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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冥冥之中就有一只大手握着他的咽喉将他的脑门朝墙上抵,撞的他头破血流,却仍旧不愿放他一条生路。他到如今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曹定坤死了,徐振恨透了他,明明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留下那笔投资,可没有一个人记着他的好。试镜会也没办成,他跟着徐振跑前跑后耽误了接其他的戏,徐振这个疯子,竟然还拿杀人的事情威胁他退出剧组!徐振怎么就没死了呢?!现在外头传他的名声传的乱七八糟,与罗定接下主角这一事件讨论热度相当的,就是他被从剧组从演员名单里剔出去这件事情。他跟徐振跑前跑后筹办试镜会是被所有人都看在眼里的,现在徐振伤的严重,外界可怜他,又好奇这里面的内情,脏水便一股脑朝着苏生白这儿泼来了。说他肯定跟徐振有私怨啊,说他可能跟徐振有暧昧因为徐振残废就赶紧分手的啊,各种言论要多不负责有多不负责,可现在的苏生白连反驳的余地都没有。他不敢惹怒徐振,狗急了都还会跳墙,对方手里有关他的把柄太多了。这一次刹车的事情虽然不是他亲手去弄的,但想要找到证据也不是万分困难的事情,他真怕徐振会破罐子破摔生出拉着他一起去死的念头。苏生白很无助,他想让罗定给他一些安慰,可是这一刻的他猛然发觉,罗定对他的热情已经在他还不知道的时候就已经慢慢消减了。在罗定腿边蹲下,他仰着头,露出自己线条优美的下颌,眼中像是盈着水光:“罗定……你看我一眼啊。”罗定看了他一眼。苏生白泫然欲泣:“罗定……我们和好好不好?”眼见他的手朝自己膝盖搭来,罗定被惊地侧移了两步:“你干嘛?”“我知道错了。”心中的万般感慨有多复杂只有苏生白自己知道,曾几何时那个和自己组合时沉默寡言的,眼看不会有出路的青年,恐怕连他自己都不会料到自己能有今天。要是早知道这样该多好,罗定这样重感情的人,想必不会做出在走红之后就抛弃故人的事情,如果他也一并坚持下来的,奋斗到现在,不说别的,单只罗定大红的那些唱片,就必然有他合作的一杯羹。现在……现在应该也不晚吧?他满怀期冀地看着对方,也不敢期许罗定会立刻答应,但只要态度能有那么丁点的软化,就是他还有机会的证明。假如……假如一开始在风尚的周年宴再见的那一次他就选择和对方和好,该有多好。可是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可以吃。罗定盯着苏生白的眼睛,第一反应是迅速回头看了眼身后,远处的段修博像是有心电感应般抬头和他对视,目光在空中对撞,段修博愣了一下。其他人都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动静。罗定稍稍安心了一点,坐的远了些:“你起来。”“阿定!”“苏生白。”罗定心中居然莫名地生出了一股毫无缘由的快慰,仿佛是这具身体与生俱来的本能一般。但看着苏生白这样放弃自尊地蹲在身前恳求能和自己重新在一起,罗定却觉得荒唐的不得了,他不可能答应对方这种无理取闹的要求,更何况对他来说,原主和苏生白的那些曾经跟他并没有任何关系,“我俩没可能了,你别做这种事情了。人多眼杂。”“阿定!”苏生白还想再说什么,余光一闪,忽然发觉到有人在走近,迅速抬头看去。段修博甩着自己的大长腿已经在他抬头之前挨着罗定坐下了,无比自然地伸手搭在罗定身后的沙发靠背上,似笑非笑地看着蹲在地上的苏生白:“哟,对台词呢?还是怎么了?”苏生白老被整,现在怕他怕的要死,看到他出现肝就颤了起来,闻言迅速站起,晃悠了两下小声回答:“没……跟阿定聊几句天而已。”“哦……这样啊。”段修博回头去看罗定,罗定腿上还放着摊开的杂志,恰好正翻到风尚内页的那一张,段修博看到了,又笑了起来,故意压低脑袋去跟罗定对视。罗定没多想,抬手推了把他的脸。动作一出手他就愣了,愣了一下抬头去看苏生白,果然他也愣了。段修博反倒没走心,顺手就盖住了罗定贴在自己面颊上的手掌笑的更开。搭在沙发背上的胳膊抬起来揉了把罗定的头发。罗定瞪了他一眼,发型刚刚才吹好的就被他弄乱了。一抬头,苏生白已经不见了。段修博问他:“怎么回事?”罗定头疼,有种无妄之灾的愤怒:“我怎么知道他啊,没头没脑地就来说什么复合。我给拒绝了,把我都吓了一跳。”段修博气死了:“复合?cao!他这是想死呢吧?!”“你干嘛啊?”罗定赶忙把他霸占似的搭住自己肩膀的胳膊给甩了下去,“不要闹!”段修博直起腰迅速搜索苏生白的动静,对方已经比兔子还快地溜走了,他一股火气没处可发,后半场的拍摄气场大盛,将同台的其他演员全都压的毫无风采可言,也只有罗定能幸免于难。汤锐锐是看过罗定在米兰秀场的表现的,发现这个年轻人意外的适合贴身华丽的男装。这可是比较少见的,男士的服装多走的是简洁路线,主要因为男人不太能压得住花哨繁复的装饰,可罗定别看人瘦,出色的五官搭配起那些略显浮夸的秀场服装却一点都不会违和。如同在米兰亮相的那一袭厚重的披风,换一个人未必就能驾驭得了,可穿在罗定的身上,偏偏就跟他有了种相得益彰的美感。汤锐锐便也采用了类似的风格,因为电影跟真的秀场毕竟有差别,要重点凸显的是演员本身而非那一套衣服。担心衣服太过隆重,化妆师特地为罗定挑了一个类似烟熏妆的舞台装,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长披风还被助理抱在手里没穿上,但妆后有些妖邪的气质配合着一身灰呢的略显年轻的紧身西服实在是华丽的有些过分。这件披风也是特殊制作的,领口和边缘滚了一圈蓬松的皮草,有一个略显夸张的竖领,很长也很沉。段修博摸着下巴坐在台下看着助理抖开披风将皮草那一圈绕着罗定的脖颈搭了一下,汤锐锐骤然喜悦起来的表情也没让他的心情好转到哪去。他一副要找茬的模样,也没人会不长眼地凑上去,段修博这样摆明在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