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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合让他很是满意,不过还是板起严肃的面孔警告他:“再不许和他一起睡了!不然我真要剥夺你们的养兄弟关系了!”森椮讪讪的挠头,看着他的脸色讷讷的应和:“知、知道了……”想了想,尤里又不放心的叮嘱了一句:“其他亲密的举动也不可以有!”他这话让森椮想起了睡前桑德斯给他的那一个亲吻,继而回想起他嘴唇落到自己脸颊上的柔软触感,还有那浅浅热热的呼吸,弄得他不由又脸红心跳起来。“哦……哦……”桑德斯看着一脸羞涩的看着尤里的森椮,他忽然沉静了下来,尤里的暗中劝阻并没有让他改变主意,反倒是森椮无言的举止让他有了疑虑。他的想法只是他的想法,但他并不知晓森椮是怎么想的……他于是问了,微微俯身歪着脑袋近距离的去看森椮的脸:“不想我每天帮你抹药吗?”森椮有些局促,红着脸不太敢直视他:“我、我这不能自己抹了吗?”不依不饶的追问:“我用双手帮你不好吗?”森椮有点儿招架不住,就觉得他的脸靠太近了,搞得他都没法好好想,脑袋整一片空的。“滚滚滚!”一旁的尤里没好气的扯开了桑德斯:“当着我们的面儿耍流氓?人家都拒绝你了。”桑德斯被他扯开也不生气,而是看着森椮:“不愿意?”森椮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想了一大圈,才想起了一事来,于是支支吾吾的说道:“那个……我正在追尤里……”森椮有点儿搞不太懂了,他以为桑德斯是骑虎难下才向他求婚的,可是这会看着又好像是真心的,可为啥啊?就为了给他抹药?尤里有些乐了,而桑德斯呆愣了一会,继而很是无奈的笑了出来。“忘了这茬。”他说道,看着很是不安又很是茫然的森椮,无声叹了口气,眼底却流露出了宠溺:“好吧,既然森椮喜欢尤里,尤里也不希望森椮被我占便宜……”桑德斯看向尤里,微微一笑:“我会控制自己的行为的。”尤里被他看的头皮发麻,他干笑两声,本想见好就收,可想到昨天他叮嘱桑德斯再别对森椮动手动脚,可这人扭头就又抱着人睡上了,心里不免有些不踏实,于是想了想,说道:“口说无凭,你写封保证书吧,不然我觉得森椮还会被你占去便宜。”“……”桑德斯一阵无语,继而感到好笑的说道:“至于吗?”“你不是说你宠爱他吗?我这不怕你一下子又没控制住自己吗?以后又是摸又是抱,再激动点就又求上婚了。”尤里有些阴阳怪调的说道,本想指示一旁的艾克去拿纸笔来,但看他脸色灰白的和死人一样,嘴角还沾着吐出来的污血,于是自己去拿了,然后“啪”一声把纸笔重重的放在客厅的桌上:“写!”森椮觉得内疚了,明明是他要桑德斯帮忙的,怎么就成了桑德斯的错了?于是自己站了出来:“我、我写吧!我保证以后……”“不必,我信你。”尤里打断他的话:“就得是桑德斯写才行。”尤里此举除了自己不放心之外,主要还是做给艾克看的,不然这个兽人以后只怕会把两人盯的更紧,这样他和桑德斯谁都过的不痛快。森椮就无所谓了,他人傻没烦恼。桑德斯本来并不怎么想写,但见艾克目光炯炯的盯着他,明明整个人孱弱的不行,还强打着精神呆在这儿,就为了给森椮要个说法,于是无所谓的拿起了笔。可怜兮兮的,罢了,自己也别太欺负了这狼人。略一思索,桑德斯在纸上写下了几行字,行云流水,不过几十秒钟。看到他写的那些字,尤里扬了下眉,而森椮也凑头过去看,他认识的字还不多,可能都没有100个,所以他只看懂了“我”“桑德斯”“森椮”这几个字而已,其他的全是鬼画符。桑德斯看他茫茫然的样子,明知故问:“看得懂吗?”森椮摇头,很内疚的给他道歉:“让你受委屈了……”桑德斯宛然一笑,本想伸手过去摸摸他的脑袋,但见一旁的尤里和艾克都盯着他们,于是作罢了,继而浅笑着对森椮说道:“这有什么委屈的?无非是做个保证而已。明儿好好跟安迪习字,日后可以看看我都写了些什么。”听他这样说,森椮不免好奇起来:“你写了什么啊?”桑德斯但笑不语,森椮于是低头又看了一眼那字迹未干的保证书,想着明天可以拿去给安迪看看。但那保证书却被尤里给了艾克:“你看看,没问题的话就收了,以后发现桑德斯还不规矩就拿出来怼他。”这保证书肯定是不能让桑德斯自己留着的,这表面君子实则小人的家伙指不定哪天自己就给撕了当做从未写过,交给森椮保管也不行,总觉得会被他给弄丢了,想来想去还是交给艾克最合适,他几乎天天盯着两人,也是对这保证书最上心的人。艾克看了看那保证书,继而抬眼看向桑德斯,目光带着古怪和复杂,他张了张嘴似想说些什么,但又看了眼森椮,最终什么都没说,之后小心翼翼的把那保证书叠好放入了口袋,便身子一歪晕死了过去。艾克受了那么重的伤,又冒雨奔波,能撑到现在已是极限了。尤里在他倒下的瞬间就伸手将他揽入怀中,然后神色淡淡的看向桑德斯的肩膀:“你的伤要紧吗?”虽然桑德斯穿着衣服,但他还是透过血腥味发现他也受了伤。“皮外伤而已。”桑德斯轻描淡写的说道,其实在他帮森椮挡下那一咬之后,艾克便加重的力道,而他虽然只是个实力一般的普通狼人,但癫狂起来也不可小觑。尤里盯着他看了一阵,说道:“脱了衣服给我看看。”“怎么,还怕我骗你不成?”桑德斯笑着说道,觉得他也太cao心自己了,不过还是化去了上身的衣服给他看,让他安个心,只见他的左肩头乌黑了一大块,虽然已经上过药止了血,但依旧能清晰看到几个深深的牙窟窿印子。艾克当时真往死里咬了,就想当场弄死他。森椮被吓到了,而尤里却是点头:“是不严重,不过你还是歇两天吧,明后两天估计还是下大雨,伤口碰水不好,队伍先由我一人来带。”桑德斯点头,然后看着尤里扛起昏迷的艾克离开了。屋内顿时安静了不少,桑德斯回头,便看见森椮踮着脚尖看他的肩头,一米七五的个头让他显得是如此的娇小。“痛不痛?”森椮想摸摸又不敢摸。“不痛。”桑德斯柔声说道,牵起森椮的手要带他回屋。闹腾了这么久,也该回去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