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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单戈语带笑意。单戎本想让他帮自己找一找文却思,听了这话,马上死死凝视住他:“他去哪了?”“去上大学了啊。”单戈像是笑话他的天真,“让我猜猜你现在在想什么——为什么他走了却没有告诉你,是不是?”单戎不语,眼神幽深而尖锐,头一次在他爸面前露出了这般表情。单戈笑了一声,又道:“瞪我也没用,又不是我逼他走的。你的小学长自己决定离开你,该反思的是你自己吧。”“不可能……”单戎从牙缝间逼出声音,“他明明都……”“明明什么?和你冰释前嫌了,和你在一起了?”单戎再是无法无天,在他爹面前也不过是小崽子一个,轻而易举能看穿,想掌控他易如反掌。单戈口气轻松,还又将手上报纸翻了一页,道:“真是傻乎乎的。”单戎心中满是难以置信。他明明今天早上还在与文却思发短信,文却思鼓励他好好考试,一周前与文却思相见时,对方还纵容地让他拥抱。他和文却思明明已经那般亲近,心都要挨在一块。文却思怎么可能一声不吭地突然离开他?单戈又怎么知道这些?他的目光似要将单戈撕了,沉声问:“是不是你对他做了什么?”单戈挑眉:“我有那么无聊吗?”单戎握紧拳头,指节都“咔咔”地响起来:“他去了哪里?”他连惯用的笑容都扯不出来了,披不上面具,对他爸惯用的撒娇耍赖的话也说不出口。他犹如从天上狠狠摔到地面,浑身骨头都被摔散,疼得恨不能嘶声大吼,喉咙却哑了,吼不出声。不等单戈回答,他就转身往外走。文却思能去哪里他其实知道,他现在才想起来。“我让你走了吗?”单戈淡淡地说。单戎猛地回头,凶恶地瞪着他。“他走的时候把东西都带走了。”单戈似笑非笑,“但是遗漏了一个东西。”单戎问:“什么东西?”“谁知道呢?”单戈慢悠悠地说,“我最近突然觉得你这个状态让我很不顺眼……如果你乖乖听话一年,我就把它给你。”单戎突然扑过来,动作之迅捷如同一只豹子,想将单戈抓住,强逼他立刻交出文却思的东西。单戈早有准备,动也不动,两个保镖配合默契地出手,一把将单戎拿住,制止他继续向前靠近。单戎被死死压着,身上已然爆发出了最大的力气,肌rou都暴鼓起来,保镖几乎按不住他。他的眼中布上红色血丝,愤怒冲昏他的头脑。单戈叹了口气,将报纸放到一边,上半身凑过来,和他面对面。“我再说一次,我没有对他做什么,我从不骗你。”单戈道,“你的小学长是怎样一个人你不知道吗?你对他做过什么事,是不是自己也给忘了?”他的笑容略带嘲讽,“他要离开是他自己做下的决定,你看不穿,被他瞒得这么彻底,是你自己太蠢。”单戎浑身发热,牙齿抵在一起磨弄的声音通过骨髓传入耳朵,万分刺耳。他过于得意忘形,确实已经忘了自己与文却思的开始。他陷在文却思对他的放纵与宽容之中,被蒙蔽了双眼,如今被单戈这样点醒了,他才猛然发现,自己完全不知道文却思在想些什么。是真的喜欢上他了,还是欺骗着他,忍气吞声,只为了寻找到现在这样离开的机会?“我儿子竟然这么嫩,我自己也觉得太有意思了。”单戈笑道,“我打算练一练你,你乖乖听话一年,一年后我就放你去找他。这一年间,你不准离开这里——”他凑到了单戎耳边,“我知道你不怕死,但我过去没有对他做过什么,不代表我未来也不会——一切都看你了,好好掂量。”单戎被送回了那个公寓里,保镖向他点了点头,随后离开。他坐在沙发上许久,思绪凌乱如麻。他的前十七年,始终顺风顺水,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般痛苦。单戎猛然暴起,面容扭曲,恨不得将面前所见的一切都毁掉。他扫光桌上的东西,噼里啪啦地落在地上碎裂成渣,又踢翻桌子,连一边的桌腿都踢断。呼吸声粗重而阴沉,犹如野狼暴怒,喉咙中挤出的嘶声狰狞到了极致。他以为文却思会留下来。可是文却思却不要他。他手里紧紧地攥着手机,用力之大令人担心会不会直接将其捏碎,熊熊燃烧着的怒火烧了他的神智。难以置信,悲痛,愤怒,憎恨,炽烈的渴望。可笑的求而不得!痴心妄想!他一心以为的心意相通,原来不过是文却思做出的假象。文却思一面对他露出软肋,诱他深入,在他麻痹时,再猛然抽身离开。单戎的手扬了起来,青筋暴起在肌rou之上。他把手机的壳子握得都扭曲,几乎要脱出了,却舍不得砸下。那现在是他和文却思之间唯一留存的联系,他和文却思发过的上千条短信。最后他将手机摔在了沙发上,它弹跳两下,又跳到地上,死寂地躺着了。单戎透过地上碎裂的桌子玻璃,看到了自己的脸,像即将被摔回地狱的恶鬼,怒意冲破阈值,五官都畸形得不堪直视。震怒中夹着痛苦,尖利的痛苦,扎得他每一寸骨rou都在哀嚎。他本以为自己这辈子绝不会因被丢弃而感到痛苦,他明明早已了悟一切。但事实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让他疼得血rou淋漓,无论如何发泄也无法纾解。第三十八章单戎闭门不出整整两天。他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不知道做些什么。保姆按一如既往的时间进了公寓,给他打扫做饭,他却把人赶出去。客厅一片狼藉,玻璃瓷器碎片茶水什么的撒了一地,他偶尔会从房间出来一下,面无表情地走过去。他两天没有进食,整个人几近游魂,轻飘飘的,眼神中满是阴霾。保姆略有点儿担心地向单戈报告,单戈笑了笑:“不用管他。”第三天的时候,单戎终于吃了一点东西,洗了个澡出门。那两天里他把自己和文却思的所有过去翻看了一遍,短信,文却思给他讲题时写下的笔记,他自己的日记。他花了整整两天来冷静,这时终于想起了什么,他爸说学长遗漏了一个东西。既然单戈会特地拎出来说,那东西肯定不是不经意间漏下的。说不定是学长刻意留给他的,说不定是和他有关的。单戎心中又燃起小小的希望——就算与他无关,只要是文却思的东西,他就必须拿到手。他找到单戈时,单戈正准备去德国,有一项生意要去处理。秘书为他打好领带时,单戎撞破了门进来。单戈抬眼看他,不喜不怒道:“敲门。”单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