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高辣小说 - 公主喜色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8

分卷阅读38

    麽。

倒是刘子尚,看清了刘楚玉身边的褚渊後,有些意外地开口道:“褚姑父也来了?”

“一别数月,豫章王看起来愈发──j神了。”

褚渊和刘子尚并不算熟稔,自然不会像称呼刘楚玉那般熟络,他只躬了躬身,行礼道。

刘子尚可不喜欢这般寒暄着绕来绕去,他还了礼,也不再过多废话,只将刘楚玉拉到一旁,直接开口道:“皇姐不妨直说,来找我到底所谓何事。”

这弟弟倒是一眼看出了自己不是来游玩的...刘楚玉低低地叹了口气,然後苦笑着将事情经过简略地说了一遍。

“上次害了谢姑姑,这次又折腾起褚姑父来了;只是没想到竟连皇姐你也被稍带进来了?”

刘子尚的语气略有疑问,却听不出喜怒...但刘楚玉敏锐地感觉得到,刘子尚对於刘子业杀掉何迈之事还没有释怀,毕竟何迈做刘子尚的抚军谘议参军这麽久了...

刘楚玉陷於沈思中,并没有回答刘子尚的问题,却听他又开口道,“其实我府上倒还真有那麽一位南中的蛊师,不过...”

说到这,刘子尚面上有些犹豫,最终叹了口气道,“我还是带皇姐你去见见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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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尚的府邸建的颇为别致,但正因为此,却让人容易分不清方向,尤其是他府上还收罗着各色奇花异草,让这本就幽森的院子更难辨认东西。

刘楚玉跟在刘子尚的後面,恍惚见只记得从大堂经後花园,穿过一条小花径,折向南面度过竹丛,又东进入一小便门,曲曲折折好回才走到了一个偏僻、幽静的院落。

“王爷来啦──”

一苍老的声音蓦地想起,刘楚玉循声望去,只见一白发皤然,老态龙锺的老者正坐从槐树下的胡床上艰难地起身...

“你就别起身了──”刘子尚颇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见他仍坚持,於是走到他身边将他扶了起来。

“这位便是你说的蛊师?”刘楚玉看着那垂垂老者,顿时明白了刘子尚那声叹息是怎麽回事了。

“蛊师──?南中人人善蛊;我不过是会养养蛊虫入药,顺便帮人解解蛊罢了....那都是年轻时候的事了。”老者的眼睛似乎也有些不好使,她唠叨了一阵才将目光定於一旁的刘楚玉身上,“这位是──?”

“我皇姐──”刘子尚先於刘楚玉开口介绍道,然後又指了指褚渊,“这位是我姑父。”

“公主殿下啊──”老者看向刘楚玉,俯身作揖,然後看向褚渊却不知如何称呼...

“老先生莫客气,晚辈姓褚,字彦回。您呼我彦回便可。”褚渊没有自报家门,只简单告诉了老者他的名字,并颔首道,“说来,今日是晚辈有求於您呢。”

他有求於自己?老者有些讶异,正待询问;却听到刘子尚在他耳边低低交待了起来。

老者虽行动不便,眼睛也不大清明,然而耳朵确实灵光的,在听到‘合欢蛊’几个字时,神色不由得为之一变。

“这蛊──”老者叹了一口气道,“是最好解,同时也是最难解的蛊。”

刘楚玉听到他的话,心头一惊,正欲接着询问怎麽好解,怎麽难解...却听得老人又开口道:

“但凡事物,都有个相生相克的原理,蛊虫也一样,若是一般蛊虫,只需找来另一种无损人体且能压制它的蛊虫来便可以,但若是这──”

老者看了看周围的众人,仍是没将这个词直接道出来,他歇了口气,继续道;

“但若是这种蛊,却是没有办法直接用另一种蛊虫来抑制的,必须要按照这下蛊的本意,用喂血与蛊之人的身体,方能解中蛊之人的蛊...”

还是必须要用自己的身体才能解吗?!听到这,刘楚玉的脸色顿时煞白;她不敢看站在她一旁的褚渊,许久才强自镇定了心神,还想继续追问,却听褚渊开口道;

“若是不解呢?”

声音虽略微有些低沈,但却是一如既往的从容。

“不解蛊...”老者叹息地沈吟片刻,目光透过褚渊的面孔,驻足於某个虚空的地方,有些沈痛地开口道,“若不解,蛊虫迟早会噬烂中蛊者的内脏,中蛊者便会七窍流血而亡。”

七窍流血而亡....那日恐怖的梦境猛地浮现在刘楚玉的脑海里,她的心轰的乱成一团,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大脑却什麽都无法思考。

“有什麽解不了的──”正在此时,一清丽的嗓声打破了院内的沈静,也给刘楚玉带来了阵阵希望。

她转头望去,只见一红衣女子纤瘦的身影晃动於院门口,随着她一阵阵走近,带动手脚踝上的铃铛声一声声响入耳边,犹如她此刻的惶恐与期待....

扶额揉了揉犯晕的脑袋,刘楚玉强拉回过神来。眼前的景物不再虚晃,她顿时看清了那女子的面容。

人生,真真是何处不相逢啊?!刘楚玉看着几天前才碰过面的少女;忽然觉得自己其实当初不该两次拒绝她的...

“晏儿回来啦──”老者脸上有欣喜之色,却因着刚才的沈重话题,转瞬隐了笑容,他拉着少女介绍到,“不得胡言,这是公主殿下和...”

还在纠结称呼问题,名叫晏儿的少女便却一下子打断了他,“我知道,我早见过了。”

“初晏你见过他们?”这次刘子尚有些吃惊的开了口。

“恩。”初晏有些含糊地点了点头,她可不想让她爷爷知道她在外面惹是生非的事情,遂即转回刚才的话题道,“你们刚才说的是合欢蛊吧?有什麽解不了的。”

初晏其实早就立在门外了,不过众人心思都在解蛊上面,并没有人注意到她。在门外听了好一阵,初晏自是几乎将它们的话全部听去了,她撅起嘴有些满不在乎地哼了一句,“不过要说解这合欢蛊呢,直接交欢就好了,何必这麽麻烦...”

“女儿家说话怎能这麽直接呢?”刘子尚眼见初晏她爷爷又要开始长篇大论地教育孙女了,刘子尚忙抢在他前面开了口,然後继续解蛊的话题道,“不过你倒是说说,怎麽个麻烦法?”

“引蛊啊──”刘子尚这一招似乎很管用,初晏顺着他的话想也没想就开口回答道

“不可胡来,这个弄不好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