窥视
窥视
视频里的角度一开始并不能让人看清谁是谁。 这个年代再高清的摄像头也像是蒙着一层雾一样。 傅温文格外有耐心,他拖动视频的线条着直到看见陆周月坐在了床上,两手撑着床,她睡衣是白色的,乌黑的头发披散在她身侧,露出来的腿又细又长,颈子微微仰着袒露着一大片雪白的胸口。她似乎在看桌边的男人,眼神看不清,只觉得气氛一下变得暧昧起来。 她连话都没说,原本坐在桌子前的男人就已经受不了了。 他上前拥着人,动作谨小慎微,拖着轻轻往床上放,侧着脸似乎在接吻。 段飞文就是这时候端着水进来的,泡着止咳息痰,老中医配的花茶。 他瞟了一眼电影播放的内容,眼睛瞪大了一些,还没多看两眼一低头就看到傅温文面色不善。 “你看什么?出去。” 段飞文看着傅温文欲言又止,若有所思,但还是乖乖低着脑袋马不停蹄地溜了出去。 视频里的男女已经开始纠缠起来。 看不太清脸的男人摸着陆周月的腿一路向上,傅温文看着里面的陆周月,全然没有跟他相见时的冷硬。 看起来有点听话,躺在床上任人摆置。 那不多大点的小嘴一张一合,不像是在说话。 天鹅似的脖颈扬起又落下,不大但是已经有了沟壑起伏的胸部也在浮动着。 傅温文紧缩眉头,随着里面男人的动作变化,他看清了男人的脸。 不是靳行之。 他摩挲着唇,冷笑了一声。 难怪不管靳家人的死活,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这又是谁? 傅温文正想着,看到那男人居然舔动着自己的指尖,似乎在笑,说了些情趣上的话,陆周月就别开了脸。 睡衣被撩了起来。 这个角度看不清,傅温文也只能看到里面那条皙白匀称的腿。 不知道腿间的风景怎么样,但男人似乎很喜欢,看着一动不动。 陆周月有些不耐烦,抬脚踢了踢,没多少力气,像是在撒娇。 傅温文觉得看到这儿就已经够了。 视频里面的内容比他想象中更“惊喜”。 可是准备关上的手顿住,他看向桌边那被蹂躏成一团跟抹布一样的内衣,紧缩眉头,嗓子发痒又抬手倒了杯茶。 他已经知道后面会做什么了。 看到男人脱了裤子,露出来他也有的东西还是沉着眉,胃里涌动着不适感。 所以他把目光又放在陆周月身上。 她还穿着睡衣,但比不穿更有感觉。 想让人把衣服撕烂。 应该是爽的。 傅温文看男人的身体紧绷,喉咙不停地滚动,那手臂上的血管都有些鼓。 但他似乎很能忍,动作不紧不慢。 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起来像在吵架,也没吵太久,画风一转。 傅温文只见过她穿校服,隐约能看得出来那宽大的校服后面藏着玲珑似的身体,但没这么直观。 被反过来压着腰下去的陆周月真当凹凸有致,睡衣紧贴在她身上,细腰、翘臀,有些颤抖地肩膀,像蝴蝶的双翼一样。 她把脑袋紧紧埋在床单上,头发乱七八糟地散着却也漂亮。 看到这儿,傅温文还毫无波澜。 他们用后入的姿势,这姿势最原始,像是两头野兽交合。 直到男人的手扼住了陆周月的喉咙。 她开始挣扎,推拒。 男人似乎在哄,唇角都带着笑。 傅温文紧盯着那只几乎把陆周月攥紧的手,裤子里原本平静的性器一发不可收拾地硬了起来。 对于这种情况,傅温文有些不解。 他倒不是不举,只是打小就浸yin在满是女人跟口无遮拦男人的世界里,看惯了各式各样的男欢女爱什么感觉都没了,甚至还觉得恶心。 久而久之,他连自渎都很少。 冷不丁看着这连黄片都算不上的东西,他一发不可收拾地硬了。 陆周月漏了什么? 她其实也没漏多少,胸也看不到,逼也看不到。 cao着她的男人甚至都比她漏的多。 傅温文思索了一阵子,再抬头画面就已经变了。 他俩的身型其实差不多,都没多少rou,可被人抱在怀里就能看得出差距。 看着那么冷硬,但那么小的一个,被人拢在身上,身体交合时的撞击似乎让人有些受不了,可她连跑都跑不掉,身体撑着,手指紧紧攥着男人的腿,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此时倒是风采艳绝。 傅温文忽然有些烦躁。 他看不清,看不清陆周月那张脸,也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只能模模糊糊地看出来,她似乎很难过。 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难过。 像是被cao狠了,脸颊上都透着些红,那双一向看起来精明的狐狸眼微微眯着,唇齿一张一合。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孟浪、凶狠。 傅温文那一瞬间忽然有种感同身受,脖子里的青筋都在往外爆,手指紧紧捏着杯壁,裤子里性器兴奋到开始不安地颤抖。 他们也没玩太多的花样。 陆周月的衣服到最后都没脱,肩膀上的睡衣带子滑到了臂弯,露出来半块酥胸,被人舔着,吮着。 傅温文咬着牙,深吸了口气。 看他们换了姿势,躺在床上拥吻,动作轻缓,那一举一动都是男人在讨好女人,连啃咬都舍不得。 傅温文也就看到这儿,他麻利地关了视频,让整个私人影院又一次陷入黑暗。 他喝完了杯子里的茶水,那空了的杯子跟扳指碰撞时发出来清脆的声音。 他忽然萌生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念头。 他想cao陆周月。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他就停止了敲打杯子的动作,而后紧锁眉头。 应该是因为视频没有声音,又看不清对方的脸,所以让他产生了遗憾。 这样的视频拿出来也是会让人钻空子的。 譬如说,里面的女人不是陆周月? 如果能听得清楚,看得清楚就好了。 傅温文靠在沙发上一言不发,没了视频的刺激,原本挺起的yinjing也慢慢平复下来。 他嗓子还像是被什么压着,堵得难受。 灌了两杯水,这最后的感觉也被压了下去。 他在暗夜里抬眼,只剩眼睛里的血丝还没消,脑海里不时闪过刚刚看见的画面,不过也有所不同。 那双掐着陆周月的手没放开。 女人像是濒死的鱼一样,大口大口喘着气,眼睛里雾气朦胧。 不,又不对。 他实在很难想象得到,陆周月那双一惯平静的狐狸眼泪眼蒙蒙是什么样子。 不。 为什么会设想这些没用的东西。 傅温文腿一抖,那茶杯啪嗒摔在了地上,一时间脑海里乌七八糟地画面一晃而散。 这电影院里铺了地毯,杯子还完完整整。 他一脚将茶杯踢开,拽了电脑上插着的读卡器揣兜里,刚要走又折返回来把那皱巴巴地内衣装进口袋。 要是让刀疤再偷回去可就不好了。 妈的,真他妈欠打。 这东西也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