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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地方将它们记下来。此时趁众人不注意,脚底抹油便朝喜堂后门而去。留在喜堂内正和旁人寒暄的诸葛正我,却微笑着不动声色地勾了勾手指。追命趁人不注意,领命悄然而去。站在无情身边的铁手微微弯腰,低声道:“是他。”无情缓缓点头,道:“玄裳从头到尾,没有要介绍和他并席而坐这人的意思。能和惊天教左护法并肩而坐的人,武林中,也没有多少。如果是谢清朗,想必他会一并引见的。”再说燕玄夜出了喜堂,几个起落便将喜堂抛在了身后。追命比他晚一点出去,出来时已经没有燕玄夜的背影,但他不慌不忙,认准了惊天教在快活林中所住的地方而去。谁知还未奔出多远,一道比阳光还要灿烂的刀光突然从一棵大树上自上而下朝他扑来。追命一惊,脚下速度加快,虽然堪堪闪过了那刀光,但束发的缎带却被刀气劈断,几根断发,随之飘散在空中。“跟着我做什么?”燕玄夜从树后跳出,笑吟吟地对追命说道:“刚才那一刀,我可是手下留情了哦。”这人的轻功……刚才那一刀,还未将追命震住。可这人来无影去无踪的轻功,却着实让他吃了一惊。“你便是在京城神侯府中,那个惊天教的探子?”追命收敛心神,沉声问道。“探子?”燕玄夜嘲道:“我可没去探听神侯府的机密。”追命双拳握紧,他们宁可他是来偷听机密的好吗?!燕玄夜笑眯眯地从树上跳下,又道:“你轻功不错,武功却是短板。现下落在我的手里,最好乖乖听话哦。”追命不说话。他本是四大名捕中最开朗外向的一个,但面前这人,可能就是江湖传闻黑道最大的魔教头子,为人古怪,武功极高,据说还在诸葛正我之上,他实在不想和他硬拼。偏偏此人的轻功他已经见识到过了,当日在神侯府,他们四人齐齐出手,也没能追踪到对方,还让铁手一路破坏不少院墙和绿化,事后不少人上神侯府讨债,损失颇大。硬拼和逃走都不行,只能智取了。打定主意的追命当下微微一笑,问道:“阁下可是燕教主?”“有眼光啊年轻人。”燕玄夜大方承认。“燕教主刀法轻功乃江湖一绝,在下想认不出都难。”追命又道:“只不知教主留下在下,所为何事?”燕玄夜呵呵一笑,纠正道:“第一,不是我留下你,是你跟踪我在先。第二,说好话也没用,本座乃一教之主,每日好听的话想听多少有多少,奉承话可灌不晕我。”他刀根本就没还鞘,此时在追命面前一晃而过。阳光在刀面反射,晃过追命双眼,他却不避不让,但却也没动弹。燕玄夜满意点头,问道:“四大名捕挺关心江湖中事的,想来也知道我的规矩。”他右手持刀在左手掌心轻拍几下,又道:“回答我几个问题,便放你毫发无损地离开。”追命微笑:“请说。”“第一个,你们和诸葛正我究竟什么关系?每夜都要在院外鬼鬼祟祟窥探,嗯?”追命眉毛抽了抽,那还不是因为燕大教主你,每天在神侯府神出鬼没,来无影去无踪,他们当然要小心做好安全护卫工作。“说啊。”燕玄夜追问:“每日躲在暗处悄悄窥视神侯,究竟所为何事?”追命还没来得及说话,燕玄夜又嘿嘿笑着说道:“四个人喜欢上同一个人,很痛苦吧?亲如手足的四兄弟同时喜欢上了风采照人的上司,无可奈何之下只得一边暗中较劲,一边悄悄看着心上人……”追命的冷汗都要滴下来了,他终于知道,江湖传闻,凡事从惊天教主这里出来,黑白颠倒还算好的,各种暧昧与八卦齐飞,想旁人所不敢想,写旁人所不敢写,真的不是假的。“我认输。”追命举起双手,压低了声音说道:“我这里有关于一个朝廷大员义子和某个江湖大盗的绝密传闻,换我神侯府的清名,可以吗?”“哦?”燕玄夜问道:“和武林有关吗?”“当然。”追命道:“绝对有关,都是高手。”燕玄夜闻言微微眯眼,上下打量追命,突然十分热情地邀请他:“少年有前途啊!有没有兴趣加入八卦周报?我们就需要你这样轻功好,观察敏锐的人才啊!”追命被噎了一下,半晌才道:“承蒙教主厚爱,在下觉得,现在这份工作不错。”“哦。”燕玄夜有些失望。追命又道:“刚才的事?教主觉得……”燕玄夜点了点头道:“可以,不过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请讲。”“无情下肢残疾,行动不便,你们怎么也会把他当做情敌?”燕玄夜问。追命一时不知道是该先解释没有将无情当做情敌好,还是无情只是行动不便,但不是不行好。“无情他,只是行动不便,不是不行……”追命还是决定先替无情正名。作为一个男人,这样的名誉,真的十分重要。他可不想下一期在八卦周报上看到类似“据知情人士告之,无情身患隐居,早已不能人道”的相关报道。燕玄夜果然一副“你别骗我了”的表情。追命抓狂,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和这个大魔头讨论这样的问题。说好的追踪怎么就变成了无情行不行的探讨会了?!“那他……”燕玄夜话说到一半突然断了。他没有继续问下去,只是因为他突然想起从前看过的一本春宫册子上,似乎真有一个人骑乘在另一人身上的体位。而且看起来,两个人似乎都颇为享受的样子。无情□行动不便,不是正好适合这样的姿势吗?眨了眨眼睛,燕玄夜哈哈笑着飞身掠起,还不忘嘱咐被他笑得一脸莫名其妙的追命:“记得拿那江洋大盗和朝廷大员之子的秘闻来换你神侯府的‘清名’。”最后两个字,刻意咬得重了些,显得颇为戏谑。回到住处的燕玄夜,立刻一头钻进了书房中,今天可以写的东西实在太多了,让他浑身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