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My Lord,my God.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55

分卷阅读155

    摄着。

“斯图亚特.泰勒!”

不知混乱的人群里是谁喊了一声,还有正对着他脸的灯光,泰勒眯了眯眼睛,低下头,看见自己的大腿内侧全是血红色。

这些第二三k党人向来是在美国大行其道,他们在公众的视线内公开运作,嚣张极了。

这群人看见报纸记者的时候,纷纷举起手上的枪,竖起中指,对着镜头大喊道:

“有色人种都是猪!”

“滚出美国!”

“消灭有色人种!”

“耶和华的劣等子民!”

“……”

泰勒面无表情的被群人压着进了一辆很长的黑色轿车。

“别担心,他们不杀白种人。”威尔低声对泰勒说。

泰勒笑着摇摇头,“威尔,我不怕。”

泰勒刚才就看出了这群人对威尔的敌意,威尔是黑种人。所以,泰勒还是比较担心威尔。

说完,轿车便迅速驶了出去。

“嘿,黑鬼,是你的xx大。还是我的xx大?”

一个男人扯下头套,笑嘻嘻的看着威尔。

这是个年轻的男人,看起来岁数不大,但是金色头发银灰色的双眼,尖下巴,长相倒是挺精致的。

威尔皱了皱眉头,默不作声的看着前方,似乎并没有太多的情绪。

“妈/的,说话!”那个小伙子那这个枪抵着威尔的太阳xue。

泰勒瞄了一眼四周。发现大家都兴致勃勃的看着这一幕,毫无厌恶感。泰勒对他们更加没有好感了。

威尔还是不说话。

青年突然转动了一下轮转。“再不说话,我就一枪干掉你!”

威尔还是面无表情,并没有怕死的样子。冷汗都没掉下来。

青年哈哈哈的的大笑了几声。拉/开了威尔的裤子,开始肆意的玩弄威尔的身/体。

“好/大啊!”青年尖叫了一声。

泰勒涨红了脸。赶忙转移了视线。

威尔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反正自己是男人,被看一下又怎样?

“是啊是啊!”

“好/大啊!”

旁边的一群人附和着。

突然有人喊了一声。“坐/上去!”

“是啊,坐/上去!”

“噢噢噢。坐/上去!”

泰勒被吓了一跳。

威尔终于恼火了,皱着眉头说:“滚开!”

青年一脸狰狞的刚想说什么。

前面的司机转过头说:“到了!快下车,主/席等着呢!”

说完,一群人赶忙下了车,把脑袋上的白色头套都拿了下来。

青年帮威尔把裤子拉链拉了起来,然后再威尔的脸上亲了一下。

“下车吧,宝贝儿~”

威尔一脸恶心的推开青年自己下了车。

两人被着一群疯狂的青年人压着来到了一幢别墅前面。

这幢别墅比白兰度家族的别墅要大很多,是最近几年来的新型别墅,一共三层,外面全是白色的,看起来很整洁,一大片墙壁上都是盛开的红色杜鹃花,除了这些杜鹃花,便没有其他东西了。别墅的院子里,空荡荡的一大片绿色的草坪。

“主席,人已经带过来了。”

这群人的态度明显恭敬了很多,几乎个个都表情严肃。

泰勒一进门就看见一个女人坐在大厅的沙发上,身上穿着白色的职业套装,耳朵上带着昂贵的钻饰,脚底穿着价格不菲的白色高跟鞋。

银白色的卷发披散在两颊,脸颊瘦削,眼神深邃。

身后站着金个短发的女青年。

泰勒一眼就认出了这两个女人,面无表情的说:

“放我的司机走,其他的什么都好说。”

爱尔伯特.加西亚挑挑眉,看着泰勒身上的伤口,没有做声,而是冷冷的看着她的手下,“谁先开枪的?”

那些人不知道加西亚是生气了还是没有生气,只是默不作声的站着。

“谁?”加西亚修长的手指敲了敲膝盖,表情冷冽。

“是我……”最后,一个青年站了出来。

加西亚拿起手边茶几上的枪瞄准了青年的大腿就开了一枪,青年躺在地上抽搐起来,但是死死的咬着嘴唇,不发出声音。

“我不是说不要伤害斯图亚特先生么?”

说完,加西亚挥挥手,“都下去吧。”

说完,他们便迅速拖着青年走了下去。

泰勒心里一惊,很少看到这么狠的女人,开枪伤人的时候都不眨眼睛。

加西亚拍了拍沙发。“请坐,斯图亚特先生。”

泰勒点点头,礼貌的走了过去,坐了下来,威尔站在泰勒的身后。

加西亚拿起手边的一支雪茄,夏洛特弯腰帮加西亚点燃。

“要不要来根雪茄?”

泰勒摇摇头,“不了,谢谢。我不抽烟。”

“要不要喝点什么?”

泰勒还是礼貌的拒绝了。

加西亚深深地吸了一口雪茄,然后对泰勒说:“知道这是哪里的雪茄吗?”

泰勒一脸疑惑的说“古巴的?”古巴的雪茄是世界名品。

加西亚冷笑了一声:

“我父亲很小的时候就说过。喝酒只喝美国的酒,抽雪茄只抽美国的雪茄。”

说完,加西亚交叠双腿,身子微微的朝后倚着,姿态优雅,

“斯图亚特先生。我父亲一生最憎恨的就是那些破坏美国秩序的蛀虫。

他们从边境线偷偷钻进美国,蚕食美国社会的文化和经济,还和美国的孩子们抢夺食物和教育资源……

只可惜,我父亲不够狠,所以,他前一段时间还是死在了这些蛀虫的手上。”

加西亚把剩下一半的雪茄按在烟灰缸里,然后抬起头,

“他们都以为我会像我父亲一样,因为心慈手软死在那些蛀虫的手里,但是……”



西亚眯了眯深绿色的眼睛,嘴角带着一抹嘲讽,

“他们忘记了,我是个女人。世界上最狠的,永远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