离开显然不现实,船上也不会有人帮她。来实习的大学生许兴则倒是还没有碰过她,可是一来陆盈双不愿意相信任何人,二来他能量太小也帮不上忙。船靠岸之后,会停留差不多两三天的时间,只要她表现得足够乖顺驯服,降低男人们的防备,趁夜深人静的时候乔装打扮,悄悄下船。只要下了船,一切就都好办了……

    陆盈双做得很小心,自认为天衣无缝。本来嘛,男人来这里都是精虫上脑、直奔主题的,谁有空翻看她在谋划什么勾当?

    可是今天不对劲。今天来的是沈铭。

    沈铭平时,都是习惯于叫她去休息室的。

    陆盈双提心吊胆,怯怯地叫:“……主人……”

    “嗯。”沈铭淡淡地应了一声,从头到脚扫了一眼陆盈双。

    现在,陆盈双穿什么衣服都是由他规定的。T恤被剪了两个洞,两颗小小的红蕊露在外头。T恤下摆被系了个结,露出不盈一握的腰;底下的小热裤也被剪得很短很短,臀瓣都露了两团弧线在外头,比不穿还要糟糕。

    光是这样看一看,沈铭就硬了。

    他走进舱房,关上门,走到床上坐下。他向陆盈双招了招手,要她坐到自己身上来。陆盈双照做,背对着他被抱在怀里,任由沈铭的手从身后穿过来,伸到胸前把玩着乳粒。

    “嗯……别……”

    稍微被掐一掐,陆盈双就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她按捺不住,rou臀摩擦着沈铭的大腿刮蹭,感受到他两腿之间那个硬邦邦的东西正抵着自己。

    好、好可怕——啊啊——那种感觉又来了——

    即便是在没受到任何外界刺激的情况下,她的清醒也持续不了太久,更何况是在这种,敏感带被摸着玩着的时候。她哆哆嗦嗦,难耐地扭,一时又想转头去索吻,忽然又想起来这是她不能冒犯的沈铭,又躲了回来。

    “双双……”沈铭轻轻唤她,“你可以亲我的。你也可以叫我别的——比如‘老公’。”

    他循循善诱地哄,企图从心智上给陆盈双洗脑。陆盈双虽然饱受药效发作的折磨,却也没忘沈铭的恶劣性格。她不明就里,摇了摇头,表忠心一般:“不、不亲——不能亲——”

    沈铭对她的尊重却丝毫不领情。他掐着陆盈双的腰和屁股,探着头要去强吻,可是陆盈双只一味拼了命的躲。推搡间,沈铭后脚跟踢上了一个什么东西。他心中疑惑,从床脚抽出来一看,变了脸色。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