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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坍陷丨母狗就要把味道留在货舱里

    

温柔坍陷丨“母狗就要把味道留在货舱里”



    胸口的手骤然收紧,贴在她臀瓣上的硬挺roubang也变得更加guntang,如同一根烧红的铁棒一样,让陆盈双被那温度惊得跳了一跳。

    男人呼吸变得更加粗重。他急切地用肩膀撞向陆盈双的肩胛骨,让她不由自主地向前跌了一步,脸贴在集装箱粗糙的金属表面,大半个身体也靠了上去。乳尖被男人抓在手心里,轻点着描摹着集装箱的形状。

    平滑肌收缩到最紧绷的状态,小小的圆锥形rutou挺立翘起,在货轮本身的振动作用下,很难说清楚是rutou在碰撞集装箱,还是集装箱不断在往陆盈双身上靠。但可以肯定的是,集装箱粗糙的金属表面等同于一种酷刑,让陆盈双几乎要溺死在欲望里。

    “别、别这样玩了……”

    陆盈双声音里都染上了哭腔。她以为这一个多月以来,她遭受的yin辱已经够多了,但她低估了男人的手段和想象力。如果说普通人的rutou上有几百个性快感神经,那大概陆盈双身上的数量是五倍十倍,甚至几何倍。尤其是,在经过了一个月的玩弄和开发之后,她就连穿衣服或是洗澡的时候都得格外小心,因为一不留神碰到那里,她就会绷着身子红着脸,咬着下唇嘤咛出声,最后再用凉水冲一冲紧紧夹着的腿心缓解一下欲望。

    但现在,俏生生的樱色rutou成了男人手中的画笔,在凹凸不平的金属集装箱表面刮蹭。他动作轻柔,但架不住集装箱的材质如同砂纸一般粗糙硌手的事实。陆盈双弓着背呜咽,过电般的快感让她的身体抖个不停。

    不行……别、别再蹭了……

    再这样蹭下去,光是被蹭rutou,都要高潮了……

    这个认知像是一粒子弹击中了陆盈双的泪腺。她的泪水不受控地落下,咿咿呀呀地哼叫着,顺着男人的动作摇着屁股。

    “老公——老公——”她哀戚地哭求着,“别玩了……”

    被丢上远丰号之前,发生这些事之前,陆盈双从没想过自己会做出这么丢人的事情。她也从没想过自己会沉沦在快感之中,成为一个摇着屁股求欢的女人。

    幸好,这一切都要结束了。

    面对她的作弊,胡睿不太高兴,但仍是被那一叠声的“老公”叫得迷失了自我。他丢开手,又轻轻在饱满浑圆的奶子上拍了一巴掌,呵斥道:“叫人。”

    “老公!胡睿……”

    听到他的声音,陆盈双肯定了刚刚的猜想。她欢快地换上更嗲更甜的声音,呼唤着胡睿的名字。如果她有尾巴,那这一刻她一定已经摇着尾巴冲着胡睿奔过去了。

    “sao货,见谁都叫老公?”

    胡睿有些恨恨地托起她的下巴,重重吻了上去。陆盈双被吻得大脑缺氧,手也剧烈地挣扎着挥舞着,试图摆脱桎梏。

    “没有、没有见这谁都叫的。”陆盈双娇滴滴地否认,“只叫了你的……”

    陆盈双眼前一片漆黑,看不见胡睿神秘莫测的表情,但他的眸色暗了暗,很快轻笑了一声。

    “sao老婆。”

    他的手沿着陆盈双的小腹向下,绕过髋骨,探向幽深的花丛。他的指尖绕着蜷曲的耻毛打了个转,紧接着挑开严丝合缝的yinchun,把手指裹在了那个原本没有他的位置的地方。

    他的称呼让陆盈双更加激动。她心中陡然升起一股不舍,因为胡睿说得很明白——岸上有老婆,岸上成了家。

    他们的关系即将到此为止了。

    她扭着腰,急切地把那根手指吞得更深入,似乎她必须通过这种方式来证明胡睿此时此刻还是属于她的。胡睿的呼吸也变得更加紊乱。他定在原地没有动,看着陆盈双笨拙地使尽浑身解数,试图把那根手指嵌进自己的身体。试了好几次她终于成功把那根粗硬的手指吞进了下面的小孔洞里。

    yindao又细又窄,里面湿软却guntang。层叠的rou缝紧紧裹着手指,光是一根指头插进去都已经觉得寸步难行了。

    胡睿不再忍耐,抽出手指,示意陆盈双把腿分得更开。她塌下腰,以一种近乎于欣喜若狂的态度高高翘起屁股,主动蹭着guitou,试图如法炮制地把那根性器吞进身体。

    妖精。

    胡睿眯起眼,只觉得陆盈双就和神话故事里那种张开腿勾引书生、把书生吃拆入腹的sao狐狸精没什么两样。他再一次给自己的决断找到了合理的借口,于是心安理得地把性器顶进了陆盈双的身体。

