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我是重生文对照组女配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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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别。”任娇娇没想到自己的热情让他误会了,连忙摇头:“我年纪太小了怕做不来这些工作。” 虽说有工资,但大院大小琐事多要管,可不是什么好工作,她一点都不想cao这样的心。但陈国伟如此刚正不阿的人为了她竟然考虑私下找领导给她安排个工作,她必须把拒绝的话说的漂亮点。 “没事做你会不会无聊?” “怎么会呢,我不是买了几本书吗,可以看书。” “书总会看完的。” “我还喜欢……”任娇娇放慢语速,脑海里快速转动,很快给她找到了个很不错的理由:“写东西。”说完佯装不好意思低下头,怕他看出自己撒谎。 写东西这兴趣爱好既不需要和人接触又可以以隐私为由拒绝给别人看,到最后她写没写也就只有自己知道了。 她可真是个小机灵鬼,想的理由简直无懈可击。 对她这个兴趣爱好,似乎陈坚反应更大:“儿媳妇,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才华。”说着告诉她自己认识一本杂志的主编,如果她想投稿,自己可以帮忙。 “……好、好啊。”任娇娇想哭,公公人脉是不是广了点。自己撒的谎,哭着也要圆下去。 三人进入短暂专心吃面,忽然,陈国伟抬起头:“爸,你出来也好几天了,该回去了吧。” 第14章 陈坚出来好些天,也确实差不多该回去了。虽说公司现在运作成熟,他一头半个月不在也没关系,但毕竟是倾注了自己半生心血的事业,怎么放心这么长时间完全放一边。可儿子这话让人听着太不舒服了,好像他在这里妨碍了谁似的。虽说也能理解,新婚燕尔,他呆在这里确实有影响。行吧,看在以为会单身一辈子的儿子终于结婚了儿媳妇又乖巧懂事的份上他就不计较了。 想着想着,自己想通了。 “爸你这么快就要走了吗?”任娇娇有些不舍,虽然才相处了几天,但她真的很喜欢这个公公,两人性情也确实挺投契的,而且有他在就有车在,想出门要方便许多。 儿媳妇不舍的语气就听的人舒服多了,陈坚颇感欣慰,说话语气也温和不少:“所以说养儿子有什么用,如果不是娶了媳妇那还真不如养条狗呢,老爸住久一点都嫌弃。” 陈国伟:“……” 可真冤枉,只是忽然想到父亲这次出来也好几天了,以前好像从来没离开公司这么久的,于是问一问,怎么就成了嫌弃他了。 陈坚埋汰完儿子才和他们说:“不过公司事不少,我确实该回去了。只是在回去之前,我不确定是否还有件事要办。” “什么事?” “什么事?” 陈国伟和任娇娇难得的同频,异口同声。 看到儿子和儿媳妇如此有默契,陈坚笑得有些欢,笑过后语气严肃对儿子说:“你和娇娇结婚不算小事,你在单位也一直受领导同事关照,怎么也应该摆上几桌请他们吃个饭,也算是有个机会正式把娇娇介绍给大伙。” 陈国伟点头,认同父亲说的。 今天回单位上班,同部门的同事确实也拿这事来打趣,问他什么时候请客。他也确实打算找个机会请他们吃一顿。只是这段时间单位事情多,大家都很忙,这事恐怕要等一等。 听到儿子说要等一等,陈坚立刻不高兴了,他是知道儿子单位有多忙的,根本就没闲下来的时候。 “事情怎么可能忙的完,这样吧,我提个建议,你们看看行不行。” “你说。” “不如我们买好菜付钱请你们食堂的师傅们煮,就在你们单位食堂摆几十桌流水席。” “几十桌!