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谦他们进来的时候,已经让里面的人都收拾收拾出来了。现在整个客栈都是庚三的人。裴谦身上披着厚厚的带毛领的披风,坐在软软的矮榻上,张个人只露出一张苍白的小脸,而这张脸上最引人瞩目的便是那深刻狰狞的褐色刀疤,让他看起来凶恶可怖。陈明理被人押着扔进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裴谦脸上的疤痕,吓得他心脏快要从胸膛跳出来。反应过来之后,心跳半天都不能平复。“公子,人带到了。”大山温声说了一句,便退到了一边。本来山上的人都称呼裴谦为夫人的,可是裴谦不愿意听别人这么叫他,只是淡淡的和庚三提了一句,第二天,大家便都喊他公子。裴谦淡淡的瞥了一眼陈明理,没有说话,而是借过黄鹂递给他的粥舀了一勺小口的喝了一口。陈明理心中忐忑,第一眼他便认出了眼前这位是谁,也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但是他还是给自己打气,挺起胸膛一边爬起来一边大声道:“你们是什么人?光天化日之下这么随便绑人,还有没有王法了?”他刚站起来,还没有站稳,裴谦便一个眼神扫过来,淡淡的,不含任何感情,陈明理动作一僵,身后突然一个大力踹到他的膝弯处,让他猛地跪了下来。第107章陈明礼的膝盖重重的磕在木板上,他的双手猛然撑住地板,才不至于让自己狼狈的趴在地上。他有些恼怒的扭头向后看了一眼,却在看到大山似笑非笑的着他的时候,心中一阵害怕,赶紧转回头,去看裴谦。裴谦将手中的碗放在桌子上,陶瓷的碗触碰到桌子上,发出轻轻地一声脆响,这让陈明礼有些头皮发麻,眼睛闪了闪,张了张嘴,犹豫着要说什么。只是这一犹豫,便没了气势。裴谦站起身子向前走了两步走到陈明礼的面前,微微垂首眼角下压看着他,陈明礼心中狼狈的有一瞬间竟然想要退缩,随即一想,这裴谦只是气势强硬,未必真的敢对自己做什么。便又挺直了脊背,镇定着声音道:“你想干什么?”裴谦站在陈明理的面前,身上披着厚厚的披风,整个人长身玉立,气质冷峻,在陈明理面前投下一条阴影。黄鹂和鹦鹉紧紧地护在裴谦身后,小心翼翼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上,就害怕这陈明理不小心伤到裴谦。陈明理见裴谦不说话,只是在自己面前走了两步,身后还紧紧跟着两个丫鬟,心里便升起一点不屑,想,什么心狠手辣,这么胆小的也不过如此嘛。他再次想要爬起来,嘴里一边说着:“告诉你们,趁早将我放了,要不然爷饶不了你们。”陈明理刚弯着腰还没站起来,就突然之间一个力道狠狠地顶在他的侧腰上,侧腰一阵剧痛,陈明理蜷缩着身子忍不住抽了一口气跪倒在地,心里忍不住骂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东西压在他身上,陈明理再疼痛中睁开眼去看,入眼是一张刀疤狰狞的面孔,心中吓了一跳,眨眼之间看到这张脸对自己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陈明理心中立刻觉得不对,想要避开,却还是慢了一步,脸上又狠狠地挨了一棍。裴谦表面上一派淡然,其实心里早已是怒火万丈。马的!敢把主意打到小爷的头上来,真当小爷是软柿子,任你来捏是不是。裴谦骑在陈明理身上,又抡起手中的小木条对着他的脑袋一股脑的狠狠抽打了几下。旁边玲子和黄鹂紧张又小心的护着裴谦,就害怕他出事。陈明理抱着头左右躲避,痛的嘴里不断凄惨的大喊,却被大山还有玲子按着,根本不能将裴谦从自己身上弄下去。小木条并不粗,但是打在人身上确实钻心的疼。尤其是裴谦一点也不手下留情,是真的想要致陈明理于死地的,每一下都抽打在陈明理脸上头上,打得他头晕眼花,到现在都一时不清醒。裴谦实在是忍不住了,自从上次见血之后,大夫让他修身养性,心平气和不能冲动,他便一直忍耐着。可是现在人家都欺负到自己面前了,他还要怎么忍?裴谦也是顾忌着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的,狠狠地抽了两下,看陈明理抱头求饶的样子心里的怒气便平复了一点。他扶着黄鹂的手站起来,尤不解气,又狠狠地踹了陈明理两脚,冷声道:“你特么在嚣张啊,在我面前自称爷爷,就凭你也敢!陈砍见到我也要恭恭敬敬的跪下来行礼,你算是什么东西!”裴谦说的这几句话,他根本没什么反应,只是一味的求饶躲避。“来人,来人……救救我……”不怪陈明理这样不经打,他从小到大虽然父亲更加器重大哥,但是也并没有打骂过他,这才让他有些自视甚高,觉得自己比所有人都好。可是现在,人生第一次被打,实在是快要痛死了。脑袋里面痛的只想撞墙死掉。陈明理蜷缩在地上,双手捂着头,完全没有了在慕秋面前意气风发风流浪荡的模样。黄鹂扶着裴谦走过去坐在椅子上,裴谦安抚般摸了摸有些凸起的腹部,没有觉得任何不适,又将心神都放在陈明理身上。“陈明理……”裴谦压低了嗓音,将这三个字在嘴里翻了翻,缓缓勾起唇角,低头看向他,一双桃花眼眼尾上扬着,没有艳丽妩媚,反而带着一丝凌厉狠辣。陈明理听到他的声音身子便忍不住抖了一下。裴谦看到他这没出息的样子笑了,缓缓的道:“是谁给你的胆子,敢来惹我?”陈明理张了张嘴,发出一声痛吟,挣扎着撑起身子坐了起来,却不敢离裴谦太近,往后挪了一下。裴谦露出不耐烦的神色,陈明理心中便是一抖,刚才那几下实在是把他打怕了,他忍着痛,小心翼翼的道:“我再也不敢了,你,你放过我吧。”裴谦眉毛一挑,陈明理立刻道:“真、真的,真的不敢了,我也没有真的对你怎么样。你就放过我吧。”“你不好好的在燕京待着,跑到这里来做什么?”陈明理犹豫了一下,还没想好怎么回答,眼角便瞥见一个陶瓷碗向自己飞过来,他被吓得偏头躲开,那碗却还是砸在自己身上,痛的陈明理忍不住又喊了一声。“闭嘴!”陈明理立刻噤声。“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说罢。要不然,区区一个你,我要扒皮还是抽筋,或者我心情不好,留着你的命每天在你身上割一块rou下来……”陈明理面露恐怖,他看到裴谦的眼睛里的认真,意识到裴谦不是在开玩笑的,他是真的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