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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水花声吓了我一跳。干嘛!龙王要出来了?野人大战龙王三太子?这么精彩,要付票钱吗?我已经吓的脑子一团乱麻,好像脑袋里面被打满了马赛克,呼吸困难,就快要缺氧晕倒了。扑棱扑棱的划水声,哗啦哗啦的拍击水面的声音,下面的情况好像很复杂啊,还有类似于呼啸的声音从水面上传过来。难道是那只猛兽跳下水了?为了抓鱼吃?两虎相斗必有一伤,我居然就觉得还有一丝生的希望。我的侥幸还没维持两分钟,当胸砸过来的东西让我措不及防,我也没有练听音辨位,里写什么一阵风刮过来,都特么是骗人的,感觉到风的时候,早就已经被砸中了!我噗的一口吐出来,往后撞到一个人,身体很柔软,还来不及想什么,就不省人事。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躺在晃动的竹筏上,看见的是碧蓝的天空。愣了片刻我突然弹起来,摸摸浑身上下有没有受伤。熟悉的嘲笑声音又响起:“别担心,我没有□□的喜好。”“浑蛋!”“那种情况下,你也居然能躺成个大字睡觉,这心宽的,我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了。”“我还活着?”我呆若木鸡,确认身上没有任何伤口。”我也可以现在送你去死。”我瞪了顾义一眼,这么贱贱的嘴脸,一定不会出现在我的梦里,或者天堂里,我确定我还活着。我们在一条宽阔的河流上,顺势漂流。“我以为会被那野人吃了呢,你们怎么把我救出来的?”“野人?什么野人?救什么?直接把睡得像死人一样的你抬出来的啊。”“睡你妹啊!我是被砸晕的!”我吼着把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你们没看到什么奇怪的猛兽?”顾义摇摇头。“那鱼妇你们总看到了吧?我就是被那湿漉漉滑溜溜的玩意砸晕的。”“实际上——没有,不但没有,连水下都很安静,我们也很奇怪。”“这不可能,吃的那么干净?还是拖走了?那它为什么不吃我?”“你不会是做梦吧?”“不知道,我最后还撞到一个女人,那里面还有一个人一只兽,怎么回事?”“你怎么知道是女人?”“胸很大。”“……你果然是做梦。”我自己也怀疑起来,转头看见李可卿一动不动的躺在那。“你们怎么弄了这么久才来,万一真有个妖怪,你们连我的全尸都收不到了!”“哪有那么容易找船,我们已经尽快了。”我被对顾义低下脑袋说:“快看变大了没有?现在你的问题是解决了,我可怎么办啊?”“蜷在一起了,看不出来。”“妈蛋,什么蜷在一起,好恶心啊。”“可能是在睡觉吧。”我踹了李可卿一脚,“你丫别在那病病殃殃的了,妹纸没了还能找,先想办法救我的命啊。”“你的命不是保住了吗?”李可卿悠闲的爬起来,盘腿坐着。“哪里保住了?这东西不还是在脑袋后面吗?”“不是已经蜷起来了吗,暂时不会有危险了,你那不是做梦。”“不是做梦,那是谁?难道那女人是姑……不,寂虞?”我给了自己一个嘴巴。顾义嘲笑道:“你这声姑奶奶还真是叫顺了嘴啊。”“不是。”李可卿打断我们道,“恐怕原本是想害那人的,却没想到那人救了你,暂且保住了你的命。”“她要害的人怎么那么多?”我忍不住吐槽,对这样的女人真的没好感,“你也是的,这种狠毒的女人有什么好喜欢的?”李可卿转头问顾义:“这么痴傻的男人你怎么会喜欢的?”“因为眼瞎。”顾义没好气的白他一眼,“那傩怪只是暂时被抑制住,快想想来个治本的方法。”“按说小虞儿她们对着东西算是比较了解的,都没能把这傩怪弄下来,我觉得很蹊跷,说不定这问题还是出在你身上。”李可卿说着把手指向了我。“我?我有什么问题,我又不多条胳膊少条腿。”“对。”顾义接茬道,“虽然我及时的截住了,但寂虞还是很有可能听见了我们关于门的讨论,由此而突然想加害这蠢货,这也很合理。”“哎!谁是蠢货!”“所以说这蠢货身上,真的有什么我们没有发现的,特别的地方。”“哎!我去!谁是蠢货!”“可我和这蠢货认识了好几年,没发现他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啊。”“哎!你们够了!说谁蠢货!”“我觉得不是,不知道你是不是和我们一样,和没有灵力的人,是很难接近的。”“这,我也是这样。”顾义撇撇嘴。“那你为什么会和这蠢货走得这么近?还走了这么久?”“哎哟!我去!”我以为终于暂停了,“你们还没完没了了!别再侮辱我了!”“这么说的话——”顾义一把捂住我的嘴巴,不让我打扰他的思考,“我也不太清楚为什么,虽然他没有灵力,但他也没有一般人那种庸俗与自私的感觉,这蠢货像是什么也没有,空空的能和任何东西融合。我一直以为这个原因是蠢笨,难道?”第34章救治寂虞“嗯,看来这才是问题所在。”李可卿点点头。“不过即使知道是这样,也并不能想出什么有用的对策。”顾义想想又xiele气,耷拉着脑袋沉下双肩。“你才刚刚解毒,还是多休息吧。我啊,从来不为什么发愁。“李可卿仰面躺下去,双手枕着头,惬意的看着湛蓝的天空,用着千年不变的悠闲语调说道,“船到桥头自然直,不管发生什么事,只要竭尽全力去做就好了,如果真的有一天会以身殉道,我也已经尽我全力,并没有什么可害怕或遗憾的。””我觉得你说的不对。“我抱着双臂盘腿而坐。”哪里不对?“李可卿好奇的侧过身子,单手撑着脑袋问道。”你说的都是你的责任,那么你的权利呢?“”权利?“李可卿明显没有听过这种说法,愣了一下。其实早在之前他在白色神塔里警告我的时候,我就如鲠在喉,这时候正好一吐为快,“你所说的全是为了家族,为了压在你肩上你必须要做的事,那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