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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腔,扭头瞪向伯劳道:“怎么不可能?!你难道真的了解他是什么样的人吗?虽然,虽然说公子曾经救过我,但是我不能看着他一路走错,走下去。”慕秋又转向裴墨,楚楚的看着他,带着哀求道:“皇上,虽然公子做错了,还请您饶过公子。”裴墨坐在上方面无表情的看着慕秋,他哭的柔弱,很能惹人怜惜,但是他依旧面无表情无动于衷,淡淡道:“你还知道什么?”“其实,在进入金沙城之前,公子曾经就杀过人,他、他……”慕秋脸色苍白,黑色的睫毛上带着泪花,显得尤其的柔弱。“他什么?”裴墨轻声道,深邃的眼睛盯着慕秋,似乎闪过冷冷地笑。慕秋低着头,并没有看见,继续颤抖着道:“他不仅杀了人,还用刀子将那人的四肢砍掉,挂在门上。”四周的目光都集中在慕秋身上,伯劳不再说话,只是愤怒的看着慕秋,又偶尔看一眼裴墨。担心他会相信这个叫做慕秋的话。“还、还有,金沙城有一位陈公子,只因为这位陈公子看了公子一眼,公子便让人绑了他,将他挂在金沙城的城门上,而、而且,这位陈公子似乎是户部尚书的儿子。”慕秋结结巴巴的说完,看裴墨一脸冷峻,眸子中带着寒意,脸色一变,磕了个头,道:“皇、皇上,我说的都是真的,您若不相信,可以派人去看,那位陈公子的尸体现在还在金沙城的城墙上面挂着。”这的确有些像是裴谦会做的事,伯劳想起裴谦曾经将府里丫鬟的舌头拔掉的场景,裴谦面容冷峻,眼神清冷,就像是在画一幅画那般冷静,即使手上鲜血淋漓,丫鬟的挣扎嘶吼声震绝天地,他也毫不受影响。当时他才只有八岁。但是,但是……伯劳不知道但是什么,他只是单纯的觉得这个慕秋在说谎!“你怎么知道那是户部尚书的儿子?”伯劳冷言看着慕秋。慕秋一愣,结结巴巴道:“因为、因为陈公子,他,我曾经在燕京见过陈公子。”“你说谎!”伯劳冷声道。“我……”慕秋眼睛一眨,眼泪就掉了出来。这一滴下来,接着就像是止不住一样,眼泪不断的从眼眶中流出。伯劳楞了一下,接着便生气的道:“你哭什么!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你这样在背后说主子的坏话,难道是正确的吗?公子就算是杀了人,也是那人该死!你这样在公子背后说三道四,我看你根本是不安好心,狼心狗肺忘恩负义!!好歹公子当初也是救过你的,你就是这样报答公子的吗?!”慕秋脸色一变,余光瞥到裴墨沉着脸似乎是不悦的样子,立刻道:“我知道公子曾经救过我,我也很感激,但是我不能看着公子做错事……”裴墨突然道:“户部尚书的儿子?那个叫做……陈,陈明理?”林石江在一边低声回道:“是,曾经递过暗信给臣。”裴墨眸子中闪过一丝冷光,带着狠厉,道:“原来是他。”他就是私自派人去追杀宁远的那个。“好了,这件事之后再说。”之后,好好的算算这笔账。慕秋闭着嘴,不敢再多说什么。他走这一步,已经是惊险万分了。裴墨有些疲惫的道:“明天等查探路线的人回来,咱们分配一下,看怎么进城。”林石江道:“皇上,从明昌府调来的五万兵马还没有动静,咱们要不先是等兵马备齐之后,在计划进金沙城吧。”他话一说完,裴墨便看过来,这一眼风平浪静,但又带着说不出的冷漠威严,林石江立即便噤了声。慕秋跪坐在地上,脸上依旧带着泪水,楚楚可怜的样子。但是想到他刚才那样说裴谦的样子,裴墨便喜欢不起来他,此时更加觉得他矫揉造作,皱了皱眉,道:“你叫什么名字?”慕秋一愣,怔怔的看向裴墨,看清他眼中的威严寒意,慕秋忍不住抖了一下,低声道:“慕秋。”慕秋?裴墨似乎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他眉头紧锁,心中像是刮过什么东西那样令人心痒难耐,非要记起来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慕秋……慕秋……”裴墨喃喃道念了两声。正厅里一片安静,即使这两声很轻,但也被慕秋听到。慕秋心中一喜,仰起头来,轻声道:“皇上~”某种欲语含羞,湿漉漉的又有着胆怯。电光火石之间,裴墨一下子想起了在哪里听过他的名字了!慕秋!这一瞬间裴墨身上气势大盛,他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慕秋,沉声道:“慕秋?”这一声,颇有些咬牙切齿的狠意。慕秋身子打了个颤,却努力仰着头,颤声道:“是,皇上……”裴墨两步走下台阶,缓缓的走向慕秋,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众人的心尖上,他的气势实在太过凌厉,让人不得不低下头。“原来你就是慕秋!”走到慕秋面前,裴墨微微弯下腰,伸出手捏住慕秋的下巴,迫使他仰起头来,仔细的一点一点描摹着慕秋的容貌。他的力气实在是太大,像是要把人的骨头捏碎那般。慕秋痛的微微皱了下眉,却又立刻勉强弯起唇角,轻声道:“皇、皇上……”裴墨表情阴狠,眸中爆发出噬人的光芒,紧接着,他手向下滑,握住慕秋纤细的脖子,接着慢慢收紧,那双阴狠深邃的目光紧紧的盯着慕秋,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个表情。慕秋脸色的微笑散去,羞赧隐去,慢慢浮上惊恐,痛苦,不可置信还有挣扎。“不……咳……”慕秋双手抓住裴墨的手臂,微弱的挣扎着,眼里满是恐惧和祈求。裴墨眼里的恨意让慕秋害怕,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裴墨要突然这样对他,明明刚才还很满意他的回答。“你还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欺骗朕!”裴墨声音沙哑,似乎是压抑了很久才发出的声音。慕秋挣扎着摇了摇头,他感觉到快要呼吸不上来,每呼吸一下胸膛尽力起伏,喉咙却如烈火灼烫一般痛。裴墨却像发了狂一般,狠狠的道:“你竟敢欺骗朕!还敢对他动手。”他深呼吸了一下,冷笑一声,继续道:“你该庆幸他没事,否则,你不够死一万次的。”裴墨一使劲,慕秋便如一块破旧的抹布一般被扔到一边。寂静的正厅中只有慕秋破风箱一般拼命的咳嗽声还有裴墨的喘息声。其他人都讳莫如深的面无表情,目不直视,该看什么看什么。伯劳和石东则是惊恐的低下头,什么都不敢看。在这令人窒息的寂静中,似乎听到慕秋竭尽全力往远处爬动的声音。但紧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