    唾液顺着陆盈双的嘴角淌下来。被插入的感觉太过刺激,酥麻感从yindao传递给了五脏六腑,那是一种逃不开躲不掉的极致快乐。陆盈双咿咿呀呀地尖细叫着,腰向上弹了弹又很快因为男人的cao干塌了下来。她的手扶着刚刚肆虐过自己胸乳的集装箱,身后被男人的yinjing顶着联结着。借着货舱外头投进来的昏暗灯光,胡睿能清晰地看见,顺着自己的每一次顶弄每一次撞击,陆盈双雪白的臀rou就被摇起了层层的rou波,胸前的大奶子也一晃一晃,勾引着人来亵玩把弄。

    他伸出手,再一次扣住陆盈双的胸用力揉摁起来。

    胡睿是船上唯一一个不戴套cao她的人。没有任何阻隔,陆盈双能清晰感觉到yinjing上虬结的青筋和纹理。黑暗放大了别的触觉,花xue里头那根不断肆虐作怪的roubang是什么样子也就显得格外清晰,就好像它的每一次插入都活生生地放映在陆盈双眼前一样。同样,听觉也变得格外敏锐,交合时的咕叽水声、胡睿逐渐变得粗重的喘息声,都如同在陆盈双的耳朵边炸开一样,让她的脸红得发烫。

    胡睿也爽得不行。陆盈双的xiaoxue像是有自己的生命,早已经进化出了属于它的嘴和它的手,无数双温柔的嘴在他每一次插入的时候吮吸着性器,抚摸着每一条神经,就连马眼撞进宫口的时候也在被她紧缩颤抖的软rou不断挽留。

    花xue湿得不成样子,摩擦感因为湿润的黏液被降到最低,于是yinjing和yindao的碰撞抽插成了最精密的仪器,严丝合缝,浑然天成,船上任何舵机任何阀门都没有这种器官的联结来得紧密贴合。

    胡睿伸手,把绑着陆盈双手腕的麻绳和遮着她眼睛的眼罩都解了下来。

    “走,我们去巡视货舱。”胡睿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

    陆盈双眯起眼,适应着突如其来的光线。她上下半身折成一个情色的角度,xiaoxue里插着男人的yinjing,要走动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胡睿自顾自地拽着那根长长的麻绳,不断耸着腰逼迫陆盈双往前走,就好像他有用不完的力气一样。

    “不行、走不动……”陆盈双娇气地哭叫着,双腿却不由自主地往前迈了一步。

    她走了一步,胡睿就往前顶一步,而且总比之前顶得更深更重。陆盈双颤巍巍地扶住旁边的集装箱,十米的距离走了三分钟,胡睿就凶猛激烈地干了她三分钟。等她好不容易走到另一个集装箱旁边时,胡睿让她手扶着面前的货箱,攥住她左腿的胫骨向后抬起。

    “你以为你是什么?”胡睿轻声地、残酷地宣判,“你是船上用来泄欲的母狗。母狗就要把味道留在货舱里。”

    充满凌辱性质的话让陆盈双浑身哆嗦个不停。快感持续堆积,guitou破开层叠的褶皱不断擦过敏感点。从身体到精神,她都被胡睿牢牢掌控住,他随心所欲地弹拨着掌握她快感的开关,让电流一般的快乐充斥着她的身体,让她心甘情愿沦为rou欲的奴隶。她被迫像狗狗撒尿一样曲起左膝,抬起左腿,恍惚间似乎真的听到有yin水和jingye顺着rou体的拍打声洒落在地上。

    他们最终也只走过了四个集装箱。货轮太大了,对比起来,陆盈双就显得太过渺小了。

    胡睿调整了呼吸,为陆盈双擦干净她流出的唾液和眼角的泪痕。他胸膛guntang,紧贴着陆盈双。她乖巧地背靠着货箱,仰起头看着胡睿英气的脸,时不时因为还没来得及消退的高潮余韵发出一声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