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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嫔妃出身名门,对于房中术一无所知——至少在我面前表现得如此,因此除了第一次由他带去「开荤」,被青楼女子周到服侍,後来就没有过这类的经历,更遑论自己用来取悦男人了。可是他慌张的样子如此难得,令我不禁看继续做下去会有什么事发生。我张开嘴,将他的前端吞进口中。本以为就算没有异味,心中总还是会有些排斥,谁知才入口含舔没几下,下身之物就明显胀大了一圈,他压抑不住的无力呻吟更是声声入耳,我没头没脑为此感到极度兴奋,更激切地将手从後庭中抽出,圈住了他的分身时轻时着taonong揉搓。「别这样……拜托你别这样……」他不住晃动脑袋,又用手臂去盖住了眼睛,一下又一下地咬着嘴唇,却无法制止下体越来越亢奋的反应,苍白的脸上也慢慢显现出红晕。我用力吸舔,眼见透明的液体从他铃口处汩汩流出,忍不住情绪激越,热流也窜过四肢百骸,早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索性用双手托起他光滑的臀瓣,使他的阳物与我的嘴唇更自然贴合,嘴一张,整根吞了进去。不断变粗的男根抵在喉咙口,舌头上也早尝到腥膻的味道,那感觉实在说不上好,但他激烈的反应弥补了那些微的不适感,我几乎沉浸在取悦了这个人的喜悦中。他眼中的神智越来越涣散,抗拒不知从什么时候变成了迎合,勉力抬起酥软的腰部,一只手往後撑着桌子,另一手紧紧抓着我的头发,双腿也缠在我的脖子上,臀部前後摆动着,主动进出我的口中。长长的头发散落在书桌上,随着他的动作晃荡,日渐西斜,阳光从天窗照进来,在他身上映射出耀眼的光芒。蓦地头皮突然绷紧,他瞋怪的眼神显然是在责怪我不专心。我难得感到优势在自己这边,着新低头,有一下没一下地逗弄着他的下体,他感到不足似的,痛苦地扭动着腰肢,拼命将自己挺送到我的口中。他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最後全身一阵抽搐,浓浊的液体便喷射在我口中深处,我正想着要不要吐出来,突然接触到他迷茫的视线,有些恶作剧的,用夸张的痛苦表情将所有东西吞进肚里。他微微张开嘴,盯住我上下滑动的喉结,露出小孩子干了坏事时的稚嫩神情,随即满脸通红别开了视线。那天我们做得格外疯狂。而那天以後,好似一道看不见的闸门被打开,我比以往更狂热地需索他的身体,他的配合也渐渐变得没有任何犹豫。这大概是我们之间最理想的相处方式了。只是一时地屈服在欲望跟前,任何能够令他得到满足的人都能够得到如此对待,还是他终究没有勇气选择死亡,因此放弃那个高贵的身分赋予他的矜持,死了心做只属于我的东西,我不知道,也无暇多想。这样的他让我如获至宝。那从少年时代积压起的可怜欲望汹涌而至,冲垮所有堤防,一遍又一遍地在他身上欺凌肆虐。我从不知道自己的欲求如此强烈,更是作梦没想过兄长肯在我的身下表现出那样yin乱的样子,我们几乎只要一接触到对方的身体就会难以控制情欲,管不了身在哪里,也管不了周围有没有人看着,满脑子只想做那件事。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迷恋着我的兄长,几乎无时无刻不想着他诱人的身体,每天都等待着夜幕的降临。我也许已经怠惰了朝政,也许朝臣们正在投以不满的视线,但是……管他的!这天在床榻上做完第三回,他懒洋洋地揽衣起身,我也跟着坐起,把头搁上他的肩上,渐渐有了光泽的肌肤上不断留下轻吻。他视线向着高高的窗台。「在看什么?」我漫不经心地问,双手执起两人各一束发丝,将两头缠绕。现在他已不会再对这个动作有什么激烈反应。「我想去外面看看。」一瞬间我以为自己听错了。「已经很多年没有看到梅花了。」他露出神往的表情。没错,记得我这个爱排场爱声色犬马的兄长,最喜欢的却是梅花。我握住他的手,道:「我陪你去。」他看着我发笑,笑得有些包容的味道。「你干什么这么紧张?怕我说要一个人离开吗?」「没有。」我嘴硬,事实上确实拿不准他话中的意思。眼下的生活圆满得近乎虚幻,我虽快活却不敢全然沉醉其中,生怕任何一点风吹草动,美梦即被惊破。他缓缓地着装。起身穿裤时一个趔趄,若不是我眼明手快,就要跌在地上了。他虚软地倒在我怀里,恨恨地道:「你以後莫再给我吃那些见鬼的软筋散了。」「就算不吃那个,你的体力也不过尔尔。」我没说出这个月开始,他的饮食中就没有再掺药物,依然会这样虚弱,纯粹缘于纵欲过度。我把那裤头接过来,团在一起,当作布巾去擦拭他下身的脏污,白浊的yin液正慢慢地从他的体内流出,有些已然凝结成块,附着在大腿内侧,只是看到这样的场景,我的身体便又热了起来。他的感觉已被调教得十分敏锐,将我推开些,虚弱地道:「你别来了,我受不住。」那里的确又红又肿,我略一考虑,便决定放过他,正要继续手上的动作,被他喊住:「你拿我的裤子做什么?没别的布吗?」「撕破了。」我故意摊开布料,把裂开的几道口子指给他看。他面上一红,放软身体任我清理。他到後来还是被我cao弄得昏死过去,看梅花的事自然作罢。第十六章「好了。」我将一层轻薄假面细细覆上他的脸,一副陌生的俊秀面孔出现在等身镜前。他凑上前去,检视耳鬓间的接合处,不禁惊叹:「一点都看不出来!」「要不然怎会是大内秘宝?」「是真的人皮吗?」他摸着自己的脸颊,又做出种种滑稽的表情,试图牵动脸上肌rou,我被他逗笑。「应该不是。人皮离了躯体,除非用药物特别保存,否则不可能颜色如常。」「你又知道了?」他冲我挑眉,嘴唇扬起一个轻蔑的弧度。戴上面具,他的表情却反而多了起来。「打仗时,有个蛮族,习惯在阵前将俘虏剥皮示威。」「你们……不,我们的人没事吧?」他惊恐地瞪大眼,比实际年龄小的面具脸孔,似乎更适合这些直接的情绪表达。「短兵相接,总是有伤亡的。」那并不是愉快的回忆,现在想起,依然觉得我方将士的惨烈呼号犹在耳际。手背被轻轻地摩挲几下,我回神,他正将手收回去,低头默默退开一步。我愣愣瞧着他的头顶。马上就要出门去,炉火已命人灭了,可一室低温冷却不了这动作带来的暖意。我执起他的手,他别扭地轻微挣扎。「走吧。」他点头,与我并肩缓步前行。登上三楼,打开门,冬日的温暖阳光照耀在两人身上,他抬手遮住了眼睛。「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