会不会太隆重了?”这话是任娇娇说的,她在心里粗粗算了下,按一桌坐十个人,几十桌岂不是要请几百个人。这要是放在末世,都赶得上一个生活区的总人口了。 “不隆重不隆重,总不能请了这个不请那个,干脆都请了。”陈坚就这么个儿子,结婚这么高兴的事,他恨不能大搞特搞。 除了几十桌有点夸张外,这建议其实很不错,陈国伟听的心一动。但食堂毕竟是单位的,可能还得和单位领导请示一下。 陈坚理解,但还是提醒儿子趁早,办完这件事他也能安心回去了。 * 吃过晚饭,家属大院的人如往常一样聚在楼下院子乘凉。 一边摇着蒲扇一边聊家常,是忙碌了一天的妇女们最逍遥的时候。 住在陈国伟对门的张大妈一坐下就迫不及待对其他人说:“今天下午陈工家乒乒乓乓的,你们猜在干什么?” “我也听到了,乒乒乓乓搞了差不多两个小时。”住在陈国伟楼上的李大娘也不甘示弱,忙开口说自己知道的。 张大妈呵呵笑了,她可是直接住在陈国伟对门呢,比消息灵通怎么会输呢。 “昨天下午三点多,太阳正猛,我正坐在客厅吹风扇,忽然听到外头有点吵就起身去看。好家伙,原来是陈工的父亲和媳妇从外头回来了,买了好多东西,后面还有几个师傅帮忙搬。” 张大妈把自己看到都一股脑说了出来,不用说,那些乒乒乓乓的声音就是装这些新买的家电。别说,看到那冰箱空调洗衣机,她还挺羡慕的。所以说还是有个有钱的父亲好啊,想置办什么就置办什么,半点不心疼。 然而众人的关注点却不在她一再强调的那些家电上,纷纷问她陈国伟的媳妇长什么样。 陈国伟把媳妇带回来满打满算都一天了,大院里却没几个人见过她样貌,这在大院也算的上是稀奇。整个大院娶媳妇的也不止他陈国伟一个,哪家刚娶了新媳妇不是领着楼上楼下邻居认认门派派喜糖什么的。 所以说家里少个婆婆还是不行,礼节都做不到位。 说别人是非总是容易让认亢奋,以前周丽绢每次看到这些婶婶大娘兴致高昂说别人心里就厌烦,可这次他们说的是任娇娇,那感觉就不一样了。她不仅没走开,还凑上前时不时附和两句。 一边附和说农村姑娘没礼貌,一边惋惜陈国伟这么好的青年竟然娶了农村姑娘。 这时候的她们怎么都没想到,打脸会来的这么快。 陈家虽然没有婆婆领着新进门的儿媳妇去左邻右舍打招呼,却有一个财大气粗的公公,还有行动派丈夫。 第二天,在单位食堂请客的申请被批准后,陈国伟就特意跟单位请了半天假。先回家跟媳妇和父亲商量请客的事,商定好后在父亲的耳提面命下又领着媳妇给同栋楼的邻居们派喜糖。 喜糖是昨天任娇娇和陈坚去镇上供销社买被褥时经公公提醒买的,满满一大箱,派几栋楼都没关系。不过她肯定不会那么笨,以累坏自己为代价真去一栋一栋楼去派喜糖。也就他们住的这一栋,大家上下楼难免会经常碰到,出于礼节还是亲自上门拜访一下。剩下的,机智如她也已经想好怎么处理了。一会就把派剩的糖搬到门卫室,进出的人想吃就抓几个,派完为止。 对于她这建议,陈家父子都忍不住竖起大拇子夸绝。 给同栋楼的邻居们派完喜糖,回到家后的陈国伟和任娇娇并没闲着,拉上父亲一起琢磨后天宴席的菜单。 时间紧迫,他们必须要在明天一天的时间内采办好所有物质,得提前列好清单。 陈坚:“鸡鸭鱼肯定要的,就是不知道能买到多少只。” 陈坚:“酒水肯定也不能少,如果能买到碧春酒就好了。” 陈坚:“我想起来了,西芹炒百合这道菜一定要有。今年我去参加几场婚宴,现在都很流行这道菜,寓意百年好合。只是这破地方也不知能不能买到百合。” …… 陈坚是长辈,是三人中见识最广的,讨论菜色的时候基本是他说,两个轻人参(无知)考(点头)。只是讨论到最后,三人意识到一个问题,这些东西未必他们想要的都能买到。 