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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怎么就这么渣呢?”这叫我怎么回答,你不一向就爱拈花惹草,并引以为傲么?沐思彦想了想:“这个,其实大概也许应该叫人见人爱?”“是吗?”简若凝视着他,带着不留痕迹的反问:“他们爱的是我什么,你心里不清楚?”沐思彦尬住,换了个思路安慰道:“得得得,你不就想让我夸夸你,好啊我的简若哥哥,你英俊无匹潇洒风流,家财万贯花见花开。只是在寻找真爱的路上遇到了瓶颈,错不在你,在那些知道你渣还往上倒贴的人。行了吧?”“……就你皮。”简若略略放松,再度追问道:“你真不觉得我渣?”“不渣啊。”都成沫了。简若笑了,他俊朗紧绷的五官骤然柔和,狭长的眼眸是漂亮的棕色,在路灯浪漫的橙光里说不出的温柔。沐思彦这身体的酒量很一般,此时喝了几听啤酒,只觉得自己基友笑得怎么看怎么顺眼,当下不明所以跟着笑,认为哄好了他就万事大吉。风停了。沐思彦想去开啤酒,右手自然而然从他掌心滑落。简若下意识去捞,只握住一团气流,和冷汗津津的自己。没关系,他总会握住的。沐思彦抿一口酒,忽然想起还有一件事来:“哦对了,陈宇是我朋友,你能不能换个对象下手?”“好。”这样简单就答应了,叫沐思彦有点不知所措:“诶?你怎么不再啰嗦两句,搞得我都没办法给自己加戏了。”“是你叫我换个目标的。”你这也太听话了,今天的简若果然怪怪的,当了几年CEO这样磨练人的吗,我竟然都有点看不透了?沐思彦惊愕地看着他,简若依旧维持着他和煦的微笑,和刚刚深陷痛苦的低气压截然不同。“那我叫你吃这个。”沐思彦试探性地指着青椒,他记得简若小时候最讨厌吃这个,每次都趁大人不注意,全部塞到他碗里。简若运筷如飞,可怕的青椒绿飞快消失,很快就剩下光溜溜一盘土豆丝,明黄甜脆抱团取暖。这么厉害吗?简若慢条斯理用纸巾擦嘴,笑吟吟看着他:“还要我做什么?”沐思彦汗毛倒立,看鬼一样把简若从头看到脚,喃喃自语:“等一等,你应该才是被魂穿的那个吧?我怎么感觉这人设走向,比看了风流客的二改的剧本还要离奇?”这还是我那个毒舌小气,一分钱掰成两半花,万花丛中过片叶不留身,男女通吃渣出银河系的基友么?沐思彦警惕向后挪动,矜持地开口试探:“实不相瞒,我最近手头有点紧……”怀揣着500万巨款的他大言不惭,完全忘记了自己打电话时还说过,今天只叙旧不谈钱。简若挑眉,似笑非笑地说:“这好办。”然后,沐思彦就被塞了一手黑卡,真的是一手,各种炫黑耀黑钻石黑,华英美俄法德应有尽有,厚厚一踏,让他瞬间感觉自己对巨款似乎有什么误解,可能世界上他才是最穷的那个。“抱歉,来的匆忙只带了这些。”简若补刀。“!!!”单薄的少年被吓到,白皙小脸上醉酒的红晕都被吓到消退。“我我我,你你你你你!”他舌头打结,捧着一手的黑卡哆嗦个不停,倏尔嘴巴闭紧,却是因为被钱砸晕,一激动咬到自己舌头。千言万语堵到喉间,沐思彦俊脸苍白,咽下血后用尽全身的知识储备吐出两个字。“卧槽!”抢银行来钱有我这么快么?他严重怀疑是不是从简若身上拔根毛下来,都能当掉换几万大洋花一花?简若垂眸笑了,很开心看到他风中凌乱的样子,扬手捏了捏他软乎乎的侧脸,指尖微麻。沐思彦怀抱着黑卡,享受了一会这种我能买下全世界的错觉,闭上眼睛一声长叹,连他被捏脸了都没空给男人个回应。“这感觉太爽了,好想爆粗口哈哈哈哈。”他这样说着,却把厚厚一踏黑卡重新塞到基友怀里:“喏,还给你,我带这么大一堆卡,走走道都怕被人打劫了。”简若把卡推回去,握住他的手,言辞诚恳道:“请务必收下,你不花点,我心里难受。”“啊?”你还有这种病?面对着神色茫然的沐思彦,简若淡淡叹息,神色寥落。“这钱,是用你意外身亡的保险金赚来的。”“……”“简单来说,就是你的抚恤金。”哦,我TM都不知道,自己的尸体还可以这么值钱了。———他被简若送回别墅。一楼大厅里飘着一层单薄雾霭,茶几上的烟灰缸里落满烟蒂。已经很晚了,连盘在门口的小金都困了,身形婀娜地上楼,打算直接在沐思彦的被窝里等人回来。门开,沙沙风声传来,搅乱了在昊泽指尖升起的袅袅思愁。他按灭这一点星火,沐思彦大笑的声音传来,和人聊的热火朝天。“谢谢你陪我吹牛,没有耽误你工作吧?”“耽误了,怎么办?”“咳,明天请你吃饭,大餐!”“拭目以待。”说话间,昊泽高大的身影已经来到门前,轻轻环住喝的有点飘的恋人,任由好友含笑的视线停滞在他身上,坦然至极。“你在等我?”沐思彦环住他腰肢,抱住男友开心地打了个呵欠。昊泽比他高半头,轻轻一吻烙在他眉心:“你先去休息,我有话要和他说。”“啧,小气,亲还不亲利索点。”沐思彦撇嘴,扬起下巴软软亲向他的唇。是烟草点燃后涩到心底的味道,却叫他心悦如斯,甘之如饴。吻毕,沐思彦轻巧溜走,站在楼梯的拐角冲两人回眸一笑。“都少聊几句,明天还有的忙!”他笑容清冽干爽,短发稍长凌乱晃荡,挥手的动作亲切利落,白皙侧颜上微醺的绯红艳若桃李,美不胜收。昊泽:“很快。”简若:“不忙。”两个男人同时开口又同时顿住,诡异的对视后,硝烟味更重了。沐思彦没想太多,他是知道这两人关系还不错,远没有外界揣测的那么不好,所以放心大胆的走了,反正两人又不会打起来。。他一走,昊泽和简若同时陷入沉默。昊泽揉揉太阳xue,抬手给他让了一根烟。简若接过,衔在唇边毫不客气道:“借个火。”昊泽递过打火机,意有所指地说:“火可以让,别的就没得商量。”简若深吸一口烟,感受着肺里酥麻浓郁的麻-痹-感,再睁眼时,又变回了那个意气风发的独狼总裁。“没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