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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宝宝要什么(温h)

    

98.宝宝要什么(温h)



    酒店的灯“啪”一声打开,开关不是好好摁下去的,而是被一只手慌乱地压到了。

    一霎间,暖黄色的灯光就挤满了房间,从大床到地板,成群结队地贴近在门口纠缠的二人身上。

    夏追几乎是被按在了墙上,吻像野兽进食一样袭来,仿佛真的要撕下血rou拆吃入腹。她躲,躲不掉,只能被动地迎合。

    温子言的吻野蛮又粗暴,和他示人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等到两只手都被禁锢在墙上,身子也动弹不得,她才恍然发觉这家伙看似单薄的身体居然可以完全覆盖她、压制她。

    唇与舌的交锋间,虎牙蠢蠢欲动。不知道是谁先下口,发钝的铁锈味从缺口钻出,从口腔弥漫至咽喉。

    夏追已经亲得嘴酸,想来一直进攻的温子言也好不到哪里去,可她不服软,他便绝不肯休战。

    “啧啧”之声在一片安静中显出更高的存在感,他交换唾液的架势就像是在交换血液。很久,女孩子实在支撑不住,顺着墙往下滑,被掐着腰拦住了。

    “亲累了?”哼笑声是从鼻腔发出的,声音带哑,兴致却很高涨。

    ——亲累了就做其他的吧。

    夏追几乎是被拎起来的。说实话,温子言没有黎杰森一半温柔细心,连智商都写在脸上的秦烁都比不过,干脆利落地将人扔上床便开始解纽扣。

    衣服是她自己脱的,裤子不是。

    是被某个没耐心等待的死变态生生扯下去的。

    在她锁骨上重重啃了一口,留下个红牙印,他抬头,很仔细地观察起她的脸。

    是的,观察。从眉到眼,从发根到耳后,温子言像是最严谨仔细的鉴定师,试图将这张脸上的每一个细节都剖析彻底。

    本就心里有鬼的人受不住此类严刑,她觉得自己已经在全力作出自然又紧张的状态,却到底怕露出马脚。

    来不及多想,她抬脸亲了上去。

    温子言却不配合,只在一瞬间的接触后便后仰躲开,毫不迟延地将她摁回去。

    “想要?”

    正常状态下,她的性格当然是不会说想的。夏追盯着他,没说话。

    “最后一次反悔的机会。”掌握了全局,他便乐意露出一点虚伪的仁慈,“想不想要?”

    难不成她说不想,他就不做了?

    非此即彼的选择题,夏追很久都没说话,久到温子言眯起了眼,好心情一层一层被磨去,眼前忽然失去了遮挡。

    她把他眼镜摘了。

    “要。”

    吻如烈火,点燃rou欲。手下移,覆上那两团绵软,身下要害忽然被少女握住了。

    上下的撸动中,性器如气球一样胀大,硬到了不可忽视的地步。温子言不得不承认,他已经在许多个时刻构想过此刻。

    “两只手一起。”

    命令得到了执行。

    乳rou在手下软软地回弹,从指缝里溢出些许。夏追存了要讨好的心思,手下的动作愈发卖力,guitou和囊袋都不曾冷落,直让未经人事的粗长rou棍爽得不住跳动。

    温子言roubang是爽了,可瞧她这副熟练的样子,又忍不住扼紧她的下巴,轻轻笑了一声:“这么会撸,从谁身上练出来的,秦烁还是黎杰森?”

    夏追梗了一下,停了手下动作,语气不善:“非要在这个时候提别人?”

    不知道哪个字成功顺了毛,少年放松禁锢,神色小雨转阴。

    他问她:“知道你在干什么?”

    顶着最体面温敛的脸说出最下流粗俗的话:

    “在给我,撸、鸡、巴。”

    “怎么,听不懂?”观察到身下少女微缩的瞳孔,他作疑惑状,“秦烁没教过你吗?”

    手抓起她的手,挟持她顺着自己的频率继续撸动这根性器:“那我教你,这个东西,叫jiba。”

    “温子言!”夏追受不了了,耳根赤了一片,“你别说这种话!”

    “哪种话?”他不知廉耻地反问,另一只手捏了把乳尖,“这儿是你的奶头,你看,硬了。”

    “这里叫xiaoxue,或者你可以叫它逼,怎么这么快就流水了,嗯?”

    “这说明你很sao,宝宝,这是你的sao逼,是给我cao的。”

    “好多水,是喜欢我这么说吗,还是喜欢我的jiba?”

    yin言浪语一句比一句露骨,一字比一字过分。夏追觉得自己的手都在抖了,xiaoxue却没骨气地吐出更多水液。

    她不知道温子言说话能这么,这么……

    这么下贱。

    “你别说了,别说了温子言,闭嘴行吗……”

    “当然是不行的。”他幽幽道。

    冰凉的手指钻入xue口,缓慢深入。

    “宝宝,我在用手指插你的sao逼,它很紧,很舒服是不是?”

    抽插地顺利了些,第二根也加进来。

    “两根一起插,宝宝的小逼流了好多水。”

    呼吸愈发急促,口里溢出细碎的声音   。

    “叫得好浪,真好听,在大声点。”

    他顶着人模狗样的皮囊,脸色如讨论公事般认真又平淡,下流话却层出不穷,“宝宝”一声声往外冒,喊得人全身火燎汽蒸一般难受,寸寸升温。

    夏追难堪极了,偏偏身体在sao话的全方位攻击中变得奇怪,又软又烫,隐隐透出失守的趋势。

    温子言的roubang她早就没空管了,一双手将床单扯得发皱。欲望浪潮一波高过一波,反正早晚都是要被逼着求饶的,夏追破罐子破摔,侧头不看他,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不要弄了温子言……嗯,你进来呀。”

    他倒是停了,却没动:“宝宝说什么?”

    “我不是你宝宝!”夏追臊得不能维持冷静,“我、我让你进来。”

    “宝宝要什么进来?”他就又问。

    还能是什么?!

    他想听的话用脚趾头也能想出来,夏追却说不出口,咬着下唇盯床单。

    他靠近了一点点,一个硬又热的玩意儿顶上xue口,就着湿滑顶弄花唇与阴蒂,入口就在面前却不肯进去,刻意增添空虚。夏追被磨昏了头,主动去蹭,又被按住了。

    “宝宝要什么?”温子言又问了一遍。

    支支吾吾不肯说。

    “乖,说出了就给你。”他不轻不重地磨弄,简直是隔靴搔痒。

    这回夏追真的没办法了,再不进去她可能会直接被这样磨上高潮,几个气音黏糊在一起,拼成两个字。

    说就说,他自己都不羞,她有什么好难为情的?!

    心一横:“jiba——要jiba!”

    管它叫yinjing还是jiba,那根rou棍子总算挤进去了!

    “低头看看,宝宝,我的jiba在插你的小逼。”

    “好紧……”他喟叹一声,猛地衔住身下人微张的小嘴,亲吻似疾风骤雨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