讨论陷入困局。 任娇娇想了想,干脆说:“我有个想法,不知道可不可行。” 陈坚和陈国伟齐齐让她放胆说,反正已陷入困局。 “我们不如不要想太多,明天一早去市场,能买到什么就买什么,到时候让师傅们看着做。” 短暂沉默过后,陈坚猛的一拍桌子,吓的任娇娇以为自己说了个很臭的主意,却不料听到他说:“娇娇说的对,我们想那么多干什么?反正国伟单位愿意把食堂买菜的小货车借给我们用,明天看到什么就买什么,把市场都搬空。” 任娇娇眨巴着眼,看着浑身上下散发着‘我有钱’气息的暴发户公公,想到了以前在小说里看到过的一句话,有钱就有底气。 小说真不是完全瞎掰的,不然你看一般人敢不敢这么说。 既然这么决定了,大家也不用苦恼了。 陈国伟见时间还早,便回了单位。 陈坚常年待在大城市,想去附近走走,欣赏欣赏山区风景。 他问任娇娇要不要一起,任娇娇果断拒绝,她选择最舒服的,洗个澡回房间吹空调补眠。 * 傍晚,扛着小锄头去菜园除除草的周母走到小区门口被门卫叫住,说陈家放了一箱喜糖在这,让她拿几个沾沾喜气。 周母笑眯眯抓了一大把放入衣兜,笑眯眯往菜园走去。 除完草,周母摘了一把青菜回家做晚饭。 一回到家她就迫不及待把兜里的喜糖掏出来放在桌上,对在看书的女儿说:“瞧瞧我带了什么回来。” 周丽绢见是糖,拿起一颗剥了放进嘴里:“哪里来的糖?” “还能哪里,最近我们大院还有谁娶媳妇?” 周丽绢脸色大变,如果不是怕被母亲看出不妥,就要把嘴里含着的那颗糖吐出来了。 竟然是任娇娇的喜糖,呸呸呸,她竟然吃了任娇娇的喜糖! 老天爷,为什么要对她这么残忍! * 晚上,吃过饭的人们又来到院子里乘凉。 这晚,吃饱喝足的任娇娇没有待在家里看电视,而是在陈国伟的陪同下来到院子里散步,顺便认识认识人。之所以会有此举动,还是因为白天在给对门张大妈派喜糖时,她提了一嘴,说大伙都想看看任娇娇。于是,任娇娇今晚大大方方来让大家观摩。 那些人完全忘记了昨晚自己是怎么埋汰任娇娇的,这会看到人,一个劲夸她长得标志,还祝他们夫妻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月明星稀的夜晚,有人喜气洋洋被祝福,也有人望着夜空的明月簌簌流泪。 周丽绢倚窗而靠,眼泪如决堤般滑落。 吃过晚饭后她本也和母亲一起来到院子里乘凉,谁知一来就看到陈国伟和任娇娇并肩站一起和邻居们聊天,还知道了他们要在单位食堂摆酒席的消息。 周丽绢心堵的厉害,哪还能继续留下来听大妈大娘们夸他们夫妻郎才女貌,当即扭头回了家,回来后就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明明在那些片段里,陈国伟把任娇娇带回家属大院后没有高调大摆宴席,怎么现在不一样了呢?她想了又想,意识到应该是自己把陈坚带去土门村引起的变化。 如果陈坚也和上辈子一样,知道陈国伟出差后就离开,就不会见到任娇娇,也就不会有这场喜宴。这一切竟然是因为她。 周丽绢越想越恨自己。老天让她重生,她却把事情搞得更糟糕。 第15章 周丽绢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只知道院子里乘凉的人群陆陆续续散去,母亲也回来了。 兴许是看到她房间的灯没亮,母亲还和父亲诧异她今晚怎么睡这么早。父亲嘘了声,让母亲小声点,说女儿心情不好。接下来他们说什么就听不到了,周丽绢想应该是回房间说了。 那才停下的眼泪再次簌簌流,原来父亲也看出了她的不妥,她还以为他心里眼里永远只有工作。 这一晚,周丽绢失眠了。